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 姥截殉行思坐憶 獻曝之忱是幫會
“姥對人殉制，和外甥媳一樣，一直想截殉。老天幫您，找我到皇宮，我是你外甥媳，咱是有緣分。姥的夙願，外甥媳，定會實現！”孫皇后笑說。
你這樣說，姥放了心！”貴夫人說。
“姥截殉，行思坐憶！成語釋義：走著坐著都在想，形容時刻在思考，語出宋?袁去華《金蕉葉》。孫皇后一聽想著笑說。
“截殉太難了！”貴夫人無助地說。
“難是難，姥只管放心。”孫皇后心裡也沒底，為給貴夫人安慰，就肯定笑地說。
“老身那次說，接你進宮，想實現夙願，是一個計劃。當然，也是長遠規劃。姥的大半生時刻想截殉，是夢寐以求！姥三個姨，時常託夢，讓姥想著截殉。人殉是祖制。姥多年總結，一般人只是說，很難實現。掌握皇朝局勢人，得有正義感，為庶民著想者，才有可能截殉！”姥無奈的，總結著說，是無法辯駁的一個真理！
“姥說得對，不是所有人，說截就能截。姥從永城，找來外甥媳，做長遠規劃，是高瞻遠矚，姥為啥想到，做此樣規劃？”孫皇后聽著姥的一席話，總結著接觸過的人和事的情況，為使姥更高興地說出心裡想法，裸露出佩服的目光地問。
“姥說來話長。姥念私塾時，碰到倆同學，是十二、三歲，我們很要好。一位叫王萍一，是永樂時期，王皇貴妃。一位叫葛麗姑，是萬年吼母親，萬縣令老婆。王和葛是姨姐妹。我們在德州，一家私塾堂，關係一直很好，成了好朋友。時間一長，我們都說了，自己的夢想，淨有點相似。我們不約而同，說到人殉制。我們說這話時，是洪武十年左右，王萍一有個姑，嫁給元代王爺，成了王爺妾。葛麗姑親姨，嫁給一個富戶，是有錢人家，當一位小妾。可就在這年，元代王爺死了，姑被陪了葬，王念起姑的好。葛麗姑親姨，富戶丈夫也死了，陪葬了葛姨，葛也念姨的好。王萍一、葛麗姑，常坐在一起，說被陪葬親人，一臉的哀傷。我想起我仨姨，給元朝哈麻陪葬，她們那小歲數，我也很哀傷。我仨觀點，一下到了一起，人殉制害死親人，我仨恨人殉制。我仨當時是小姑娘，有一腔的熱血，大腦一衝動，都想截殉制。於是，我與二人，拜了姐們，王萍一與葛麗姑，是姨姐妹，不用拜了。我稱王為大姐，葛為二姐。”貴夫人說。
“姥 ！我聽說的，你拜姐們，不是此二人？”孫皇后想起，麗妃說的事，洪武的初期，仨女反人殉。貴夫人結拜好像不是此二女。孫皇后看著，仰趟著平靜臉的姥笑著問。
“是啊！你聽我說，我們仨人，在洪武十年左右，做出此事。我仨當時，都沒有嫁人，隔一年王萍一，被召進了皇宮。我停了唸書，去當童養媳。當時說的話，我覺得是乃少女氣盛。再說，截殉制，我們沒一點門路，就只是一說，不知怎截。可仨姨說的話，是我姥遺願，我姥與我說的，常在大腦轉。過了幾年，我找過她倆，王萍一成燕王妃，說看機會再說。葛麗姑已嫁人懷孕，不想琢磨此事。我沒了勁頭，不再找她倆，要做長遠規劃，尋求其它思路！”貴夫人似乎有一點的疲憊，看著孫皇后低沉地說。
“姥累了，休息一會？”孫皇后關心地問。
“你給姥，倒杯水。”貴夫人說。
“來！外甥媳，用小勺喂您！”孫皇后給倒一杯水，拿吃飯小食勺地說，餵給貴夫人喝兩口水。
“好了！”貴夫人喝完地說，用毛巾，抹下嘴巴。
“外甥媳，還坐那，老身高興，想與你說話。”貴夫人手拍下床，讓孫皇后坐在床邊。
“我怕累著姥，你想說就說，外甥媳願聽。”孫皇后一看興致挺濃的貴夫人，坐在床一邊地說，並認真地聽。
“你聽說過的，仨女反人殉，已到永樂年初。姥結婚後，找過王和葛，她們興致不大，姥就不再找。姥的遺願，我時刻也沒忘，去尋新夥伴，仍想截殉。我常去進香，一次進完香，抽了一個籤，拿給僧一看。一女姓廖，奪過那籤，還給僧人，要給我算命。我一愣怔。但我後來，認識了那女，那人叫柳絮，常在廟討飯。柳絮正被通緝，受建文帝影響，也恨人殉制，化名姓廖的。在此同時，還有一女，就是李玉揚。李的母親，洪武時期，被大臣陪了葬，心很悲痛。我們仨人，一起閒聊，還挺投機，在廟結拜。我仨人，真正反人殉，在永樂年間，發展賢妃李氏、順妃張氏。我在南京，去雞鳴寺進香，認識妙慧、妙音姐倆，稱她倆為大師。大師幫的忙。京師搬到北京，妙音到北京三聖庵，碰到進香二妃，拉二妃進的幫會。二妃在南京，還沒入幫會，幫著我們，救不少的妾。南京布藝廠，是我們幾位參謀妙慧建議，二妃也拿了意見，辦起來的。”貴夫人說。
“是這樣？”孫皇后驚地問。
“是的！”貴夫人說。
“你們在南京，比在北京，做出貢獻大？”孫皇后問。
