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皇朝是逆天悖理 擇善固執妃殉夫
父親安排人，去打掃小院房間，二妃住在小院，孫府給二人一把後門鑰匙。和孫嬪回到前院，父親與孫嬪叨咕，黃墡拉著其妹黃娟，會躲去哪裡？孫嬪也有點擔心。吳慧敏回了來，孫嬪沒聽情況匯報，二人就回了東宮。草花跑近孫嬪身邊說，太子回來就去了正宮，皇朝釋出了皇帝駕崩的佈告。不用草花說，孫嬪從孫府回來，就發現些不尋常的跡象：巡察在大街上，增多了巡邏人數，皇宮門口，並列著錦衣衛隊，宮裡十步一崗，五步一哨……氣氛十分地緊張。孫嬪坐在主僕客室，草花和吳慧敏站一邊，草花沒事時，常來孫嬪客廳，幫著幹一些事。讓吳慧敏倒杯茶水，孫嬪喝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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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英藝、李離妹，求見孫主！”王振進來報。
“請進！”孫嬪說。
“小女給孫主請安，孫主吉祥！”李離妹進來施禮地說，楊英藝進來也施禮說。
“平身，你倆怎到一起？”孫嬪笑問。
“我們來了一會，和草花閒聊。”李離妹說，楊英藝附和。
“孫主！奴婢回來，看你沒在，就讓鄺儀，去稟報了太子。朱瞻圻一行人，去了山東方向！”楊英藝說。
“你做得對！朱棣駕崩時，漢王蠢蠢欲動，有造反意向。仁宗召漢王，來一次皇宮，漢王就沒再動。仁宗駕崩，朱瞻圻又去送信，咱估計得對，應去告訴太子。太子心裡也有個數！”孫嬪說。
“漢王在哪？”楊英藝不知道漢王，一驚地問，李離妹附和。
“山東樂安，咱不說他。城隍廟鼠疫，在此同時，孫府也出病例。我見到吳成，沒聽說別處有？”孫嬪問。
“奴婢也沒聽說，其他地方有。”楊英藝說，
“皇朝搜查倭匪，很有成效。李離妹帶人，搜到一個倭匪，真不簡單。我要稟報太子，給你褒獎！”孫嬪聽順妃張氏說太子回來事，心情不知怎的穩定了，草花說太子回來及皇宮的情況，和順妃張氏說的無異。孫嬪在這段時間，已派出三路人，李離妹和楊英藝，去侍候得瘟疫的易英。李離妹中途被抓進大牢，楊士奇親自去東廠，李離妹才剛被放出。楊英藝從城隍廟回來，又去跟蹤朱瞻圻也剛回，答應去郭貴妃那裡，還沒回。孫嬪聽李離妹帶人抓到倭匪事，心裡真有點高興，臉確實增了光彩。於是，孫嬪見李離妹、楊英藝，也就笑說。
“小女不要褒獎。皇朝別再關我，倭匪再出現，我還能抓到。”李離妹沒出獄後興奮的表情，臉露有一絲的鬱悶在其中地說。
“為啥？”孫嬪問。
“我現在說，仁宗駕崩，不犯啥忌諱吧？破舊的人殉制，不得人心，換倆倭的匪命，愣是不換！皇朝硬抓我進牢，強逼我找倭匪，仁宗是‘仁’麼？”李離妹被關進牢的怨氣無處發洩，極度不滿意皇朝做法氣憤地說。
“你別亂說！”孫嬪說。
“逆天悖理，是皇朝！”李離妹不忿地說。
“離妹別說了，仁宗已駕崩，咱要往前看！”成語解釋： 指違背天道常理。 語出： 漢?荀悅《漢紀?孝武帝紀》。孫嬪想著不願聽說死人的壞話，看眼楊英藝衝李離
妹笑勸慰。
“是啊！”楊英藝附和。
“孫主知道易英，病情如何？我被關進牢，也不知易英，我出牢後，就直接來此。我碰到英藝問，她託付易英給廟住持，住持派叫彗姑的，照看的易英。楊英藝後來沒去，不知易英情況！”李離妹一轉話題，擔心著問。
“是啊！連你家刺繡工，疫病怎樣？”楊英藝問。
“是呀！他們的疫病如何？”李離妹符合楊話問。
“御醫很負責，去城隍廟和孫府，跟蹤治療。易英和刺繡工，疫病情，恢復得很好，無大礙了！”孫嬪一想聽到的情況，對楊英藝和李離妹笑著說。
“那就好了，孫主沒事，小女告辭。”李離妹看眼楊英藝笑說。
“你去哪？”孫嬪想留下有個性的李離妹，但又不想明說，就如此笑問，看李離妹反應。
“我去永城，來與你告別，孫主有事？”李離妹不但沒留戀皇宮意，且有對皇朝做法極大不滿的跡象，笑說著問。
“本宮無事，你有事就來，我祝你一路順風！”李離妹是有主意的姑娘。孫嬪一看堅定表情的李離妹，不想再說啥話地說。
“小女會來，謝謝孫主！”李離妹笑說。
“楊英藝拿令牌，送離妹出宮門口。然後，你去張府，找貴夫人，貴夫人有話說。”孫嬪一想地說。
“嗻！”楊英藝應著，和李離妹一起出了客廳。
“擇善固執，妃追夫！”答應闖進走的有點急，額頭竟浸有汗。答應用衣袖，抹下汗急著說。
“哪位皇妃？”孫嬪問。
