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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第 149 章

這個指責更厲害, 就差沒說她德不配位了!她的品行操守, 不配為皇家貴妃。

把皇貴妃氣的手抬起來指著林雨桐,嘴唇都顫抖了。

可卻不等周貴妃再說話,林雨桐又接著道:“臣婦今兒進宮, 一不是為了告狀, 二不是為了尋釁。真真是為了跟娘娘的情分才來的。娘娘總說, 臣婦於娘娘和公主有救命之恩,但凡家裡有事,娘娘也必然重重賞賜。臣婦是個實誠的人, 竊也以為, 娘娘待臣婦跟皇后待臣婦一般, 也是可以以骨肉相托的信人,因此,臣婦今兒才來了。娘娘問事情的始末, 那臣妾便說事情的始末。”她的話頓了頓,臉上卻露出恰如其分的失望之色來:“事情的起因,是老榮國公之嫡孫, 被周家二爺找人打斷了子孫根。”

周貴妃面色一變,冷眼看向一邊的嬤嬤。這事她壓根就不知道。

林雨桐緊跟著便道:“權貴子弟之間, 有些衝突,哪怕是誤傷, 只要雙方和解,按理說,本不與我們相干。可娘娘可知, 周家二爺是為何要如此對這個賈家之孫的?”她看向邊上那嬤嬤,“想來這為嬤嬤該是知道的,是周家的二爺收了一對姐妹花。而那對姐妹花卻原是寧國府賈珍的禁|lian……”

周貴妃就皺眉,這又如何,風流韻事,又是什麼大事。

林雨桐又是失望的嘆氣:“娘娘還沒聽出來,問題是出在哪裡了?”

周貴妃便道:“失手了,出手過重誤傷也是有的,要什麼賠償,加倍賠就是了。”

林雨桐搖頭:“娘娘啊!這就是臣妾先進宮的緣故了。臣妾只問娘娘,甄太妃娘娘薨逝才多少日子?”

周貴妃驀然變色:對了!這是國孝!

國孝期間,皇親國戚除非是有恩旨,否則,喜事都是不許辦的。

聞家跟林家的婚事,是甄太妃還沒薨逝的時候,兩家定下日子之後,聞家討了聖旨,旨意上的日子不能改動,所以,婚事才順利的辦了的。

這個國孝,要是自己在家樂一樂,哪怕是收了丫頭,只要不折騰出孩子,那是一點事也沒有。可你若是因為納妾的事,弄的人盡皆知,那這就未免太有恃無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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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貴妃心裡已經是退了,今兒不論如何,這口氣都得嚥下了。鬧大了,真正吃虧的只能是周家。

才要說話,就聽林雨桐又道:“老聖人下旨,給老太妃應有的禮儀待遇。連陛下和皇后娘娘都遵旨不誤,為何周家卻能如此?只是周二爺荒誕不羈嗎?有心人會不會想,難不成是周老大人心裡蔑視老聖人的旨意?那又有人問了,為何周老大人會如此?誰給的膽子?他是陛下的潛邸之臣啊,是他從聖上那裡得了什麼話了,還是擅自揣摩了聖上的心意了?”

從聖上那裡得了什麼話,這是說聖人不把老聖人放在眼裡。

擅自揣摩聖意,這本已經是犯了忌諱了。又有這樣的後果,這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若是有心人在聖人和老聖人之間製造嫌隙,這便是入口。

真真的禍原來在這裡埋著。

林雨桐就說:“因著情分,臣婦來了,便是告訴娘娘一聲,這事不可等閒視之。饒是周家二爺,帶著那禁|luan招搖過市要往我家送,我也只有替娘娘可惜的……這便是我要三勸娘娘的,正心清心!”說著,便斂身一禮,“行宮那邊今兒來人,取新釀出來的米兒酒,臣妾不敢耽擱,這邊告退了。”

人都出去了,周貴妃才反應過來,催身邊的嬤嬤:“去送送!”

卻不知道,林雨桐從正殿裡踏出來,便見到了默默的站在外面的兩個大太監,一個皇上身邊的,一個皇后身邊的。

皇上身邊的人來,必是四爺知道自己進宮了,怕自己吃虧,搬了救兵。

而皇后身邊的人過來,那便是皇后的心意。她鄭重的謝過了。

她出宮了,四爺在宮門口等著她,兩口子回家去了。卻不知道宮裡的訊息跟長了腿的似的飛呢。

正隆帝聽大太監學的有聲有色,初開始聽著,也就笑笑。皇貴妃口齒是不及這位賈夫人伶俐,腦子也不如這位明白,句句話都人家留下把柄,也不怪人家拿捏她。至於說臣下的妻子懟貴妃這事,那貴妃還聯絡旁的妃子懟皇后呢,這又怎麼算?沒聽見這位賈夫人言辭裡處處抬高皇后嗎?這位可是機靈的很,把自己放在為皇后打抱不平的嫌疑上,便是自己要責難,只怕責難的話也不好說不口。這說了人家,其實最傷的反而是皇后的心,以為自己偏著貴妃,這卻是一個最要不得的訊號。所以,打從一開始,這位賈夫人就立於不敗之地。所以,周貴妃敗的不冤枉。

