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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5:第731章去了另一個世界

虞道川想要登基後穩住這個江山,就要先穩住各大世家,朝中重臣。

這也正是他選擇把虞羽留下的原因。

留虞羽在宮裡,最起碼可以暫時穩住百官的心。

至於羲荷,他是沒有太放在眼裡的。

馬車噠噠的行。

一輛馬車裡,羲荷與自己的三個孩子坐在一起。

忽然要出宮,孩子們都是不解的,羲荷只能說他們生病了,宮裡的太醫沒辦法醫治他們,現在要去宮外尋一名醫,為他們治病。

三個孩子由於身上染毒,精神上都不是太好。

羲荷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還是要勉強打起精神陪著孩子們,照顧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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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馬車漸行漸遠,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起來,直到馬車行至一十字路前,就見一個人站在那裡,等著他們。

不是旁人,正是沈朦,但他現在是虞明川。

因為大哥在宮裡已得了勢,他整個人也顯得意氣風發。

他本就生的俊美,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簡直是如天神降臨一般。

他說:“太玄帝,我來給你送解藥了。”

馬車停了下來。

姬淵人從馬車裡走了出來,那瓶解藥隔空傳到他面前來,姬淵伸手接住。

那瓶子上註明了血斷腸。

虞明川又掃了一眼跟著一塊從馬車裡出來的羲荷,對他說:“大瓶的是你的解藥,小瓶是孩子們的解藥。”

兩瓶解藥傳了過來,羲荷接住,看了看,問他說:“如何證明這是解藥?”

虞明川冷笑一聲,說:“愛吃不吃,不吃就這麼受著吧。”

話畢,他人已拔腿而去。

他奔跑的速度向來快,那是可以和馬賽跑的人,轉瞬之間,人已消失得無影蹤。

羲荷拿他是沒有辦法的。

這小子她是認識的,功夫了得。

當初打了一槍桿,沒想到他還活蹦亂跳著。

她轉身帶著孩子進了馬車裡,坐下。

想了想,她自個先試吃了自己的那個解藥。

不吃就得受著。

她只能賭這虞道川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現在虞羽人也在宮裡,他不會真的殺了自己的孩子,便讓孩子們也都分著吃了。

另一馬車中,姬淵開啟瓶子後就怔了怔。

只有一顆血斷腸。

朝歌見他猶豫著沒吃,問他:“怎麼了?”

姬淵說:“只有一顆。”

朝歌忙拿了他手裡的瓶子看了看,裡面果然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朝歌也傻眼了:“那姬昌怎麼辦?”

臨走之時,墨蘭特別交待她,說她不走了,留下來。

她說姬昌身染血斷腸,只有她留下來,虞道川才會給解藥。

墨蘭特別囑咐,讓她照顧一下姬昌的。

現在只有一顆血斷腸,這虞道川明顯的是不想給姬昌解藥的。

姬淵微微擰了眉,把藥又放了進去。

朝歌見狀微微一怔,忙說:“這藥是給你的,你先吃下。”

他吃不下。

他已經把姬家的江山搶了過來,把姬家的皇子幽禁的幽禁,該貶的貶。

姬閔惟一的公主,現在也被留在了這邊和親。

如今姬昌若也需要這藥,他忽然就做不到那般理直氣壯的與他們姬家的人去爭去搶了。

這一切,到底都是誰的錯。

那邊的馬車忽然就傳來孩子們的哭聲,尖叫聲。

姬淵人已騰的站了起來,令馬車停下。

那些叫聲是來自金玄、銀陌和暖鳳。

此時的羲荷,忽然就噴出一口黑血來。

那藥下去沒有緩解她的症狀,而是加速了體內毒氣的發作。

孩子們嚇壞了,大聲喊叫。

暖鳳小公主直接被嚇哭了,抱著她尖叫母後。

羲荷就知道自己時候不多了。

虞道川是不肯放過她了。

再看孩子們,都還無恙,她又松了口氣,安撫孩子們:不怕,不要怕。

姬淵挑了布簾進來,看了一眼,詢問:“這是怎麼了?”

羲荷喘了口氣,艱難的說:“姬淵,你聽我說,不要為我報仇了,這次就算了吧,就當是我欠了他們的吧。”

但是,這些事情,究竟誰是誰非,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姬淵抿了唇,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們才剛重逢而已。

羲荷說:“我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收穫,就是有了你們這幾個孩子,你們是我的驕傲。但不要為我的離去而難過,人難免有一死,誰都無法逃避的,我不過是比你們更早的離開這個世界,興許我眼一睜開,又去了另一個世界也不一定呢。”

她慘淡一笑,想到虞羽,囑咐道:“不要把我的死訊公開,別讓虞羽知道了,他會受不了的。”

