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認真凹煽情人設很辛苦,但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你快遲到了。”
餘悅琪:“……”
這個適合不應該是感動嗎?
提醒快遲到是幾個意思,不要告訴她,這哥也是路邊撿回來的,一點愛意都木有。
剛好走過來準備喊人的蘇酥,捂嘴偷笑。
天下哥哥一般黑,都是坑妹的高手。
想得個好話,比登天都難。
餘悅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和你說正事呢,能不能正經一點啊?小心我不幫你說話,蘭英姐一輩子都回不來。”
提及蘭英,餘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不用說了,以後她都不會再回來了。我們不是一路人,與其日後互相傷害,還不如就此分手各自臉上都好看。”
感情再深,也經不起吵鬧的研磨。
他不想變成那種自己最討厭的人,還是好聚好散吧,日後相見,至少還能平靜的問好。
餘悅琪定定的看了他幾眼,有些急切:“哥,你真的要放手嗎?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散就散,捨得嗎?”
餘笑笑:“有些事情不是舍不捨得。而是,是時候該失去了,要走的,從來留不住。”
餘悅琪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蘇酥強勢拉走了。
“蘇酥,你拉我幹什麼,我還有話沒說呢,你放開我。”
“放你再去他傷口上撒鹽?”蘇酥嗤了一聲,“比起所謂的關懷,他現在需要的是安靜。至於你,還是和我去狩獵吧,不狩獵接下來就沒有肉吃。”
“可是,我還有話沒說……”
“沒什麼好可是的,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問題晚點問不會有事,可外出要是不去,就沒有東西吃了。”
話音未落,就拉著餘悅琪跑起來。
跑過轉角的時候,她特意回頭看了餘一眼。
雖然不知道他是在為什麼事擔憂,但想要安靜的心都是一樣的,她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時刻。
哪怕明知道,現在的結痂只是假象,內裡還是在淌血,也想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餘像是察覺到什麼,若有所思的往周圍看了一眼,可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錯覺?
餘疑惑的搖搖頭,推開門走了進去,他今天還得代班呢,可不能遲了。
“喂喂喂,等一下別關門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蘇安,和你一樣代班的,今後還請多多關照。”
身後穿著粉西裝的蘇安,非常自來熟的搭上了餘的肩膀。
“我是因為和老姐打賭輸了不得已來的,你呢?”
……
揹著十公斤重的揹包,餘悅琪站在一眼望不到頭的山底,鬱悶到懷疑人生。
“蘇酥,你到底看清楚地圖沒有?這是座山吧,兩個女生負責一座山,他們是認真的嗎?”
餘悅琪再一次確認道。
“沒錯啊,就是這裡,a7區塊,快點吧,我們這裡還算範圍小的,男生那邊才叫重,這樣的山,他們都是一個人負責的。”
蘇酥很是隨意的說道。
可餘悅琪不敢隨便聽啊,雖然不是什麼高山,可也不是土丘啊!
複雜的地形,複雜的生物圈另外還有各種潛藏的涯板、老鼠夾……
她這幾兩肉,夠不夠交代啊?
老鼠夾的咬合力,不是她可要抗衡的呀。
“怕什麼,這不是還有我在,有事我會擋在你面前的。”蘇酥很啊沙力的拍著胸。
用實力表示,她的強壯。
餘悅琪是真的想哭啊。
此事無關風與月,單純害怕而已啊。
從小到大,她只要進山就沒遇上過好事,不是被馬蜂追,就是掉到溝裡,再不然就是被鐵貓夾……
好不容易長大了,本以為可以擺脫山的恐懼。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轉來轉去,還是落到了大山的手裡。
不知道現在臨時抱佛腳去參見各路大神,還來不來的及。
對於餘悅琪的恐懼,蘇酥完全理解不了,只以為她是單純的走不慣山路。
捏了捏她的手心以示安慰,就大力把人給拖走了。
勸人她不太擅長,還是拖來的直接。
進山後,蘇酥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路上,不是爬樹就是揪著根樹藤盪鞦韆,怎麼看,怎麼像是一隻猴頭。
刺頭的那種。
要不是情況特殊,餘悅琪真想離她十米遠,用行動證明,她兩不是一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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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野法,她實在是接受無能啊。
正打算拉開距離,就聽到沙沙的聲音,定睛一看,只見一頭長著獠牙的黑豬,正站在前方不遠處,流著口水在注視她們兩。
見到餘悅琪發現,黑豬還打了一個愉快的響鼻,然後慢悠悠的走過來,一點都不怕人。
餘悅琪瞳孔緊縮,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豬吧?
與此同時,一旁的蘇酥樂的眼睛直發光,哈哈要發財了。
黑豬啊黑豬,不是她蘇酥要打你的主意,實在是你自己天堂有路不走,偏要來送口糧。
送上門的豬肉,要是不吃,逗對不起上天這份恩情。
“悅琪,打它屁股,我把它往林子裡引,來個守株待豬。”
說完,就率先出手,抓起地上的雪就往黑豬身上砸。
黑白摻雜的雪球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非常準確的砸到了豬屁股上。
“砰”的一下,碎碴子飆的到處都是。
黑豬懶洋洋的抖動一下肥膩的身軀,然後繼續往這邊來,很顯然雪球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
見狀,餘悅琪暗道不好,豬皮太厚了,抗性過大,不是區區雪球可以抵擋的,看來,只有36計跑為上計。
“跑!”
大喊一聲,然後朝著上山的方向衝。
比起下山,上山對於她這個新手來說更好走,起碼不會變成滾地葫蘆,當然了,這是在理想狀態下。
餘悅琪不跑還好,她這一跑,黑豬也加大了馬力,蹭蹭的追了過來。
無意間瞥見在自己後面窮最不舍的黑豬,餘悅琪欲哭無淚。
老兄,欺負你的,又不是她。為什麼要追著她不放啊?
她的肉又老又柴還鬆弛,針不香啊!
求放過!
蘇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