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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婢女袁珊

黑暗中,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肌肉結實的男子,肩抗著一把【九環大刀】,緩緩走來。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窮奇幫的現任幫主,徐文龍!

“徐……徐……徐幫主!”

徐文龍大刀一橫,架邢雲的脖子上,厲聲道:“說,你是那個堂口的?”

邢雲身子哆嗦的說了一句:“白鯊堂。”

“你們堂主是誰?”

“紀雲程。”

一問一答,邢雲都對答如流,沒有任何破綻,回答的堪稱完美。

在落陽山礦場,邢雲對紀雲程可謂是印象深刻,現在就算是徐文龍問紀雲程的相貌如何,邢雲都不會說錯。

徐文龍眯著眼:“你哆嗦什麼?”

邢雲抬起左手,將血淋淋的傷口展現徐文龍。

“疼。”

徐文龍冷冷的說:“最後一個問題,我和你們白鯊堂很熟悉,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邢雲這叫一個蛋疼啊!

“是啊!為什麼沒見過我……我哪知道啊,你這是想玩死我吧?”

邢雲的腦子飛速旋轉,在思考應該如何回答。

突然!邢雲腦子裡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一個人,餘則成。

“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主要的任務就是潛伏,等待日後……你明白嗎?”

“冷棋?”

邢雲得意一笑,晃著脖子:“我可沒說啊,這是你說的啊!”

徐文龍會意:“明白,你們不能隨便暴露身份,正式介紹一下,徐文龍,黒獅堂副堂主。”

“失敬,失敬!”

邢雲嘴角一陣抽搐,心說你連職務都說了就不能報一下你們組織的名字,天地會還是白蓮教啊!萬一你再問我什麼,我說錯了怎麼辦?

徐文龍從乾坤囊裡拿出來了一瓶金瘡藥丟給了邢雲:“兩千萬冷棋臥底四方,也不容易,好自為之吧。”

金瘡藥的小瓷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自上而下直擊邢雲的胸口,邢雲應聲而倒!

青狼峰,原侯坤的房間裡,一名穿著青衣白裙的女子,正在將一塊剛剛洗好的毛巾敷到邢雲的額頭上。

邢雲睜開眼睛,看見周圍的一切,陷入了驚慌中。

“我在哪!你是誰?”

青衣白裙的女子,雙手放於身前,微微躬身,柔聲道:“奴婢袁珊,見過公子。”

“公子!你是在說我嗎?”邢雲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袁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是那裡?”

“回公子,這是青狼峰,窮奇幫的駐地。”

邢雲對袁珊一揮手:“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

“奴婢告退。”

邢雲將斷了兩指的左手伸到面前,看著那斷指,溼潤了眼眶。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

邢雲不停的重複,念著這句出自孝經的話,神情恍惚。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毀之則不孝。

如今父母未見,身軀以殘,邢雲崩潰的大哭。

那日在幻境中見到的婦人和男子究竟是誰?邢雲不明所以。

如果他們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在出現在幻境裡?

他們說如今已是陰陽兩隔,見面

已是違背天道,自己回頭就會身死道隕!

這如果是真的,那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自己又是誰?

還有他們口中的那個人,那個人又是誰?從他們的口氣裡可以聽出,所謂的那個人,就是當初將自己丟棄在大雪地裡的人。

他又是誰,他又為什麼要怎麼做,自己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這一樁樁一件件如同泥沼,牢牢的控制著邢雲的思緒,讓他只能在迷霧重重裡獨自尋找真相。

這個時候,邢雲的胃裡感覺到一陣劇痛,如翻江倒海。

“咳咳!”

邢雲吐出一大口跟墨汁一樣的黑血,黑血中還有一塊小石頭,正是被奇峰給塞進嘴裡的記憶之石。

邢雲將記憶之石擦拭乾淨,放到了枕頭底下,沒有一絲的在乎。

現在對邢雲而言,沒有什麼比睡覺更重要的事情了,因為他只有在夢裡才能見到那兩個自稱是爸爸媽媽的人。

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他們,他有太多的話想跟他們說,他也真的很想他們。

可自那天以後,邢雲就再也沒在夢裡見過他們。

一連四天,邢雲除了吃飯上茅房就是睡覺,那兩個自稱是邢雲爸爸媽媽的婦人和男子就一直都沒有出現。

第五天,邢雲在床上實在是待不住了,他開啟房門,刺眼的陽光晃著他眼睛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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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婢女袁珊打了一盆洗臉水,正好走到了房門口。

