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林凡殺的嗎？林凡覺得，這個問題其實並不重要。
因為無論是不是他殺的，他都要將這事情攬到自己身上，由此進入一個更加殘酷的環境，這也才能擺脫那群醫生們。
那這也就剛好，兇犯極力想要隱藏自己，而林凡也就極力將這件事情攬在身上。
這是一種皆大歡喜，至少林凡就是如此想法。
因為相比起來那些神經病，那他倒還更加喜歡這群兇犯們。
所以，林凡如此做了。
而也果然，對面男人很快就鎖定了他：“你思維很清晰，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因為你將要為此付出代價。”
男人話語有些裝逼，可他行動卻不遲緩，甚至他已經不需要再問最後一人，這就已經在此定了林凡的罪：“殺人償命，精神病可以量刑減輕，但很可惜、你並不是精神病。”
男人這段話語，就像是一道診斷書一般，總之他說林凡沒有精神病，很快林凡也就被收押起來，又被幾名醫生們看護著，來到了地底下的一處區域。
區域很大，這就像一間生物實驗室，裡面很多醫護人員研究著一些東西，而病人就像那被實驗的小白鼠，他們完全沒有意識、任由著醫護人員們實驗。
“教授您好，我為你送來一位新的樣體，希望會對你實驗有所幫助。”男人將林凡帶到一位醫生跟前，便也就與他之間相互攀談，但雖然他神態無比客氣，可林凡卻看不出來絲毫怯意，“那我就將他交給教授了，還希望教授能夠儘快得出結論。”
男人話語說完以後，便也就此離開這裡。
接著、那群醫生們將林凡捆綁在椅子上，也並沒有打擾教授程序。
但作為林凡，他則顯然沒有這種覺悟：“我猜，你們應該在探究著系統吧？而外面那群精神病們，他們也就是探究路途上的失敗品。”
“那麼看起來，他們對此下出的代價還真不小，從最初外面有人抓捕系統能力者，再直至到這裡實驗失敗，又交給精神病醫生們救治，直至他們能夠籌集到一個億，又或是像我這種能夠證明自己，那這也就會到此地再經歷一個輪迴。”
“可這需要很龐大一個操作體系，一般小勢力亦或者大勢力，他們不可能操作的如此隱秘，那麼這件事情背後操盤者是誰呢？我想除了天皇府邸以外，應該也沒人能夠做得到了。”
林凡又想起了那朵菊花圖案，似乎這個答案已經有了定數。
接著林凡輕笑一聲，就又對著教授繼續講說：“但你不能拿我來實驗，因為他們只是在抓捕我，可卻絲毫也都不清楚，我與你們天皇二人之間淵源。不信的話你可以讓他們去詢問天皇，看看你們天皇幼年的時候，是否有人曾經對他講說過：為你戰死、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仙靈這句話語，它自然不是對現任天皇講說，但林凡敢於確認、現任天皇與這件事情淵源很深，也因此天皇必然不會反駁。
那這也就是契機所在。
至少，林凡暫時可以安全下來，而天皇得不到答案，他也必然要與林凡商談一次。
那麼到時候，也可以趁機加上一把火，趁勢推進一下陰陽師與妖物的矛盾，來講整個陰陽界徹底擾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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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輕笑一聲，他這一次應該要扛起大流，至少他完全為配送員團隊，立了一件很大功勞。
然而想法非常美好，可那做實驗的教授，卻始終都無動於衷。
直至他好像完成了手頭工作，這才又對著林凡做出回答：“在這裡、話要少說，因為很多時候你的危險，就出自於你的話多之上。特別是進入這個區域之後，你的所有言行皆都被一片鏡子監控，那面鏡子有著很強大的功能，它似乎可以看穿人心，總之不要妄圖去挑戰它。”
教授話語像是傳導經驗，至少看起來眼前情況，他似乎並不打算對林凡出手。
但這卻也讓林凡疑慮起來，難道這裡不是囚禁系統能力者的地方，他們難道不需要來做實驗？
但，似乎察覺到了林凡疑慮，教授也很快為林凡做出解釋：“並不是每一位能力者，他們皆都有著被人研究的價值，甚至於醫學方面的體系，這一點根本就無法進展。就像你、身體已經接近崩潰邊緣，那這就受不住任何一丁點變化，因此想要實驗你，那這也就得需要付出很大成本。得要先將你的身體治好，還得要投入很多旁門左道，總之實驗你、得不償失。”
“那些武夫們不懂這個道理，因此才會將所有人都往這裡塞，但這裡十之八九都不適合，由此也讓這裡變成了一處監禁所，不僅監禁著你們、也同樣監禁著我。所以你不用對我報什麼期望，因為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神通廣大，也因此我可以將你的話語轉告，但具體能否達成你的期望，那這還得看他們武夫們決定。”
教授將林凡帶進實驗室，繼而也就開始不再講話，直至他最終又帶著林凡，來到一處特高階別的監禁室：“進去吧、也不用反抗，這樣大家皆都好過一點。”
教授話語非常平淡，也似乎並沒有強迫林凡，但這也不在於搶不強迫，因為踏入這裡的開始，就已經沒有自由可言。
順從，這還有著一線生機；反抗，那這只能被人立即實驗。
不，按照這名教授話語講說，林凡連實驗資格都達不到，那這也就只能是立即死亡。
可，林凡看著眼前的監禁室，他開始嘆息一聲：“我曾經也認識一名醫生，他教授了我很多醫學知識，可以說我已經得他真傳。但很可惜，因為從未有機會上手，所以我也就只能停留於理論，也真是悵然、如果這處實驗室讓我來接手，想來我一位醫學天才，定然能夠大展宏圖吧。”
林凡說著，就又是嘆息一聲，但他嘆息完了以後，瞬間就又狡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