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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0

板倉會幹部供出來的地點位於海岸線旁一個隱蔽的碼頭, 周圍有重兵把守。

幹部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發現自己被三個窮兇極惡的綁匪綁到了這兒, 整個人都絕望了,他哭喪著臉哀求:“就、就是那裡了, 被拐來的人都關在那兒, 接下來沒我的事了吧?能不能放我走……”

“你要想清楚哦, ”太宰露出溫柔到瘮人微笑, “沒你的事,就意味著你沒用了,你沒用了,就意味著……”

太宰點到為止,拖長的尾音飽含深意。

“我、我錯了!別殺我!”幹部崩潰抱頭,“我還有用,還有用……”

源純感到有些奇怪, 她盯著幹部看了幾秒,突然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幹部呢喃的聲音一停。

“說起來,我帶上他的時候, 你怎麼沒反對?”源純用肩膀撞了撞太宰。

太宰眨眨眼睛,“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指路的。”

幹部目光一閃。

源純對這個答案顯然不太滿意,她又問:“還有呢?”

太宰微微一笑,說起了看似無關的話題:“你不好奇他是怎麼當上幹部的嗎?在我看來, 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也是,看看港黑的幹部,從尾崎紅葉到大佐再到某個名為a的男人, 戰鬥力和金錢至少得佔一樣,要不然也沒法服眾。

源純get到了太宰的暗示,“原來是這樣啊……”

織田作看看源純,又看看太宰,臉上滿是不解,還處在狀況外,“哪樣?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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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謊了,”源純乾脆直白地問幹部,“老實交代,你的異能是什麼?”

最後一絲僥倖的想法破滅了,幹部臉色大變,如果說剛才他只是慌亂,現在的他則是真真正正的心如死灰。

並非所有人的異能都像中也或蘭堂的那樣,強大得宛如一個bug,除了用太宰的異能去消除外,幾乎等於無解。很多,或者說大部分人的異能並不難對付,瞭解的情報越多,越能找到暴力破解的方法,這就使異能的殺傷力大大下降了。所以異能者通常會把自己異能的本質隱藏起來,利用資訊差取得戰鬥的勝利。

源純的問題對於一個異能者來說是非常冒犯的,但幹部不敢不說,他此刻已經徹底走投無路了,太宰還在旁邊笑得陰氣森森,手裡不斷把玩著一柄短刀,雪亮的刀鋒在他指尖旋轉成一朵漂亮的花。

幹部心裡的陰影比三室一廳大得多,他哆哆嗦嗦地往源純身邊靠了靠,遠離太宰,聲音因恐懼而顫抖:“是、是’牢籠‘,我……我可以圈定並封閉一個範圍,只有持有我口令的人才、才能自由進出。”

“果然是異能者。”源純嘴角一勾,“而且聽起來挺厲害的。”

但肯定存在非常大的限制,比如同一時間只能放出一隻牢籠,否則這位幹部早就把源純他們仨打包鎖起來了,哪還會被綁架,被嚇成這慫樣。

織田作恍然大悟,“啊,你們在詐他話?”

幹部愣了愣。

“也不算詐,只是我心善,給他一個交代的機會。”源純笑道,“他洩露了秘密倉庫的位置,板倉會那邊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不想死,跟著咱們混是唯一的選擇,他早晚得說。”

織田作糾正:“是跟著你們混。”

源純:“………”不用分這麼清楚吧?你遲早也得跟我混啊!

源純咳嗽一聲,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她揶揄太宰:“你刑訊的水平不行啊,他敢對你撒謊呢。”

如果沒把幹部帶過來,就算找到了關人的倉庫,大家也有很大的機率無功而返,等他們再回去逮人,幹部肯定早跑了。

太宰聳聳肩膀,“還不是你讓我住手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源純輕輕拍了拍幹部的肩膀,把幹部驚得重重打了個哆嗦,“再被我們看出來你有事隱瞞,我就只能讓你重新做人了。”

“沒、沒有隱瞞的了!”幹部哭喪著臉,“我最大的秘密都被你們撬出來了,還有什麼好瞞的?”