可聽到最後了,卻為那‘正心清心’四個字,不由的有些動容。

這話其實真是好話。

心放的端正了,便少了是非。

心裡清明,少些欲|望,她將來未必就沒有好日子過。

正隆帝想到還年幼的女兒,還在襁褓裡的孩子,叫人鋪紙,揮毫寫下這四個字,“著人裝裱好,給貴妃送去。”

皇后把這些事從頭聽到尾,便從頭笑到尾,只覺得解氣的很。還跟身邊的人感嘆:“可見,這女子還是要讀書的。這不讀書,便不知理。明白了道理,只要有理,便誰也不懼。”挺歡喜的事,直到聽到皇上賜了那麼一幅字過去,還是那四個字,皇后的笑意就微微斂了斂,但隨即又搖頭。皇上還是不瞭解女人,他的心是好的,多少還是顧念著情分,叫周貴妃反省呢。這是盼著周貴妃能懂人家臣下的家眷隨口都說能說出的道理。可惜,女人的心最是莫測,只怕這份好心,周貴妃註定要辜負了。

正沉吟呢,前面打發人來說,皇上說晚膳過來吃。

皇后便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叫人準備了。

正隆帝來的時候,剛是飯口,皇后笑著迎過去,小心的瞧皇上的臉上。正隆帝就笑:“成了,朕沒生氣,別做出這個樣子來。”

皇后邊笑:“這位夫人也確實算是大膽了。改天,我說說她。貴妃言語不慎是有的,但絕對沒有旁的心思。”

正隆帝就冷哼:“她也沒有生出旁的心思的能耐來。”

是說人笨!

皇后只笑:“不是周貴妃能力不濟,便是臣妾,言辭上也未必勝得過人家,只是佔著身份便利罷了。可見啊,這人不在於多機靈,多能耐,還得看有多大的福氣。”

是說她自己雖然笨,也不是頂頂好的女子,卻因為嫁給自己,成為一國之母的皇后,而有了如今的尊榮吧。

“這個馬屁拍的朕很受用。”這般一說笑,這事便揭過去了。

吃著飯,打發了伺候的人,正隆帝才說:“安民那裡,朕是有大用的。”

皇后一時沒有明白這‘安民’是誰。

正隆帝這才道:“這個你不知道,大哥……忠義親王還小的時候,父皇給取了小名叫保國,不知道是名字太大還是如何,反正是大哥身子自小也不算多康健,就有張道長的師傅言說,名兒太大,壓不住,為此,父皇還很有些不高興……”

當然不高興了。太子若是不能保國,那是要社稷不穩的。

不過如今回過頭看,這位確實沒能保國。

就聽皇上又道:“那名兒沒給改,但卻不許叫了。那時候有了二哥,本來父親給取了小名叫安民的,後來保國都不能叫了,安民就更不敢叫了,只說等二哥加冠之後,做字用的。可後來二哥夭折了!”

皇后面色一變:“這安民兩個字,父皇給賈大人用了。”

“咱們自己知道便好。”正隆帝臉上露出幾分悵然來:“其實,也不光是父皇覺得安民像是二哥,便是我跟老六,也覺得像。就是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

皇后忙道:“這緣分誰又說的準?想來稷康伯若是能種出高產的糧食,能輔佐陛下,叫天下的子民都有飯吃,那這‘安民’叫的也算是名副其實了。”

正隆帝又說:“至於他媳婦的事,朕還真不計較。對周貴妃,人家說的真是良言,她若是能自省,那便是他和兩個孩子的福氣。如今,願意跟咱們說真話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正心清心,皇后當與朕共勉之。”

“謹領訓!”皇后福身下去,正色道。

林雨桐也問四爺呢,進了一趟皇宮,這都說了些什麼。

“知道你進去了,我再說什麼就是多餘。”四爺說著便涼涼的一笑:“只是說了平安州那邊的事而已。”

其實是懷疑那位所謂的遺孤在平安州的吧。

那些簇擁著這位遺孤的人,像是寧國府賈珍如今都開始抱了周家的大腿了,那麼在西海沿子上的南安郡王呢?周培育本就是監察這位去的,若是兩人私下暗通款曲呢。若是這股子人馬投奔周家又暗中支援周貴妃所出的皇子呢。政治投資,本來就是騎驢找馬的過程。所謂的忠貞之士,畢竟是少數。

自己都會這麼想,那麼正隆帝呢?

