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馬上就是新年了,蘇苜約著想和閔玥一起出去置辦一些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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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玥,你到底有沒有時間?”
“有,但是你要等我一會兒。”
閔玥但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不但如此蘇苜還感覺閔玥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玥玥,你到底是怎麼了呀?”
“哎呀!我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清楚,總之……總之你等我一會兒吧。”閔玥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氣喘吁吁的。
蘇苜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閔玥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蘇苜。
她這是怎麼回事?聲音聽起來似乎不太對,突然間蘇苜好像明白了什麼,閔玥的那個聲音好像是在……在和蔣崇延……
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之後,蘇苜頓時羞紅了臉,甚至暗戳戳的責怪自己,責怪自己打電話打的不是時候。
蘇苜等了好久閔玥才給他回過電話來,蘇苜甚至在心裡暗暗的嘀咕,蔣大哥的身體還真的是好,不然能折騰玥玥這麼久。
“二丫,你還真是性趣盎然啊。”蘇苜接通電話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閔玥在電話那頭氣極,但也正是因為她的這個反應,蘇苜才更加堅定了她自己的推斷。
“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出去逛一逛。”
“現在就有時間。”閔玥立馬回答到,雖然她現在累的兩腿都合不攏了,但是要強的她還是堅持說自己沒事。
“那好,就我們兩個人,我把孩子放在家裡交給我媽看著,你也不要帶你們家的小霸王出來了。”
“好,知道了,待會兒見。”
蘇苜結束通話電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她平日裡就不怎麼愛化妝,出去也就是簡單的擦一個粉底液,可是儘管這樣,也還是難以掩蓋她出眾的氣質。
“夫人,你要出去嗎?”吳媽看見是蘇苜沒有帶孩子自己出門,有些好奇。
“我出去買點年貨,吳媽你有什麼要帶的嗎?”
“沒有沒有,夫人你早些回來。”
“知道了,你別忘了,過一會兒去我媽那裡把兩個孩子帶回來。”
“夫人,你放心,那兩個小家夥不在家,我還太清靜了呢。”
蘇苜笑笑,轉身離開家門,經過了夏氏的那些事情,蘇苜突然覺得沒有什麼影片好好的安穩生活來得更重要了,過了這個年在明年她就要更加好好的愛自己。
閔玥到了商場的時候,蘇苜已經在那裡等了有一會兒了,看見閔玥姍姍來遲,蘇苜氣鼓了腮幫子。
“你到底在幹什麼呀!就這麼喜歡你們家蔣大哥嗎?”蘇苜話裡有話說的閔玥一陣臉紅。
“好啦,你不要再說了,再不進去商場就要關門了。”
“原來你知道他快要關門了呀,我還以為你閔大小姐心大有錢呢。”
閔玥不再理會蘇苜的陰陽怪氣,拉著蘇苜衝進了商場。
盛臨洲替蘇苜解決了黎暖的問題,他一直想要調查黎暖背後的人,反正現在都是臨近年關了,每個人都放鬆了警惕,現在正是調查事情最好的時機。
可惜他偏偏什麼人調查不出來,黎暖布吉一口咬定事情是她一個人的主意,連同那個上市夏氏新產品的公司,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盛臨洲楞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黎暖犯的也不過是洩露商業機密,而且沒有確鑿的證據和結果,盛臨洲也拿她沒有辦法。
只能暫時將事情壓在自己的手裡,既不上報,也不告訴蘇苜續的結果,他想讓蘇苜過好這個年。
付原韜自從放假以後就變得鬱鬱寡歡的,將自己關在公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可是公寓的地板上卻堆滿了酒瓶,章博文來看他的時候,差點被門口的酒瓶子絆倒了。
“你這是幹什麼?誰又惹你不開心了?你至於喝這麼多酒。”章博文厭惡的捏著自己的鼻子,聲音有些娘裡娘氣的。
章博文的問話並沒有換來付原韜的回答,反倒是讓付原韜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好了,別喝了,再喝下去出人命了。”章博文好心上前勸酒,可是卻一個不注意被付原韜推出去老遠。
章博文的重心有些不穩,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章博文吃痛,低聲咒罵出聲。
“你是不是瘋啦?如果不是看在五百萬的面子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
“滾遠點,現在我不想被人打擾。”付原韜的態度十分的蠻橫,搞得好像是章博文欠了他五百萬一樣。
章博文雖然是個暴脾氣,但是一想起他的那五百萬,章博文只好忍氣吞聲,暫時忍耐下來。
“你這個態度對我說話,試想一個員工該和老闆應有的態度嗎?”
“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付原韜冷言冷語的拒絕。
“好,就算我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好,但是在你發揮你那五百萬的作用之前,你還要留住你的小命,不然我就太虧了。”
付原韜沒有再說話,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不想聽任何人說話。
章博文也不再自討沒趣,將自己移動到付原韜的身邊,陪他一聲不吭的喝悶酒。
“我爸就是五年前的今天跳樓死的。”付原韜突然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沉默的氛圍。
章博文深感驚訝,但是沒有再多說話,只是靜靜地聽,他知道付原韜後面還有話。
“當時我媽還在一心一意的準備過年,甚至給我爸買了大紅色的毛衣,那年是他的本命年。”
付原韜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他的心從五年前就變成了灰燼,面對外人他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都是他裝出來的。
這些年來,他活的比任何人都痛苦,所以他只有不停的用報復盛臨洲來麻痺自己,讓自己忘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節哀。”章博文憋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只能這樣蹩腳的安慰他。
“節哀……我聽了很多遍了,只不過你們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所以你們只會說節哀。”
付原韜幾乎是吼出來了這句話,他的心從來沒有這般疼過,他爸死的時候他沒哭,因為他爸告訴他不能哭,哭了媽媽會傷心。
所有人都說他白眼狼,可是他從來都不在乎,但是他媽媽也死了,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個充滿血腥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