源純“哼”了一聲,抓著幹部的衣領把人提起來,“最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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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純和織田作故技重施,兩人在前方開路,幹掉了一切發現他們行蹤的敵人。太宰帶著幹部在後面慢悠悠地跟著。

親眼所見源純的兇殘,幹部被嚇得瑟瑟發抖,他恐懼地盯著源純手裡的板磚,和織田作手裡的木棍,生怕這兩位煞神一個不高興,就把他也打死,跟躺了滿地的兄弟們作伴。

倉庫的結構並不複雜,四人很快來到了目的地門前。

鐵門看似普通,但太宰出手,竟然沒能把掛在栓上的大鎖撬開。

源純:“………”看著搗鼓半天,實際連手都沒放上去,這人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這是我’橫濱鎖王’的滑鐵盧啊!”太宰裝模作樣地感慨一番,然後對幹部做了個“請”的姿勢,“口令是什麼?”

幹部頓了頓,臉上有古怪的表情轉瞬即逝,他老老實實說道:“唐草物語。”

源純把手抵在冰冷的大門上,靜靜注視著鐵鏈纏繞的鎖頭,她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彷彿門裡有什麼東西在呼喚她。

幹部聲音剛落,“咔噠”一聲響,鎖開了,鐵鎖寸寸消失,之後是鐵鏈,再然後整座門都化為了飛散的流光。

“哈哈!你們完蛋了!”幹部表情一變,臉色猙獰地大笑。

太宰、源純和織田作看白痴一樣看著幹部。

幾秒鐘後,無事發生。

幹部開始慌了,“怎、怎麼會!”

“你覺得我們誰是傻瓜?”源純從亞空間屏障裡摸出一卷繩子,把幹部結結實實捆起來,然後將繩子的尾端塞進太宰手裡,“行了。”

太宰鬆開了捏著幹部衣角的手指,他的語氣中透著得意:“看,帶著我有用吧?”

“有用!”源純豎起大拇指晃了晃,急急忙忙跨進門裡。

太宰:“………你根本沒有誠意!你太過分了!”

房間裡一片漆黑,唯有一抹蔫蔫的橘紅色光芒隱約閃爍。

源純定定地望著那朵光,她的呼吸漸漸急促,眼睛一點點睜大,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那、那是!

“啪”的一聲脆響,織田作摸索著開啟了燈,他閉上眼適應了一下突然降臨的光明,然後才緩緩睜開眼。

視線所及之處擺滿了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擠著數不清的人,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這場景令人頭皮發麻。

織田作臉色微變,他收起槍,快步跑向籠子,開始救人。

“小純?你在看什麼?”太宰把手探到源純面前晃了晃,“嚇傻了嗎?”

“不、不是……”源純邁開腿,徑直往前走去,在一個被單獨放置於角落的小籠子前停下。

這是唯一一個沒有關人的籠子,裡面裝著一隻毛髮糾結、髒兮兮的紅色小狐狸。

小狐狸正瘋狂啃咬欄杆,它死死盯著源純,喉嚨裡發出尖細的哀鳴。

太宰剛想說我來幫你開鎖,就見源純素白的手指在欄杆上一抹,亞空間屏障切過,結實的鐵欄切豆腐似的裂成兩半。

狐狸竄進源純懷中,不停地往她衣服裡拱,露在外面的大尾巴抖得厲害。

一人一狐接觸的瞬間,九尾熟悉的聲音在源純腦子裡炸響,如雨天驚雷:【啊啊啊!!!】

源純也跟著尖叫:【啊啊啊!!!】

【你怎麼才找到我!!!】九尾聲嘶力竭地控訴,【我差點兒就死了!!!】

源純動作輕柔地擼著九尾的毛,幫小狐狸把打結的毛梳攏,為了掩飾臉上震驚的表情,她故意低下頭看九尾,藉著垂落的長髮擋臉。【你是怎麼過來的?來多久了?為什麼會被板倉會抓了?你不是……】

你不是很厲害的尾獸嗎——這句話源純沒說完,她忽然想到九尾現在這麼慘,肯定經歷了一番波折,還是不要扎這小狐狸的心了。

【你從戰場上回來後一直沒醒,我去看你,剛一靠近你我就昏迷了,再醒來發現來到了這個奇怪的世界。】九尾悶悶地說,【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本來想去找你,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抓住了……】

