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實時的音源排行，段安都不知道是笑，還是該哭了。
本來他針對的是楊軒，想藉著此次打歌的機會，好好地用勝利來羞辱對方一番。
而現在，他的目的貌似達到了。
四首歌空降，還沒到小時積累，因此排名不發生變化。但是透過收聽的實時曲線，是可以看出這首歌的走向的。
看著楊軒那短小無力的小滑坡，再對比自己那高聳入雲的山峰。
什麼叫做音源巨人啊？
段安很想戰術後仰，但他沒有。
他還很想笑，但是他笑不出來。
因為餘生這貨的曲線，居然比他還陡。
你特娘的是開掛了嗎？
段安氣得抓狂，但這還不是更重要的。更重要的是……
閔興修那邊的收聽實時曲線，就跟尼瑪的沖天炮一樣，一炮直接打上天了，把後邊三人完全甩在了後邊。
你特麼的是請了水軍來聽歌嗎？
段安人都傻了。
“他們的粉絲有這麼多？”部長也愣住了。
“不會是買了假的音源資料吧？”段安不服氣。
“蠢啊，音源造假那就是機器人，M站是官方的，你搞假那不是犯法？節目組肯定不讓這麼搞的。”
“那這曲線怎麼這麼陡？”
段安產生了些許動搖。
剛開始的**拼不過，後續比誰更持久，那就不好說了。
“可能是他們鋪的宣傳比較多吧。”
部長很淡定。
渾水摸魚這麼多年，他什麼曲線沒見過？
甭管是沖天炮，還是小手槍，他都能在分分鐘內用身體給你模擬出來。
如此曲線，小兒科罷了。
“放心，他們後邊會掉的。等幾分鐘，你就懂了。”
聽著部長的話，段安那是一陣不屑。但面上卻是故作明白的樣子，點了點頭。
管理層的高幹，都不是什麼小白羊。
段安雖然不慫他，但卻不想跟他起衝突。
畢竟，他還想進管理層呢。
就跟餘生當久了演員，就想往謳歌娛樂的管理層滲透一樣，段安心裡，也有一個資本家的夢想。
從小時候的科學家，到成長些許的大明星，再到成熟後的資本家。
不得不說，段安的夢想在一步步的“進步”。
就跟你夢想中的大學一樣，從清北到285、911，再到一本、二本，最後到蝙蝠時代的家裡蹲，其發展軌跡大同小異。
大家都在混吃等死，只不過有人吃的更好罷了。
作為【狂潮時代】內部的主推，段安嘗到了甜頭，現在就逐漸開始想屁吃了。
以前不讓談的戀愛，他想談。
以前賺不到的錢，他想賺。
以前裝不到的B，現在他也不想錯過。
等了幾分鐘。
“誒嘿，這不是掉了嗎？”
部長拍了拍段安的肩膀，“這曲線，按照我的經驗來看，絕對是撐不住的。咱們機會很大。”
“那就多謝劉部長的經驗了。”
“不謝不謝，一點點而已。”
部長眼神奇怪，讓他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這眼神，怎麼感覺跟那些有特殊喜好的公公一樣？
等部長走過。
“不管了，傻逼玩意。”
低聲罵了一句，段安看著電腦裡的實時曲線，靜靜地等待著。
5分鐘重新整理一次曲線。
1小時會重新整理12次。
段安這一個小時，就靠這曲線過活了。
超過閔興修，扯下【開花女團】，他段安勢必要登上頂峰。
雖然這歌跟他沒有直接的關係，但在他腦中，這首歌已然成了他的責任。
說白了，他覺得這歌就是他的作品。
拿了一位，那也得算成他的一位。
畢竟，自己可是主咖。
那些練習生，不過是陪嫁罷了。
……
下班時間。
“哈呼。困死了。”
楊軒打了個哈切，拍了拍嘴，總算是回到了公司。
他是才從《團之魂》的錄製行程中回來。同行的還有裴逸馨等練習生，皆是公司未來的圈錢……呸！
都是公司未來的頂樑柱！
所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說的就是《團之魂》這個狗節目了。
天際娛樂不僅喜歡咕咕咕，還喜歡注水當海洋。