“公子您醒了,這一連四天您都在嗜睡,奴婢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以為我是在自暴自棄?”邢雲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婢女袁珊沒有說話,側身進了屋,先將洗臉盆放到了架子上,然後又熟練的把毛巾浸溼。

婢女袁珊乖巧的將溼毛巾遞給了邢雲:“公子向擦擦臉吧,這幾天公子一直在嗜睡,頭髮和鬍鬚都非常凌亂,今日公子既然醒了,那就讓奴婢給公子梳洗一翻吧。”

“多謝。”

邢雲退步進屋,坐在銅鏡前,看著婢女袁珊給他剃鬚理髮。

婢女袁珊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專人調教的,不光進退有度,還心靈手巧。

被婢女袁珊怎麼一翻打扮,邢雲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跟之前相比是判若兩人。

“公子是有什麼心事嗎?”

婢女袁珊兩隻手放在邢雲肩膀上,柔聲的問道。

邢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有,我就是想我的父母了。”

“原來公子也是孤兒啊!”

邢雲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孤兒!我是不是說夢話了?”

婢女袁珊的頭,輕輕趴在邢雲的肩膀,吐氣如蘭的說:“奴婢是從公子絕望的眼神中看到,因為奴婢和您一樣,都是孤兒,這種眼神奴婢也成有過。”

說著話,婢女袁珊櫻口嬌唇就咬住了邢雲的耳朵,她的雙手也從肩膀延伸到了邢雲的胸口。

婢女袁珊雙臂用力,緊緊的抱住邢雲,她那對兒圓鼓鼓的雙峰也緊緊的貼在邢雲的後背。

“公子,公子。”

邢雲右手從婢女袁珊的懷抱裡抽出,肘部發力,向後一擊,狠狠地就打到了婢女袁珊的小腹之上。

婢女袁珊慘叫一聲後,吐血倒地。

“公子饒命,奴婢不知道是那裡做的不對惹的公子不悅,請公子明示。”

邢雲屁股沒有離開凳子,向後轉了一圈,眼神冰冷的看向婢女袁珊。

“說,你是什麼意思?從剃鬚理髮開始,你就一直在勾引我,你究竟是什麼目的,別給我說什麼一見鍾情,我不是傻子。”

婢女袁珊哭泣道:“公子不是傻子,是呆子!”

邢雲冷笑道:“說說看,我那裡呆了。”

“徐幫主叫奴婢來照顧公子,陪公子解悶,公子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邢雲老臉一紅:“解悶!你們窮奇幫都怎麼解悶嗎?”

婢女袁珊擦乾淨了嘴角的血,爬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說:“公子怕是沒去過地下商場的第三層吧,果然你去過,你就不會怎麼說了。”

“公子若是不喜歡奴婢,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婢女袁珊拿起洗臉盆,悄然離去。

婢女袁珊走了一後,邢雲想了一下,自己還真就從來都沒有去過地下商場的第三層。

因為那裡是奴隸區,邢雲一直都不敢去,也不想去,那裡是對人權的公然踐踏,是邢雲無法接受的。

婢女袁珊說自己去地下商場的第三層看看就知道了,想必她應該是經歷過什麼非人的對待吧,不讓誰會平白無故的昨賤自己哪?

想到這裡,邢雲無地自容,人家悉心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自己不光打了她,還羞辱了人家,自己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啊!

邢雲離開了房間,去找徐文龍,打算叫徐文龍給袁珊自由。

然而邢雲都還沒有走到徐文龍的房間,就遇到了一個老熟人,紀雲程!

紀雲程一身黑袍,頭戴鐵面具,與邢雲擦肩而過。

紀雲程怒氣衝衝,走到很快,雖然和邢雲擦肩而過,但他並沒有認出邢雲。

紀雲程走了以後,婢女袁珊也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邢雲一伸手把她給攔了下來,十分愧疚的說:“剛剛我心情不好,出手有點重,說話也不好聽,實在是對不起啊!”

婢女袁珊面無表情的說:“沒關係,公子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奴婢命賤,不配。”

“什麼賤不賤的,人生下來就是平等的,哪有什麼高低貴賤,走,我現在就叫徐文龍給你自由。”

說著,邢雲拉起婢女袁珊的手就往徐文龍的房間走去。

“我不去,我不去!”

婢女袁珊拼命地掙扎,可她的力氣終究沒有邢雲的大,怎麼掙扎反抗也無濟於事。

“啊!”

邢雲慘叫一聲,鬆開了婢女袁珊。

“你有病吧,你咬我幹什麼?我是在救你。”

剛才婢女袁珊掙扎不過,就在邢雲的右手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