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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半路截殺(下)

統領這才發現自己隊伍裡很多人,已經陷入了幻境,不自覺的向張斌靠攏,而且對自己的大吼大叫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著隊形的混亂,陷入幻境裡的黑鷹重騎嚴重阻礙了隊伍的衝鋒,統領也是個果斷之人,直接下令向擋住去路的坐騎,直接攻擊,手下縱然心狠手辣對於自己的袍澤還是下不了手。

而這個時候張斌雙眼血紅,已經用隕石術和精神巫術,把不少的黑鷹重騎砸成了肉泥。隨著黑鷹重騎的死亡,張斌補充的能量越來,雙眼的血色越來越紅,而自己的意識漸漸開始不受控制。

統領大驚,不知道這張斌怎麼如此韌性十足,按照統領的估計,在經過數十次的衝鋒,張斌的魔能和精神力早就該消耗殆盡才對,然而張斌給他的感覺卻是越戰越勇,反觀自己的陣營,已經被張斌絞殺過半,對於如此的結局,統領顯然是不能接受的。

統領一聲令下前排變後排,後排補充上來統一釋放劍氣,統領現在不打算靠騎兵的衝擊來擾亂張斌的巫術領域,因為統領發現重灌的騎兵在陷入沼澤之中,反而對張斌有利,現在統領打算直接用劍氣遠處打擊消磨張斌,一來整個黑鷹重騎都是劍師以上的武者,都具備劍氣外放的能力,二來張斌並不是祭酒或者魔導師,所以劍氣的傷害依然對張斌致命,統領已經狠下心,準備車輪戰消耗張斌了。

雖然統領不認識張斌的吞噬戒指,但是也察覺出了一絲異樣,彷彿這張斌靠倒下的敵人在不斷的吸收能量,這才讓張斌超過常識的一直堅持這麼久。

按照統領的計劃,張斌必死無疑,然而統領高估了劍師外放的威力,也低估了張斌的防御能力,的確張斌並沒有到達祭酒或者魔導師的境界,肉體跟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差距,劍師的劍氣足以受傷甚至致命,但是張斌不是普通人啊,他可是魔法師兼巫師,肉體扛不住,他還有元素護盾和巫術領域。

很快統領就發覺了不妙,劍師的劍氣外放威力太小,張斌頂著元素護盾就向黑鷹重騎裡衝了上來,而且劍氣的控制不是全部命中張斌,畢竟張斌就那麼大的體積,大多數劍氣都從張斌身旁飄過,只有少部分的劍氣命中了張斌。

張斌衝入重騎人堆裡,就開始了瘋狂的殺戮,只見抗拒火環和頭顱齊飛, 很快黑鷹重騎就陷入了混亂,統領臉色一黑,沒見過這麼難纏的敵人,己方的攻擊力完全沒有辦法對張斌造成傷害,而且張斌的魔能和精神力向無底洞一樣,根本看不見頭,黑鷹重騎的確悍不畏死不怕犧牲,可是這樣沒有意義的消耗,部隊的士氣大落,要知道如果是普通部隊在損失過半之後,恐怕早就潰敗逃竄,而黑鷹重騎也堅持不了多久了,統領估計在過一會兒,恐怕黑鷹重騎再也指揮不了,不聽從命令,四處逃竄了。

統領一咬牙下令撤退,當然依然把聖女攜帶走,這一次統領再也顧不得禮儀,直接騎上聖女的馬匹,抱著聖女向遠方逃去,聖女哪裡受過這等侮辱,一個勁的對統領拳打腳踢,統領心中一陣惱怒,聖女雖然是普通人對自己的傷害如同按摩一般,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可是聖女四處亂動,嚴重干擾了馬匹的行動,統領一咬牙直接一個手刀把聖女劈暈,聖女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昏倒在了馬匹上,統領這才松了一口氣,調整好方向,向勒駐軍的大營飛速賓士。

