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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流年不利

邢雲都嚇懵逼了,心說什麼情況!因為什麼啊,哭的這麼傷心?

“大哥,我說錯什麼了嗎?”

張大鵬語氣激動:“兄弟啊,你是新來的吧,你是不知道啊,這機括城沒有好人哪。”

邢雲呢喃了一句:“機括城什麼時候有過好人啊?”

“我們兄弟一行人是從萬奴城來的,聽說機括城遍地是黃金,本以為能在這裡發家致富,揚名立萬,可誰成想來到了機括城就是來到了閻王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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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鵬一行人一共是二十一個人,另外五個人被打成了重傷,現在在朱郎藥鋪養傷。

邢雲茫然的說道:“你們都能搶下東城門,還害怕閻王殿?”

張大鵬苦笑道:“搶東城門!開什麼玩笑,就我們幾個人,這東城門是撿的,不是搶的。”

半個月前,窮奇幫搶了修羅幫的底盤,修羅幫的幫主嚴川府重傷逃回了機括城,窮奇幫佔領了東城門。

後來徐文龍渡劫失敗,殞命兩界山,窮奇幫內部經過一番權利爭奪,一夜之間離奇覆滅。

至於張大鵬那就是一個撿漏的,佔領東城門,完完全全就是走狗屎運。

邢雲衝張大鵬豎起了大拇指:“牛,兄弟我見過撿錢的,撿寶貝的,像您這樣撿城門樓子的,我是第一次見,佩服,佩服!”

“佩服什麼啊,你以為撿這個城門樓子是什麼好事哪,這是一個壞事,誰攤上,誰糟心。”

“東城門可是聚寶盆,糟心!大哥你仇富啊?”

張大鵬捂著臉:“我知道東城門是聚寶盆,可我們兄弟幾個這修為境界去收住宿費,他們誰給啊!”

“不給住宿費就不讓住,你是管理東城門的人,你還害怕那些住宿的人!”

一個年輕人插口道:“不怕不行,這些人都是壞人,我們去收住宿費,他們不但不給,還叫我們給他們準備酒水飯菜,不給,他們就要打要殺的,我們那五個兄弟就是怎麼被打成重傷的。”

張大鵬一拍大腿:“別人搶城門樓都日進斗金,我們搶城門樓是日賠鬥金,我說這城門樓我不要了,他們誰愛要誰要,可外面那一群王八蛋不同意,他們說我們兄弟只要敢撂挑子,他們就敢玩刀子。”

張大鵬拳頭砸地:“兄弟我迫於無奈是敢怒不敢言啊,為了我這一幫兄弟不得不裝孫子,或許我今年是流年不利吧!”

張大鵬的遭遇很可憐,可不知道為什麼,邢雲聽到這些就是想笑,有好幾次邢雲都差點笑出聲來。

張大鵬和邢雲不是很熟悉,兩個人的性格也不是很合得來,張大鵬發了幾句牢騷就熄燈睡覺了。

帳篷外面下的大雪,張大鵬沒讓邢雲出去,而是叫他在這裡將就一個晚上。

邢雲沒有客氣,說了一聲謝謝,就從乾坤囊裡被褥枕頭,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就躺下了。

這一個晚上,帳篷裡的人睡得都很安逸。

張大鵬和他的兄弟們沒有因為帳篷裡多了一個陌生人而感到不安,邢雲也因為身邊躺了十六個陌生人而感到害怕。

在邢雲的眼裡,這十六個人就算是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會

圖謀不軌。

在張大鵬眼裡,自己和兄弟們窮得叮噹亂響,邢雲就算是壞人又能怎麼樣?

最多也就是把自己和兄弟們賣的地下商場當奴隸唄,要真是那樣還好了,去當奴隸也比給這幫人當孫子強啊!

次日清晨,城門開啟,出城的人和進城的人都特別的喧鬧。

邢雲打著哈欠,戀戀不捨的從溫暖的被窩裡面爬起來。

邢雲收拾好被褥枕頭,掀開帳篷的門簾從裡面出來,可邢雲剛一出來就看到了震驚的一目。

張大鵬和他的兄弟們,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褲衩,在城門口蹲成一排,全部面向邢雲的方向。

他們一個個凍的瑟瑟發抖,身上的皮膚也開始慢慢變成紫色。

在他們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華貴棉衣的男子。

男子負手而立,背對著邢雲,邢雲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們的周圍,圍了一大幫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很是吵鬧。

在看熱鬧的人裡,有三個熟悉的面孔,邢雲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個是安瀾,一個是賀遠,另一個是錢卡夫。

賀遠咬著牙,罵道:“奇峰,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負手而立的男子正是奇峰,那個在城東亂葬崗剁去邢雲兩個手指的人。

奇峰不屑的說:“老子在機括城為非作歹這麼多年,你們除了會說報應,你們還會幹什麼?你們敢動我嗎?你們敢殺我嗎?你們敢嗎?”