一天內容拆成兩期。一個月就錄那麼一兩次，鏡頭就足夠了。楊軒也是佩服天際娛樂的騷操作。
就這麼水的綜藝，居然還有這麼高的熱度。
果然，群眾都是喜歡大水比的。
回到公司，把這段行程相關的工作處理完，楊軒就沒管【青眼少女】了。擺在他面前的，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韋孝睿的solo。
……
“這次就只有電子專輯，不會發實體專。”
楊軒跟韋孝睿解釋：“就跟之前你和小愛的合作曲一樣，也就參加幾個節目宣傳一下就行了。至於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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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
韋孝睿笑著搖頭，好笑道：“這都快11月了，去了也爭不到一位的。還是把重心放在《destiny》身上吧。不是還有《聯盟》的開幕式表演嗎？”
楊軒擺擺手：“開幕式跟我們關系不大，之前簽訂的合同已經終止了。這次也就去幾個人唱唱過去的老歌罷了。不需要準備新舞臺，拳頭包給別人了。”
“那好吧。”
韋孝睿戳了戳手，思索片刻：“所以這次就三首歌嗎？”
“額……三首歌？”
楊軒有些愣，“不是讓你三選一麼？”
“啊？三選一？”
韋孝睿嘟著嘴，“我還以為是選一首主打出來呢。”
韋孝睿手指在身前戳來戳去，一臉尷尬的樣子，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傻孩子。
蠢蠢的。
看著韋孝睿這樣，楊軒無奈一笑：“你想都用，那就都用吧。無所謂的。”
“真的？”
韋孝睿又是一愣，一陣陣驚喜從心底冒出。就這麼一兩句話，就把自己的“野望”給全部實現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
“其實一首也是可以的，其他的留給別人就好了。”
“留別人？”
楊軒搖搖頭，“留給誰啊？組內除了你，還有誰喜歡抒情曲？就熙瓜和蘇歐那兩個，恨不得天天蹦迪。抒情曲，還是得你來。”
“solo出道就用三首歌，這會不會太浪費了？”
“你應該考慮的不是浪費不浪費的問題，而是你有沒有那個精力去處理三首歌。”
楊軒聳聳肩，“你要是忙得過來，我肯定是支援的。年輕時候，不多唱點歌打底子，等年紀大了唱不動的時候，那就只能哭了。”
“我這麼大人了，才不哭呢。”韋孝睿瞪著眼反駁。
“得了吧，六個人，就屬你最能哭。”
“不闊能。”
“別想了，就是你。小破站還有你哭的盤點影片，要不要我給你找找。”
“哎呀，不要不要。那都是假的。”
“你就自己騙自己吧。”
韋孝睿瞪了眼一臉好笑的楊軒，用手裡的資料夾拍了他胳膊一下。
“你年齡比我小，你應該叫我姐，要尊重我。”
“你連性感是啥都不知道，就是個小孩而已。”
“誰說我不會了？”
韋孝睿嚴肅地指了指楊軒，“嚯，那我要給你證明一下。”
“怎麼證明？”
“我這就去錄一段性感風的舞蹈出來。”
“你知道怎麼性感嗎？”
“不就是趴地上鼓搗幾下嗎？我也會啊。”
韋孝睿甩了甩腦袋，長髮跟著亂飛，把楊軒人都看傻了。
“你這是發瘋。”
“走著瞧！”
韋孝睿把頭髮捋好，咬著唇，斜眼看著楊軒，“臭弟弟，等姐姐打你的臉吧。”
韋孝睿氣沖沖地走了。
楊軒無奈搖搖頭。
這該死的勝負欲……
僅僅是剛開始，他就已經預料到韋孝睿吃癟的樣子了。
吃癟是肯定的，就看時間長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