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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能力提高在於擔當

第一次看首長重點位:這是一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前面說過,為了我的場子,不希望班組給我安排重點位,或者首長位。並不是我害怕不敢看,而是擔心影響我的收益。但是,酒店有酒店的制度,你在這裡就要遵循制度。這就是這個社會的基本準則。因為,前面說的“道歉位”的看後,使得我的“特色看位”有了點小小知名度。特別是我們的總,他覺得像我這樣子的,就的提拔起來,去給酒店贏得更大榮譽。這其實也沒錯。但是,我有我的實際困難。當然,這個困難我是不敢明言的。看首長,重點,都會使得我丟失一部分收益。而我沒了工資。前面說的,我因為有了場子。所以把工資都交給了家裡。總不好在要回來吧?

但是,還是被抓到我了。這次應該算作是國家級別的重點位。別說國家級了,我之前從上班到當時,我連一般性官員都很少。所以,那一套完整流程。我基本就是白痴。好在師傅們,領導們比我還要熱心。那一天,準備之前,大約距離客人到位預計還有2個小時,整個我們備餐樓道,霎時間忙活起來。我跟我的一個師傅,女的負責。我倆關係還不錯。我是重點小白。所以,本打算多多依仗師傅。但是,師傅結果,結果比我還不給力。她是那種極度怯場呀!

我們這位女師傅,原來是出了名的“見領導就怯場”,也不是總怯。領導走了她立馬比活著的還活躍,這要是現代名詞“懼怕領導綜合症”。因此,我被勉為其難的拉到“火線”。你知道當人要面臨巨大壓力與威懾力時候,那是什麼感覺?首長們都沒來,領導還沒到。我的汗水就把我的內外衣服打溼了,溼乎乎的可難受了。

我小聲跟師傅抱怨道:“今個空調是不是壞了呀?咋沒冷氣了?你看我這身上,都溼透了”。我本以為師傅也就是莞爾一笑。知道我在發洩緊張情緒。但是,我這位偉大的師傅。竟然真的把維修班傅父們叫來了。而且“呼啦啦”來了好大一群。就跟要在這開戰一樣。

只見他們個頂個藍制服,藍褲子,內套白襯衣,斜挎著帆布工具包,手中拿著一把“大扳手”。雙腿胯下“黑色防水鞋”。就是高筒雨靴。看這個描述,有點評書《三國演義》的意思吧?他們在三個出風口處,仔細檢查。還把其中一個,摘下來,把腦袋探進去,拿著手電照射。我知道,這件事就得將計就計。非得逼得他們估計出哪裡有問題才行。要不然他們不會罷休的。因為真要是有點閃失?那可是要追究的。

最後他們的結論是,冷氣片有地方老化。他們會回去加大這裡風力。同時開設一個單獨通風通道。

高階重點座,需要:服飾服裝整潔乾淨,穿著複合酒店要求,不準佩戴首飾,手錶,等外物。夏季或單衣集結,襯衣上衣口袋不得裝有任何物品。褲袋內不得鼓囊,不得隨意在褲袋內放置,其他與工作和本次活動無關的物品。體表不得能有明顯的汗漬(指的是在開始工作之前)。走路一定要輕盈,穩健。關門不得發出,影響到用餐與會人員的響動。倒水,按照先客後主。這裡說的是在休息區。斟酒先主賓開始。斟酒不得隨意新增。但是,要確保酒杯中酒水,不低於杯子的容量一半。

這些都是我還能記得,當時的注意事項。我記得原始資料絕對比這個要豐富。這些條款,對於我那些習慣看重點桌的,“優秀”同學來說。他們都可以不必背誦,就知道了。這就叫實際經驗。可是我不行,打來了這個酒店,看得最主要的“重點”座。都是“重點”的親屬和關係座。沒有直接面對重點的經驗。

在開始之前,整個備餐樓道內幾乎是,“戒備森嚴”。因為,我們酒店當時特點是,前面你是只能,按照規定時間才能進入。而最大的可以進出方便的,就是我們後面備餐和員工進出,這一塊。因為這建築,說起來要比很多80後,歲數斗大。它好像比我本人還要大2歲。雖然2後面,進行了幾次內裝。但是,沒有辦法改變其主體結構。所以,這酒店在設計之初,就沒有安置內外分開樓層的方式。所以,備餐樓道就是每個單間的後門。

