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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82

聽了r這話, 源純可就不樂意了, 她不滿地鼓起臉頰, 像個圓滾滾的充氣河豚。

什麼叫“是你付不起的價格”?

我怎麼可能付不起,你知道我多有錢嗎?整個橫濱為了我手裡澀澤龍彥的遺產鬥得腥風血雨!再加上將來日進金斗的港黑48, 謙虛點, 先定個小目標, 我成為島國首富那是指日可待, 遲早的事。

到時候別說是你,就算是琴酒和森鷗外,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

xanxus就算了吧,看在大家同為瑪麗蘇受害者的份兒上,放他一馬。

絕對不是因為他太暴躁了,我不想招惹。

總之,讓現在的我你愛答不理, 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呵。”源純發出一聲冷笑,她收回手,抱著胳膊, 往後一仰,整個人陷進柔軟的沙發靠背裡,微微抬起下巴,用挑剔的、高傲的眼神打量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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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眼後, 源純神色不變,但心裡默默地冒出一個“草”字。

雖然但是,有一說一, r是真的很帥。

這個男人的確有囂張的資本,源純見過的帥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就算她把心偏到姥姥家去,把中也和太宰直接保送決賽圈,也不得不承認,論顏值,前三剩下的一個名額,r佔進去沒有絲毫問題。

而且很要命的是,他是她這條顏狗會被吸引的型別。

看似深情的目光裡偶爾流露出的一絲不加掩飾的漫不經心,微勾的唇角分不清到底是在笑還是嘲諷,身上似有似無的、洗不去的血腥氣,襯衫領子下若隱若現的鎖骨和收緊的流暢腰線……

啊,真是該死的甜美,走在大街上就是誘人犯罪,必須被抓起來關小黑屋。

“真可惜,”源純定定神,學著太宰的習慣,拖長聲音道,“我覺得我能付得起,你錯過了一單大生意。”

“誰知道呢?”r不再逗小姑娘了,他直起身,抬手在源純的額頭上輕輕一彈,聲音裡流露出一絲他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溫柔,“你還是先長大吧。”

源純在r家裡蹭了一頓宵夜,甜奶油蛋糕吃得她心滿意足,幸福地癱在沙發裡昏昏欲睡。但直到被系統強制傳送走,她都不清楚今晚這趟到底是幹什麼去的。

任務面板上沒有提示任務完成,但也沒提示失敗,只是任務標題後多了個數字2,任務狀態是暫時鎖定,靜待開啟。

“這還是個連環任務嗎?”源純盯著面板研究了一會兒,“看來我還得再過去至少一趟……”

“遇到什麼好玩的了?”九喇嘛從被子下竄出來,跳到源純的肩膀上趴好,長長的狐吻碰了碰她的臉頰。

“遇到個帥哥。”源純心情不錯,把認識r的事簡單講了講。

九喇嘛抱著吃瓜的心態聽了一會兒,看源純的眼神漸漸變得詭異起來。

不愧是你,石頭精,這樣都撩不動。

源純不知道九喇嘛的想法,她的視線停留在任務描述的“見證歷史”上,莫名感到不太舒服。

“算了,找不到足夠的線索,瞎猜也沒用,之後再說吧。”小聲嘀咕一句,源純吹滅蠟燭,抱著九喇嘛縮排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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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適應後,源純漸漸習慣了忍界戰國時代的生活節奏,順利把身份從港黑大小姐切成了千手大小姐。

雖然都是大小姐,但每天過的流程卻不一樣。之前是在港黑上學,在忍界打架,現在是在港黑打架,在忍界上學。

兩個世界彷彿顛倒了。

“……千手柱間!”一把手裡劍從前方襲來,擦著柱間的耳朵飛過,“鐺”的一聲,深深扎進後面的牆壁裡,“這個問題你來回答!”

