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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旗開得勝

一切都是按照著原計劃進行的。

鍾直心知他們這樣做是照顧自己,心中自然沒有半分的異議與責怪,只是嘴角還是略過一絲苦澀,笑容有幾分滯在臉上。

解決完兩個後,再戰勝一個,那麼他就進去半決賽了。

第三個人論技藝的精湛,以及內功修為都在他之上。

對方剛展露頭角,一旁的承安華陽就皺起了眉頭,為這局的結果頗為擔心。

雖然承安已經做好了他被淘汰的準備,但是在第一場淘汰對於鍾直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承安的心也不由地凝重起來。

鍾直被強大的對手壓在了身下,上身被鉗制得死死的動彈不得。一雙腿有力無處使,在空中沒有目的的亂蹬。

對手如騎馬般的駕馭在他之上,兩手反鉗住他的手的同時並且掐住了他的琵琶骨。

只等鍾直認輸,結束這場的戰役。

“呆子,加油啊!”承安在一旁焦急的喊道。

“不能輸,不能放棄。鍾直。”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鍾直臉上由於充血而漲得通紅,眼眥咧開,眼睛裡面由於連夜的練習而充滿著血絲,顯得有一些駭人。

在承安眼裡此刻得他,多了一股英雄氣概,少了一份往常的木訥與迂腐。

這樣的他,似乎和往常不一樣,仔細一看又還是那個呆子。

“不能放棄,鍾直你要是就此認輸,你都會看不起你自己,對不起安娘為你的鼓勁。”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不知道是哪裡生得一股力氣,帶著對手一起在地上翻滾。

抱著對手騰起的瞬間,他的雙腿曲起抵住對方的丹田,猛力一瞪直把對方甩出去了。

這一幕驚呆了眾人,這可是沒有什麼技巧,光憑著就是一股蠻力和信念的。

對手也是大意,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所以也沒作何準備,未料到蚍蜉撼樹。直直飛出,背部的脊樑骨橫撞到落兵臺上,連帶著兵器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痛苦哀嚎不起,四仰八叉得躺在地上。

“想不到這小子的腿上功夫如此了得,深藏不漏啊,半決賽的時候要小心他,最好不和他為敵,不然下場可能和他一樣。”圍觀者中有人道。

“是啊,是啊,你看摔成那樣,還不知道以後還能走習武這條路不。”校場周邊看眾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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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的議論聲中,祝賀聲中,鍾直一臉的茫然和無辜,臉上寫滿了疑惑,根本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而是是由他自己所完成的。

稀裡糊塗中就被宣佈進入了半決賽。

八娘第一個湊過去恭喜道:“怎麼不早說,害我們瞎為你著急。總之還是要恭喜你。”

“是啊,鍾賢弟好樣的。"華清把手搭在他肩上,真心祝賀。

“你的腿上的功夫好俊,我們既然稱兄道弟,往後你教我個一招半式。”華陽圍著他轉了一圈,仔細瞧著他的腿道。

鍾直不知作何回答,臉色疝疝,“我也不知道何故。”

華陽的臉色已經明顯有絲不悅,他向來是喜怒於色,口無遮攔。

華清連忙解圍,“你又犯渾。你已有師門,怎可學習他派武功。鍾賢弟沒經長輩許可,又怎能將家族絕技輕易傳授他人。

“也是,鍾兄弟你瞧我做事缺根筋的,你就不要和我置氣。“華陽道。

鍾直知道他們誤解他的意思了,趕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喂,人家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擺個架子。不教就不教唄,還要說什麼‘我不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華陽我們走。”八娘氣呼呼的拉著華陽走了,華清也跟著走了。

“安娘,我......”鍾直一臉無辜的看著承安,怨怪自己嘴笨,越描越黑。

“你拿去用。”承安冷不丁的塞了個小白瓷瓶在他的手中。

鍾直抱著懷裡的瓷瓶,用大拇指觸控著光滑的瓷瓶,溫潤的感覺蔓延指尖,一股暖流沿著指尖順著血液只往心頭鑽,鼻頭有股莫名的酸澀。

承安擺著一副高冷的架子:“看什麼看,我是怕你受傷拉我們後腿,到時候去河陽就更加遙遙無期。”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要沒你,我......”

承安打斷道:“呆子你是不是不明白以你的功夫為什麼會把對手傷到如此?”

鍾直聞言激動的抓住承安的手臂,詫異到:“你知道原因,快點告訴我。”

“你要是不想和那人下場一樣,就把你的爪子拿開。”承安假裝惡狠狠瞪著鍾直的手,鍾直的手就好似水蛭遇上了火點,迅速的萎縮逃匿。

承安看著他的反應,嘴角眼睛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嘴角自然的拱起一個好看的幅度。

她雙手背後身後,踱步道: “那個人的拳法是和金鐘罩結合練成的,這種拳法好像叫做金剛拳。他的功法動靜結合,練時使內氣儲於中丹田上腹周圍,全身經脈流通無滯。而你的那一腳恰恰踢中了丹田,使得他真氣散盡。沒有罡氣的保護,所以才傷得如此之重,根本沒有還擊之力。”

她頓了頓,玩味著看著鍾直的表情,接著道:“你很幸運,你應該感到慶幸。”

“原來如此,我也是真幸運,可惜了那個仁兄了,本來是他勝利的。”鍾直嘆口氣惋惜道。

“不必自責,他的拳法雖然精妙,但是他還沒有練成氣候。即使現在沒被你打傷,也會在接下的賽事上擊敗的。再說你也努力過了,這是上天對你的嘉獎。”

承安本意是安慰鍾直的,她從小都是被別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哪裡能體會鍾直的心酸與無奈,更哪裡知道這話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

這次僥倖勝利了,那麼半決賽,決賽呢,哪裡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

鍾直胸口的沉重感又再次襲來,雖然知道他知道自己是走不到那步的,別人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他也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成為他們的負擔。否則他邁不過心中那道坎,就過不去。

”想什麼呢,一塊吃飯去。八娘他們早就走遠了。“承安問道。

他收回神思,舉起藥瓶道:“謝謝你的藥,我先找個地方上藥,休息一陣,晚些再匯合。”

“那好!”承安也不多說,朝著八娘他們離去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