白襯衫上有個“點”。我們那時候服裝是,黑褲子,白襯衫,打著領帶,也有的老師傅有領節。冬季以後可以穿西服外套,馬甲。因為酒店室內,常年都是保持在23-27度以內。可以說,你根本感覺不到外面是,烈日炎炎,還是冰天雪地。所以,就算是冬季。也就是外套呢子西服,可以穿馬甲。配內建襯衫。有的女師傅願意美。所以,不穿馬甲。穿羊絨衫一類的。

當時是恰好是夏秋交替。因此,就是襯衫黑褲子。因為是三桌。所以是“雙崗”,“雙崗”就是執行的是兩名或者兩名以上的服務員數量,我是看主桌位。也就是首長和貴賓所在桌位。你就知道何其重要?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師傅,偏要看次主和第三位。在在隔壁房間,是首長們的警衛,司機。另外一間。是北京公安X處。除了司機警衛外,X處的不是吃飯。他們還有簡單的“套餐”。也就是盒飯。他任務是警戒全樓。

因為首長當時首長快到了。所以,開始進行餐前檢查。餐前檢查分為四道手續。分別是第一道:本身檢查,也就是自我檢查和互查(互查僅限於我跟我那個不爭氣師傅)。第二道班組自查,第三道部門檢查,第四道是總們檢查。

四道檢查中,以第二,三道最為嚴格。一般自我檢查。也就是看了看瞧了瞧。自己還不認識我自己?這一道我當時覺得“形同虛設”。因為古人說“烏鴉落在豬身上”。我肯定是看不見我自己黑的。我那個師傅行,女人嗎,天生照鏡子,美化自己。因此很快,第二道檢查開始了。我們班長走上來。第二道這個分成雙次檢查。因為我們班是雙組長制度。也就是正副班長。所以,我跟師傅並排立正,兩位班組長分別從兩側。對接交換檢查。

你想我是誰?我跟正班長,就跟我大姐一樣。我只要朝著她呵呵,呵呵嘿嘿的一通傻笑。我相信30-55秒之內。我們班長也就忍俊不禁了。隨後就是,輪到副班長了。也是女的。跟我關係還可以。也就是濾了一遍。沒啥特殊的。但是她倆的確把我那個師傅折騰的夠嗆。我看著都想笑。一會“眉毛畫歪了”,一會“唇膏塗偏了”,一會“粉底打厚了”。我當時就在想:“我師傅這張臉?還可以稱其為臉嗎?怎麼感覺跟面二的麵餅一樣?”。那會我挺為她老公糟心的。

第三道開始了。先是高階管理上。她很認真仔細。因為跟我關係也非常好,通常見到我都是,滿面春風。現在也是。幫我整理領子,調調領帶位置。氆氌下兩肩膀褶皺。突然,她發現我領子邊角,就是衣領角最尖的下面靠外側,有一般發黃,翻起來一看。原來是個濺射上去的黃醬點子。立刻跟我說道:“這個咋回事呀?快,去換一件”。部門經理一聽,歪頭看了看:“現在換衣服來不及了。那領潔淨噴一下。就行。這麼一點不太明顯。”果然,高階管理轉身從後面“管理箱”拿出一個噴瓶。就是類似髮膠那種。翻開我領子,“呲呲,呲呲”噴了兩下。然後拿了塊餐巾。使勁擦了擦。因為實在我的脖頸下部。所以,她要十分貼近我的臉,在我的下頜部位。頓時,我就感覺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夾雜著一股股香水味道,竄入我的鼻孔,進而散佈全身。“舒服呀!爽”。這就是當時感覺。

但是,當我目光掃射到我們班長時候,班長這時候非常怒目而視的,緊縮雙眉盯著我。嘴裡還說了句:“班前會不是檢查過嗎?那麼不仔細”。這個場合下,我就是平時在張狂?也要留給任何我的“領導們”顏面。這就是我前面說的“儘量不給領導找麻煩,領導也就少給你添麻煩”。因此,我拿出“我有罪,我認罪”的態度,低下了我平時從不低下,始終高昂的頭。過了一會,班長見到高階管理,還在摩挲。有些不耐煩了。伸手過去拉開她的手:“行啦,你別到時候把其他的也搞髒了”。

