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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昭陽仙子相邀!(第二更)

聽到這點小陳還是有些意外,劉昭陽是怎樣抓住女性觀眾群的呢?

雖然後世女性消費者實力完爆男性群體,但此時來說,青樓的消費群體與女性一點邊都沾不上。

她能讓女人都去為她站臺,還真特喵的是個人才!

莫非是她佔領了女性市場,志得意滿,所以想要把自己叫去擠兌一番?

小陳臉皮厚,倒是不怕擠兌,就是想弄清楚,劉仙女到底是用了什麼招,把那兩首詩從自己手裡套走了。

不多時,小陳抵達劉昭陽所在的秦淮河岸的南樓——

和李季蘭一樣,劉昭陽是持“外卡”參與本屆花榜比拼,本來並沒有落腳點,後來租用了南樓作為自己的駐紮地。

南樓昔日也是秦淮河的一處小而精緻的銷金窟,然而在賽春樓、媚香樓的強大攻勢下,小網紅店是撐不下去的,被擠垮,“弟走從軍阿姨死”,末代仙女也已經從良而去。

劉昭陽臨時下榻此處後,先是僱人好生打掃佈置,透氣通風數日,才從自己的花船裡搬來入住,可見起的確是一個挑剔難搞的妹子。

不過,雖然有了根據地,人們也沒見昭陽仙子開門迎客,南樓也沒有要復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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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懷著純潔心思,只想聽昭陽仙子彈一曲箜篌的文人雅士也不可得。

小陳搞不好是第一個得以入樓的男子。

“姐姐,陳郎君來了。”見他到了,嬋兒進去通傳,示意小陳可以進去了。

陳成進了南樓,清新沁脾的香氣襲腦而來,絲毫沒有此樓數月未有人息的黴味,精神為之一振。

內部裝飾也是精細雅緻,乾淨整潔,哪怕只是臨時落腳點,卻沒有將就應付的痕跡。

陳成暗贊小妞的品味挺不錯,還蠻“小資”的。

絲絹細膩的屏風上書寫著《古詩十九首》中那首著名的詠牛郎織女的中小學必背詩目:

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讓小陳暗笑這妹子果然是一個“漢詩”愛好者——

不會真覺得自己是劉邦之血,大漢遺脈吧?

如果還是大漢朝,就不用出入青樓,而搞一個xx公主郡主噹噹?

正要繞過屏風去,想看看背面是否寫著“青青河邊草,悠悠天不老”(搞錯了!應該是“青青河畔草,鬱郁園中柳”)——

猛看到劉昭陽正在屏風後卸妝,衣衫不整,暗叫不妙!

不會是設計“林沖誤入白虎堂”吧?

心中小慌,臉上平常,小陳探頭探腦,一本正經問好道:“昭陽仙子安好呀?”

他這麼莽撞地闖入,劉昭陽臉上稍許一絲羞意,但轉瞬即逝,沒有露出薄怒,淡淡道:“陳郎君來了?恕未遠迎。請暫在外室歇息片刻吧!”

“OK。”小陳答應著,鎮定自如地退了出去——幸好沒有出現四五個彪形大漢,一把壓住他說他意圖不軌。

劉小妞剛剛有乍洩春光嗎?

仔細調取了一下記憶存檔,好像也沒有——

真是令人遺憾啊!

“昭陽仙子召喚陳萇,所謂何事呀?”小陳大咧咧地坐在外室檀香席上,開門進山問。

“沒什麼,想邀陳郎君談談。”劉昭陽的語氣不鹹不淡。

談談?我倆有什麼好談的!

知道你背後不是紹生,那就根本不是小陳我的對手。

“彈琴(談情),”小陳口中花花道:“還是‘說愛’呀?”

一個尬死人的不分前後鼻音的“諧音梗”送上。

裡面沒有吱聲,小陳估計對方又要氣得臉紅脖子粗,哈哈!

調戲完畢,小陳正形道:“昭陽仙子不要誤會,先前我、李莫愁與你屢有怨懟,不過以為你背後有我對頭支援而已,不是針對你,請不要放在心上,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豈不美哉?”

冤家宜解不宜結,即便並不把對方視為大患,可老好人小陳也不想跟每個人都結仇。

“陳郎君說得輕巧!”對方的火氣又被調動上來了:“不放心上?此前陳郎君為何不如此大方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使我難堪,心中便很美麼?”

花魁被你們拿走了,你來勸‘以和為貴’了?

魁首魁副,獎金差著一萬錢呢!

我划船到這裡,租房子,還花了幾千錢呢!

“這麼說,昭陽仙子硬要跟我死磕到底囉?”

小陳無語:我只說不跟你找麻煩,而已啊!就算不是對頭,花魁還是要公平競爭吧!

再說了,我那也不是不正當手段啊,你自己耍歪招,用“我”的詩,打我的人,我還能不指出你麼?

嗯,這詩還得好好查問查問。

不過,裡面卻並沒有回應,昭陽仙子似乎預設了要跟小陳鬥個不死不休了。

唉,這小妞真是個死心眼,偏要與小陳我鬥,能吃好果子嗎?

你看那李林甫,與小陳我鬥,不已經——官居宰相了嗎。

本縣周縣令,也給小陳我使絆子,他也——執掌一方,說一不二了。

這麼看的話,似乎跟小陳作對,還真是一條康莊大道呢!

對方要冷戰,不回話,小陳百無聊賴,只能東看看西看看,發現矮幾上一疊紙,伸手取過。

掃了幾眼,似乎是劉昭陽今日演出的節目單,倒要看看你這是什麼花樣,讓老太太大閨女都捧你的場。

上來第一首便是《陌上桑》:

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

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

看得小陳啼笑皆非,這小妞還真是漢詩愛好者啊!

還有這秦羅敷,也是漢魏六朝詩的金牌龍套,堪與點娘上的幾大金牌龍套王啟年等人相比。

可是情隨事遷,也不看現在是哪朝哪代了,在近體詩大行其道的今天,漢詩是沒有出路的,哪怕現在還有古體詩,但那也是唐人口吻寫唐人的事。

就好像在小陳的時代,所有“近體詩”“古體詩”都不行了,只能是小眾人的愛好,哪得勁?

從這頁翻下去,第二首便是“明月幾時有”——

嘿,這不是小陳我的詩嘛?

是的,這首就算小陳在這個時代的代表作了,御前揚名給這首詞加了很多分,有點傳奇性。

稍微對不起蘇軾大大。

再往下看,《蘭葉春葳蕤》,又是一首小陳剽竊的詩。

再然後,《千秋節詩》,還是小陳的……

越看越驚訝!

最後,一眾演唱曲目中,三分漢詩,六分陳詩,其餘只佔一分!

自然,也少不了“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兩首!

這是怎麼回事!

小陳正萬分訝異著,劉昭陽的聲音又從裡面傳來:“

陳郎君可還記得,開元二十四年秋,洛陽粉玉樓?”

“什麼啊?”小陳一片茫然,不明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