此時整個黑鷹重騎再也沒有了來時的意氣風發,倉惶逃竄,張斌一直緊盯著聖女,其他人不管不顧,一心向統領撲過去,統領看見張斌就頭大,只能派部下攔截,攔截的效果可想而知,不到一會兒,統領周圍已經沒有了人,其他的人不是被張斌斬殺,就是早就遠離了統領,畢竟不是傻瓜都看的出來,張斌的目標只是聖女,在生死面前,一向無所畏懼的黑鷹重騎也膽怯了,放棄了尊嚴,選擇了跟統領背道而馳。

統領心裡那個氣啊,這群傢伙居然違背軍令,四散而逃,這樣的人不配成為黑鷹重騎,等自己回到大營,一定要向上稟報,狠狠地懲戒這般傢伙,不過身後的張斌越來越近,統領也開始發慌。

很快統領被張斌追上,張斌一個精神衝擊就向馬匹釋放,這一招也是向王傑學習的,第一次張斌面對黑鷹重騎的時候,王傑也是靠這招將自己擊落馬下,畢竟馬匹不論批多厚的鎧甲,對於精神力的抵抗依然為零。

果然馬匹一聲慘厲的哀嚎,摔倒在地,巨大的衝擊力,把聖女都給弄醒了過來,只見聖女睜開雙眼,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脖子一緊,原來統帥看逃無可逃,只好挾持聖女,希望張斌有所顧忌。

可惜的是張斌現在完全陷入了癲狂,根本不在意聖女的死活,釋放出一條火龍就向統帥衝了過去,統帥大驚沒想到這張斌這麼狠,要知道火

龍撞擊到自己還好,聖女可是普通人根本沒有可能承受住這等魔法的攻擊。

統領無奈只好一個翻滾避開了火龍的衝擊,連帶著聖女也跟著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只見聖女雪白的衣服,已經沾滿了汙垢,讓人心疼不已。

統領喘著粗氣抓著聖女向張斌吼道:“你這個瘋子,難道聖女的死活也不關心了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聖女。”

聖女還嘲諷道統領說道:“那可請你快點,說實話我早就不想活了,反正到勒的大營,也還是死。”

張斌血紅的眼睛盯著統領和聖女,根本無動於衷,依然釋放出魔法,而且這一次不在是火龍術,還夾雜著地刺和隕石,統領徹底無語,要讓他殺了聖女,說實話他的確是下不了手,畢竟勒的命令是帶回活著的聖女,一旦他沒有完成任務,就算僥倖從張斌這裡逃離,等待他的也是殘忍的懲罰。

統領無奈把聖女推向一旁,拔出寶劍向張斌衝了過來,張斌依然無動於衷冷眼望著統領,只見巫術領域接連出現,統領感覺劍氣執行不暢,頭腦昏昏欲睡,四肢發軟,平時執行自如的寶劍,此刻在手上重若千斤。

統領一咬牙,狂吐幾口鮮血,只見劍氣蹭蹭蹭的往上漲,原來統領瞬間燃燒了自己的血液,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大祭司,對於劍聖來說除非是星輝劍聖,否則就是黃金劍聖燃燒血液,也難以戰勝大祭司,何況他還只是個白銀劍聖。

結果不言而喻,很快統領就在張斌的巫術領域下艱難掙扎,一道道精神巫術跟不要錢一樣,瘋狂的砸向統領,而統領此刻完全陷入了幻境裡,瘋狂的對著空氣釋放劍氣,很快就消耗完所有劍氣,累癱在地上,張斌向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一般,用羽箭直接覆蓋射擊躺在地面上的統領,很快統領被羽箭射成肉泥,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聖女在一旁冷眼注視這一切,看張斌已經結束戰鬥這才站起來向張斌靠去,只見聖女充滿怒火的向張斌一耳光扇去。

