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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突圍

一記突如其來的重創,震撼在場所有人,那一道銀光之中所蘊含的能量,已經無限接近於真正的真元境武者施展出的真元武技,威力之大,遠遠超越了在場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它的使用者。

劇烈的銀光雖然僅僅只是一道,但幾乎照亮了整個小城鎮的上空,擴散出來的波動,讓整個小鎮的人都感受到了真元武技級別的可怕威力,也幸虧男子懸浮在空中,這一招的餘勁也散在了空中,否則打在地面上的結果難以想象。

男子被打穿了肩膀,這僅僅只是表面上,內裡更有奇異的能量從傷口湧入他的體內,強烈的疼痛讓他再難以懸浮空中,他強行抑制住疼痛,緩緩的落在了地面上,幸虧解沐沒有命中要害,要不然他已經魂飛魄散了。

他看向空中的“銀鎧”,心中說不出來的忌憚,一股驚懼之情在胸腔蔓延,他不想打了,好不容易才突破到真元境初期,他一點也不想死在這裡,他還沒有組建自己的家庭,而他的父母也還等著他去贍養。

他的父母只不過是一對普通的先天武者,在眾多的龍組成員之中,一點不顯眼,但是他們很幸運的撫育出了一個真元境的兒子,付出了太多的辛勞與汗水,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報答二老。

想想他的父親,為了幫他爭取練武的資源,冒著生命危險去闖寒冰死域,一個先天境武者闖寒冰死域,能活著回來,已是極為不易,一輩子掙得那一點點功勳值,全部給他換取了生活和修煉用品。

他的母親,一個溫柔、賢惠、善良的女人,為了他,沒日沒夜的在工廠工作,製造只有先天境武者才能製造的精品戰甲,每每想到這些,都讓他的心裡非常難受。種種的過往,如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閃過。

解沐也沒想到“銀鎧”能有這麼強的戰力,但是這一擊過後,“銀鎧”的能量大量消耗,無法再支撐戰鬥太長的時間,他必須速戰速決,誰知道這城裡還有沒有隱藏的高手,必須儘快突圍!

想到這裡,“銀鎧”空中轉向,瞬間來到男子身前,對著他的腦袋,一拳砸下!

拳風吹散了男子的髮型,吹破了他的衣服,在他身後的地面上烙印了一個巨大的拳印,深入地面砸出了個大坑,“銀鎧”轉身離去,援助小冉,但是,在這原地,沒有血跡,沒有屍骸,解沐他沒有殺人!

男子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坐在了地面上,劇烈的疼痛從全身各處傳來,雖然疼痛,但他畢竟沒死,胳膊上的傷再重,也頂多是個殘疾,以他真元境的修為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看著那遠去的“銀鎧”,疼痛之間,卻也陷入了迷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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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鎧”轉眼來到小冉身邊,一落地,那些悟道境武者也好,開元境武者也好,都沒有了出手的慾望,紛紛看著“銀鎧”,心中警惕至極,但哪一個也不敢先出手,他們都害怕招致殺戮。

解沐沒有理會眼前這些連“銀鎧”防禦都攻不破的人,他的腦海裡,還是剛剛男子的那一個表情。

緊緊的閉著雙眼,兩行清淚不斷流淌,雖是赴死,但正是這個表情,卻讓解沐怎麼也下不了手。

不知道這是為何,在“銀鎧”之中,解沐戰意升騰,戰意很容易也帶來殺意,而他本身也受到《殺意決》和“無間”的影響,沒有變得嗜殺成性已經很是不錯,留活口,已經是他好久沒有做過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男子這個表情之時,一種莫名奇妙的感情,衝擊著他的心靈,一時間,殺戮之心盡散,戰意雖有,但殺意全無。

解沐面無表情,凝重而嚴肅,只可惜被“銀鎧”全面包裹,沒人看的見,他沒有了殺意,戰意也不再那麼高昂,也不想再與眼前的這些人糾纏下去,嘆了口氣,對小冉說道:“不殺了,突圍吧。”

小冉聞言,秀眉微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真元境的武者,坐在地上,身受重傷,卻明顯沒死,解沐他竟然沒有下殺手?在她印象裡,從琴島看到管志東之墓之後,解沐出手很少留過活口。

不過此時也不是詳細詢問的時間,小冉點了點頭,“嗯,突圍。”

說完,解沐一手抓著小冉,“銀鎧”騰空而起,向著遠處飛去,飛行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直接向著遠處而去,那留在原地的悟道境武者也好,開元境武者也好,竟無一人敢阻攔,實力的差距太大了。

坐在地上的男子看著“銀鎧”遠去的方向,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繼續運轉內氣,恢復自己的傷勢。

……

解沐帶著小冉向長林城的方向飛去,飛行的速度雖然極快,但是飛了不超過五分鐘,兩個人就落到了地面上,“銀鎧”還有一點能量,只不過解沐沒有繼續動用,此時已經距離那個小城鎮很遠很遠了,相對安全。

當然,此地離長林城,也有很遠的一段路要走。

小冉看了看四周,對解沐道:“這裡是平原,我們還是快點離開此地,如果再有追殺,就麻煩大了,他們很快會得到訊息,真元境初期武者失敗了,下一次來的,有可能是真元境中期,甚至是後期了。”

解沐搖了搖頭,此時他的心思,並沒有全部放在對敵思考上,他看著小冉,竟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冉,你說,敵人,是否值得饒他們一命呢?我一直覺得,只要是敵人,那就應該殺死,甚至殺過,否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小冉聽這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問這種問題?”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

說完這句話,小冉嘆了口氣,她發現解沐的目光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在說真的,無奈之下,只能說道:“敵人,自然未必要全殺,有些人也許是真心與我們為敵,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服從命令而已。”

“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觀念,他們只是聽從上司、老闆或者家主什麼的命令,說殺誰就殺誰,就算是殺人無數,但是,也許沒有一個人是他自己自願去殺的,也許,他本身是個敢在馬路上扶老人的大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