他會不會朝這邊想。

這可比告周二爺國孝期間這個那個的狠多了。

周家二爺回去自然不會說惹惱了這邊的事,可這心裡到底是提著的。結果等來了宮裡出來的嬤嬤,是來給家裡傳話的。先是娘娘訓誡了一通,然後再說了那位伯爵夫人如何在娘娘宮裡說的話,怎麼把娘娘說的無言以對,最後皇上還送了字,叫娘娘禁足反省。

周家那位病著的大爺,用帕子捂著嘴咳嗽連連,手指著老二,氣的話卻說不出一句來。

周老二這才知道怕了:“原也是他們多心,哪裡就有那麼多意思?”

是別人多心嗎?是你沒心沒肺!

大奶奶趕緊上前去,拉著嬤嬤:“您回宮只管回覆娘娘,就說,咱們家跟稷康伯府,以後一定會處的好的……明兒我跟大爺,就親自去給人家賠罪。”

這嬤嬤點頭便笑,大奶奶跟大爺做事,還是靠譜的。

不過她不急著回宮,而是看向一邊一言不發的二奶奶,很有些意味深長的道:“……可千萬別有什麼大錯處,影響了哥兒們的前程……”

這話叫屋裡的人面色都一緊。

等這嬤嬤走了,三奶奶就道:“二嫂,那位是有喜了吧?”

是說尤二姐!

二奶奶嘆了一聲,看向周二爺:“您要是捨不得,只怕宮裡的娘娘不肯罷休的。”

周二爺只不言語:“她最是個柔弱的女子,一輩子也不曾害誰,如今才過了幾天像人的日子,又何苦為難她。”

周家大奶奶便冷笑:“她要是真心要過好日子,便學那貞潔烈女,那也叫人有的一敬。可偏做了無德之事,卻還一味的只推脫別人的過錯。我不敢說這世上沒有那種無辜被害的女子,但這若是自己本身言行謹慎,便是遇上那輕薄之人,那也得留幾分尊重的心。國孝納妾已經鬧的人盡皆知了,如今出了這個事,已經是驚動聖上了。再生下這孩子,三弟,你想想家裡的幾個孩子,以後的前程還要不要了,婚嫁可怎麼辦?這家裡沒人逼著你做什麼,與你息息相關的也就是二弟妹和幾個孩子,我們跟你,說到底,是擱著房頭的。你也別怨恨二弟妹,你屋裡那麼些人,她都容下了,也沒苛待過你的庶子庶女,好人家的妾室都有幾個呢,她還真未必就在乎那麼一個品行不端的。說到底,不過是為了孩子。”

二奶奶就趕緊的朝大奶奶福了福身,謝她說了這一番話出來。

周二爺抱著頭好半晌才道:“罷了罷了!眼不見心不煩。”

帶著人出城去了別院,臨走還帶走了尤三姐。

當天晚上,一碗藥下去,尤二姐便小產了。不等天亮,就吞金,死在了屋裡頭。

周家大爺大奶奶卻不管二房如何料理這後事,而是下了帖子,要去賈家伯府拜訪。

吃早飯的時候,帖子就送進來了。四爺今兒就不能出門了,得在家裡等著。昨兒打了臉,今兒這臉就得給。

四爺一向認為,坑人的最高境界是把人坑了他還得念著你的好。

他一項也是這麼做的,並且也把桐桐給帶的有點這個意思了。

林雨桐在見到這位周大奶奶的時候,特別親熱。說上次沒見到,很遺憾云云。因著上次聽說周家大爺身體不好,又不免問起了這位大爺的身體情況。在得知還是弱症之後,很主動的道:“那米兒酒昨兒給行宮送走了大半,剩下的我們爺說家裡給姚先生留兩罈子,其他的要送進宮的。如今勻出來大奶奶帶回去,每天晚上不用多,只一小杯就好,千萬別貪多。這麼堅持上兩月,一準見效的。別的不敢保證,日頭好的時候出來轉轉,想來還是不難的。”

如今比較追捧的就是這個了。人家這個誠意很足,這叫周大奶奶特別意外。真覺得昨兒嬤嬤的話八成有些言過其實,這哪裡就是那個言辭咄咄的人呢?明明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嘛。

周大奶奶也釋放足夠的善意,問起了惜春的婚事。說的是她孃家的侄兒,十六歲,已經中舉了。年歲上雖然大幾歲,但這前程卻是錯不了的。

林雨桐婉拒了,說是家裡的孩子都是張道長給批的字,到了該說親的時候才能說親。人家也未必就當真,那麼一說而已,這邊拒了,那邊表現出幾分恰到好處的可惜來,可見人家未必真的那麼在意。都是比較會演戲的那種吧。