只不過聖女只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打得中張斌,張斌一手握住聖女的手,雙眼血紅的望著聖女,只見張斌的力度越來越大,疼的聖女不禁呻吟,聖女怒罵道:“你個混蛋,真想殺我嗎?還不放手。”說完聖女發狠的向張斌下面踢去。

張斌被踢了幾腳,感覺到一股酸爽,眼神才逐漸從血紅變得正常,一把放開了聖女,聖女捂著烏青的右手,不住的揉,盯著張斌罵道:“你個呆子,真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張斌這個時候才從狂暴狀態退出,就看就聖女一臉哀怨的望著自己,仔細一瞧,聖女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一張小臉也滿是汙垢,更慘的是雪白的脖子和小手出現了烏青的勒痕。

聖女幽怨的說道:“張斌,你為什麼救我,你這是在給勒找理由你知道嗎?這次你把我截下,我是無事,聖鹽湖那邊恐怕馬上又要起戰事了,到時候又是生靈塗炭,漫山遍野的屍體。”

張斌面露不屑點了點聖女的頭說道:“你是不是傻!你還不知道勒的為人啊?你以為你自己犧牲了,勒就會停手了?還不是一樣的進攻聖鹽湖,到時候一樣的生靈塗炭,既然如此做什麼無畏的犧牲,活著不好嗎?”

聖女開啟張斌的手,惱怒的說道:“你懂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勒在殺了我之後,依然會進攻聖鹽湖?全天下就你不是傻子,別人都是傻子?我如果不去做這個犧牲的話,聖鹽湖的一群呆子是不會醒悟的,你知不知道,這群傻瓜,為了把我趕出聖鹽湖,已經殺了鱟氏和蘭氏部落了,我在不走,我怕聖鹽湖不用勒攻打,直接就四分五裂了。”

張斌冷哼一聲:“忘了給你說了,鱟氏被殺我不知道,不過蘭氏被殺,我已經知曉了,而且也給他們報仇了。”

聖女張了張嘴說道:“報仇?你吧虎狼豹三族都殺了?完了,這聖鹽湖徹底完了,勒完全就不費吹灰之力,你個傻子,被別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

張斌面露恨意說道:“我倒是想把虎狼豹三族都殺完,可惜我沒有那個本事,只是殺了他們2個駐軍營地的人!”

聖女望著渾身充滿殺意的張斌,想說什麼,後來搖了搖頭,不在說話向遠方走去,張斌連忙追上抓住聖女的手說道:“你往那裡走?跟我回去!”

聖女滿臉淚光的望著張斌說道:“回?回哪去?整個義渠已經沒了我安身的地方了,鱟氏也因為我被滅族,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在回下去了,仔細想一想,整個義渠因為我,被迫陷入了大戰,我完全就是義渠的罪人。”

張斌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聖女臉上說道:“又不是因為你的錯誤,這是勒的暴行引發的,難道你們準備服從勒的暴行嗎?你以為你一開始就屈服,就沒

有後面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嗎?”

張斌狠狠的呸了一聲說道:“就算你歸順了,屈服了!勒一樣要找理由攻打其他的部落,或者變本加厲的索要,導致義渠內部開始征戰,這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一切都是勒的貪婪和暴虐。”

聖女摸著火辣辣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張斌,今天的聖女可算是徹底跌落人間,不僅被黑騎統領羞辱,這下又被張斌又打又罵,聖女委屈的蹲在地上,埋頭哭泣。

張斌尷尬的望著聖女,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一想到聖女比他還小,十五六歲,不僅面對這麼多事情,身負義渠的安危,結果因為對抗勒,身邊的人不斷戰死,直到舉目無親被人欺辱。

張斌摸了摸聖女的頭說道:“好了,別哭了,先找個地方洗漱一下吧,吃點東西吧。”

聖女憤怒的開啟張斌的手說道:“滾,你給我滾!不要碰我!”

