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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飛聲客棧

王虛停下來時,小流氓頭目雙手捂著臉,痛苦的嚎叫著。

其他的小流氓見此情景,一齊衝了上來,看他們身形和招式的連貫性,王虛知道這些都是在練形境界的武者,難怪看到他拿的是弟子劍,還敢那麼橫。

只是這一次他們是真的看走眼了,此時的王虛雖說還沒有遇到練虛的屏障,但也算得上練意境界拔尖的人物了,對低於他一個大境界的,完全可以瞬間秒殺。

也許是王虛穿得太一般了,才會招此飛來之禍,可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妙,特別是以貌取人反被打臉的時候,最能讓人感到暢快。

王虛只用一條腿就結束了戰鬥,這並不是因為他自視太高,而是他一出腳就解決一個,連給他換腳的機會都沒有。

一片人躺在地上哀嚎著,王虛知道,有幾個是真疼,而也有幾個裝得也太離譜了,剩下的就比較誠實,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表情和實際完全相符。

“疼嗎?”王虛向著依然跪著的流氓頭目說道。

“疼,疼……”流氓頭目的雙頰已經腫脹得連說話都是哼出來的。

“是不是經常這樣欺負人啊?”王虛問道。

“沒,沒有……這是第一次!”流氓頭目哼著還比出了一根手指,眼神不停的在閃躲,生怕王虛再動手打他。

“好了,我也不想為難你,這些草藥也費了我不少的功夫,你拿回去內服外用,不出五日便能痊癒,走吧,下次見到我記得給我道個欠。”王虛說著從木頭人腰間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包草藥,扔在了流氓頭目面前的地上說道。

那些裝模作樣哀嚎的,看到他們的頭目在看他們,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幾個受傷嚴重的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看熱鬧的人都散去了,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王虛繼續默默的向前走著。

王虛到了北城,以一百二十大銅月一隻的價格賣出了兩隻野豬,王虛之所以在路上就想賣了兩頭野豬,是因為從碼頭到北城的上坡太長了,如果真有買家,就一定有他們自己的車,自己也省得讓木頭人無謂的磨損了。

王虛在一家中等的客棧住了下來,不過一天十個大銅月還是讓王虛有點心疼的,一頓飯有酒有肉也不過一個大銅月和幾個小銅月就夠了。

而在望月城,像這樣的客棧頂多了會收客人三個大銅月,而這裡的物價卻是三倍,王虛真想把他們的城主叫過來好好研究一下,可最後還是忍了。

因為博望城的地勢較高,所以吃水和物資的運送就需要很多的支出,吃水要到半山腰去取,物資往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來運送,唯一的一點就是風景好,而且也是附近千里之內唯一的一處平地。

所以這裡的物價高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王虛怎麼都覺得野豬賣得有些虧了,真實價格至少是三倍啊,他這個悔啊,可是錢都已經數過裝口袋了,怎麼還好回去再討,等下次缺錢了,就直接來博望城做生意好了,王虛兀自的想著。

客棧是個獨立的兩層小樓,一層有大廳有住房,二層則是一色的豪華間,也就是傳說中的上房。

據說在上房裡可以有空間吃飯,而在一層的房間只能在大廳裡吃飯,因為一間房就一個床位的大小,根本做不了別的,只能睡覺,就這據說都已經是很良心的客棧了,而有的只有半個床位的隔間,更有甚者,直接就是大通鋪,人挨人都是正常現象,人疊人的情況偶爾也會出現。

王虛很慶幸自己上來的還算早,因為再晚一些客棧就不收人了,聽說剛開始出現過混亂的情況,客棧無限制的收人,搞得條件越來越差,後來人們直接就睡外面了,所以商家為了留住客人,就商定在入夜之後或是客人數量達到要求時,就不能再收人了,這樣,慢慢的人們才又重新住起了客棧。

王虛住得是一層,此時他正坐在窗邊喝茶,這個客棧叫飛聲客棧,因其建在峽谷邊上,夜深人定時隱隱能聽到谷底水流之聲而得名,水聲如絲如竹,有安人心神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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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虛看著夜色下深不見底的峽谷,思緒也不知飛向了何處,木頭人靜靜的坐在王虛對面,一動不動的扮演著他的角色。

“韶華易逝人易老,無悔初心無悔道,風雪巧刻蒼桑意,悠悠三十何足笑,今聞戀人另作許,如箭洞心痛九宵,非是流水棄落花,造化循循誰可料!”一個醉意微燻的聲音打斷了王虛的思考。

王虛凝神靜聽,原來是個心愛的姑娘就要嫁人的故事,王虛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不巧的是,吟詩的那人離他不遠,剛好被聽了去。

“這位兄臺,你為何發笑,難道是我這詩吟得不好嗎?”一個灰衣中年人直接走了過來衝著王虛說道。

“沒有,沒有,在下只是剛剛想到了一則趣事,才忍俊不禁,在下也不是為笑兄臺,望兄臺明鑑。”王虛起身拱手說道。

“哦,趣事?是何趣事,可敢說來聽聽嗎?”中年人懷疑的看向王虛。

“我早年曾聽聞,有一種鳥,雌雄同心,若一方不見,另一方必萬里尋之,至死方休,在下只是覺得這鳥太傻而已,故而失笑。”其實王虛也不知道哪裡有這種鳥,他根本就沒聽說過,純粹是信口編了個故事。

“哪裡傻了,難道不是高遠的氣節嗎,你如何……”中年人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不說了,繼而拱手拜道“多謝公子提點,在下知道該怎麼做了,若有來日,定當恩謝!”

灰衣中年人也不喝酒了,之後又是麻利的退了房間,急急而去,王虛看著這一切笑而不語。

大廳的人越來越少了,王虛也帶著木頭人回了房間,可憐的是只有一個床位,王虛讓木頭人站在牆角,而他這些天來也第一次舒舒服服的躺下呼呼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