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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南苗四靈

此事事關重大,小白絲毫不敢懈怠,扛著馬山守一路疾馳,到了約定的地點,卻見酒中仙悠閒的躺在馬背上喝酒,身後拖著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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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馬山守安置在馬車內,顯然人已經有了一絲倦怠。

他白了酒中仙一眼道:“我在為你賣命,你在這喝酒,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酒中仙立馬一副含冤受屈的表情,窮酸個臉,“天地良心,我不是怕跟去連累你嗎,才讓你獨身前去,加大勝算。這酒是我等你慶功的。誰知左等右等都不來,這裡有風有樹蔭的,不喝口小酒我會睡著去了,睡著了那就耽誤大事了....,還給你留了一半呢!”

他竭力為自己找理由,突然間他驚得說不上話,瞳孔不斷的聚焦。

“我說小白啊,你滴身材真是不錯,不過,你別嚇我,我就是喝了點酒,你也不至於要拖衣服非禮我,我還沒準備好為你獻身啊!....... ”

“拿來!”小白向酒中仙伸手,很不待見他一臉的猥瑣樣。

“什麼?”酒中仙還在無限得發揮他的想象,冷不丁的一話拿來,他腦袋懵了,完全不知道拿什麼東西。

“廢物。”小白一腳把他踢下馬背,一手奪過酒罈,把外衣盡數塞進酒罈裡,問道:“我讓你帶的東西都帶齊了嗎?”

酒中仙本還想為它的美酒叫屈,但是看他嚴肅的表情,以及剛才的行徑,知道事情的分量,只得咽回肚子,暗自抓狂。

他囔囔地指著車廂道:“小白交代的哪能忘呢?就是忘了喝酒,也不會忘小白的交代”。說罷他又貪婪的欣賞了一把小白的俊雅仙姿。

小白的臉冷冷的,沒有絲毫人間氣息。

他也不接話,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掏出一個墨黑色的瓶子,往酒罈裡面倒了些綠色的粉末,小心翼翼的搖了幾下,把酒罈橫放在地上,一會酒水就灑出來了,腥香的氣味特別濃重。

“這是幹嘛?”酒中仙正準備蹲下身去用指頭探探,小白一手攔住了他,喝道:“快駕車走,追兵馬上就到。”

被小白一喝,酒中仙打了個激靈,酒意全無,他跳上馬車,嫻熟的揚鞭催馬:“駕,駕......”

馬車駛出一程後,只著褲衩的小白只聽酒中仙“籲......”的一聲,馬車就停下來了。

他掀開簾子,原來三岔路口有一個漢子駕車等在那裡。

“你安排的?”他的問話似詢問又似肯定。

“那當然,別看我平時吊兒郎當了,幹起正事來靠譜著呢?”酒中仙得意道。

小白無奈的搖搖頭,只詢問一句,都沒表揚他,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行了,幹正事。”

“好咧。”

他們調換了個馬車。

小白扛著馬山守則換到漢子的那輛馬車中,酒中仙又用*裸的眼神欣賞了一遍。

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笑道:“臭豆腐沒跟上來?要不要等等。”

“什麼臭豆腐?”剛說完他就想起了酒中仙給她取的綽號,便道:“你是說,她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以你的身手你不知道後面有人?”酒中仙一臉詫異,顯然不置信。

他確實知道有人跟蹤他,剛開始一批批的,到後面就稀稀拉拉的,再後就感覺只有三兩人。

他急於甩掉他們,自然不會去細看想看數遠的追蹤者長什麼樣,只一心趕路。哪知道她竟然識破他的身份。

追過來了,是為了還他人情嗎?

他溫潤的玉臉上突然笑了,一笑如青山晴霽,清雅,溫暖。

不,這個人情他叫要讓她欠著,偌大的世界中,有個人欠著自己的,這種感覺總是好的,很微妙。

酒中仙見他對他的話恍若未聞,用鞭頭叩擊木緣道:“哎......哎,傻笑啥,快說是等還是走。我看你碰到臭豆腐,你就不正常。我真替落英姑娘叫屈。”他心中暗自緋付腹這個傢伙很少看他笑,笑起來真是把日月的光芒都奪了,還好我不是女子啊。

“天下山莊勢力眾多,她和我們一起,反而不安全。”

酒中仙摸著小心臟嘀咕:“還好,還好。你還未因臭豆腐完全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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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遠就是岔路口了,追了一路,連個影子都沒有。那群人都跑到我們前頭去了,鬼草婆你的寶貝有感應沒有。”

說話的是一對孿生兄弟, 臉色土灰土灰,頭上包著布巾,唯一的分別就是一個銀環在左耳,一個在右耳,於是這個標誌也成了他們的綽號。

他們的晦暗襯著旁邊的赤足、紅衣不蔽體的女子更加的火辣嬌豔,明豔逼人,妖豔得不可方物。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與鍾直對峙的那個持鞭女子-赤焰。赤焰旁邊的那個竹筒的頭戴銀飾盤發的中年婦人是他們口中的鬼草婆。

這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在西南腹地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南苗四靈”!