張斌倔強的脾氣瞬間上了,二話不說把聖女抗在肩上,不顧聖女的反抗,就往前面走,聖女被張斌抱起,氣得用小拳拳捶張斌胸口,然而皮糙肉厚的張斌,就當按摩了,對於聖女的謾罵,張斌就當有個尼姑在旁邊唸經,反正就是鐵著頭往前走。

在一陣掙扎之後,聖女也沒有了力氣,無力的趴在張斌的肩膀上,居然睡著了,張斌也是無語,沒想到真當自己是轎子啊,不過望著聖女眼角的淚珠,張斌實在沒辦法狠下心,讓聖女下來自己走,只好扛著聖女繼續前進。

隨著一陣肉香傳來,昏睡的聖女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自己背靠著大樹,而張斌正在不遠處的篝火堆裡烤魚,剛才自己聞到的香味,很明顯就是從這裡傳出。

張斌看著聖女甦醒,把烤魚遞給聖女,說道:“餓壞了吧,趕快趁熱吃,不夠的話,我在給你烤一條。”

聖女也不客氣接過烤魚就開始狼吞虎嚥,聖女實在是餓慌了,張斌的烤魚並沒有加什麼佐料,平時的話,聖女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一眼,而現在聖女吃完一條烤魚之後,居然感覺意猶未盡,一雙水靈靈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正在翻滾的烤魚。

張斌看著聖女的狀態心裡暗笑,連忙又遞給了聖女一條嶄新的烤魚,聖女接過烤魚,輕聲的說了聲謝謝,又開始了狼吞虎嚥的進食,張斌咧嘴一笑,又插上一條新鮮的魚,繼續燒烤。

聖女吃完烤魚後,靠著大樹,雙眼無神的對張斌說道:“張斌,我們現在身處何地,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啊。”

張斌回答道:“不知道,不過已經到義渠平原了,再過不久就要接觸到霞華帝國的邊境線了。”

聖女大驚說道:“什麼要接觸到霞華帝國的邊境線了?我這是睡了多久,怎麼行進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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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噗呲一笑:“你還好意思說,你睡了差不多20個小時,說實話你可真能睡的,而且在如此激烈的行進中還能睡這麼香,我也是佩服。”

聖女小臉一紅驚訝的說道:“怎麼睡了20個小時,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張斌聳了聳肩說道:“叫你幹什麼,反正你又沒多重,影響不到我趕路,在說了,把你叫醒了,也只能我揹著你跑,你這速度實在太慢了,還不如不叫醒你,扛著你走。”

聖女臉色蒼白說道:“完蛋了,按照那群黑鷹重騎的逃逸速度,勒應該知道我被劫走了,這下他肯定勃然大怒,揮師北上討伐聖鹽湖了。”

張斌無所謂的說道:“管我們什麼事情,反正整個義渠你也沒有地方去了,還不如跟我去霞華帝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這麼久了,我就只聽見別人叫你聖女,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聖女惱怒的說道:“現在不是關心我名字的時候!你這呆子,懂不懂我們聖女的責任啊!”

張斌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啊,但是義渠現在被勒搞成這樣,你也無力回天,不如先去霞華帝國暫時住一段時間,到時候,等勒被推翻,你在回來不一樣嗎?就跟恭叔一樣。”

聖女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跟恭叔不一樣,恭叔是駭氏的血脈,就算離開多年,只要在祭壇滴上鮮血,就能證明他的身份,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可是我們聖女根本就是隨機選擇的,根本沒有辦法靠祭壇的血脈鑑定確定身份。”

張斌張了張嘴說道:“沒關係啊,只要你人在就行了,我相信還是有人會認出你的。”

聖女氣的跺腳指著張斌說道:“你個白痴!認識我有什麼用,口說無憑,我必須要留在義渠才行,鬼知道我十幾年後變成什麼樣。”

張斌摸了摸頭說道:“可以用你掌握的秘聞之類的,來證明你的身份啊,這樣一來不就可以說通你的身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