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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淚溼了衣襟

司馬手握一方兵力,對於戰馬的照顧自然非常周到。而宮中的馬匹,只是典儀之時,作為代步工具的存在,再加上現在國庫空虛,已經沒有多餘的錢花在這些馬的身上,久而久之,自然也就不受重視。

司馬澄又安撫了絕塵好一陣,最後乾脆牽著它,在馬廄走了一圈,讓絕塵和每一匹馬打了照面,到了最後,自然也就得到了一個位置。

司馬澄栓好韁繩,又替所有的馬補上糧草,最後不忘帶走絕塵身上的包囊和雪的酒壺,他把酒壺放進包囊裡,轉身正欲走出馬廄時,才想起蜷縮在角落裡的雪。

之前只是聽說了雪與馬不太和睦的傳聞,但百聞不如一見,今日雖事出又因,但的確是絕塵嚇到了小皇帝,司馬澄也沒想到雪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以後便不讓雪再靠近絕塵便是。

司馬澄想著便朝雪走去,走近了,聽到了抽抽嗒嗒的哭泣聲,是從雪那裡傳出來的。

司馬澄微微怔住,事情超出了它的預想,它沉默了一陣,最後,司馬澄只好也俯下身來,湊近雪,輕聲地問道:

“陛下,您沒事吧。”

司馬澄話音剛落,就感到黑暗之中,有一個什麼東西撲向了自己,力量之大,他差點沒有站穩。

雪害怕極了,聽見了司馬澄的聲音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繃的神經也終於得以放鬆,壓抑在心中的眼淚也終於得以釋放。

雪哭得梨花帶雨,臉貼在司馬澄的胸口,企圖不讓他看到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但口中還不忘抱怨道:

“都怪你!都怪你司馬澄!讓我牽什麼馬!嗚嗚嗚……”

司馬澄如骨鯁在喉,他只是讓雪牽了一下韁繩……這不算過分吧。

但聽著雪如此真實的哭聲,肩膀還一抖一抖的,司馬澄一時失神,他一手拿著包囊,另一手抬起,看著懷裡的身影,抬起的手一時不知該放到哪裡,僵在半空中,最後輕輕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便放下了,算是安慰。

馬廄裡的馬匹都漸漸睡去,寂靜的夜色中,只有雪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在空中迴盪。

司馬澄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任雪抱著,他聞到了淡淡的清香,這清香與寧靜的夜晚十分相宜,好像是從雪的頭髮裡散發出來的。

哭泣聲越來越弱,然後漸漸停了下來,皇宮裡也恢復了寧靜。

剛才,雪她害怕到無法思考,才會一把抱住司馬澄,而現在冷靜下來,等她在意識到時,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非常懊惱,也想快點抽身,但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自己這一失常的舉動,

司馬澄見雪始終沒有起身,也沒有出言催促,雪的這一舉動,超出了他的認知。

上一次看到雪大哭,還是在啟封鎮的時候,當時書肆被毀,出於失去親人的恐懼,司馬澄可以理解,而且當時雪也只是默默的抽泣,後來也是自己緩了過來,無妨。

但羊將軍曾告訴司馬澄,男兒有淚不輕彈,若是在軍營裡,被戰馬嚇得哇哇哭,肯定就直接受罰了。

司馬澄不是羊將軍,雪也不是普通額軍中士兵,這一次,事情算是因他而起,司馬澄有些為難,他低頭看著懷裡的小腦袋,腦子裡回想起昨日王爺的叮囑。

如果雪是自己的弟弟,他應該會非常疼愛他吧。

於是,司馬澄輕聲說道:

“陛下,讓您受驚了,請陛下治罪。”

雪遲遲沒有說話,但司馬澄看到她的肩膀明顯的抖了一下,應該是聽到了,於是司馬澄接著說道:

“屬下應該先送陛下回宮的,是屬下的失職,請陛下治罪。”

從司馬澄的語氣中,雪感受到了他的誠懇與歉意,她也並非是要怪罪與他,她只是還沒想好讓這件事圓滿收場的辦法,才不得不何司馬澄在這裡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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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司馬澄沒有笑話她被一匹馬嚇到這件事,雪就已經感到慶幸。

況且就嚇到她的是馬,也不是司馬澄,他無需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再者,驚恐之中,是司馬澄的懷抱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她才能得以快速平靜下來。

司馬澄見雪仍舊沒有說話,他不知雪是何想法,遲疑了一會,繼續說道:

“絕塵是屬下的馬,屬下沒有管好它,請治屬下的罪。”

司馬澄怕雪遷怒於絕塵,絕塵難得一見的良駒,司馬澄看著它長大,也算是感情深厚。

司馬澄接二連三地認錯,雪有些於心不忍,想著也是自己膽小,自己偷跑出來的事情,雪還得讓司馬澄替自己保密,在這樣下去,請他幫忙的話都要說不出口了。

雖然還沒想好解釋的說辭,但雪急於脫身,最後,她心一橫,快速鬆手的同時再用頭一頂,讓司馬澄失去平衡,雪立刻站起來,轉過身去背對著司馬澄,

雪不知,其實完全都是她自己抱著他,所以她的“逃脫”非常順利,反而是司馬澄,這一切來得突然,他還好及時反應過來,才免於摔倒。

雪再往前走了幾步,和司馬澄保持一段距離,她迅速抹去臉上得淚痕,還沒等司馬澄說話,就先一步解釋道:

“吾沒事了。”雪頓了頓,“吾不會怪罪你,也不會怪罪你的馬,你放心吧。”

雪快語連珠,一口氣回應了剛才司馬澄所有的道歉,就是不希望在聽到他說類似的話。

司馬澄一愣,回過神來後也站了起來,聽到雪的回答,他總算是放下心來,雖然摸不清雪此刻的情緒,但從剛才的語氣看來,已無大礙。

“那現在,陛下是打算回寢宮了嗎?”司馬澄問道。

她還沒想好解釋,但聽了司馬澄的話,雪覺得這件事已經可以翻篇了,心中暗喜,興奮地點點頭,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司馬澄看著雪的背影,覺得有些奇怪,有些猶豫,但還是問了句:

“陛下,您……”

司馬澄話還沒說完,雪便立刻咳嗽了一聲,然後擺擺手,說道:

“走,回宮。”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馬廄。

看慣了司馬澄那張俊美淡漠的臉,舉手投足都盡顯高門貴族之氣。

僕射李執之子李璁,吏部尚書杜渝之侄範錚、田曹尚書鄭蠡之子鄭琅、左民尚書王沽旁族王蘇,還有已經入朝為官的崔霖、盧翊之兩人,也不乏江東士族陸桐、陸槿兩公子,以及江東豪族顧氏和廬江小族周氏這些南方氏族。

分別是出自祖狄軍中的匈奴族武將之子金玉澤,以及定期來訪於大豫和周邊各國的慄特族商隊首領,安氏之子安之。

一方面是對於自己考慮不周而感到內疚,二是有人受傷了,作為皇帝,卻只能宮裡現在也只有司葵這個太醫,而且出於他的安全考慮,雪也不打算讓他出宮。

在服裝的選擇上,注重實用性,選擇結合競技運動的圓領袍,並把前襟掖紮起。利於騎馬、射箭等劇烈運動,能夠充分解放四肢,擴大四肢的活動範圍,配合四肢的柔韌度,符合蹴鞠運動的需要。

一方面便於頸部運動,另一方面劇烈運動時宜於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