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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趙雲揚和趙鐵分開後,心裡高興得連走帶跑回家,將道長教他和趙鐵學國術的事說了,徵求爺爺的意見。

道長和校長都是有大藝傍身的人,你跟道長學好功夫,到了學校要跟校長學好知識,以後見到道長要叫師父。早飯我做好了,你吃完回書房把《本草綱目》的一百零一頁到五百頁讀熟記住,中午我回來檢查。

趙雲揚嗯了一聲,去廚房有一口沒一口吃著早餐,心中卻想著道長的走壁功夫興奮不已。吃完收拾好碗具回到書房看著書桌上的《本草綱目》,想起以前爺爺逼著他認字讀書。特別是那些醫書看了下一行忘了上一行,如今有了過目不忘的特殊能力對看書興趣大增,拿起《本草綱目》一口氣讀完。

又去書架取出《黃帝內經》專心看了起來,中午時書桌已放滿醫書。什麼《神農本草》,《千金翼方》,《湯頭歌決》,《奇經八脈考》,《傷寒論》,《扁鵲神應針灸玉龍經》,《青襄秘決》,《接骨手法》,《千金要方》等等,整個書架有關醫學的書籍全給他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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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爺爺進來叫吃午飯見書桌全是醫書,不滿說:雲揚,先把《本草綱目》看熟記住再看其他,將書架的醫書拿到書桌放的亂亂,有好些是宋代時期非常珍貴,你要保護好愛惜它們。

趙雲揚不知宋朝書籍的珍貴,反而上午就把書架的醫書看完,有點小得意說:爺爺,我全記住,看一遍就全記住了。

爺爺心中不高興了,語重心祥說:雲揚,我知你不喜歡看醫書,記不住也不要緊,可不準說慌欺騙爺爺。這裡有幾十本,你幾小時就把它們看完記住?

趙雲揚的小孩心態容不得別人懷疑,心中一急說:爺爺我真的看了一遍就記住,也不知是怎回事。

爺爺知趙雲揚頑皮愛玩卻不說慌,也就拿起一本問,趙雲揚答結果全對。又拿起其他醫書問,趙雲揚一一回答沒錯一題。

爺爺怔然了心裡說,以前逼他看醫書還慘過打他,今天看一遍全記住,到底是什麼回事?就故意板起臉神情肅穆問:雲揚,以前要你看醫書就說頭痛坐也坐不住,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趙雲揚只是七歲的小孩心底單純,以為爺爺知道自己被雷劈後有特殊能力,和腦中多了團霧那樣的東西,神情閃爍一下,支唔了一聲。

爺爺見他那樣心知肯定有事發生了,臉色一緩:雲揚,我們爺倆相依為命,有事不可以對爺爺說,不要怕說出來看爺爺能不能幫你。

趙雲揚沉默一陣子,表情害怕說出給雷劈後的狀況。

爺爺很是驚詫,神情凝重拿起趙雲揚的左手把脈,檢查他的身體情況問那裡不舒服。趙雲揚搖搖頭說沒有,過一會又換成右手腕,脈搏依然是平和有力。接著翻起眼皮仔細檢查眼睛,耳朵,鼻子,手腳身體,也沒發現病症。

爺爺揪緊的心才放下,安慰說:雲揚,你的身體很健康別害怕,除了爺爺之外不要對任何人說起自己有特殊能力。還有你不能用這些功能去做壞事,咱趙家的人要堂堂正正做人,知道嗎!說完叫他把醫書收拾好吃午飯。

趙家村後山有片野果林,屬於村集體所有制。野果成熟後山就成村裡小孩歡樂開心之地。下午,趙雲揚偷偷出門叫上趙鐵去後山摘野果,出了村口遠遠望見上懸崖的山道,有五六個衣著時尚兩大兩小的外人爬上來。

趙雲揚和趙鐵很好奇,平時很少外地人來趙家村,因為路難走。到趙家村要麼在懸崖絕壁開鑿的山道慢慢爬上來,要麼繞好遠的路從後山開摩托車進來。

他倆正感困惑,校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雲揚,趙鐵。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所有學生見到校長都會感到害怕,包括趙雲揚聽校長問他,慌忙回答:校長,我和趙鐵去後山摘野果。

校長聽後點點頭叮囑說:你們去後山摘野果要小心點,不準到大山裡邊,那裡很險危。

趙雲揚和趙鐵應了一聲,跟著又問:校長,從懸崖道上來的是什麼人?