我們班長,我一直認為她,特別具有中國女性傳統美德,母親摯愛。?什麼沒聽懂?說白了就是“護犢子”。懂了吧?我自小我父母親雖然疼愛,但是絕不溺愛。所以,從不“護犢子”。但是,我爺爺奶奶例外。

我們班長其實,特討厭別人,就算我們酒店的總,說我們不好。她認為那就是在罵她。所以,雖然有時候被她訓斥。但是,從不會怪她和恨她。因為被她訓斥,總好過被總們,經理們訓斥好。不然,那是要扣罰獎金的。

自查算是完事了。接下來就要進入“戰區”了。這時候說實話,我是灰常,灰常的。緊張。手心裡咔咔咔!媽媽的全是水。也不知道哪來的水?我沒玩水呀?哦,突然想起來,這是汗水。這種緊張不是源自於我我害怕。其實很大的首長。我也並不怕。但是得則是我會影響到我們班,甚至部門,更甚至我們酒店。也不是啥“集體榮譽感”。我那會也沒那麼高大上。只是覺得真的出了事,砸了鍋對不起大家平時對我的“協助”。

我跟師傅進去,最後一次檢查桌面佈置,休息區茶几的位置,茶几上的茶具擺放角度。沒事了。我倆朝著房間前門走去。然後,按照規定在前面左右兩側站立。我師傅必定30多歲女人了。我覺得倆人站?沒必要。低聲跟她說:“你去休息吧,我一個人站。來了我叫你”。要是往常根本不必我說。跟我配合的師傅們都會說:“X你站會吧。我去後面看看”。我那?我從不在這類小事上斤斤計較得失,肯定爽快答應。但是,今天不同。我師傅擠眉弄眼的,手在褲線上微微揚起,使勁的左右擺動。意思我明白“不行”。

過了一會,X處的官員們來了,他們分為前後同時進入。手裡有的拿著儀器有的還牽了一條黑的狼狗。見識過了。這種場面在我上學時候,參加北京的“太廟”組織一次大型國際會上。就是見識過了。但是,那條狗。說實話我不喜歡它。長得不如我上次在太廟看到的那條好看。這時候我心裡暗想:“咋不把那條狗遷來?那條狗多威風”?

其實,那會我不懂。我在“太廟”那次見到的,不是什麼狼狗。他比狼狗要大很多。那時候我們都是透過“查老”大作,瞭解到,華夏有一種狗叫“獒犬”,因為生活在西藏。所以叫“藏獒”。體型碩大,比“德國黑背”高出足有半頭。四肢粗壯。爪子就跟小饅頭一樣,同體黑色,毛髮捲曲。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傳說的“藏獒”。(查老你不認識嗎?他作品知道吧?“飛雪連天射大雕”我那會懷疑他是先寫好了詩句,在寫每本書名字)。

“安檢”完畢了,X處們撤走了。我們跟師傅還是站在門口,我們倆她比我有優勢。她選擇站立位置在東邊。而待會客人們,貴賓們是從西邊走過來。媽媽的,我總得歪頭側目。搞得我的脖子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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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站立了半個多小時。我看到首長,邁著矯健的步伐,在我同學領位員帶領下,朝這邊走來。身邊還有幾位陪同。但是沒見到外賓。首長身材並不是很高。但是,一眼看去,人是精神煥發。魯昂木雙目炯炯。特別是他肩膀上,金燦燦明晃晃的“黃板肩章”上面的三科斗大的金星。你應該知道他的級別了。身邊陪同的2人,他們位置有些前後差。靠前的是一名軍官,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肩膀上掛著“2毛2”。我心裡想,應該是電視裡演的“副官”一類的。邊上是一位穿普通服飾,也就是便服的女孩。之所以叫她女孩。因為貌似看起來年歲不大。我當時感覺也就比我大個2-3歲。