“你在戰場上受傷了,情況緊急,使用哪個陣法能令你快速恢復查克拉?”老師把問題重複了一遍,眼神兇狠地盯著柱間。

現在是休戰期,千手家也在嘗試轉型,但凡事都要做兩手、甚至更多準備,所以族裡孩子們的課業也沒落下,該學體術學體術,該學忍術學忍術。

最近來授課的都是族裡的精英忍者,接受過無數場戰爭的洗禮,水平很高,在族中也頗有地位,查克拉威壓一放,壓這幫活潑過頭的小兔崽子們綽綽有餘。

但鎮壓掛逼們就不太靈了。

被點名的柱間懵懵懂懂地抬起頭,他昨晚熬夜研究源純送的《養羊的一百個注意事項》,直到今天天亮才睡,沒過多久又被扉間叫起來,拎著領子拖來上課,整個人現在困得昏昏沉沉,頭腦不清楚。

餘光瞥了瞥坐在左邊,一手託腮,一手轉毛筆的源純,又瞥了瞥坐在右邊,聚精會神盯著黑板看的扉間,柱間在心裡長嘆一聲,深深感覺自己好難。

小純跟我一樣白天學忍術,晚上拓展課外知識學養殖,怎麼我困得要死,她就那麼輕鬆?

還有扉間,他更過分,除了學習,他還要搗鼓腳踏車。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嗎?還是他倆的一天其實不是二十個小時,而是四十八個小時?

唉,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與他們格格不入。

柱間邊想邊失落地站起身,他先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手腕翻轉,下意識一抓,捏住了暴躁老師扔過來的第二枚手裡劍。

“別磨蹭,”老師敲了敲黑板,“快說怎麼做!”

柱間摸摸後腦勺,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如果是我……我不需要陣法恢復啊,仙人模式恢復很快的。”

暴躁老師:“………”

源純手裡的筆掉在了桌上。

扉間抬手扶額。

其他孩子們不約而同地發出“噓”的聲音。

柱間的表情很真誠,也很困惑,“你們幹嘛啦,我說的是實話啊。”

噓聲更大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掛逼,閉嘴吧。

暴躁老師在把柱間打一頓和不搭理他之間猶豫片刻,選擇了後者。全族都知道,自從覺醒木遁後,柱間是愈發扛揍了,普通的打對他來說就是輕飄飄的撓癢癢,根本沒用,下狠手打又不至於,都是家裡孩子,皮點就皮點吧……

暴躁老師努力壓制自己暴躁的本性,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源純,客客氣氣地問:“你覺得呢?”

雖然私底下還是有一些千手不太喜歡源純,總擔心有一半宇智波血統的她將來會反叛,但真正面對源純那張精緻秀美的小臉時,誰也說不出過分的話,還總會下意識收起大嗓門,生怕聲音太大,把人嚇著。

我覺得……我覺得我雖然沒學過仙人模式,可我也會木遁,缺查克拉之類的情況不存在啦,嘻嘻。

源純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老實乖巧地站起身,走到黑板前,拿著筆慢條斯理地畫陣法。

柱間那種憨憨有一個就夠了,為了不把暴躁老師氣出腦淤血,我還是不皮了。

源純畫的陣法自然是滿分的標準答案,暴躁老師把她誇了一通,隨後留下作業,一是學會該陣法的畫法,二是試著往畫好的陣法裡灌入查克拉,看看能不能成功製造出一張可用的陣圖。

老師走後,孩子們也都收拾東西陸續撤了。

柱間搬著椅子往扉間身邊蹭了蹭,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打水漂嗎?”

扉間神色冷漠,“不打。”

不僅不打,甚至還很想舉報又跟宇智波斑搭上線的柱間。

那天從南賀川回來後,喪了快一年的柱間終於一掃往日的陰霾,再度恢復了“地主家的傻兒子”的快樂狀態。他三天兩頭往南賀川跑,每次回來都哼著小曲兒紅光滿面,精神倍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逛窯子去了。

扉間之所以忍到現在一聲不吭,完全是因為源純。

黑絕的事如果告訴佛間,攤開來仔細說,源純的秘密就保不住了,那秘密的衝擊性太大,不到萬不得已,扉間覺得還是爛在自己肚子裡比較好。

如果不向大人們求助,那就只能靠他們自己。

一邊要對付黑絕這種活了千年的老妖精,一邊又要防著宇智波泉奈洩密,扉間已經頭疼很久了。他做了好多計劃,推翻又重來,推翻又重來,循環往復,總是不滿意,以至於這幾天人越來越煩躁,但偏偏他表面一派風定雲淡,根本看不出內心深處的焦慮。

“你也不準去,”扉間冷酷又霸道,“去訓練場。”

打一架,發洩發洩情緒,或許是個好選擇。

“唉——”柱間不情願地皺眉,他小小聲說,“我跟斑約好了切磋的。”

“你在家裡不能切磋嗎?”扉間磨了磨牙。

想切磋,你看看我啊!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有個弟弟!