奇峰說的沒錯,在機括城卻不是沒有人敢動他,因為他的畢竟實在是太大了。

奇峰對張大鵬道:“爺爺今兒個心情不好,你給爺爺學一聲狗叫,爺爺就放了你。”

張大鵬蹲在雪地裡,哆哆嗦嗦的說:“叫老子當孫子,老子可以當,叫老子當狗,你痴心妄想。”

“哈哈哈,”奇峰猙獰大笑:“不當狗,不當狗你就在這裡當一個冰雕吧。”

“冰雕就冰雕,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到時候老子一定宰了你!”

“笑話,這個世界上敢殺我的人是不會出生哪。”

“奇峰公子多日不見還是怎麼的自信,天氣這麼冷也不怕凍著了舌頭。”

奇峰回頭轉身,只看見邢雲靠著一頂帳篷旁邊,衝自己露出了一個詭異且森然的笑容。

安瀾跟賀遠看見邢雲還活著,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我不是在做夢吧?”

奇峰眼睛眯成一條線:“你果然沒有死,我的那兩個跟班是你殺的吧?”

邢雲搖了搖頭:“他們不是我殺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是我殺的!”

話音剛落,邢雲一個位移如風如電,來到奇峰面前就是一劍。

奇峰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冰冷的長劍就刺破了他的胸膛。

“你……你……”

奇峰痛苦不堪,雖然現在他還有一口氣,可邢雲只要拔出劍,他便會當場殞命。

“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樣也是我重生的日子。”

邢雲抽出了【寒霜龍影劍】,鮮血從奇峰的胸口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潔白的白雪。

邢雲沒有就此罷手,他雙手揮劍,在奇峰的身上整整砍了兩百劍。

那天晚上,奇峰在城東亂葬崗砍了邢雲兩刀,今天邢雲就要還他兩百刀!

邢雲的殘忍,就如同一隻野獸,看的眾人後背發涼。

錢卡夫是第一個回過神的人,他掉頭就往機括城的城裡跑。

可是以他的速度那裡跑的過邢雲啊!

邢雲突然出現在錢卡夫的面前!

“錢老爺子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

邢雲抬腿就是一腳,錢卡夫當即吐血倒飛出去幾十米遠。

“饒命啊,饒命啊邢雲爺爺!”

錢卡夫躺在雪地裡,聲音虛弱的懇求。

邢雲笑了笑,他用劍指向了機括城的城門:“呵呵,錢老爺子開什麼玩笑呢,我怎麼會殺你哪,城門就在那,你進去不就安全了嗎。”

“邢雲公子大人有大量,小老二當初多有得罪,改天一定登門賠罪。”

邢雲舞動【寒霜龍影劍】在空中甩了一個劍花,四道劍氣落下,斬斷了錢卡夫手筋和腳筋。

錢卡夫疼得滿地打滾,傷口中噴湧血液在雪地裡夠了出一副詭異的圖案。

邢雲沒有殺錢卡夫,而是像貓捉老鼠那樣,一點點的折磨死錢卡夫。

當場就是他勾結嚴川府,將自己騙出機括城,自己這麼多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就是拜他所賜。

錢卡夫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賀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出手就是一棍,當場就打死了錢卡夫。

邢雲高聲怒喝:“你幹嘛!”

安瀾一步上前,擋在賀遠身前。

“棍兒哥這不是看你受了委屈替你出氣那麼,你激動個啥啊,嚇我一跳。”

賀遠為什麼出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就是不想看到錢卡夫死的那麼痛苦,所以才出手瞭解了他。

邢雲和賀遠四目相對,氣氛有點尷尬,誰也不知道該說的什麼。

安瀾反應迅速,一手一個,攔住邢雲跟賀遠的肩膀。

“邢雲死裡逃生,咱們兄弟再度相聚,今兒個福記酒樓,我請客。”

邢雲驚訝的說:“你請客!多日不見你轉性了?”

“嘿嘿嘿,”安瀾咧嘴一笑:“我請客,棍兒哥買單。”

賀遠反問:“憑什麼,你請客幹嘛要我買單?”

“就憑你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為人仗義。”

賀遠:“……”

三個人到了福記酒樓,點了一桌酒菜,為邢雲接風洗塵。

今天肖鬧沒有來,他去幫朋友送點貨,可能要等到除夕才能回來。

酒桌之上,邢雲把自己這些天遭遇給賀遠跟安瀾講了一遍,聽的安瀾跟賀遠是既心疼又後怕。

三個人喝的酩酊大醉,去了地下商場。

地下商場裡,玉麒麟的八十一號攤位已經拆了,自己的十六號攤位裡,現在住著一個叫蘇小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