首長走到門口,比值的站立停頓少許,因為我在西邊,我們的外側這道外門,是朝著裡面開的。所以,它很適合我們服務員,為客人推門。但是,前提是你必須站在我這個位置。我哪會腦子的確有點懵。你別不信。尋常百姓,那會別說見到這位首長。你就是區裡來人,你見到都很驚訝。不能跟現在比。但是,我一直剋制自己的緊張。伸手轉身推門。這時候,我腦海裡一個念頭:“對面師父,我這輩子恨死你了!我說你那麼輕易把西邊給我?原來這是開門位”。

我只是面帶微笑,這種微笑是在學校就專業培訓過的。微笑角度不能太大,太大那就是-傻笑。不能太小,客人注意不到,可能會產生誤會,影響就餐心情。要適中,越自然越好。所以在學校我們當時有節課,就是練習微笑。這不是教學大綱的。我當時學習外事的老師,是我們學校單獨聘請的,他是來自於,北京當時某著名中日合資酒店的中餐經理。

流程是這樣,首長到門口,小停,我開門,然後面朝首長,嗎,面帶微笑:“首長請進”。首長步入餐廳。但是,令我沒想到的則是,首長停頓,抬頭看了我一眼。因為我現在是一個側身伸手型。手還在我握著門把手。首長朝我說了句話:“謝謝你小同志,辛苦啦”。我當時真有點....蒙圈。還激動?激動個屁。這完全超出了我們規則預期。也就是導演說的“卡!沒這段臺詞”。我立刻接下:“謝謝首長關心,您請進”。這句就是我臨時胡亂編的。也不知道對不對。心想,“該死該活臉朝上”。說實話那時候真感到,脖子後又出現水了。

首長進了房間後,他自然的坐在休息區沙發上。看起來很氣派。很有軍人風采。我因為自幼愛好軍事,當知道是這位首長要來。所以,早已耳聞他的經歷。這必定的戰爭中走過來的,第一代開國級的首長。只是那會在那群更高階元帥,上將裡面。他還算年輕的。

倒水。我們的這個中等雙桌位餐廳,也叫作“高階宴會廳”。它四面都是一排長沙發,每個長沙發前面是一個單人沙發。對東邊不是牆壁,而是一道推拉格柵們。格柵門外面,還有一間小的敞開式餐廳。外門是深褐茶色玻璃門。玻璃門是暗鎖。那邊也有兩排中短對面的沙發。一般那邊到這個時候,就是一級警衛室。那邊是不准許過人,坐人的。所以那邊今天應該是X處的和首長警衛。

在我這邊餐廳中間,分開設定2-3個桌位。基本是主桌10-12人位。最大可到14人。這是最大了。不然桌面直徑過大,底下的墊底桌面積過小,桌面會很容易失去平衡。其他在靠近首長坐的休息位前面,還可以按照情況,設立兩桌。一般是是一桌。也是10-12人。

首長坐在沙發是正對著西面那格柵牆壁。在首長的沙發右手邊,有一張高腳櫃。這是我們的“室內備餐櫃”。這個櫃子上,水壺,飲料,備用餐具,臨時走菜的菜品,選單,電話都在這裡。但是這個房間沒有電話。其他都有。

按照規則,首長進入後,我跟師傅分左右前後從外門進入。然後關閉外側客人走廊那道門。跟著,我倆前後要快步走到,備餐櫃這一側。這一側還有一道門,就是通往備餐樓道的內門。今天這個重點,是超高階別的。所以,半個內樓道內是“戒嚴”禁止通行。不準大聲喧譁的。其他靠近西面幾座餐廳。暫停營業了。電梯間那邊,也被禁止隨意出入。只留下我一個女同學作為領位員。

我跟我師傅,都是緊緊背靠著餐廳內門上。我還是挨著內部備餐櫃。所以,這個倒水任務媽媽的又是落到我頭上,我再一次在心裡記恨我師傅一次。我於是端起白瓷制的水壺,走到首長面前茶几前,開始給首長倒水。我的確是當時太過於緊張。手在抖。我自己感覺到了,因為我們都是一隻手舉著茶壺,然後另一只手,為客人把杯子擺放好。我是天生左撇子。左手靈活要大於右手。所以,我習慣的右手舉著茶壺,因為這時候,右手負責活動比較少。而把多數勞動,放在左手。於是,我左手從茶盤中,取出一隻杯子。杯子是清洗過後,倒扣在在茶盤裡的,目的是利用時間差,把杯子裡殘餘水分,空島茶盤裡。這樣客人就不會看到杯子裡有殘餘水漬。否則,會給客人感覺,你的杯子不乾淨,或者疑惑是不是有人之前用過?我說的這些都是標準操作規範。

