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盛仲柏和韓卓君年紀這麼大了,雖說在蘇苜看來他們這樣有些倚老賣老,可是蘇苜就是覺得自己才是做錯了的那一方,而且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過的也不好。
“苜苜姐,其實你應該聽從你自己的內心,那個人是你的親人嗎?”
蘇苜點頭卻沒有說話,用沉默代替了回答,霍娉的心裡雖然有些疑問,可是卻大致瞭解了。
這幾年她雖然生活的很是艱難,可是盛家的新聞她可是一條都沒有錯過,盛臨洲不是盛家的親生孫子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可是剛剛她聽見司機說來的人是盛仲柏。
結合蘇苜的問話,霍娉覺得事情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
“苜苜姐,自己的親人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呢,況且你也說了,他們的年紀已經那麼大了,用風燭殘年來形容毫不為過,這樣的人雖然之前做錯了事情,可是如果他誠心道歉,你為什麼還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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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娉的一番話,讓蘇苜豁然開朗,霍娉說的對,蘇苜自己也明白,如果真的是不想原諒他們,那她今天是斷然不會讓盛仲柏進門的,既然他已經道歉了,而且還主動上門邀請,自己為什麼還要苦惱呢。
“謝謝你娉娉,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蘇苜笑著 ,眼睛晚成了月牙, 臉頰上的酒窩也深深的嵌在上面。
“早些睡吧,晚安。”
霍娉看見蘇苜倆開i之後,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蘇苜和盛家一定還有另一層關係,看來自己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而且她剛剛在樓上也聽了個大概,韓卓君要辦壽宴,看來她有必要去拜訪一下了。
臥室裡。
“臨洲,我們去吧。”
“好。”
“你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蘇苜對於盛臨洲的反應有些驚訝,睜著眼睛看著盛臨洲,雖然一片黑暗,可是蘇苜還是能夠清楚的找到盛臨洲眼睛所在。
蘇苜的眼睫毛在盛臨洲的胸膛裡忽閃忽閃的,一上一下的搔癢著盛臨洲的胸膛撓的他心癢癢的。
“我說了,只要你去我就去。”
盛臨洲的回答很簡答,蘇苜一開始並不像解釋什麼,可是聽見盛臨洲這樣說,她卻很想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突然想去了。
“他們的年紀挺大了的,我們和他們有再深仇恨也應該先放一放,如果我們都揪著過去不放的話,那我們會越來越不開心的。”
“好,那我們去,我去準備禮物。”
“我去吧。”蘇苜主動請纓,一方面是擔心盛臨洲的工作繁忙,她不忍心讓他分心,另一方面,蘇苜最近也很想去逛街,她看見霍娉總是穿的很樸素,既然是個壽宴,蘇苜也想帶著霍娉一起去參加,張張見識也是好的。
“好,我明天把卡給你留下。”
蘇苜突然笑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自己想什麼他竟然一眼就能猜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蘇苜就拉著還沒有怎麼睡醒的霍娉,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商場,她的心裡被付原韜留下了陰影,明明是付氏集團的商場更近一些,可是蘇苜還是選擇繞了遠路去了別的商場。
“苜苜姐,剛剛那個商場挺不錯的啊,為什麼不去?”
“那裡東西不太好,我想給孩子買些東西,順便給自己買兩件衣服。”
蘇苜沒有說自己要給霍娉買衣服的打算,她自認為瞭解霍娉這個人,如果自己說出來的話,霍娉可能會直接轉身回家。
商場裡令人眼花繚亂的衣服和東西讓霍娉有些看不過來,這樣的商場她還是第一次來,每一個店面每一個售貨員的臉上都寫著一個字:貴!
“苜苜姐,這裡的東西挺貴的吧。”
“還好,最近在打折,我拿了臨洲的卡,過幾天我要去參加宴會,所以還是要穿的正式一些的。”
霍娉不禁在心裡感嘆有錢人的生活是多麼的奢侈,她剛剛看見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裙子標價竟然是五位數,這可是她怎麼想都想不來的。
可是越是這樣,霍娉的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她一遍一遍看著面前的東西,似乎要替某個人把這裡都看一個遍一般。
姐,你看到了嗎?這裡的生活原本我們也可以擁有的,你放心屬於你的,我都會幫你拿回來。
霍娉愣在原地沒有動,蘇苜走出去幾步後才發現霍娉沒有跟上來,連忙又退回來。
“怎麼了?”
“沒事,只是一時有些不習慣。”霍娉用低頭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蘇苜以為她只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商場有些不自在罷了。
“沒事,跟著我來就好了,滿滿習慣。”
蘇苜拉著霍娉逛了許多的嬰兒用品店和一些化妝品店,蘇苜給自己買了許多護膚品,及其會推銷的售貨員看見蘇苜的身旁站著的霍娉穿著樸素,而且臉上也是飽經風霜,趕緊給蘇苜推薦。
這一點倒是正中了蘇苜的下懷,她正好找不到理由給霍娉買東西,這讓蘇苜第一次這麼喜歡這裡的售貨員。
“苜苜姐,我就不用了。”
看見蘇苜要給自己買東西,霍娉連忙拒絕,自己來不是要東西的,更何況她不想欠了蘇苜什麼。
“這是你應得的,你在我們家這麼久,又把兩個孩子照顧的這麼好,而且還不要工資,我應該給你感謝的。”
“可是,苜苜姐你們也管我吃住了啊。”
“這不一樣,給你你就拿著。”
蘇苜強行付了款,霍娉雖然有些心裡不舒服,可是想到自己這是在做正經的事情,她便收下了,大不了以後放蘇苜一馬。
看見霍娉紅了臉,蘇苜覺得這樣的霍娉已經很好看了,但是還是缺少了一些韻味,乾脆帶著霍娉去了美容美發店。
“苜苜姐,這個……就不用了吧,我從來沒有做過這個。”
“你坐下,聽話!”
蘇苜強行把霍娉按回到椅子上,霍娉渾身的不自在,可是又拗不過蘇苜,只好像一隻羔羊一般在座椅上任人宰割。
“蘇小姐,這位小姐的頭髮髮質很好,而且臉型是典型的鵝蛋臉,我給她輕微的處理一下你看可以嗎?”
“好,把她給我打扮的漂亮一些就好。”
蘇苜也逛累了乾脆去一邊坐下等著霍娉的改變,霍娉一直用著古老的方法洗頭,而且不但沒有做過頭髮,生活所迫,霍娉連頭髮都很少清洗,這倒是讓霍娉保持了原有的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