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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花魁牡丹

中年婦人滿眼興奮的說:“財神爺,敢問您尊姓大名啊?”

“哎呀呀,啥尊姓大名,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就叫我爵爺就行了!”

“爵爺!哎呦喂,我說哪嗎,今兒個一大清早就聽見那喜鵲在房頂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感情是爵爺您老人家要大駕光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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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人一臉的諂媚,馬屁拍的是得心應手,邢雲的大笑聲就基本上沒有停下來過。

“媽媽,這是出什麼事了?我在床上睡著正香那,就被你們給睡醒了。”

二樓右邊的第一個房間,開門走一個長髮飄飄,身著紅衣的妖嬈美人。

中年婦人笑容燦爛,拉著邢雲介紹道:“爵爺您看,這就是我們雪月樓的花魁,牡丹姑娘。”

邢雲一個勁的咽口水:“漂亮,不愧是傳說中的花魁啊,真是漂亮的不要不要的呀!”

“爵爺您喜歡就好,我們牡丹姑娘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會叫她給您彈一段《鳳求凰》助助興。”

邢雲激動的一個勁點頭:“好啊,好啊,好啊!”

生性高冷的牡丹,看見邢雲那副無恥的嘴臉只感覺一陣反胃,便準備轉身回屋了。

見牡丹姑娘都準備回屋了,其她睡意朦朧也打算回屋睡一個回籠覺,養養精神。

邢雲滿頭黑線:“喲,幾個意思啊,看不起我是怎麼滴?”

中年婦人先穩住了邢雲,噔噔噔噔,一路小跑上了樓,抓住了牡丹的手腕。

她央求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今天可別任性,這位爺我們得罪不起。”

牡丹斜了邢雲一眼,說道:“皮膚烏黑乾燥,右手手掌有老繭,不是常年習武所致,而是常年搬運貨物所致,左手手指有傷殘,應該是江湖鬥毆所致,他衣服雖然不錯,可看上去又髒又破,還有一股羊糞的味道,應該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換洗了,所以總合以上幾點,我猜他就是一個江湖草莽而已。”

聽完了牡丹的分析,邢雲是瞠目結舌,無比欽佩。

中年婦人也冷靜了下來,剛剛看邢雲對金氏商會裡的人吆五喝六,她就想當然的理解為邢雲是非富即貴,然後又聽邢雲管自己叫爵爺,就信以為真了,現在聽牡丹的怎麼一分析,中年婦人越想越不對勁。

中年婦人,說道:“爵爺,您究竟是那位爵爺啊?”

邢雲站在樓下,仰頭說道:“我讓你管我叫爵爺,是因為我的偶像是韋爵爺,我並不是那帝都裡姓姜的爵爺。”

中年婦人眼眸微鄒,一巴掌重重的拍到了二樓的承重柱上,發出了啪的一聲巨響。

“好一個黃口小兒,大白天的竟敢來我雪月樓招搖撞騙,還跟老孃我逗悶子尋開心,你是不過不耐煩了吧?既然如此,老孃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往死裡打!”

像青樓賭場這種地方,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惡僕打手成堆,不然他們怎麼強搶民女,為非作歹。

隨著中年婦人的一聲令下,七八個彪形大漢,手拿鐵棒就從後堂衝了出來。

邢雲不慌不忙,穩如老狗,往地上一躺,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中年婦人和花魁牡丹。

七八個彪形大漢一臉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說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時候,花魁牡丹美眸圓瞪,看向邢雲。

“公子的修為境界並不是太高,在如此情況下還能怎麼的從容不迫,小女子佩服,不知公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花魁牡丹,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衝邢雲躬身一禮。

中年婦人吃驚問道:“你不是說他是江湖草莽嗎,你怎麼還對他這麼客氣?”

花魁牡丹小聲道:“荒山悍匪你惹得起嗎?”

沒等中年婦人開口,邢雲搶先說道:“我不是什麼荒山悍匪,也不是什麼探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來你們九幽城就是找金氏商會做一筆大買賣而已。”

“什麼大買賣?”花魁牡丹好奇的問道。

邢雲故作高深的說:“天機不可洩露,天機不可洩露啊!”