就算現在兩族暫時相安無事,你也不能如此放肆地“通敵”吧?!

“呃,這個……”柱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在家裡打沒意思,只有斑才能讓我感覺到勢均力敵。”

扉間:“………”

好氣哦,我們這麼菜,不能當陪練,還真是對不起啊!

我當不了陪練沒關係,這個家裡總有能把你按在地上揍的人。

扉間微微一笑,笑得柱間打了個哆嗦。

柱間:嗚,弟弟忽然變得好可怕!

扉間拖著柱間找到源純的時候,源純正在打掃乾淨的羊圈裡擼羊。

小綿羊各個白嫩蓬鬆,抱起來特別舒服,源純這個摸摸,那個摸摸,愛不釋手。

九喇嘛對此很不滿意,它蹲在源純腦袋上生氣:【羊有什麼好的!如此弱小!】

你看看我!我不好擼嗎?為什麼要擼羊!

【就是因為它們弱小,才需要強者來照顧。】源純鄭重拜託九喇嘛,【這群羊就歸你放了,將來養大可以宰了,到時候分你烤羊腿。】

源純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漂亮的眼睛注視著她懷裡的小羊羔,眼神無比深情。

九喇嘛莫名背後一涼,它趕緊用大尾巴把自己裹起來,【………好。】

“有點事找你。”扉間拄著欄杆,低頭跟源純打招呼。

“咩!”柱間學羊叫。

“咩——”短暫的安靜後,整群羊都跟著柱間叫了起來。

柱間捂著肚子笑倒在羊身上。

“幼不幼稚。”源純無奈地搖搖頭,看向扉間,“怎麼啦?什麼事?”

“大哥說只有宇智波斑才能讓他感覺到戰鬥的樂趣,”扉間一本正經道,“其他人全都是小菜雞。”

柱間:“???”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害我!

源純:“………”

柱間努力露出笑臉。

“柱間哥哥,我們似乎好久都沒有切磋過了。”源純不為所動,她的聲音愈發輕柔,“來試試唄?”

“好啊,求之不得。”柱間抹了一把臉,當場拉開架勢,“讓我看看我有多大進步。”

在學會木遁前,柱間跟源純比試,最後總是差那麼一點點。他開始真的以為兩人差距不大,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根本不是差一點,而是他妹妹惡趣味,每次發揮出來的實力都控制在比他稍高的程度。

“我不用寫輪眼。”源純慢條斯理地捲起袖子。

柱間撓撓頭,“那我也不用木遁好了。”

“別,”源純說,“我想感受一下木遁。”

柱間在實戰裡還沒用過木遁,等他從溼骨林學成歸來,戰爭都結束了,再加上佛間擔心有心懷不軌之徒趁柱間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狙殺他,便對全族宣佈此事暫且保密,同時叮囑柱間千萬不能暴露。

於是從柱間覺醒木遁到現在,大部分時候木遁的用途都是幫助家裡的糧食茁壯成長,真正跟木遁交過手的,除了蛞蝓仙人、佛間和家裡的幾位長老,就是扉間了。

在羊圈裡打架,把羊圈拆了,他們肯定會被真奈婆婆制裁。

於是戰鬥的場地挪到了家裡寬闊的後院。

柱間和源純各據一方,彼此戒備。

扉間抱著九喇嘛,站在場外觀戰。

九喇嘛看戲看得很開心,雞腿啃得咔咔作響。

“你不擔心小純嗎?”扉間問。

九喇嘛心想有什麼可擔心的,你根本不知道,源純就是個牲口,她連輪迴眼都有了。

“不擔心,”九喇嘛深沉地說,“她可是老夫親自調/教出來的。”

在老夫的監督下,她烤肉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

“你要不要拜老夫為師?”九喇嘛眯著眼看人時,頗有些世外高人……狐的味道。

扉間這麼聰明,也一時被唬住了,他有點心動,“會不會很麻煩……”

“確實很麻煩,但看在小純的面子上,指點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九喇嘛揮揮爪子,“學費每天三根雞腿,親情價,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扉間:“………”總感覺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