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恨之入骨是小丫龜冷支床是娟意
“你們不來，我已知，羅黑虎是好人，本宮會救的。好人做好事，天下人擁戴，也會有人幫。”為鼓勵做截殉事的二女，孫皇后用堅定口氣地說。
“皇后如此說，我倆心有了底。”譚娟笑說。鞏順丫附和。
“黃小丫進來！”孫皇后衝門口地說。
“黃小丫拜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黃小丫進來，衝孫皇后施禮笑說。
“平身！”孫皇后說著走向並貼近小丫耳神秘地說。
“嗻！”黃小丫應著，出了去。
“皇后與黃小丫，說啥秘密？”譚娟笑地問。
“天機不可洩！”孫皇后笑說。
“皇后秘密，譚妹也敢問？”順丫笑著說。
“咱姊妹稱，我是姐，不能問？”譚娟衝順丫說，然後笑問孫皇后。
“譚姐不許外，順丫姐，也如此。咱才親如姊妹。”孫皇后笑著說。
“那好！我今後也會如此！”順丫誠實笑說。
“我問順丫姐，怎恨人殉制？”孫皇后安排順丫管理經費事，憑譚娟說貴夫人遺言，沒親耳聽貴夫人說，心裡還不踏實。截殉幫進一人，即便沒救過要被陪葬的妾，可也得對人殉制真有仇恨的人。否則，人進來後不好好履職不說，有可能起啥的壞作用，到那時可就晚了。譚娟是原幫會人，身份就不用說了。順丫說深仇積恨的內容，孫皇后想瞭解就笑著問。
“譚妹與我很熟，常去貴夫人府，我也沒說過。貴夫人截殉制，做出了大的貢獻，當了幫主！我想學她，沒貴夫人的本事，只好幹力所能及的事。我恨人殉制，起源於我親生母親！”順丫想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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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孫皇后問。
“是的！”順丫說。
“怎回事？”譚娟問。
“我家是鳳陽。姑是姑娘了，我剛出生，母親是妾，父親是大吏死了，要被陪葬妾（母親）。在好人幫助下，要逃殉的母親帶著姑和我，趁夜黑人靜離開了家府鳳陽……”順丫說著就說起和姑隨逃殉母親逃災避難的過程：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朱元璋派大將傅友德、沐英率軍隊攻佔雲南，滅元朝梁王，次年改中慶路為雲南府，並築磚城。此後，沐英負責鎮守雲南。洪武二十八年正趕上淮河發大水，皇朝對遭受水災的逃難民無處安置，下令讓一律遷移進雲南城，成雲南庶民。順丫和姑、隨母親加入逃氺災難民中，往南遷徙進了雲南的地界。母親逃出被陪葬的魔爪，但旅途中的艱辛萬苦，用一兩句話很難說盡就不說了。皇朝在明代為改變雲南人口結構，有大批漢族軍民，陸續向雲南轉移。朱有燉受冊為周世子，在明惠帝發起的削藩行動中，與其父朱橚一同被廢為庶人，遷徙進了雲南。事有巧合，朱有燉與其父朱橚，一同住進一家租房戶，與順丫姑和母親租住的房，竟是東西鄰居。兩家說起話來，都是鳳陽遷徙來的老鄉。朱有燉那一年20歲，順丫姑鞏氏18歲，二人年齡相當。鞏氏長得很漂亮。二人到婚齡且都未婚，一見面沒用人介紹，竟是一見鍾情。母親也知道，朱家是朱元璋的後代。母親讓姑講個條件：不尊人殉制！也就是說，朱有燉到百年後，不得陪葬鞏氏。否則，鞏氏不嫁朱有燉！姑
出生剛一歲，那年天來場瘟疫，姑就死了父母，是順丫母親養大的姑。所以，姑很聽母親的話。朱有燉應了順丫母親提出的條件，給鞏氏寫了契約，姑才嫁給了朱有燉為朱鞏氏。
“你父親是大吏？”譚娟驚問。
“父親長得啥樣，我雖沒見過，但我後來聽說父親先後共娶妻妾（含逃殉的母親）六位老婆，在鞏姓家族中，是赫赫有名很富有的大家庭。父親暴病而死後，竟陪葬了五位妻妾。我那年剛兩歲，家人一打疑遲，母親被好人搭救並帶我及姑，是無可無奈何地離開家府而逃殉的。沒有人殉制的存在，我在鞏府應是嬌小姐的身份，所以我恨人殉制。
“恨之入骨，是小丫！”聽順丫說，孫皇后笑地插話。
“成語釋義：恨入骨髓；痛恨到了極點，出處《東周列國志》十七回：‘蔡哀侯始知中了息侯之計，恨之入骨。’”譚娟想著說
“是的！”鞏順丫附和。
“是啊！是太祖遵循元代人殉，給明朝開啟了人殉的先河！譚娟也一臉仇視地插話。
“沒錯！人殉例證：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太祖次子秦王朱樉死，命兩名王妃陪了葬。”孫皇后說。
