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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章 在下不才

PS:最近比較少看到寶寶們留言了,是不是寫的慢就沒看了。喜歡七七文風的可以去看看七七其他的小說,打發下時間哈。對於我來說,寫現代文會稍稍簡單些,有的因為不理想棄坑了,有被屏停了。有輕鬆都市的《小辛相親記》,虐的《千年女配要翻身》,還有其他的。有偏愛一點的可以留言告訴我,到時候完結了這本再續寫。

有些時候越是趕時間,事情就越是趕你,像商量好似的尋上你。

承安並不是什麼古道熱腸、悲天憐人的人,這檔子事情她沒碰見倒好,可她偏偏遇見了。即便不看呆子的情分,就衝肉糰子那一口一個“仙女姐姐”的叫著,也叫她沒辦法袖手旁觀。

鍾翼這次接的鏢,不知怎的就被賊盯上了。東西盜走不說,她妻子宋芝芝還被山賊擄了去了。

承安正好路過,一眼就認出了捶胸頓足、目呲欲裂的鍾翼。他們傷病殘將,鏢旗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起初,她只是駐足旁聽了下。若單是劫了鏢她未必管,橫豎吃得是這碗飯,總有這麼一天的,幫得了這次未必能幫下次。可她從他們對話中知道肉糰子的掛念著的孃親被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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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被山賊擄了去,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動動腳趾頭都能想到。這種事情半點耽誤不得,怪不得鍾翼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她也沒瞞身份,但也沒說自己是曾經與其弟有婚約的楚承安,只用安娘的身份,三言兩語道明了來意。

“你真願意幫我?”鍾翼從悲慟中醒過神來,似有些不信,暗中打量起承安來。

他說起來只遠遠的看見過承安一面,其他的印象都來自於別人的言語中。眼前的女子雖然紗簾遮面,只露出如畫般的眉眼,卻是說不出的鍾靈毓秀,實在很難與描述中的陋顏女子聯絡起來。

承安繡眉微蹙,心想還有假的不成。“廢話少說,帶路去追。”

“少當家的,使不得啊。”其中一名年長的鏢師踉蹌的爬起來,“賊人彪悍,人數眾多。讓個年紀輕輕的姑家去這是羊入虎口。還不如用老朽這把老骨頭。”

承安對老者好感頓生,素昧平生,“利”字當頭下有人為她著想,這份拳拳心意難能可貴。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推此及彼,鍾詢雖然沒甚作為,卻是個寬厚的人。

鍾翼心中天人交戰一翻,事關妻子安危,他也顧不上別的了,又怕安娘生變。當即“噗通”下跪叩拜,“安娘姑娘俠義心腸,本領高強。請您出手救我夫人,從今往後鍾翼這條命任您差遣。”

承安救人原本就不是為了圖回報,但這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她沒有拒絕的道理。原本她就受之無愧,至於日後用不用就另說。

她虛手抬了抬,“別磨蹭了,趕緊交代下事宜,趁著賊人還有跡可循。”

鍾翼交代了幾句,隨著承安出發了。那名老鏢師本是要跟著,被承安攔下了,說了兩句寬慰的話。

二人順著泥路上新鮮的馬蹄印追蹤而去,一路遇人打聽附近山賊出沒的情況,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有了眉目。

順著痕跡,越走越遠。

雖然與她來時走的不是同一條道,但此路的方向與去京城的竟是南轅北轍。她這一兩日路程算是白跑了,不進反退了。她心疼得緊。

這寒山寨距離這邊路途遙遠,寒山寨的人是怎麼會跑這麼遠來劫鏢的,難道事先有人走漏了風聲?

“鍾翼,老實說你這次押鏢的是何物?”承安直呼其名,雖然鍾翼長她許多,但她於他有恩,加之她對鍾直也是直呼其名,便不以為然。

“是幾幅名玩字畫,還有繡品。”鍾翼補充道:“出自名人之手,價值不菲。”

這就奇怪了,如果是金銀財寶可以直接銷髒,名家字畫雖然值錢,卻是有價無市。短時間很難變現,還很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大費周章跨了郡縣就為了來搶幾幅字畫?有點說不過去。

“那字畫可有特殊之處?”承安又問。

鍾翼努力回憶了下,輕輕地搖著頭,“我瞧不出有甚異常,但都是稀有的珍品藏品。”

見鍾翼對答如流,她第一次正眼打量鍾翼。他的外貌更肖似其母,而鍾直則像鍾父更多一些。本以為問這些問題,鍾翼會因為行歸有所顧忌,沒想到竟是直言不諱。倘若換成呆子,只怕還需她多費口舌,兄弟倆雖一母同胞,還是有所不同的。

她收回目光,斂了斂心神。也對,如果真有特殊之處藏在字畫中,尋常人也定然看不出。“誰託鏢的?”

