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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無法打破,元嬰中期!

無論許墨怎麼去抑制,那無窮的疼痛總是附髓入骨,根本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而走,原在打滾的許墨也是平靜了下來,疼痛已然消失不見,但他的雙瞳中卻是流下了兩行殷虹的血淚。

兩行血淚在他那蒼白的面容上面顯得格外妖異,放下緊緊捂抓著雙手,赫然可以看到他眼眶中已然炸裂的眼珠,但那炸裂的傷痕卻是在一抹白光下逐漸恢復。

“神,魔,佛!”

逐漸恢復完好如初後,猛地閉上雙眸,許墨抬手對著前方低語喃喃道。

聲音的落下,他迅速的睜開雙目,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的虛空,一抹月弧狀的佛光閃現在他的左眼瞳孔周邊,另一只眼球則是呈現出墨紅色,那墨紅色的玄奧光輝向著瞳孔的周圍擴散。

額頭其上,三顆六芒星在緩慢地旋轉,身上的威勢在不斷的緩緩遞增,他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單手握拳,向著前方的乳白色的空間迅猛地打出一拳。

雙眼中的光輝隨著他打出地一拳,亮如白晝,額頭其上的三個六芒星也是無比迅速地轉動,無法用肉眼來捕捉其旋轉的速度。

拳頭上面蘊含有慈愛佛光,也有殺伐魔威,亦是有包容萬物的神韻之力,三者互不排斥,相互交接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團無色的流光薄膜,依附於他的拳頭表面。

一拳祭出,猶如萬座山嶽恆壓而來,直接將這亮白色的空間打擊的‘嘎吱、嘎吱’,不斷響徹穿金裂石般的聲響,若是用著神識所檢視,明顯的可以見到那上面,有諸多碎裂出的細微裂痕。

‘呼哧!呼哧!’

餘勁不足,直接癱倒在地,低著頭,長大嘴巴,對著前方大口喘氣,額頭表明浮現一層汗珠,而眼中和額頭上面的標誌著古魔、古佛和古神的標記,全部隱於皮膚,而不見了蹤跡。

迷茫而又困惑的抬頭看向天空,剛剛他想的是,若是

自己的全力一擊可以打破空間的話,那豈不就可以逃脫這方天地,再也不用天天去看胤的臉色行事了。

現實卻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的這種作為仿若螻蟻憾樹,根本就是不自量力,以著超越化神期的實力,想打破這片空間,那就是痴心妄想。

以著許墨自己的估摸,最低也需要第二步仙道的實力,不然第一步凡道的實力根本無法破壞,就算本體施展出‘乾元,第一式,開天地’,亦是無法撕裂這方天地。

預估這片天地可以承載仙境打鬥的堅硬程度,自己剛剛不過是在白費力氣,讓胤在嘲笑自己的無力,這種蠢事還是以後謹慎為妙,這次只是沒有預算好。

至始至終,胤就沒有出現過,剛剛許墨所做的一切,都是許墨在自娛自樂,獨自發洩怒氣和暗自憂心的臆想。

輕輕的抬起頭,眺望了一會遠方的白色虛空,輕嘆口氣,單手撐著地面站起身子,繼續做著往常的事情,無外乎就是奔跑打拳。

……

時間已然過月半,許墨的本體也恢復到了元嬰中期的實力,他現在很多事都可以去辦了,不用再蝸居在這個小房間內了。

緩慢的睜開閉合已久的雙目,稍微的掃視了一圈房間內的物體,就伸手按在了床邊,翻身利索的下床,穿好鞋徑直來到了門前,而後推開房門。

迎著刺目的陽光,許墨很是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由於長久在陰暗的環境下恢復,所以他的眼睛,已經有了半個月許,而沒有接觸過陽光,這種事情很普遍。

見到許墨出門,坐在大樹下乘涼的劉念慌忙起身,直接一路小跑的走上前來,對著褲子抹了兩把,然後伸出手面對著許墨問道:“師傅,你這是?”

“劉念,是這樣的,最近為師身體的傷勢靜修無法復原,只能尋求天材地寶來滋養,所以為師要出去找點天材地寶,順便找下我的第四分身。”

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劉念平緩的開口說道,語氣十分的平淡,是那麼的讓人信服。

說完後,想要轉身離開,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頭看向劉念,疑惑的開口問道:“這次時間較長,你願不願意跟為師一起出去歷練?”

聽聞許墨的話語,劉念微微一愣,轉身看了一眼坐在那裡品茶的父親,閉目思索了片刻,瞪著堅定的眼睛對著許墨說道:“我還是不跟師傅添麻煩了,還有就是我走後父親的手腳不靈便,萬一遇到危險,我也不能及時救援。”

“既然如此,那也罷!”頗為讚揚的點了點頭說道,而後抬腳邁步,向著天空一步步走了上去,彷彿空氣中有樓梯般,那般的從容又輕鬆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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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向著天空走去的許墨,劉念眼神中閃爍出了一抹名為羨慕的眸光,誰不想去體驗一下凌空行走的感覺,說是不想的人,那純粹就是嫉妒罷了。

來到空中,向著下方望去,所有的事物都變的如同沙碩般渺小,微風徐徐吹過許墨的臉頰,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方位,向著曾經分身所消失的地方,打了個響指,而後身影短距離瞬移而去。

在兩刻鐘後,到達目的地,從空中下臺階般的走了下來,走到了那個棺木消失的地方,不斷的眺望著遠方,讓他疑惑的是,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峽谷,也沒有什麼險地。

那麼分身到底掉哪裡去了,實在思索不通,於是伸出手掌,其上浮現出一朵花,上面的裂痕已經消弭的無影無蹤,但因果線很是暗淡,無法用因果意境來確定其具體的方位。

輕微的嘆了口氣,散去了手掌中的花朵,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放在手中,用著靈識去不斷細細感應。

少許片刻後,甩手拋棄泥土,看著前方那處無人的虛空,冷冷的沉聲問道:“道友,跟蹤我多時,也在那裡觀察了我很久,到底有著企圖,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