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迷途知返是仨鷹 豪紅是捨己為人
“好！我接著說。豪紅的做法，楊福信敬佩，否則接觸不到皇帝。‘咱在民間救小妾啥的，是治標不治本。只有接近皇帝，或是做皇帝身邊人，截殉的機會多，成功機率更高些’。楊福信說到這，李豪紅找到知音般，又說了皇帝駕崩事。這是天大事，我沒來得及阻止。皇帝駕崩，沒佈告天下？’楊福信怕聽錯，重複一句。‘我是先逃殉……’李豪紅感覺說漏嘴，停了下來。‘你是皇妃？快在這多住些日，相州官軍，不會到這來。官軍就是來，我跟官軍熟，會幫你們混過去。’楊福信說。我們愣怔一會。‘我們福信鏢局，宗旨是：行俠正義、除暴安良、攔截人殉，造福後代！咱們是一夥，都想截殉！’楊福信說。‘姥！咱和大俠，是一夥的？’李豪紅小聲問我。‘姥聽說過。’我說。‘是真的？’李豪紅疑惑地問。‘是的！福信弟，我跟你說，娘倆是逃難，外甥女去南京。’我說。這時進來一人說，‘老大！仨人是三鷹，想拜見二位？’那人衝楊福信。‘我一看就知道，是她仨人，綁上是讓她們也有教訓。她們惹出麻煩，平息不了，還得來找我！’楊福信說。‘是！老大！”那人說。二人小聲說話，我也聽到了，鏢局人都稱，楊福信為老大。‘你們想見仨人？’楊福信看著我和李豪紅問。我說‘是’！”柳絮說。
……
“大俠平易近人，沒豪橫做派。我聽到訊息，和社會上傳說，無差別！”貴夫人打岔說。
“他說話和藹，平易近人，很是穩重！”柳絮說。
“是的！”弘雲也說。
“柳絮繼續說。”貴夫人說。
……
“‘小女拜見二位，多有冒犯，敬請諒解！小女拜見老大！’那人出去後，仨女一起進來，衝我和豪紅施禮說，又衝福信施禮說。‘你們年齡不大，幹打劫事，會遭報應！’我看年輕的仨靚女，很是吃驚地問。‘我叫黃大鷹、我叫黃二鷹、我叫黃三鷹！’仨人說出名字。‘我仨想拜大俠為師，楊大俠不收我仨。我等沒啥好轍，殺富濟貧，混口飯吃！’黃大鷹笑說著，看楊福信。二、三鷹點頭。‘她們是三胞胎，你倆看多像？’楊福信笑說。‘像！她們是靚女！’我笑說。‘我的門徒中，叫句小五的，學三腳貓功夫，背叛出師門。句小五不學好，大半生只辦一件好事，收她仨為徒。她仨那年7歲，句從乞丐堆，領她仨進句鏢局的。’楊福信說。‘大俠不對，是句客棧。’黃大鷹笑地更正。”柳絮說到這喝了口水。
“迷途知返，是仨鷹！’楊福信說。‘此成語故事：東漢末年，黃巾起義幾乎推翻漢朝，袁術佔據南陽，過上奢華生活。董卓被袁紹和曹操打敗，袁術見漢室岌岌可危，寫信給朋友陳，希望幫他稱帝。陳回信說，你已走上迷路，如果知道回返，可避免災難。袁術稱帝被呂布打敗。典故以身試禍，豈不痛哉！若迷而知反，尚可以免。語出《三國志?魏志?袁術傳》’。”柳絮笑地解釋。
……
“句小五？”楊英藝和句小五，在城隍廟，各為其主，幹了一仗。孫貴妃對句小五，沒點好印象，一聽此名字，有點反
感地問。
“是的！我好像記得，與孫主及大家，說過這人。人品很不好。在永樂年初，句小五曾幫過我，但我對此人，也沒點好印象。”柳絮說。孫貴妃也想起柳絮與孫貴妃說的事，殺二狗父親的人，柳絮僱兇是句小五。皇朝下追查兇手的通緝令，句小五找柳絮又要去50兩銀。句小五說是被追捕，躲藏的擔心費。柳絮一個傭人，多長時間能掙那多銀？但句小五沒憐憫之心。柳絮與孫家賬房借銀，說給家人辦喪用。孫家陸續扣柳絮兩年工銀，看柳絮可憐就不要了，算她還清了債。二狗舉報後領人追捕，柳絮從永城跑到北京孫府，才與孫貴妃說的此件事。
“老衲在城隍廟，打的那一鏢，句小五手腕斷筋！他一條胳膊，喪失了功能，不能用武功了。阿彌陀佛！”弘雲想著那一鏢事地說。
“句小五罪有應得。楊英藝若挨句一掌，命就沒了！”孫貴妃想著那天場面，再加柳絮與孫家借銀給句小五事，生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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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弘雲說。
“我接著說。”柳絮說。
……