又說要見孩子,蘊哥兒跟著姚先生上課呢,只叫了荀哥兒來。惜春帶著過來的,周大奶奶又給了兩人見面禮,把蘊哥兒那一份留下了。

而前面的男人呢,也談的相當投契。四爺跟這位周大爺說養身,說這個張道長的氣功,說張道長的這個強身符,把周大爺說的心熱的不行。

可惜張道長閉關了,這老兒哪裡是閉關了,實在是名聲太盛,來客太多,怕惹忌諱,所以躲了。可這一閉關,等閒不出來,偶爾出來三五天反而是更火了。就是如今越發不好見了。

才說可惜不能求來強身符,那邊四爺就慷慨的送了兩,一個給周大爺的,一個叫給周老大人的。畢竟這麼大的歲數了,還奔波在外,身體要緊啊!

要麼說兩口子呢,林雨桐最後也是送了兩壇酒,叫給周老大人代收著。還說快喝完的時候打發人言語一聲,只管來拿,下次就給他們預留著釀出來了。

一副不拿他們當外人的樣子。

來帶了兩車的賠罪禮,可走的時候帶的禮雖然輕飄飄的,但價值是拉上二十車也未必頂的上的。

本來就得叫人家知道兩家的關係和解了,所以,這都回了什麼禮,自然是不會瞞著的,越發告知的滿世界都知道。

今早還有老臣在正隆帝耳邊嘀嘀咕咕的,說稷康伯這個那個的,替周家抱打不平嘛,結果晚上的時候就打臉了,人家兩家好著呢。

正隆帝就跟忠順王誇:“……不光是會做事,關鍵是會做人……”

忠順王:“……呵呵……呵呵……”就怕這種全世界都拿他當好人的壞人。

周家這邊跟四爺這邊自認為修復好了關係,也把懷孕的也尤二姐給處置了,剩下的就是上榮國府賠罪。

太醫民間名醫,一個一個的往過送。

得到的結果依然是:子嗣艱難。

賈璉是實際意義上的長子,是要繼承爵位的,如今膝下只一女兒,連個兒子都沒有。賈赦呢,還有一個庶子,賈琮。這爵位怎麼辦?

邢夫人上門找林雨桐,想叫林雨桐說服四爺,叫四爺去勸賈赦,“把琮哥兒記在我的名下,這好歹叫爵位能傳下去吧。要不然,這可就便宜了二房了!沒瞧見雲丫頭的肚子都鼓起來了,這說生也就生下來了。要是個兒子,這可是嫡孫!”

林雨桐能去管這事嗎?

她就忽悠邢夫人先回去:“……您說的這事,只怕現在不好成。別人那裡倒是好說,只二嫂子那裡,您可別忘了,王家不是好說話的……”

“這?”邢夫人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就埋怨王熙鳳:“只一味的好妒,若是早早的生下個小子,縱使璉兒不中用了,也不至於叫府裡後繼無人啊!”

林雨桐就道:“您啊,只往別處想去,怎麼想不到自己身上。太太當日懷寶兄弟,年紀也不小了。按說,您的年紀如今也不算大,未必就不會有喜。不說別的,就只說四妹妹,那不也是……”老蚌生珠嘛。

光是原本一個家裡的,就有兩個這樣的例子。

邢夫人當時說林雨桐胡說,但未必就不動心的。

不知道是被糊弄過去了,還是因為提到這個事把邢夫人給羞回去了,反正短時間內,她是不可能登門了。

周家再怎麼賠禮,在賈璉這個傷好不了的情況下,叫人說起來,都是周家做的太過分。

罵人最惡毒的話不過是罵人斷子絕孫。更何況真幹了叫人斷子絕孫的事。

不管誠意怎麼足,朝堂上還是出現了彈劾周家的奏摺。

四爺給已經醒來的賈璉送了信,告知他,那些冒著風險上奏摺彈劾的,是他的外祖、叔外祖,舅舅,堂舅舅,以及他們的姻親故交。

之前就跟賈璉說過這些人,賈璉當時自嘲的笑:“罷了!別叫我這汙糟的東西,玷汙了他們的門楣。”

如今,被人欺負的狠了,到底是舅家的親人幫著出頭了。

這個時候,才恍然。哦!賈赦的原配原來是那家的女兒!

賈璉看著信,咧著嘴笑,笑著笑著便哭了,說王熙鳳:“也別總拉著臉,便是身子都好著,難道咱們就有兒子了?你那性子,自己生不來,是不會叫孩子從別人肚子裡往出生的。橫豎還有個丫頭,好好養著,將來招贅個女婿養老便是了。至於爵位,別想了。等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