首長看到我是左右拿杯子,就問了一句:“小同志,你是左撇子?”。我點了點頭笑著回道:“是的,首長您請喝水”。但是,我的手只是輕輕抖動一下。茶壺的水,有些小部,滴答到我這一側茶盤邊緣。首長只是笑了:“不要緊張。你很熟練呀。一定沒問題”。說完就要拿起杯子。這種茶杯是透明玻璃杯。這間餐廳是不准許使用陶瓷茶杯的。也是為了安全。而水壺的水,是我之前剛打的開水。就算放了一陣,也至少不下85度。如果這樣首長抬手去拿?勢必會傷到手。我立刻阻止道:“對不起,首長水很燙,玻璃杯不隔熱,您過一會在飲用”。首長微笑著點了點頭。收回了伸出的手,靠在了沙發上。

其實,這一系列過程,我並沒覺得有哪裡除了披露,除了滴落在,我這邊茶盤邊緣的幾滴水。倒完水,我就把茶壺端著回到原來崗位,放到備餐櫃然後正面北面站好。過了一會,樓道裡面傳來一陣腳步和嘈雜的聲音。應該是外賓到了。我師傅走到前面走廊那倒外門,從裡面開門,然後站出去到外面,在走廊的中間,伸手做出迎賓狀。

不一會,真是一群外賓走了進來。首長起身在陪同翻譯介紹下,開始進入會面場面。這時候,我們要做的就是,按照時間規定,開始準備啟動炒菜。所以,我要去通知廚房。這個通知,雖然不必我親自到廚房去。但是,我必須是等到我師傅歸位後,然後與她交換位置,在開啟內側門,出去後。再通知起菜。“起菜”就是廚師開始炒菜。這個時候以後,我就能在門外呆一小會。

我剛一到門外。通知起菜。剛才那名首長陪同的“2毛1”,就走過來。沒好氣質問我:“你剛才,怎麼可以跟首長這麼講話?”。我一聽沒明白,有點蒙圈。就低聲問道:“我剛才那句話說的不對了?”。他很生氣回答道:“你們服務員只管倒水就可以,首長的事物安排,不是你來操心的!”。我聽了當時特奇怪。反問道:“你聽到我那句話是,安排首長事物?”,他瞪著眼睛:“你剛才阻止首長喝水。這不是嗎?”。我一聽就咧嘴一笑:“你覺得我是該看著首長被熱水燙一下嗎?”。他更加惱火。可能在他認為,他訓斥我們的應該的,因為他是首長的跟班。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正三品啥級別?可以上朝面聖的。所以,呵斥我一個平頭百姓,那還不是很隨意。

我還是笑笑:“你不懂玻璃杯是快速透熱嗎?我們酒店規定服務制度,有一條明確。那就是必須要提示客人,水杯溫度,避免發生被燙傷事件,你可以去服務處檢視”。這位2毛1.伸手一抓我肩膀,厲聲說道:“走,你跟我過來”。我那時候年輕氣盛,再說我完全按照規章手冊操作。這個手冊是經過頂級國家審批的。“重點宴會”服務規範手冊。

他一抓我,肩膀我這時候不客氣了,笑著說道:“請你把手放開,我跟你過去”。說這話我雖然心裡很惱火,但是面帶微笑。知道為什麼古時候,有個“下五行”吧?也叫“五子行”。說的就是我這個行業。我這個位置,古代叫“堂子”。我們廚師,古代叫“廚子”。唱戲和你們今天的星叫“戲子”。還有“利用自身肉體資源開發”的女性同志,叫“窯子”。還有就是看守,叫“撈子”。所以別把這些職位在古代編造的多麼高大上。改開初期,我們這行業叫“伺候人的”。