“是句客棧。仨人學幾年武功，有了點本事，和句小五一樣，背叛了句的師門。句小五品德不好，啥錢都掙，社會影響極差，好人沒人理他。句背叛師門後，我一直沒理他。句在相州也有落腳地，我碰到過他，裝陌路人。仨丫頭嫌句名聲臭，也背叛了局小五，要投我門下，再拜我為師。我屬下一大幫幾百人，幾位小幫主說，不能收她仨。句小五壞名聲，會影響福信鏢局，幾百人好聲望，就得毀了。所以……’楊福信說。‘所以，你就不要我們？’黃三鷹打斷楊福信話，厲害口氣笑說。‘句小五在北京，開了個豔春院，讓我仨看著小姐，我們不願意。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句小五，來找楊大俠，想改換門庭。大俠說句是背叛師門，社會敗類的徒弟，鏢局不收！我仨殺富濟貧，救小妾，也是混飯吃！’黃大鷹說。‘我問一句，你們打劫我倆，是殺富濟貧？’李豪紅笑問。‘不不……不是！’二鷹不好意思地說。‘是！二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咱有啥不敢說的？你倆馬篷車好，衣著講究，就不像窮人。你們說的話，我們在門外聽到，這位是皇妃，逃殉的。你們不算富人？皇宮人、各府官吏、吃皇糧的，都是富人。我們不打劫你倆，還去打劫老農？他們放屁，都沒臭味，大俠你說呢？’黃三鷹說著笑問。‘你小丫頭，別沒大沒小，從海寧湯家論，你仨得叫我叔。海寧湯家是大戶，我與湯老萬，有過一面之緣，押過湯家收銀車。事過有十多年。你們不從那論，也得叫我叔，我年齡，比你父親小。’楊福信聽三鷹笑語，不高興地說。‘大俠別有氣。我妹說話，為打劫找理由，敬請大俠諒解！’黃大鷹笑著說。‘大俠不收你仨，考慮得是全域性人。我聽楊英藝說，鏢局沒收你仨，你們有事，鏢局也幫助。楊弟是吧？’我也笑說，又問楊福信。”柳絮說。
……
“柳姨！那次，好多事我與你沒說。楊英藝幫仨女，打劫湯家收銀車，兩萬兩銀子，給她們一萬五千。這事我沒說。其它方面，鏢局都有關照！”孫貴妃笑說。
“是呀！這一件事，你那次沒說。”
柳絮說。
“柳姨繼續說。”孫貴妃說。
……
“‘是有幫助！’楊福信說。‘你知道，楊英藝鏢頭？’大鷹一驚地問。楊福信沒言語。‘楊鏢頭是孫主子，在皇宮的保鏢，了不得的！’我說。‘你逃殉妃，認識英藝？’仨鷹一驚地問。‘孫貴妃是皇宮主子，保鏢是楊英藝，我怎會不認識？’李豪紅說。‘我仨拜她（指柳絮）為姨，管你叫姐，咱各論各叫？’黃大鷹問我。‘這是我姥，大俠和我姥，是姐弟稱。你們和楊英藝，是一輩人，得叫我姥為姥，叫大俠為楊大叔。你們只有這樣，咱可姊妹稱！’李豪紅笑說。‘外甥女說得對，仨鷹如此稱呼，比較合適。但我不明一事，你們怎知，截殉幫會暗語？’我說著問。‘侄女敬請大叔大俠，不要生氣！’仨鷹看著鬱悶的楊福信，施禮笑說。‘你們仨丫頭，我真沒轍，她仨救過妾，不是壞人。暗語從我鏢局，她們得知的，鏢局資訊，我從弘雲那得知！’楊福信笑說。‘姥！她仨救過小妾，也讓幫咱們，去救皇妃？’李豪紅說。‘她們願去？’我看仨鷹問。‘願去！’仨鷹說。‘老大，飯好了，請入席吧？’進來一人，到楊福信近前小聲說。‘大姐和侄女，請用餐吧，仨鷹也一起吃。’楊福信笑說。”柳絮說實際在街上，已吃過一碗面，硬被楊福信拉著，去吃一頓晚餐。
……
“楊大俠很熱情，特別款待！”貴夫人笑著說。
“楊大俠，很重情義，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弘雲也說。孫貴妃聽著救姓王二妃事，真是李豪紅給請的仨鷹，李豪紅安危沒被消除，還想著救妃事？
“霍妞、舄幽美向譚娟問好！”柳絮又說。
“你再去南方，替我問好，並給二人，帶點禮物？”譚娟笑說。
“好！”柳絮說。
“譚娟認識二女？”妙音問。
“永樂年間，武颺明仨人，在酒樓吃飯，我們認識的。”譚娟說。
“霍妞、舄幽美，是武颺明救的妾，與武學了武功，活躍在相州一代。武颺明前天來說，二女救五妾，送老大布藝廠了。”妙音說。
“是麼？你手下真很能幹，和李豪紅般！”貴夫人笑說。
“豪紅是，捨己為人！”孫貴妃笑說。
“捨棄自己利益，而去幫助別人。語出《論語?先進》。成語辨析：不僅指犧牲個人利益或是生命，還可用於為人謀幸福、解決困難等方面。”貴夫人笑地解釋。孫貴妃聽貴夫人話，更是敬佩李豪紅，同時敬佩妙音說的，有救妾行為的霍妞和舄幽美。截殉幫集會散了後，妙音留孫貴妃在觀主室，並叫來寧小贏一起閒聊一陣子。孫貴妃以前都是透過寧小贏，知道妙慧、妙音一些事，今妙音一下說了，姐倆截殉一些情況。妙慧在南京雞鳴寺，當道姑幾年後當的住持，道姑、道士人數不少，都是妙慧領武颺明等，在南京及周邊城鎮撿的遺孤。妙慧圓寂後妙音當住持。寧小贏與孫貴妃有接觸後，常來皇宮找姨姐，並與妙音說了孫貴妃簡況，和寧小贏想在北京截殉，妙音住持職，就給了武颺明，來北京白雲觀當了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