一大口的血又從口裡往外冒了出來。

孩子們嚇得臉色發白,喊她母后。

她是有遺憾的,但這個世界終究是不留她了。

天氣忽然陰沉起來,一道閃電劈了過來,震耳欲聾。

姬淵怔怔的看著面前閉了眼的人,又看了看三個哭得傷心不已的孩子。

朝歌人已進來,看見這樣的場面,再看姬淵表情隱忍著,她的心都跟著一塊碎了。

因為忍得辛苦,姬淵的臉色越發的慘白,唇上毫無血色。

他向來隱忍慣了,即使是面對這世上惟一的親人離開,竟也無法像這些孩子一樣痛哭,但眼尾早已溼潤,染上血紅。

他本就體內染上了血斷腸,經過這血斷腸數次的折磨,即使是不發作,也讓他精力耗盡不少。

此時,那血斷腸又在體內翻滾起來,他掙扎著跪在羲荷的面前,把她給抱了過來。

他們母子重逢,他還不曾開口喚過她一聲孃親。

他隱忍著血斷腸的毒性發作,輕聲和她說:但願你睜開眼來,就回到了你的世界,重新開始。

——你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是不是也一樣,會為了愛恨情仇,傷及很多的無辜。

——也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許多的人不知不覺就成了他人愛情中的犧牲品。

旁人的事情他管不了,可身邊這些人,都不是旁人。

他猛然把人鬆開,一口腥甜從他嘴裡滲了出來。

朝歌震驚的撲過去。

“姬淵,姬淵你怎麼了?”

姬淵勉強說沒事。

“你又毒發了?”看他臉色就知道了,他這是血斷腸又發作了。

怎麼辦,只有一粒血斷腸。

可是,她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伸手往姬淵身上去摸。

姬淵毫無反抗的力氣,癱坐在那裡。

朝歌把那瓶子翻了出來,姬淵隱隱覺察出不妙,阻止她:“朝歌你別動它。”

朝歌看他一眼,把藥含在自己的口裡,在姬淵微有疑惑,或詫異的目光中,她出其不意的就親了下去,以舌尖推動,推到姬淵的口中。

那藥就被他給吞下了。

姬淵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她。

朝歌眼睛溼潤,哽咽,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沒有辦法看著你受這樣的折磨,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們再去找他,再幫姬昌把解藥要回來就是了。”

姬昌是墨蘭想要保護的人,現在為了自己想保護的人,她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

這個選擇很自私,她卻沒有辦法。

她強忍著不哭,姬淵把她拉過來,摟在懷中,說:“會的,我會去找他的,你無須自責。”

邶國皇宮。

在人都離開後,閒來無事的虞羽只能倚在榻上。

身上的不適,讓他依舊沒有多大的精神。

虞道川進來看他,說:“帶了個人來見見你,也許你都不記得他們了。”

他把白奕和虞明川帶了過來。

虞羽是不認識白奕的,但虞明川他還是有印象的,曾與他交過手。

那時被虞明川砍了一刀。

他們各自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虞羽便笑了一聲,說:“後生可畏啊,現在你們已得著你們想要的了,如今可以把解藥也給我了。”

虞道川說不行。

他說:“你得繼續受著,也算是為你自己贖罪了。”

虞羽無話可說。

和這幫不講理的小子,也沒什麼好說的。

成王敗寇嘛。

虞明川冷冷的看他。

他的生父對他可真是一頂點的感情都沒有,仿若不認識他一樣。

不該來看他的。

待三人一塊從虞羽面前退了出去,白奕說:“讓我把玉兒帶走。”

虞道川淡淡的掃他一眼,說:“善成公主是要與溫將軍之子和親的,你帶他走,像什麼話?”

白奕面上一變,問:“你還真要讓她去和親?”

明目張膽的把公主搶過來,大耀那邊知道了也不願意啊!

“我們在宮中的根基尚未穩住,她必須去和親,明日早朝,我就會宣佈你的身份,封你為將軍,你去與各大世家周遊,等你有了足夠的實力,再把她接回來不遲。”

為了顧全大局,白奕妥協,點頭,道:“好,好,那我現在去見她一面總可以的吧?”

“你可以見她。”

得了這話,白奕拔腿就去了。

隨著白奕離開,兩兄弟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幾句。

虞道川說:“明日早朝,我會宣佈你的身份,封你為王。”

登基雖然急促了些,準備的不夠妥當,但他們兄弟同心,他相信可以把人心扭轉過來的。

錦繡宮。

白奕的忽然闖入讓善成公主震驚了好一會。

自從來到這邶國,她的心情倒算是平靜的,平靜中有些期待,期待中又有幾分的不安。

白奕的出現與她想像中的有些出入,她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白奕人已走到她面前喚她:玉兒。