校長神情開心和平時在學校嚴肅的表情大不相同,笑著:那是我兒子,媳婦和孫子。孫子放暑假來這裡玩,我來接他們。

趙雲揚跟趙鐵聽見有野果樹的地方,傳來小夥伴歡笑聲,心急和校長打過招呼,急忙沿著上後山的路小跑的走了。校長微笑望著他倆的身影,心裡感嘆一聲,年輕真是好啊!

校長在崖道口等的時間不長,兩個孫兒先跑上來鑽進他懷裡撒嬌問好。長時間沒見孫兒,他們上來就抱著撒嬌。校長平時肅穆的臉轉換成滿滿笑容,笑呵呵問:中成,無暇。爬山道累不累,有沒聽爸媽的話,新年開學到那讀書?

叫無暇的女孩首先:爺爺,不是很累。無暇是個好孩子,哥就不聽話經常和大院的男孩子打架讓爸抽,新年開學我和哥到北京一小上學。

爺爺,別聽妹妹說。我那有經常跟大院的小孩打架,我們只是打鬧,是妹妹回家亂說。

校長懷裡的女孩朝男孩扮了個鬼臉,對校長:爺爺,不要相信哥的話,您等會問爸爸,媽媽就知道。

隨著大人的上來,在校長懷裡的小孩停止鬥嘴。孩子的父母向校長簡單問候幾句,眾人往村學校方向回去。

清晨,天還沒亮。趙雲揚給趙鐵拉起床,迷迷糊糊的走到園子。見道長已在等著連忙上前喊聲師父,道長嗯一聲,滿意點頭說:你們先到旁邊坐著等等,還有校長兩個孫兒沒到。

等了不長時間,校長帶著一對孫兒到園子就獨自走了。留下兩個孫兒在園子,男的白白淨淨,眼清目秀雙目有神,而女的則似瓷娃娃,五官精緻神情動作優雅,文靜中有點書香氣質,眼睛如星晨明亮。

道長叫他們站在一起說:你們先相互認識,說說名字還有年齡,以後就是師兄弟,師姐妹了。年齡小的叫年齡大的為師兄,師姐,年齡大的叫年齡小為師弟,師妹。

趙雲揚生長在農村性格開朗卻不怯場,首先說:我叫趙雲揚今年七歲零五個月。

趙鐵接著說:我叫趙鐵今年七歲零二個月。

校長的孫子也不示弱,跟著說:我姓玉,叫中成七歲零三個月住在北京。

小女孩則有點害羞說:我叫玉無暇今年六歲,玉中成是我哥。

道長見他們互相介紹完說:我先跟你們簡單說說功夫,它分兩種說法,叫武術和國術。武術可以表演也可以殺人,國術則只殺人不表演。以後我再詳細說國術為什麼只殺人不表演,你們想想學了功夫將來做什麼,雲揚你先說。

趙雲揚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孩,心中想著是小說和電視那些大俠,怎樣行走江湖劫富濟貧。想也不想:師父,學了功夫用來打壞人。

趙鐵喜歡看武俠小說對裡面的主人公,剛直不呵伸張正義很低有認同感,更加直接大聲說:鋤強扶弱不怕壞人欺負。

玉中成和玉無暇也說了差不多的話。

道長聽後語重心緩跟他們講:都不對,武術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和寶貴遺產,學武術首先是傳承祖先遺產和文化,其次是強身健體,而不是爭強好勝鬥勇呈強。

道長接著又問:那你們知不知道,武術是那個時期有的?

道長見他們搖頭茫然的樣子,解釋講:其實,武術是由上古先人從打獵中演化出來,並在古代軍中去粗取精簡化成國術。

我先給你們講解武術兩字,武可簡單分為力的大小,術則分武技和勁,勁又叫內勁和暗勁。

力是平時你們身體使用的力簡稱明勁,內勁透過力的技巧運用,分暗勁,化勁二個階段。明勁代表力的大小,暗勁和化勁則代表力的運用。武術界有句話,練武不練勁,到老一場空。

為什麼有這句話呢?人是由嬰兒,兒童,少年,青年,壯年到老年各個階段組成。力也是由小到大再到弱,對應每個年齡階段,到了年老時力就弱小了。

而勁是力的運用學的時間越長,對力的使用會越熟練,到了年老時對力運用也不會減弱多少,反而有個別人對力運用還會增強。

這涉及醫術方面,其實醫術和武術是不分家,你們練武時會容易受傷,特別是受暗傷就需要醫術來治療。醫術以後會用到,主要是藥療和藥補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