【我的力量不見了!連咬開籠子都做不到!】九尾氣得咬牙切齒,這簡直是它一生的恥辱,是它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應該是這個世界限制了我……感覺它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哼!又不是我想來!】

源純目光一閃,【你能感覺到……世界不喜歡你?】

【嘖,怎麼說呢?那是一種很微妙的……】九尾思考了半天都沒想出一個準確的形容詞,它也懶得再想了,【就是種感覺,你意會一下!】

【不過現在好多了,】九尾又說,【待在你身邊會舒服一點,可還是不能使用力量……可惡!】

“……小純,小純,小純……”耳畔傳來太宰深情的呼喚,源純回過神,抬起頭,“怎麼了?”

“這狐狸有什麼好看的?你盯著它看了那麼久?”太宰疑惑地問,“你認識它嗎?”

……你怎麼覺得誰我都認識?雖然這個確實是認識……

最初震驚的勁兒已經過去了,源純現在的表情無懈可擊,“不認識,但我想養它,它好可愛。”

九尾在源純的腦子裡大聲嗶嗶,一會兒是罵這個該死的世界該死的人類膽敢對它不敬,一會兒委屈吧啦地抱怨源純沒早點找到它,一會兒發狠表示要殺了那些人渣……源純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她對太宰說:“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我們有緣分。”

“這不是一般的小狐狸呢。”太宰伸出爪子,想摸摸九尾的毛,但卻被九尾打了一尾巴,他悻悻地收回手,“你剛才看到了嗎?它在發光呢。或許是因為這個才被板倉會捉起來的。”

九尾:【老夫當然不一般!老夫不僅會發光,還會吃人!小兔崽子你怕不怕!】

源純抱住九尾,“我不管,我就要養!”

“沒說不讓你養,”太宰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它來歷不明,可能很危險……要不先調查一下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

九尾:【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之後再說吧。”源純很敷衍地回答。

……小純怎麼這麼堅定啊?也沒見這小狐狸有多可愛,它對我超兇呢!太宰面露憂鬱之色,他躊躇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大驚道:“難道這是只狐狸精,小純已經被迷惑了嗎?!”

源純:“………”

九尾:【………】

“這絕對不行!怎麼能讓狐狸精得逞!”太宰一手抓住源純的手腕,防止她逃跑,一手掏出手機,開始翻通訊錄,“我要找個靠譜的除妖師……”

源純試圖辯解:“那個,我沒事,真的。”

太宰振振有詞地說:“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同理可證,被狐狸精迷惑的人都不會覺得自己被迷惑了!”

源純滿黑頭線,“……行吧,你說的有道理,呵呵。”

九尾:【這小子比你還討厭!都說了我不、是、狐、狸、精!】

是的是的他比我還討厭,那你吼他不要吼我嘛,我好冤枉的!源純的腦子嗡嗡作響,她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光明的前途,只有無望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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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找到了朋友的女兒,那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看起來比源純還小一點,她蜷縮著昏迷在織田作的懷裡,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淚痕。

“其他人怎麼辦?”織田作問。被關起來的人太多了,他們只有三個人,將這些受害者一一送回家很不現實。

源純坐著地上,仰起頭看織田作,她晃了晃手機,“我報警了,還把一些板倉會犯罪的證據打包塞進了警方的郵箱。應該夠他們蹲大牢蹲到死了。”

“那就好,我們在這兒看著,等警察來了再走吧。”織田作點點頭,話鋒一轉,“哪兒來的狐狸?他倆在幹什麼?”

織田作指的是蹲在源純頭頂吱吱叫喚,和坐在源純身邊,與狐狸對著叫的太宰。

九尾:“吱吱吱!噗嘰!嗚嗚嗚嗚呸!”

——你這樣的,在我老家,早被老夫咬死了!骨頭都不剩!

太宰:“汪汪汪汪汪!”

源純表示她一介普通瑪麗蘇,不具備迪士尼公主的基本技能,很遺憾聽不懂太宰的狗叫聲是什麼意思,但從他的表情來看,想必是在吵架吧。

“別理他們,”源純冷靜地說,“同類間的交流,我們普通人不理解的。”

織田作不明覺厲。

作者有話要說:  從時間來看,我確實是日更嘛(理不直氣也壯(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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