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節 南柯一夢薇實現 薇意是口碑載道
“孟子認為沒錯，周貴妃；受私慾矇蔽，淨敢給您施壓，人應放棄私利，儲存仁義。”錢一娘說。
哎，周貴妃，農村出來，私慾太大，且寫此紙條，坑害了肖四。”孫若薇太后看錢眼一娘，心有些鬱悶，無奈地說。
“是呀，她坑害肖四，皇朝因肖四事，開除了周小妞，二人上街出貨攤。”錢一娘提到周小妞，有點憐憫地說。
“周小妞被開除？”孫若薇驚問。
“是的。”錢一娘說。
“周小妞、肖四，是窮人出身，二人脾氣各異，肖四沾周小妞的光，到此地步，二人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別人。”孫若薇想著二人的情況，對錢一娘地說。
“肖四沾周小妞光？”錢一娘不解地問。
“娘接觸二人，時間較長，肖四為人，是比較淳樸、誠實一些。我和周小妞，在永城居住是鄰居，童年在一起地長大，最瞭解她。我們關係一直地不錯，周小妞進宮後，和肖四相好，還是我促成了二人的婚姻。二人結婚後，周小妞竟然地疏遠於我，肖四還可以，一直地靠近孫家。‘土木之變’後，郕王當景泰帝，周小妞拉肖四，瞬間地遠離我，他們積極地靠近了景帝，使我不敢認二人。周小妞是勢力眼，肖四誠實些，一切的行為，沾周小妞光。娘是如此地認為。”孫若薇想著昔日往事，心裡鬱悶地說，
“臣妾開始不明白，是想幫肖四，知詳情後，就不再願幫。他給周貴妃跑腿，打擊我和您，我有點恨且不再理二人。”錢一娘很鬱悶地說。
“是呀，人皆有自己夢，都往好方面地想；《南柯一夢》，一娘可聽說過？”孫若薇說起話，心舒暢了些地問。
“臣妾沒聽說，娘給說說？”錢一娘笑地說。
“《南柯一夢》，薇實現！……”孫若薇來了興致，盎然說起此故事：隋末唐初，有位叫淳于尊的人，家住廣陵。他家院中有棵根深葉茂大槐樹，盛夏之夜，月明星稀，是個乘涼的好地方。淳于尊過生日那天，親友皆來祝壽，他一時愉悅．多貪幾杯酒。夜晚，親友散盡，他獨自帶幾分酒意坐在槐樹下歇涼不覺沉沉地睡去。他在夢中到大槐安國，正趕上京城會試，報名入場、三場結束，詩文寫得十分順手。皇朝發榜時，他高中第一名。緊接著殿試，皇帝看一表人才、舉止倜儻的他，親筆點為頭名狀元，並把公主許配給他為妻。狀元公成駙馬郎，一時成京城的美談。夫妻婚後，感情十分地美滿。淳于尊被皇帝派往南河郡任了太守，一呆就是20年。淳于尊在太守任內經常巡行各縣，使屬下各縣的縣令不敢胡作非為，很受當地百姓的稱讚。皇帝幾次想把淳于尊調回京城升遷，當地百姓聽說淳于尊太守離任，紛紛攔住馬頭，進行地挽留。淳于尊受百姓的愛戴所感動，只好留下來，並上表向皇帝說明情況。皇帝欣賞淳于尊的政績，賞給他不少金銀珠寶，以示獎勵。 有一年，敵兵入侵，大槐安國的將軍率軍迎敵，幾次都被敵兵打得潰不成軍。敗報傳到京城，皇帝震動，急忙召集文武群臣商議對策。大臣們聽說前線軍事屢屢失利，敵兵逼近京城，兇猛異常，一位位嚇得面如土色。皇帝看了大臣的狀態，非常生氣地說：“你們平常養尊處
優，享盡榮華，朝中一旦有事，你們都成了沒嘴的葫蘆，膽小怯陣，一句話皆不說，要你們何用？”宰相立刻向皇帝推薦淳于尊。皇帝立即下令，讓淳于尊統率全國精銳與敵軍決戰。淳于尊接到聖旨，不敢耽擱，立即統兵出征。他對兵法一無所知，與敵兵剛剛接觸，立刻一敗塗地，手下兵馬被殺得丟盔解甲，東逃西散，淳于尊差點被俘。皇帝震怒，把淳于尊撤掉職務，遣送回家。淳于尊氣得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但見月上枝頭，繁星閃爍。他此時才知道，所謂南河郡，不過是槐樹最南邊的一枝樹幹而已。
“淳于尊的夢，做的挺長，淨想好事，是一場空。”錢一娘聽著笑地說。
“人皆想夢好事，夢能否實現，是另回事，需要多種因素。就說截人殉制，娘所接觸的人，明初反人殉仨女、截殉幫會兩屆人，其中的貴夫人、弘雲大師……皆有截或廢殉之夢，和《南柯一夢》般，一位位先後作古，均未能實現夢想。”孫若薇想著有了鬱悶和哀傷，看眼錢一娘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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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夢想，皆沒實現；您的夢實現，娘怎做的夢？”錢一娘看有哀傷的孫若薇，大概是想讓其忘掉哀傷，就如此說著笑地問。
