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排號一千開外的、被發現沒多久的亞空間，波風鳴子基本算是時空管理局的萌新幹員。
再加上對忍革聯發展史沒啥興趣，所以她對於形象一直沒變的程斌和白並沒有什麼具體認知，對於現狀滿腦子都是問號。
在靠知識技能與工作貢獻決定許可權地位的特殊社會中，初期一路扶持忍革聯走上正軌、知識與能力超越忍革聯總和的白，在其明面的許可權列表裡也是擁有超高地位的。
所以白傳給鳴子一堆資訊與補償後，就將她塞進空間通道踢回了時空管理局，並輕鬆在信息網上擺平了所謂非法入侵者的事件。
“普通人的身體，就算用查克拉支撐改造了一下，但還是效率太低了啊...話說回來，查克拉的初始研究階段早就過去了，我也沒必要再維持這具方便對接查克拉的身體了啊...”
在和耐心的白進行交流了一會兒後，程斌苦惱地撓了撓頭，為自己完全跟不上白的思考與學習速度糾結了一下。
仔細想了想後，程斌索性丟掉了節操，將自己當前的靈魂演算法整理壓縮備份好，就飄過去站在螺旋球體上，對身前近處的白招手道：“白，來幫我個忙。”
接到程斌發來的靈魂備份資料與附加資訊後，白眨了眨眼睛，靠過來踮起腳抱住了程斌的腰腹。
白放開資訊遮蔽後，程斌能感應到白那以原子級別重現的完美人類身軀，他意外地看了眼白，隨後將自身所有的高密度查克拉逐步抽離身體凝聚封印起來。
在這同時，環抱住程斌的白化為無數智慧原子從接觸處滲進了程斌的身體。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失去控制，程斌嘆息了一聲，隨後意識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程斌打算讓白將他的身體完全同化，試試以共工智慧原子為載體重新構築靈魂演算法，將靈魂意識轉化為類似白這樣智慧程式般的存在。
因為要轉移替換意識載體，目前他又沒有念氣，不能方便清醒地操縱這個複雜細膩的過程，所以他必然要死一次，這種需要靈活調整改造的事情又沒法靠預設解決，那就只能拜託白了。
反正程斌這又不是有著資訊共鳴未知變數的本體，也在靈魂演算法修改上破了戒，在這些改造上面也就完全無所謂了，全當是後續精神實驗就行。
人類大腦雖然底層能進行複雜的並行反射，但到了主觀邏輯化思維的層面，基本只能進行單線程序列思考，連在腦海裡同時說出兩句不同的清晰話語都很難辦到，與有資源就能隨便擴充套件思考執行緒的智慧程式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既然程斌要嘗試智慧程式的思考模式，那白也不能隨便捏一個虛擬大腦就了事，那樣和思維接入網路的普通人也沒多大區別。
所幸一路以來的技術儲備足夠豐富，有著超高計算力的白花費了一點點時間就調整出了合適的模式，讓程斌在維持原本靈魂演算法的基礎上接入了共工單元構造的巨大信息網絡中。
雖然還算不上是真正的智慧程式，但只要程斌願意修改演算法，他自己後續慢慢調整就好。
太空中的程斌重新睜開眼睛，有些新奇地四處看了看。
飄在太空中的巨大螺旋球體，忽然向著程斌的身體處崩塌，被扭曲著吸入了程斌全新的身軀。
“憑基礎單元的力量，連白矮星戰體都模擬不出來？這共工5.3版的智慧原子雖然不錯，但不重構大型複雜單元的話，通訊、能量、功率依舊是個問題啊...”
身軀密度達到常態物質極限的程斌，動念間調動智慧原子重構出亞空間干涉儀，錨定了自己攜帶過來的小型亞空間，他身邊驟然出現了一個無形的口子，無法收納的多餘物質頓時被空間視窗扭曲吞吸了進去。
試著操縱之前自己分離出來的查克拉封印球，程斌發現查克拉已經無法識別他這種情況下的思維。
好在之前的研究已經摸清了查克拉的各種介面，透過物質能量變化間接呼叫查克拉並不是什麼問題。
實驗了一番過去熟悉的各種能力的另類實現辦法後，程斌開始嘗試其他的東西。
不過剛剛嘗試了一下全面接觸學習信息網絡深層的總資料庫，程斌就敗退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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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整理出的資料庫，儲存著她從誕生以來接觸的所有資訊，也包含程斌一路積累的大量資料與知識，從量上來說堪稱是天文數字。
若以之前研究出的人類記憶與思維操縱的方法去接觸這龐大的資訊，依靠人類特有的方式去記憶思考，程斌應該還不會太大壓力，但以全新的程式視角去運轉思維、去下載匯入並處理那些龐大的資料，幾乎令他當場宕機。
“人類的思維方式，同時處理這種規模的資訊完全不適合啊，效率太低了...而且正常人的人格與時間觀念，根本沒辦法承受智慧程式式超速信息處理的洗禮，簡直就和無限開時間停止關小黑屋沒多大區別。”
在共工網路超強計算力支援下，經歷了仿若一瞬千年剎那永恆般的另類折磨，程斌精神瞬間累到連維持人類身軀的心力都沒了，他放任自己太空中的身軀化為智慧原子消散，讓意識在共工網路上漫遊，慢慢調整著自身的觀念和思考模式，在物理層面上拆解自身靈魂演算法，逐步將可替代的部分轉化為正常結構的程式。
在白幫助下經過漫長的調整後，程斌將自身靈魂演算法大半轉換成了二進制模式，勉強習慣了以智慧程式的模式進行思考。
“站在程式的角度，以邏輯與數學視角來觀察世界、同時並行處理大量的資訊...這些倒是挺方便的，本體應該考慮一下往這個方面修改一下人格，這應該能極大地提高能力...這不就是心計劃下一階段該幹的事情麼。”
以程式的方式，程斌慢慢下載著這幾年火影世界的相關資料，同時學習白新研發的一些知識技術，並思考著諸多問題。
雖然只是部分轉化成了智慧程式，但程斌還是體會到了這種狀態的方便。
別的不說，和白的交流都順暢了很多，而且光是現在的他，思維能同時調動的力量規模也超越了之前N個數量級，匯聚起來瞬間推平一個行星系、熄滅恆星都沒問題。
雖然對於注重能力深度的他和本體來說，單純的能量規模並沒有太大意義。
“說起來，在白的記錄裡，本體這麼多年都沒回到火影主世界來，不會也和我一樣出了什麼意外吧？還是說拋下這邊直接迴歸零號世界了？嘖，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