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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使計出宮

採荷停下了腳步,側著身子,低聲問道:“娘娘,你確定真的要去天牢看將軍嗎?要是被皇上發現的話……”

沒錯,孟晚慈是瞞著晏策偷偷的準備出宮去見孟忠和的,晏策一直沒同意她的請求,就讓她心中的擔憂多一分,她怕父親在天牢受苦。所以她忍不住偷了晏策的令牌。

今晚她去找晏策不過是想讓他放鬆警惕,更令她驚喜的是晏策竟然去了太后的宮殿,正給了她出宮機會而不用擔心被發現。於是她就換上預先讓採荷準備的太監衣服,帶著採荷偷偷的準備出宮。

可是孟晚慈預料不到,因為她的原因,間接導致了晏策中毒。

“採荷,你知道我的決定不可能會改變的,父親從小那麼疼我,我怎麼能任由他被關在天牢裡置之不理呢?”孟晚慈知道採荷是擔心她,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眉頭,語氣不悅的回道。或者是這麼多年身居高位,孟晚慈和當年那個溫柔體貼的她已經有了區別。

採荷嘆了口氣,雖然她並不贊同皇后娘娘的這種行為,但是理智還是告訴她,這種勸說一次就夠了。

孟晚慈看著沉默下來的採荷,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跟著她,主僕二人向把守宮門的那幾個侍衛走去。

“站住,做什麼的?”站在前方侍衛一看見兩個小太監向他們靠了過來,當即厲喝,從他的腰牌來看,應該是這幾個侍衛帶頭的人。

採荷壓著自己的嗓子,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尖細起來,語氣不滿的朝這名侍衛開口:“雜家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出宮辦差的,識相的還不給雜家讓開。要是耽誤了聖上的事,當心你們的腦袋。”說著還拿出了孟晚慈偷走的那枚令牌,示意侍衛自己看。

那侍衛見採荷拿出的令牌的確是皇上的令牌,想著皇上可能是提拔了兩個新人,因此自己才沒有見過,立馬換了臉色,臉上掛起了和煦的笑容。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公公了,這就給公公開門。”說著向身後的幾名手下招手,示意他們去把宮門開啟,他自己還依然跟著採荷身後,將孟晚慈扮成的太監擠到一邊,想是把採荷看做是兩人中更有機會接近皇上的人了。

他諂媚的笑著扶著採荷的手,討好的說道:“不知道公公如何稱呼,出宮是替陛下做什麼事?若是有什麼困難,公公可以告訴小人,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鍋,小的也能給公公辦好,只希望公公能在陛下面前能替在下美言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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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事情是能告訴你的嗎?”採荷不悅的看著那侍衛,裝作不喜的揮開他攙扶自己手臂的手,道:“行了,就到這兒吧,閣下還是好好守你的門。”說完就帶著孟晚慈走了。

直到這兩人消失,那個剛剛還掛著一臉諂媚笑容的侍衛才變了臉色,狠狠的朝兩人離開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呸!什麼玩意兒,不就是兩個沒了子孫根的不男不女的東西嗎?還敢看不起小爺我。”

跟著他的那幾個手下一直都看著他的表現,心裡十分不屑,甚至看著自己頭兒吃癟的樣子,心中還在偷笑。

“看什麼看,去關門啊。”那個帶頭的侍衛察覺的手下的眼線,狠狠的踹了離他最近的人一腳,生氣的指揮他們去關門,他自己則是走到不遠處一個臨時休息的小屋裡休息去了。

等他走開,剛剛被踹的侍衛才不悅的對身邊的人開口:“哼,他還說人家是什麼玩意,也不看看他自己是個什麼玩意,看人下菜碟的混蛋。”

身邊的侍衛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少說兩句,一會被他聽見又踹你。走吧,我們也去門下邊躲躲,這鬼天氣真是冷,真羨慕守那邊門的那幾個,聽說天天躲著都沒人發現呢,哪兒像我們啊……”

看著同伴指的那個方向,被踹的那個侍衛也是嘆了口氣,認命的跟著同伴去了門下邊。

孟晚慈憑著晏策的令牌帶著採荷順利的進了天牢,被牢頭派來帶路的人好奇的看著他們,不明白皇上幹嘛還派人來看一個敵國的奸細,不過他也沒權力問,把人帶到關著孟忠和的牢房之後就哼著不成調的曲子走了。

孟晚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周圍是真的沒人了,才朝牢裡捲縮在小小的床上的人影叫了一聲:“爹,女兒不孝,現在才來看你。”說完就跪在了牢房門口。

採荷站在不遠處通向這個監牢的位置,為孟晚慈放風,聽見她這飽含悲痛的聲音,心裡也微微發酸。

孟忠和自從被關在這牢裡,沒睡過一日好覺,這會兒也不過是半醒半睡,腦子裡胡亂一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就聽見慈兒在喚自己爹的聲音,他心中暗暗發笑,想著自己這幾日沒休息好,竟然都幻聽了,正想翻過身再接著睡,結果又聽見孟晚慈叫了他一聲。

這下孟忠和立馬就清醒了,睜眼看向聲音傳過來的地方,一個人影正跪在地上叫他,這牢中本就昏暗,就算點上了蠟燭也只能隱約的看到一點人影。孟忠和試探的朝那道人影喊了一句:“慈兒?”

聽見回應,孟晚慈立馬激動了起來,“爹,是我,我是慈兒,我終於來看你了。”

孟忠和一聽果然是自己的女兒,立馬從床上翻起,衝到牢門口,只見孟晚慈穿著一身太監的衣服,雙手撐著監牢的兩根豎長鐵板上,在微微的燭火下臉上泛著光,便知道孟晚慈定是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哭了。

本來普通的犯人,都是住的普通的用木頭隔開的監牢。但考慮到孟忠和是武將,還是和敵國有聯絡的人,晏策就命人將孟忠和關入了鐵牢。冬日裡,這鐵牢隔著人的鐵板自然是十分冰冷,孟晚慈此時手已經被凍得通紅,還是不肯把自己的手從上面放下來。

“慈兒,你這……”孟忠和指著孟晚慈身上的衣服,詫異的開口,心中隱約的有了答案。

孟晚慈無奈的點了點頭,“皇上不讓我出門來見你,我沒辦法,只好偷了他的令牌,偷偷的出宮。爹,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對不對,你把事情都告訴女兒,女兒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