“我的夢是延續，你姥爺、大姥、二姥的夢，他們沒能實現，寄託給了我。不僅如此，貴夫人、弘雲、柳絮、王皇貴妃等人，也有遺願於我，我做夢，是先人夢的延續。我與人說過，實現截人殉之夢，非只是個人夙願，是眾人的期望。此也是天下，受人殉制迫害者，一個難以實現的夢，被我實現。在我以前的人，和我做的同樣，皆是《南柯一夢》，但我實現了夢想。他們的夢醒來，是一枝樹幹，我的夢醒來，是一束絢麗的藍花。”孫若薇想著，心裡倏地真的很是愜意，心情舒暢地說。
《拾葚異器》故事，娘可聽說？”錢一娘笑問。
“你說說看？”孫若薇笑說。
“《拾葚異器》……”錢一娘說起此故事：蔡順，漢代汝南（今屬河南）人，少年喪父，事母甚孝。當時正值王莽之亂，又遇饑荒，柴米昂貴，只得拾桑葚給母子充飢。一天，巧遇赤眉軍，義軍士兵厲聲地問：“為啥把紅色的和黑色桑葚分裝在兩¨兜？”蔡順答：“黑色桑葚供老母食用，紅色留給自己吃。” 赤眉軍憐憫他的敬孝心，送給他三鬥白米，一頭牛，帶回供奉他母親，以示敬意。
“蔡順做侍母之夢，竟然遇到好人——赤眉軍，得白米和一頭牛，回家侍奉母親。我做截殉之夢，遇到好人我兒子朱祁鎮，幫我攔截了人殉制。”孫若薇聽畢錢一娘故事，想著很愉悅地笑說。
“娘說起夢的事，周小妞沒做好夢，和你先後來宮，英宗說她品行太差。”錢一娘說。
“英宗說？”孫若薇愣怔問。
“是的。”錢說。
“皇朝因肖四事，開除了周小妞，你如此地說，我有點不解。英宗又說，周小妞品行不好，是怎回事。我說小妞事除外，你還聽說啥事？”孫若薇笑地問。
“周小妞被開除，是肖四出事後，櫻桃找我說情，是以你的名譽。你與櫻桃，關係一直很好，去找的臣妾，臣妾與櫻桃閒聊。肖四送紙條，被發現後，當時沒被揭發，隱瞞了段時間。有人彈劾，又過了段時間，英宗才追查的
此事，進行了處理。有人在英宗面前，分析肖四的行為，肖四在景泰年間，被景帝升過職級。肖四是位老實人，就是聽老婆話，才投靠的景帝，遠離了太后您。這都是那次，英宗與我說的，不讓與您說，怕你操心。包括紙條事，英宗也不讓我與您說，有人建議，處理了周小妞。”錢一娘也有關愛，有不想說意地說。
“你說吧，娘沒事，英宗不讓說，是怕我操心。”孫若薇想著說。
“英宗知道，你和周小妞，皆是永城人，過好長時間，想與你說此事，英宗有點不忍，不與你說，又怕你生氣。肖四被流放，近有半年時間，皇朝以挑撥是非，處理的周小妞。英宗有話，包括櫻桃，不得找你說且不讓您知此事。事過那長時間，想你不會生氣，我才來與你說。”錢一娘笑說。
“原來如此，櫻桃找我，沒提周小妞事。”孫若薇倏地醒悟笑地說。
“是的。娘說到夢，臣妾想到此事，周小妞沒做好夢。”錢一娘說。
“周小妞做私利夢，英宗說得沒錯，她品行差，做挑撥是非夢。周貴妃打擊我，實際是因你，沒當上皇后，找我彆扭，背後竟寫詆譭紙條，會嚇倒長輩的孫若薇。我不會生那氣哀家的我。你是皇后，也理應有此度量，要顧大體且視大局。”孫若薇聽紙條事，不生氣，但有鬱悶笑說。
“娘說得對。”錢一娘說。
“周小妞與周貴妃關係好？”孫若薇說著問。
“臣妾開始，與周影環不錯，周影環說兩人關係，是由其父親論。在永城時，周忱和周小妞，論過家族，是兄妹關係。”錢一娘說。
“你如此說，我倒想起，在永城酒店，他們說過，我沒細聽。”周小妞和周忱論家譜，管周忱叫哥，孫若薇沒細問，今天倒想起地說。
“周影環叫姑，管周小妞。”錢一娘說。
“他們關係，走出來的，一位江西一位河南，不會有關係。二人去永城，認識後，周忱送閨女當靚女，曾找過我。在正統年間，皇朝招靚女，是你們那批，張太皇太后把關。周小妞是張太皇太后跟前紅人，我讓周小妞找張，周影環當的靚女，有些環節，周小妞給使過勁，周影環感謝周小妞。”孫若薇想起周影環的事，就明白此關係，於是笑地說。
“娘說的沒錯，周影環是如此地說；和周小妞，是此種關係。”錢一娘說。
“這樣一來，肖四幫周影環，也不算框外，是有點關係。當然，肖四的行為，是周小妞的主意。”孫若薇想著笑說。
“是的。”錢一娘笑地說。
“娘不想說話，有最後件事，我走後，你讓截殉司人，別在白坡為我豎碑。”孫若薇說著的心有點鬱悶，想休息了簡單地說，閉上眼睛的前面，綻放開來一束大的藍花。
“為啥？”錢一娘不解地問
“薇意是，口碑載道！”孫若薇想起成語地說。
“是啊，勸君不用鐫頑石, 路上行人口似碑！”成語比喻庶民口頭稱頌象文字刻在碑上一樣；載：充滿；道：道路；形容庶民到處皆在稱讚，出處宋?釋普濟《五燈會元》卷十七，錢一娘想著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