他們談不上正邪,但是正邪兩派都不敢惹他們的,原有是得罪其他門派大不了一死,得罪他們就怕變成求死不死,生不如死。

雖然傳得堪比妖鬼,但是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與人交惡,行蹤更難覓,也不知道這天下山莊是怎麼將他們收在麾下的。

“噓!”鬼草婆瞪了左耳右耳一眼,兄弟兩立馬禁言,從動作神情中能看到他們對鬼草婆是畏而不敬,一旁的赤閻見他倆神色,竊竊偷笑,眼中有一絲鄙夷。

起初竹筒裡傳出窸窸窣窣的響聲,接著是一聲接一聲的撞擊,“呯呯”聲一聲大過一聲。

“就在這附近不遠。怕是藏匿於這附近了。”鬼草婆開啟竹筒,一條通體瑩綠的小蛇躍出,寸長的靈敏的蛇信嘶嘶的向外吐著,它弓起它的身著,豎起長梭形的頭顱,一展一縮間,快步前進,速度驚人,人竟然跟不上它的步子。

“快點跟上!”鬼草婆吩咐,其餘幾人絲毫不敢怠慢,極力的跟上。

眼見著蛇就要靠近酒罈,鬼草婆感覺事情不對,嘴中碎念阻止召喚回小蛇時,咒語還沒唸完,小蛇就已經僵死蜷縮在地上,滿身的熒光盡數散去,死之前蛇信子都沒來及收回,一切就在千鈞一髮間,這邊的訊號還未能讓小蛇感應到。

不敢置信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綠魁,一眨眼就斃命了。鬼草婆掏出黃皮紙,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入胸前,嘶聲道:“誰?我此生與你有不共戴天之愁,定要你生不如死。”

“鬼草婆,死都死了,你乾脆埋了,揣在懷裡看著更難受。你蠱物那麼多,再培育一個就是了。”赤焰本是好意,可惜她那人想來說話魅惑含笑,聽起來更像風涼話。

“說得輕巧,你給我培育一個。從母蛇到蠱種再到蠱,你知道要耗費多少年,尤其是這種極品,花了十年培訓到第十代才有這麼一條通靈的,就這樣白死了。”鬼草婆一臉慍怒,怨氣積聚,一旁的左右兄弟氣都不敢出,生怕鬼草婆發怒,也給他們下個蠱下降頭的。

“死都死了,生氣還能回來不?你悟胸口能悟得熱,悟得回不。”赤焰在胸前反覆的圈著頭髮,捲起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捲起,沒心沒肺。

她本來想說胸口抱著個死屍噁心,後面想下,她養這些東西本身就噁心過,懷抱個死物至少還能證明還有一絲人情味,哪知鬼草婆不慌不慢的吐了句:“我拿它回去喂蠍王。”

赤焰捲髮的手抖了一下,豔美臉上也覆了層冷霜封住了笑容。手指乾脆鬆開髮絲,把發撥到頸後。

“究竟是誰對巫蠱之術如此瞭解,輕易的誘惑,輕易的剷除。是同行嗎,西南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人物,我竟然不知道。” 鬼草婆閉目冥思,臉上完全看不出剛才的背痛與憤怒了。

“現在不是分析這個的時候,我們還追不追,這邊線索斷了,那群人都趕到我們前頭去了,我們向主翁證明我們的能力。”右耳擔心道。

“追什麼追,跑了一路汗兮兮的,我要回去洗澡去了。”赤焰還真就打道回府。

“就這樣算了?”左右兄弟同聲問道。

蹲地上研究的鬼草婆站起身,“不算了你有什麼本事,那群人都在你前頭,你趕得上?這人未打照面就露了這麼厲害的一手,追上了你能在眾多高手中擒回。蠢貨!”

被兩個女人鄙視了一頓,兄弟倆悻悻的跟在兩女人後頭打道回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