“河陽城裡幾個官家,明面上怕被說結黨營私,私下送去京城做賀禮的。”

賀禮?祝賀易文清與越國公主的賀禮嗎?承安雙睛眯了眯,嘴角有點發澀。

“這其中能看出問題嗎?”鍾翼看她表情有些異常,遂問道。

“沒什麼。”她吸了口氣,嗓子有點暗啞。“繼續追吧。”

跑了一段到了岔路口,眼前分出兩條石子路,痕跡盡數被掩了去。

兩人一人擇了一路去探尋痕跡,承安並不擅長追蹤之術,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回到約定的岔路點時,鍾翼也正好使來。

二人皆是茫然,一時拿不定主意走哪條。總不能石頭錘子剪刀布,誰贏就選誰的。

“我們單獨行動,各選一條,總有一個人是正確的。”鍾翼心下焦急,顧不上其他的,調轉馬頭行事。

“等等,磨刀不誤砍柴工。”承安怕他莽撞,一個箭步上前,將鍾翼拉下馬背,奪了他的馬韁。放軟語氣道:“我們再斟酌斟酌。”

她倒不是否決這個提議的本身,而是當下鍾翼的實力不行。怕就怕鍾翼率先尋到了寒山寨,一時衝動跑去拼命,反而給她添亂。

“我等得了,我夫人等不了。”鍾翼破罐子破摔,抱著頭蹲在地上,堂堂七尺男兒落淚。

承安不會安慰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發洩情緒。

“這有何難,問問我就知道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承安厭棄的皺了皺眉頭,這人不是歐陽擎天還能是誰,陰魂不散。“你跟蹤我?”

說話間歐陽擎天來到了跟前,笑道:“非也非也。”

承安抱手睨他,看看他能說出個子醜寅某來。

“我們都要上京,目標一致。路不是你家的,天下哪有只許你走不許我走的道理。”歐陽擎天淡笑道。

“是,天下不止一條上京路,歐陽公子偏偏選了我走的這條。現在還要改了路線,不去京城了?”理由編得這麼蹩腳,真當別人是三歲小娃。

承安寶劍出鞘,直指歐陽擎天,“實話招來?”

歐陽擎天忌憚似的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挪開劍鋒,“火氣別這麼大嘛,眼睛別這麼兇,我們說好的恩怨兩寬。”

承安冷哼一聲,懶得說話,寶劍再次掃來。

“聽聞你要單身匹馬攻上寒山寨,這熱鬧我得看啊。總要看你敗一次,我這心中才平衡。”歐陽擎天往後躲了躲,“你若連地都尋不到,豈不讓我失望了?”

歐陽擎天見她沒有過激反應,大著膽往前傾了傾身,疊手道:“在下不才,對追蹤之術略有探究。”

承安目光掃過去,歐陽擎天嘴上說得謙虛,雙目的神情卻是志得意滿。

“有幾分把握?”她問。

“十成!”歐陽擎天比劃兩根指頭。

她豪不懷這話的水分,他要沒幾分本事她還不信。一戰之後,照面都沒打過一個,他一路跟蹤到了此處,這恰恰說明了他的追蹤之術了得。

“有什麼條件?”承安收了劍,目光依然警惕。

“真正的恩怨兩寬。”

“就這樣?”承安奇道。

“不假,真正的放下芥蒂成為朋友的那種。”知她不信,歐陽擎天解釋道:“我素來喜歡與有識之士結交好友,多個朋友好過多個敵人。當然我不是誰都想結交,譬如……”他把目光拋向鍾翼。

說白了,就是位高權重,坐收好處,能為己用的就值得交唄。這倒是世家的做派。

“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快點辨路。”原本蹲地上的鍾翼見火燒眉毛了,二人還在“敘舊”。急不可待的一把拽住歐陽擎天的胳膊,將他往地上帶。

承安也沒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