我正要跟他走。這時候我們班長緊忙走過來,上來就質問2毛1:“你要幹嘛?帶人走?你以為你是誰?他走了重點宴會你去呀?”。2毛1一聽顯然是怕了,松了手。我這時候看了一眼我班長。我霎時間就覺得我們班長,忽然高大偉岸。充滿了母性以及“國際歌”精神·。這時候我們經理,酒店的總都來了。基本詢問一下。我也是著實說話。幾位大佬一聽都不客氣了。轉而群毆(那嘴)2毛1。高階管理隨後也來了,她還帶著一位看似更高階的長官。大致是2毛3。2毛3聽完了事情彙報。像我說了句:“對不起小同志,你做的很對。我們要感謝你今天的舉動”。然後轉身看了一眼2毛1:“你跟我來”。呵呵。這個事情結局是,被帶走的是他,而不是我。

後來真的給我們發了感謝信。是X部發的,不過人家感謝我們酒店,不是個人。但是,聽說2毛1被掉走了。聽師傅說,這責任不在我們,這個看護首長任務,本身就是他該提醒首長。因為他的疏忽導,致我們只能自己提醒首長。這可能是違反了他的紀律原則。所以可能因此被掉走了。說實話,我聽了這個訊息。當時心裡感到,有點愧疚。也挺自責,我要是當時不跟他後來頂幾句嘴。叫他“大顯神威”的訓斥我這個老敗姓一頓。可能事情也就沒事了。瞧,這是鬧得?(老敗姓是子曰中,孔子曰:“百姓乃百家之姓氏。而非敗君王之興”所以後來就有了“老敗姓”-老是敗皇帝的興之說)。

這件事情以後,我就有了一個,我覺得特合適的理由。那就是:“我擔心我容易被誤解”因此可以藉此逃避重點。繼續著沒羞沒臊的看著我的場子。可惜,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美好。

第二次看重點。這一次我比上次有了經驗和教訓。首先就是少管閒事。透過上次教訓,我得出結論。該你的管的,你一定要管好。不能出現任何披露。不該我管的,就算是擺在我面前你也要剋制,時刻提醒自己“你是老敗姓”。因此,這一次重點輪到我時候。我就已經打定主意。按照我自己的新原則去做。但是,沒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次宴會規格級別不低,但是,沒有上一次那麼超高。這一次來的還是一位“黃板三顆星”。我被安排負責次桌。也就是不在主人的桌子。我心裡感到合適多了。沒那麼大壓力。次主桌一般都是陪同啦,低級別一些官員了。所以,很多壓力瞬間減輕。我還是配合一位“老師傅”。女的。我們酒店我們這個班。除了我們整個,原來學校班級來的同學,其他老師傅多數女的。男師傅只有2個。

這次分配的這位女師傅,跟我關係那也是非同一般嘛。我倆平時經常開開玩笑。我已進入酒店實習第一天,就是這位女師傅帶領我。所以,我印象很深。其實,我在酒店裡,男師傅們我基本都先禮後兵。沒幾個願意跟較勁找茬的。女師傅們多數跟我都十分“親密無間”。這一點被我前女友,“哈皮了我”好幾次。甚至下了最後通牒。你說人家都是30好幾了,我一個20出頭毛頭。我能咋?哎,女人在戀愛期間,看守愛情,就像孤狼。在生育後看守孩子,就像母老虎。

這一次應為我也算“經驗豐富”所以,沒有什麼“驚濤和海浪”。只是一點。到了最後,我們總廚突然被邀請進來。老爺子跟首長真的喝了幾杯。而且。最關鍵是,老爺子把我叫過來:“首長,這是我們這,最聰明的孩子。今個我是特地叫他為你這服務,咋樣,我們這小子還行吧?”。總廚不知道,他以為我還是看主桌。實際上我看的次主桌。所以,我認為首長,當然不會對我有太深印象。但是,首長卻說:“嗯,這小夥子非常不錯,腦子看起來就是很活。幹活麻利”這一席話誇的我,呵呵呵我皮膚黑。看不到我臉紅的。

不久後,班組發生了一件灰常灰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班長正副輪換選舉”。什麼?班組長算個屁?我看你才是算個屁!首先記住,我們是國企。還是央級別的。我們的班組長那是在編制的。“基礎官員”。你以為啥那?我們這才叫領導!因此,選舉是“光榮,高尚,嚴肅,認真”的。而且媽媽的記名投票。玩人嗎?這不是。