“我進張府後，說了我家簡況，貴夫人嘴緊，沒與人說過。我起碼沒聽說，貴夫人與誰說我身世。”順丫說。
“鞏姐幫譚姐，咱如此說定。”孫皇后知了順丫底細，為敲定此事，給二人心裡個底地說。
“好！我聽皇后的，幫我譚妹，管好經費。我去酒樓？”順丫說著問孫皇后。
“好！我安排地方。譚姐、鞏姐，對幫會活動，有想法？可隨便聊聊。”孫皇后定了下來順丫事，對幫會要有啥活動，孫皇后心沒一點底。貴夫人去世時，只留下一句幫會不能散的遺言。孫皇后今天剛聽了鞏順丫的事。柳絮、妙音觀主，始終也沒音信。幫會還能搞啥活動？社會上的一些活動，是有力於截殉幫，但土匪中被抓進位羅黑虎。孫皇后真想截殉制的話，截殉幫會不能長期處於此瀕臨潰散的狀態呀！黃小丫去打探來情況，孫皇后才能進一步地分析，想著截殉幫事，先向二人笑地問。
“咱得救羅黑虎？”順丫沒忘自己話，臉仍著急地問。
“羅黑虎事，我先瞭解情況，咱再做安排。”孫皇后笑說。
“皇后！我有個想法，貴夫人去世，張府布藝廠，不好進妾。天河大酒樓，後院改造擴建，成立一個布藝廠。有人搭救妾，可進我布藝廠，為以後打基礎。”譚娟想著說，是徵求孫皇后的意見。
“你說得對，張府布藝廠妾不好進了。”譚娟真有遠見，竟想到了此問題，孫皇后心想著說，
“我想起來，貴夫人臨終前，與其倆兒張旭、張升說，布藝廠不能散。貴夫人在世時，對布藝廠管理得好且嚴，妾的事，沒人敢洩密。張太后問布藝廠，被貴夫人擋回，後有追妾的人，都懼怕幾分。貴夫人管理得好，才不會出事，沒了貴夫人，廠子不好說了。張旭、張升發喪完貴夫人，我在二人身後，聽說此話。我認為此事，應告訴你們。”不知該不該說地看著二人，鞏順丫有啥顧慮地說。
“你說得對，張府有關截殉的啥事，都可說出。為做截殉事，咱也可參考。”孫皇后聽鞏順丫話
，為給以鼓勵笑說。
“是呀！我雖常去張府，卻沒去過那廠子，不知廠子啥樣。酒樓擴建成布藝廠，我就如此說，沒想那多。順丫姐說的，我倒想起，張府的廠子，誰敢去惹？貴夫人是誰？永樂年間，是太子的岳母。洪熙年間，是皇帝丈母孃。宣德年間，是皇帝姥。誰敢去鬧事，不是找死麼？我若辦此廠，竟管是保密，妾一多了，無不透風的牆？妾的家庭，是達官貴族，有銀子，手眼能通天。我一位小民，誰能給我負責？”聽順丫的話，譚娟頓悟地說。
“我去過廠子，妾穿著工服，在做布娃。布娃由廠子，統一銷進市場，除去成本，盈利不少咧。我倒沒發現，有啥的情況，但譚姐說的，是實際問題！”譚娟說的實際問題，竟給孫皇后聽得一愣怔。孫皇后一細想張府布藝廠，貴夫人在世時，確實有一定的威嚴，沒人敢去那廠子搗亂，有皇朝權威的屁護。譚娟若辦此廠子，孫皇后作為譚娟後盾，會有此權威麼，心裡沒一點的底。但孫皇后若尊貴夫人的遺言，不讓截殉幫散的話，真得有一個布藝廠，來安排救出的妾去就業。孫皇后目前沒有，其它的思路，譚娟說的，正填補了孫皇后心中的一個空白。在心裡想著，孫皇后只好先確定此事，就鼓勵譚娟說。
“是麼？”譚娟笑問。
“我還想起件事，貴夫人說：永樂年間，朱棣寫‘禁’字令，給李小葉皇妃，開男妓院。所以，洪熙年間，仁宗寫了兩個，‘禁’字令。貴夫人讓南京、北京，倆布藝廠，都有禁字令。”鞏順丫環視眼孫皇后和譚娟想著說。
“是啊！李小葉皇妃，男妓院禁字令，差點沒給我公公打死。我家小娘，不守婦道，去男妓院……皇后妹是否聽說？”妾偷著進男妓院，鄧久天聽說後去鬧，被妓院打得夠嗆並扔進了大牢。譚娟知道得如此清楚，竟不嫌家醜而外揚地說
“我聽說過。這樣一說，你酒樓擴建，有難度了，還敢擴建麼？”張府的倆布藝廠有禁字令，孫皇后多少知道點的信，以前沒問過類似事。孫皇后知道得，不是那樣詳細。要想和貴夫人一樣，孫皇后組織好截殉幫會，得考慮周全，對意想不到的事，做一些的準備，以預防會出始料不及的禍事。孫皇后不想強拉譚娟去做，於是衝譚笑著問。
“譚妹的酒樓，是個好地方，前面開飯店，後院布藝廠。你組織好了，一定發大財！”順丫看眼孫皇后，竟也笑地說。
“皇后要支援，我就有膽量。”譚娟看眼順丫，衝孫皇后說。
“龜冷支床，是娟（譚娟）意！”看眼順丫，孫皇后衝譚娟說。
“何意？”譚笑問。
“成語釋義：比喻壯志未酬，蟄居待時，出處《史記?龜策列傳褚少孫論》：‘南方老人用龜支床足，行二十餘歲，老人死、移床，龜尚生不死。”孫皇后笑地說。
“譚娟和我，是此意，若薇妹是皇后，支援我倆，咱才能實現，共同截殉夢。”鞏順丫激動地說，譚娟笑附和。
“好！你倆好好幹，我一定支援，咱共同實現，貴夫人截殉遺言！”孫皇后聽順丫的話，心理也有一點的激動，看眼有期待目光的二人，感到自己責任很是重大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