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要發財了,咱們要發大財了。”
這邊正憂鬱呢,外邊就傳來滿是雀躍的八小時。
不一會,就有人抱著一大堆文件袋進來了。
上天都是公平的,一邊失意,在另外一方面,必然會有得意的地方。
婉晴帶走大量的東西是很可惜,但不會用,拿了也是白拿,就是全出了,也值不了幾個錢。
可她們就不一樣了,最對的處理方式在手,就是沒多少東西,也能發大財。
“胡說八道什麼呢?發什麼——”財字還沒有出口,就徹底卡在嗓子眼,再沒有機會說出來。
這上邊的結論要是真的,那可不就是發財這麼簡單了,暴富都是輕而易舉啊。
到時候,什麼安防駐防的,不都得扒上來,到時候,看誰還敢讓她們受委屈。
可當她把東西交給詹姐後,詹姐喜是喜了,但並沒有意料中那麼雀躍。
“詹姐,您不高興嗎?”
“能夠解決大多數人的口糧問題,怎麼會不高興,但這東西,咱們留不住,也不能留,交上去吧,現在交,還能得個好名聲,完了,不僅沒有好處,還會被人拆脊樑骨。”
心腹疑惑道:“這怎麼會?這東西是咱們的人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理所當然該是我們的呀,那些人什麼都沒有做,怕什麼白拿啊?”
“憑什麼?就憑大家都是華國人,華國最講究的是什麼?是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是眾志成城!交,這東西必須交!”
不交行不行?當然行,只要把這個秘密限制在小範圍裡,不是心腹不讓知道,然後再多變換外觀,瞞下來不是問題。
但不能這麼做。
婉晴離開雖然很過分,但有一句話她說的很對,做人不能太自私。
財能賺,但得賺乾淨的,有良心的,不然晚上睡覺都不會安然。
從心腹手中接過資料後,詹姐揪上主要研究員,就只奔最高長官的辦公室去了。
真要算起來,這個事情不該他管,但他卻是安全區裡手裡實權最大的人。
只有透過他,才能更快更迅速的把訊息傳出去。
這一去就是好久,久到所有人都以為詹姐被扣下了,心急些的,都自發組隊到廣場上,插著腰大罵。
這動手動腳,以她們的年齡或許不太行,但耍嘴皮子,她們要是敢認第二,一準沒人敢搶第一。
可沒等她們出動,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就遍佈大街小巷,可食用營養液研發出來了。
對於營養液,大多數人的認知都停留在養花上,這種液體的營養液,遠比固體的肥料好用的多。
不需要特地翻盆,只要用水兌好就能用,非常的方便。
可要說可實用,大家就有些不是很能理解。
甭管營養液這玩意,在小說裡出現的頻率有多高,要真到了實際生活中。
別說那些不看小說的,就連那些個作者自己,都不一定能接受。
飲食習慣,是早就刻在人骨子裡的,換個地方住都有可能水土不服,引起各種病,更何況是直接跳到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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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能填飽肚子,只要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喝的。
對於這個預判,最高長管很是不屑,能吃飽就不錯了,哪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不顧詹姐的建議,直接將所有的葉片都投入生產,誓要讓所有人都能吃飽。
可等到第一批發放的時候,場面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當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人把營養液領走後,領取視窗就變得門可羅雀。
別說人了,連個影子都少見。
見到這種情況,最高長官坐不住了。
別看這營養液和小說裡邊那個同名,同態,但真不是一個東西。
管飽是管飽,但保質期稍微短了那麼一點,只有七天,和低溫酸奶差不多。
要是每天都有人領,保質期短一點也沒事,可壞就壞在幾乎沒有,這麼下去,不僅節約食物的目的沒有達到,還會大量浪費。
這對最高長官的履歷表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無奈之下,他只能停掉正常食物的發放,改為營養液,並且要求,必須在食堂吃完。
這個規定出來後,立馬引來大量的不滿,鬧也鬧過,吵也吵過,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可等一句,再鬧就全家人一起吃的話傳出來,所有人都老實了。
連自己都吃不了的東西,家裡人就更別提了,只要家人可以不受罪,委屈點就委屈點吧。
在這種情況下,營養液的食用才勉強持平。
經此一事後,最高長管也不好意思再管這營養液的事情,兜兜轉轉後,這負責人又輪到詹姐頭上。
看著一紙蓋了鋼印的任命書,詹姐搖搖頭,婉拒道:
“我一個婦道人家,肩膀太窄,身板太弱,擔不起,擔不起。最高長官還是另尋高能吧。”
最高長管:“……”
他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要是他沒有記錯,這貌似是他前幾天評論詹紅說的話嗎?
可問題是,她是怎麼知道的?當時在附近的明明只有自己人啊?
難不成,是哪個嘴巴不嚴的傢伙透露出去了?
詹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笑道:
“不用多猜了,我這個人喜歡到處走,再加上這耳朵長的比較大,所以,經常聽見些不該聽的,我也知道這個習慣不好,可就是改不掉,該打,真是該打啊。我隊裡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笑著走出門,走了沒多久,就有人小跑著追上來,把她叫住了。
“詹姐,你等一會,這裡有你一封信。”
“誰送來的?”詹姐隨口問了一句。
“不清楚,他放下信就走了,當時人太多,就沒在意。”
詹姐眉頭一皺。
來人淡淡道:“信已送到,那我就先離開了。”
“多謝。”
“不用,這是分內事。”
左右沒事,詹姐隨手就把信拆開了。
信上說,他多次邀約,可她一次都沒有赴約,這分信就是來指責她的。
詹姐嗤笑一聲,隨手把把信撕碎丟到一邊。
這種信,她每天不知道收過多少,要是都在意,不得早滅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