從知道訊息開始這一天,全班組都是上下滾動,像一個大鐵鍋燉著的一隻爛豬頭。“開水翻滾,波濤洶湧”。全班組加上我們“年輕班”我記得大概是32個人。瞬間譁啦啦,分開數個“幫派”。首先是“老正班長”的“主流幫”。其次老副班長,新班長提名的競爭者的“革命幫”。然後,還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混世幫”。此外還有“誰也不願意得罪”的“和事幫”。每個幫派都是你爭我奪,各不相讓。

選舉前期要做準備工作。所以班組要推選“班組監督員”。最可惡的是,我不知道咋地得罪部門了?我被悲催的推選為“選舉前期監督員”。為啥不好?你要明白,這個監督員!是要監督在選舉前的2個月內。那個“預選班長”表現如何,工作態度如何?。這是要我選擇呀?你不知道我有“選擇恐懼症嗎?”。為了這事,我去部門那裡找了高階管理。因為,見經理是不行的。我級別本身不夠。按照酒店規定。越級上訴。我最多越過一級。也就是我們班組長級。而高階管理屬於股級。我們部門經理屬於科級,我們酒店總,屬於正處級。我們直屬上級單位是“北京第二商業局”。後來叫“國內貿易部”。後來高官。開始隸屬於北京市正局級。也叫“北京市二商局”。而我們這個餐廳,整個一樓都是直接隸屬於“國家宴會廳”一級。與釣,來同等。

所以,我們班組長按照我估算。少說是大組長級。(這是老式改開前級別)多說最少也算副股級。那叫級別和待遇明白嗎?

我去樓下找餐飲部,就是要退掉這個什麼屁屁的“監督員”且還是臨時的。我管他叫“倒黴員”或者“得罪員”。不就是叫你得罪人,給人家添堵的位置嗎?我才不會幹。去了幾次。可是不行。高階管理說。這是“上面意思”。她的上面那就是“部門經理”。我沒辦法去找,級別太高。我這老敗姓夠不著。好呀。我直接上了“好高高層”。直接把我們酒店的總,堵在門口。這回我沒越級吧?我直接上訴。呵呵

酒店總也不幹,他拍著我肩膀:“X,你要知道,這是組織上信任你,考驗你。你不是在準備入黨?好好努力吧”。他這些話我聽著就像“天書奇談”的蛋生讀的那些“亂碼”的天書。哪跟哪我就入黨?還“考驗我的時候到了?”我看是烤我的時候到了。

沒有辭掉,所以,我只能硬著頭皮上,那就是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上吧!走的交代每月的“監督報告”。所以,特地把正副班長,姐倆都分別請了,宴請這姐倆。首先把我的苦楚,難處。傾訴給我的兩位大姐。然後我是兩邊都咒發誓,“效忠黨國,肝腦塗地”。好在兩邊大姐都很給我面子。表示十分理解我。

所以,我每次我到月底做好的“總結報告”,按照她倆的名字,分別先發給她倆。“圈閱”後在修改然後上報。啥“弄虛作假?”你這話嚴重了。這叫“認真自我反省,深刻認識”。其實我們班當時很多人,都是這種想法。誰也不願意得罪。還有,在這期間,我申請刷碗。而且延期兩次。

我那個跟班就找我。他嬉皮笑臉問我:“哥們,咋樣啦?監督工作順利吧?好玩吧?沒玩過吧?”。氣死我了。我沒好氣回道:“滾!你是那塊皮膚長了疥瘡,騷癢了吧!?要不我晚上叫幾個兄弟給你收拾一下?叫你舒坦一下?”。小跟班笑了:“哪有,我就是想問問。你覺得她倆誰機會大?你咋分析的?”。我白了他一眼:“靠!你就這麼蛋白嘴問我?好意思呀?”。他點頭明白啊!

中午時候,兩盤熱菜端進來。還有慢慢一瓷盆米飯,一盆酸辣湯。然後跟我說:“今個你給廚師們免了抽頭吧!”我奇怪問道:“幾個意思你這是?”。他回答說這頓飯我請客。他們要求就是這回你免費一回。我一聽氣的好笑:“你小子,你這是借花獻佛呀?拿我的羊毛扯了下來,給我自己織毛衣?行,你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