“楊士奇說譚氏！”答應說。
“成語何意？”吳慧敏問孫嬪。
“啊？”成語釋義：是指認定目標不放棄，堅持不懈。它是聖人修養的最高境界，也是真知睿智的勇氣。“擇善”需要靈活的智慧，“固執”有賴過人的勇氣。智慧加上勇氣，同時還以"仁義"為其核心，然後才有可能走向至善的境界。孫嬪未答想著啊。
“有人抨擊，說法荒謬？”答應笑問。
“抨擊得對！擇善有要求：若要擇善，必先知善，而知善以良知為源頭，以習知為開展，然後可以推到下一步，就是具體如何擇善。擇善必須考慮的三項因素：內心感受，對方期望，社會規範。既然“善”是人與人之間適當關係之實現，那麼自然要注意行動者自己，行動相關的對方以及社會大眾所接受的規範，若內心感受，對方期望，社會規範三者互相地衝突，則以忠於自己內心感受為最後憑藉，亦即“仰不愧於天，俯不祚於人。譚氏擇善違背仁道！”孫嬪想著大學士授課擇善內容地笑說。
“有人想救也難，譚妃不會配合逃殉！”吳慧敏笑說，答應也附和。
“自縊殉夫，是‘三綱五常’、‘三從四德’催生的產物！孫嬪自有截殉想法始派人暗訪女人中有%99以上的，丈夫死不願陪葬。願陪者不足%1，如譚氏（恭僖順妃譚初封昭容）樣的人。孫嬪驚訝地說。
“孫主去看？”答應小聲問。
“走，咱去看看！”孫嬪想著說，叫著答應、吳慧敏等出了東宮。孫嬪知道恭僖順妃譚氏，永樂二年（1404年
）四月，朱棣以僧道衍為太子少師，復姚姓，賜名廣孝。姚廣孝拒封賞，把親外甥女譚氏，透過朱棣妃美人崔氏，介紹並嫁給朱高熾太子。孫嬪聽到很多姚的情況：姚是朱棣發動“靖難之役”功臣。姚廣孝從小受到較好家教，學習些儒家經典，14歲時轉向佛學，到杭州妙智庵出家為僧，法名道衍又以“逃虛子”自稱。當時人稱為道衍和尚，曾拜元末著名道士席應真為師，學《易經》等，對排兵、佈陣、用兵、伐謀，很感興趣，與當時著名文學家、思想家宋濂、高啟等人，結為詩文好友。姚廣孝看天下太平，沒了建立奇功偉業機會。在這天正和好友，在河南嵩山少林寺談經論道，恰巧碰到，當時最有名望相面大師袁珙。袁珙一看姚廣孝，大為驚訝笑著說：“天下已太平，會有相貌如此奇異的僧人？一雙三角眼詭異非凡，面似一隻生病老虎，卻透出一股殺氣。這是位精於權謀的高人。”姚廣孝聽後不但不生氣，反而一陣竊喜。他連忙拉住袁珙手，並引為至交。洪武十五年（1382年），姚廣孝已47歲，朱元璋結髮妻子，馬皇後不幸病逝。朱元璋在天下廣尋高僧，分配給各個皇子，讓高僧們在眾藩王封國裡修寺誦經，為馬皇後祈福。當朱元璋安排高僧與眾藩王見面時，姚廣孝一下相中被封燕王的四皇子朱棣，走到朱棣面前悄悄地說：“貧僧若能為殿下所用，定能為您奉上一頂白帽子。”朱棣感覺和尚話裡有話，“王”戴“白”帽不就是“皇”嗎？於是，朱棣便把他拉到內室詳談。姚廣孝縱論古今，朱棣聽得連連稱是，向朱元璋請求把姚許給自己。此後不久，姚廣孝便隨燕王來到北平，實際上經常出入燕王府了，成為燕王最重要的謀士和心腹。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病逝，皇位傳給孫子朱允炆（建文皇帝）。姚廣孝感覺來了一個機會，慫恿朱棣儘快起兵奪取皇位。一天，兩人在一起看書作對，朱棣隨口吟出一句：“天寒地凍，水無一點不成冰！”“世亂民貧，王不出頭誰做主”。姚廣孝在旁脫口而出對答。建文帝打壓他的叔叔朱棣，天下大亂是遲早的事，姚廣孝希望朱棣能當一回救世主。朱棣心中開始鬆動，但仍有所顧慮。姚廣孝見如此，便對朱棣說：“殿下在府裡，心神不寧，倒不如到外面，喝酒散心！”朱棣一聽挺有道理，扮成侍衛相，到府外小飯店喝酒。“殿下怎麼，不愛惜自己？”朱棣正喝得高興，面前突然出現一位老者，快步跪在朱棣面前頓聲地說。“一個素不相識人，怎麼會認出自己？”朱棣大為驚異。“小人姓袁名珙，自幼精於易理面相，殿下相貌堂堂，粗衣豈能掩蓋光輝？”那人接著說。朱棣於是把袁珙帶回王府，請袁珙再仔細相面，袁珙說：“殿下有天子之相，今後定能成為太平天子，天下黎民百姓，都會享受你的福氣。” 朱棣聽罷漸漸堅定起兵決心和信念。其實，這次戲劇性的相面，是姚廣孝一手安排。沒有姚的策劃，朱棣未必敢舉事，沒有姚的擘畫，朱棣也未必能成事。建文元年（1399年）七月，燕王以“清君側”為名舉兵，組織了歷史上稱為的“靖難之役”。永樂時期的由來，有姚廣孝的最大功績，譚嫁給了朱高熾後，也和舅舅輔佐朱棣一樣，追隨仁宗始終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