“是的！閨女在我努力下，嫁給了朱高熾，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封燕王世子妃。但朱樉是朱元璋的次子，同年三月二十日，朱樉病死，陪葬倆王妃，明朝人殉制，就拉開了一個序幕。我仨人按約定，每月去廟進香，碰到一起，說著很是氣憤。我們就開始，成立截殉幫會。我仨反抗人殉制：一是搭救小妾，二是發展組織，三是籌集經費。我閨女張氏，是燕王兒媳，柳絮、李玉揚推薦我，當幫會幫主。仨人從那時，就時斷時續，開始了對抗人殉制的活動。”貴夫人有點激動地說，裸露出一臉的激情。
“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做不少貢獻？”想貴夫人說立碑事，孫皇后給貴夫人掩一下被角笑著問。
“二妃入幫會，與我說過，柳絮也拉過二妃。柳絮一開始，逃出皇宮後，與閨女走散，在破廟討飯。她吃住在廟。弘雲教給方法，看痣相、相面、釋解佛經含義：嗑三響頭、燒三炷香……柳絮記住了，幾個討飯技巧。你家收她當保姆，是救了她。但柳絮抓時間，給幫會做事。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加入幫會，妙音說過，柳絮有功勞。在搭救妾上，賢妃李氏、順妃張氏、柳絮，費了不少勁，救了不少妾。妾進了布藝廠。南京布藝廠，不斷壯大，妙慧、妙音、二妃和柳絮，貢獻都很大！”貴夫人說。
“是這樣？”二狗在朝堂和在孫皇后客廳說賢妃李氏、順妃張氏的事，是皮毛而已，孫皇后聽著一想驚地問
。
“柳絮在你家當保姆請假？”貴夫人問。
“她時常說，回家幹啥！”孫皇后說。
“獻曝之忱，是幫會！孫皇后想著說。
“是的！成語釋義 獻：貢獻之意；曝：曬太陽。喻以物品或意見獻之於人，出處《列子?楊朱篇》。截殉幫救妾阻殉制行為，獻於世人，是利國利民！”貴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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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沒去處，是與我倆，按約時進香，商量幫會事。她做幫會事，比李玉揚多，李玉揚也做不少。丈夫是大賭徒，李玉揚常看著丈夫，怕丈夫去賭，操心費力。李玉揚在各廟堂，放慈善捐銀箱，籌集幫會經費，是大的貢獻。我們與廟堂主持，都有聯絡，由他們看管，適當給點費用。李玉揚還有，送閨女李小葉進宮，李小葉當了皇妃，是為截殉制。李小葉沒能截殉，臨殉說的話，可在庶民中，留下很深印象。這對截殉，是大的貢獻，外甥媳是吧？”貴夫人激動地說，興奮笑問。
“是的！”柳絮和李玉揚的事，孫皇后以前知道的，只是一枝半節，沒成想在永樂年間，仨人淨做出那大貢獻。不愧為，是截殉幫幫主、副幫主，確實是當之無愧。李玉揚推出在各廟堂放捐銀箱辦法，柳絮做二妃思想加入幫會、搭救小妾事，是孫皇后一點不知道的內容。孫皇后在那次聚會上，聽說是副幫主的二人，心裡真是有點小視。而今，貴夫人如此一說，孫皇后真是心悅誠服。貴夫人帶病說一些的話，是擺出了二人對截殉制的貢獻，孫皇后聽著想著柳絮、李玉揚，不得不誠懇地說。
“老身說此話，意在我沒了後，截殉幫會，不能沒有李玉揚、柳絮，對幫會有貢獻。李玉揚沒了，柳絮在截殉制上，有很多的經驗。你千萬不要小視，想截人殉，以前的經驗，是可借鑑的。柳絮對人殉制，恨之入骨，有截殉的，意志和膽量。”貴夫人總結截殉一些事地說。
“外甥媳記住了。”孫皇后看著真誠臉的貴夫人地說。
“老身一看形勢，得做出更遠規劃，方能截殉制，才到永城找你。”貴夫人重複說過的話地說。
“姥意志，我要繼承，攔截殉制，不讓幫會散。柳絮城府很深，也會保密，是位好女人。她截殉行為，我一點不知。”貴夫人竟說此些話，孫皇后沒有想到，確實很高興地說。
“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從富戶、大吏家，在永樂年間救出妾，有三十幾位。我遠的不說，櫻桃、答應被救，你知道麼？”貴夫人仍想著二妃截殉功績笑問。
“我不知！”孫皇后真沒聽說過，一驚疑惑地說。
“在朱棣駕崩後，櫻桃、答應，上了名單。在被殉之列，二人全然不知。二妃跪地求仁宗，額頭磕出了血，愣是讓仁宗，取消了名字。答應、櫻桃，保住了性命，是二妃的功勞。”貴夫人說。
“二妃救下二女？”皇妃和侍女，三十幾人被陪葬，二人是給李小葉當侍女，唯獨安然無恙。孫皇后當時既沒細想，也沒問過，現在聽著的心理真很是一驚！人殉制不知會給誰，帶來滅頂之災，尤其在皇宮一些的女人。貴夫人沒被殉的可能，還組織著截殉幫會，是天底下最好的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