善成公主被他的聲音拉回到現實中來。

一如既往的溫柔,乾淨。

人的外貌都是騙人的,生得越好看,心腸就越壞。

看見這個人,她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那是從骨子裡不由自主就發出來的恐懼。

她穩了一下心神,問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問完她就又想起來了。

姬淵臨走時已告訴她了,這宮裡的主人已經易主了,但她和親的事情,不會有變化。

這皇宮變成了蕭神醫的了,確切的說,是虞道川的天下了。

虞道川在此,白奕當然也應該在此了。

白奕說:“我來看看你。”

他又說:“你瘦了。”

伸手要去摸她的臉,善成公主把面扭開了。

姬淵曾和她說:她和親的事勢在必行,沒人能夠阻止的。

這是虞羽羲荷在的時候就與大耀定下來的親事,公主人已在這邶國的皇宮了,虞道川也不能廢除這樁婚事。

何況,姬淵也已經警告過蕭神醫了。

既然這親事不能廢除,善成公主就不怕這白奕能把她怎麼樣了。

她勉強拿出自己公主的氣勢,可到底是被他折磨了那麼久,在白奕的面前多少是有幾分底氣不足的。

白奕看著她說:“以後你在邶國,我就是你的親人了,嫁到溫家後,他們若給你委屈,你告訴我。”

善成公主看著他,詫異他竟如此平靜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明明是她的仇人。

她的父皇,為他們所害。

她冷淡的說:“說完了就走吧。”

他們之間,只有你死我活。

哪來的親人,誰給他的臉說這樣的話。

白奕看著她,她一臉的與他恩斷情絕的樣子,讓他心裡很是不舒服的。

她該不會忘記他們曾經的過往吧。

還是以為,又要嫁人了,就不是他的人了。

他伸手把人抓了過來,按在懷裡,去親她。

善成公主,其實是掙扎不了的。

白奕門踢上,把人抱到寢屋裡去了。

善成公主又驚又嚇。

白奕說:玉兒你聽好了,不論你嫁給誰你都是我的。

衣裳被他給解開。

他想她了。

他也必須讓她記住,不論在哪裡?她就是他的。

所以,在這個地方,他一如既往的做著曾經對她做過的事情。

善成公主被氣哭。

只是顧及著她身體不好啊,他又比任何時候都溫柔。

即使是對她這麼溫柔了,她還是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就她這身體,白奕只能嘆氣。

以後找時間找機會,要幫她好好療養了。

他眷戀的不肯離開。

等她醒來的時候,白奕還在對她幹這樣事情。

善成公主氣得破口大罵:你就是個畜牲。

他嘆口氣,回她一句:是,你罵的是,你讓我變成了畜牲。

勉強收住。

實在是她也不能承受太多。

他說:“成親之後,不要讓他碰你,不然,我會懲罰你的,他也會死。”

善成公主只能讓他滾。

不想看見他,也不想聽他說話,他就是她的噩夢,這一生都擺脫不了的噩夢。

白奕也就滾了。

因為身上有許多的事情纏身,在她這邊也不便久留,到底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只留下一句:我會再來的。

他轉身匆匆去了。

善成公主忽然就有種無力感。

她的仇人,搖身一變成灰這皇宮的主人了,如何為父報仇雪恨?

如何為自己討回這個公道。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讓奴婢準備水,她要沐浴。

反反覆覆的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才覺得自己乾淨一些。

悶悶的坐在屋裡面,滿腦子都是白奕這個人。

他剛剛所做的所為全在腦子裡放映。

這樣的畫面讓她驚恐。

便不敢獨自在屋裡呆著了。

她走到門外,沿著廊房而行,她知道墨蘭人也在這裡,還不曾離開。

錦繡宮的人該走的都走了,留下她們兩個人,以及她們的婢女。

如今這裡顯得冷冷清清,有幾個伺候的婢女坐在一處悄悄議論。

乍見她人過來,立刻就禁了聲,假裝起來打掃院子,或洗洗擦擦。

善成公主行到墨蘭的門前。

平常墨蘭這裡是沒有人伺候的,今天門前卻多了幾個婢女,她要見墨蘭還要通報一聲。

虞道川在人都走了後,已傳旨派幾個宮女過來伺候墨蘭了。

她現在還不是皇后,虞道川也只能暫且讓她繼續住在這錦繡宮。

既然善成公主來見她,墨蘭也就請了。

兩人坐下來,善成公主勉強打起精神,開門見山的說:“你果然還愛著蕭神醫。”

墨蘭不置可否。

善成公主冷呵一聲,問:“你不否認了嗎?”

墨蘭也就道:“公主,你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你管太多的閒事。”

“……”這是在提醒她,有癲狂症。

善成公主內心是有幾分不甘的,自己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虞道川,全是拜他所賜。

善成公主問她:“不久後,他大概會立你為後的吧,是不是很開心?”

她想墨蘭定然是開心的,偏從她面上找不了什麼證據。

墨蘭神情還是比較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