中年婦人揮了揮手,示意叫那七八個彪形大漢回去,不用動手了。

中年婦人開口道:“既然公子要和金氏商會做大買賣,怎麼會如此。”

窮酸兩個字,中年婦人沒有說出口,她怕萬一邢雲真是和金氏商會有什麼關係,惹麻煩。

邢雲衝中年婦人大聲嚷嚷:“我三天沒洗澡,一天沒吃飯,現在身上又髒又臭,你就不能先叫人給我弄一桶洗澡水,再弄點好吃的好喝的,等我洗白白擦香香了以後再說話嗎?”

中年婦人一伸手:“行啊,先給錢。”

“沒錢,先賒賬。”

雪月樓裡面的一眾姑娘們,聽到邢雲的這句‘沒錢,先賒賬’無不是笑的花枝亂顫。

要知道,在酒樓飯館,或者是賭場,都可以賒賬,唯獨青樓就從來都沒有賒賬這麼一說。

“玩那,賒賬?你來青樓賒賬,你好意思嗎?”

“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來你們雪月樓幹嘛。”

中年婦人冷笑道:“厚顏無恥,厚顏無恥啊!既然如此,你就問問我們雪月樓裡面的這些姑娘們,誰願意給你賒賬啊。”

所有的姑娘們集體搖頭,她們誰也不願意啊!

邢雲指了指花魁牡丹:“就是她!”

花魁牡丹掩口一笑:“公子遠道而來,可能有所不知,本姑娘接客只接三種人,第一種是官場中人,第二種是富商巨賈,第三種就是文人墨客,看公子的模樣,應該哪一種都不是吧!”

邢雲搖頭:“不不不,我是第三種,文人墨客。”

“公子若是文人墨客,就請公子在這裡賦詩一首,如何?”

邢雲想都沒想,張口就來:“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花魁牡丹冷笑搖頭,剛想要說一句:“無聊。”

就邢雲在地上說道:“今兒個誰要是把大爺我給伺候舒服了,我就給誰贖身,給她自由,我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全場鴉雀無聲。

只聽見花魁牡丹,高喊了一句:“好詩!”

邢雲仰天大笑:“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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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夜幕降臨,九幽城的更夫,敲打著竹挷,穿街過巷。

金氏商會的頂樓,駐九幽城分會長的房間裡,一位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從紫檀木牙床上起身。

他伸了個懶腰,打折哈欠,開啟了房門。

一直就在門口候著的丫鬟婢女,拿著各種梳妝物件,走了進了。

秀美的男子往梳妝檯前一坐,雙腿交叉,兩隻手翹著蘭花指,輕輕的放到了膝蓋上。

他雙眸禁閉,讓那些個丫鬟婢女,給他梳洗打扮,塗脂抹粉。

這名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雖不是女兒身,可在塗脂抹粉這件事情上,他可比女兒家還要女兒家。

梳妝打扮完畢,丫鬟婢女們就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丫鬟婢女們前腳剛走,胖子後腳就跟了進了,砰砰砰,胖子敲了敲門。

“老大,今天中午有一個年輕人來咱們金氏商會,說是要找您談一筆大生意,還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柔聲道:“什麼大生意啊,還要本公子親自談啊?”

“刨墳掘墓!”

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眼眸一瞪:“放肆,本公子什麼時候做過如此傷天害理的生意!”

胖子嚇得全身哆嗦:“老……老大,他說叫我把這封信交給您,還說你要是不看會後悔的。”

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接過信封,抽了裡面的紙條,上面就寫著五個字,九轉輪天大陣。

“他人在哪?”

胖子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哪?”

胖子解釋道:“回老大,您中午的時候不是在睡美容覺嗎,我就叫他出去溜達一圈,等下午的時候再來,誰知道他一溜達就再也沒回來。”

翹著蘭花指的秀美男子,一拍桌子,大罵道:“蠢豬,你誤了本公子的大事了,你還留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出去找人,就算是挖地三尺,把九幽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個人找到。”

胖子問:“老大,您是要死的還是活的?”

“廢話,當然是活的了,他要是死了,你們這群飯桶就不用活著回來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胖子如一道風刮過,急匆匆的跑下樓。

“集合,集合!老大有令,叫我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今天中午的那個年輕人,把他活著帶回來,要是不能完成任務,我們叫不用活著回來了,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

金氏商會的爪牙很多,足有七千人,而且個個都是亡命之徒。

一聲令下,這七千個亡命之徒就像是瘋狗一樣,在九幽城四處搜尋邢雲的下落。

不到兩個時辰,九幽城就被他們攪了個天翻地覆,鬼哭狼嚎。

直到後半夜,胖子回了稟告:“老大,九幽城都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可就是不見那個小王八蛋的蹤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