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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車禍的真相

第二天,當她看到熙熙的情況越來越穩定,而某人也沒什麼意外事故,便藉故離開醫院,又是沿著大街小巷四處遊蕩。

走著走著她接到秋楓的來電,秋楓這段時間很忙,幾乎是各個城市跑,今天難得回來,約她見面。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見到秋楓。

秋楓先是被她罕見的糟糕模樣嚇到,當即驚叫出來,“柔,你這是怎麼了,昨晚做賊去了?”

其實,顧柔自己也清楚自己是什麼鬼模樣,早上看鏡子的時候,她也被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嚇到的,但她有什麼辦法?

她已努力試著不想那些東西,思緒卻偏偏不聽使喚,她強迫自己快快睡覺,事實上徹夜不眠。

所以,什麼天生麗質根本就是假的,沒有正常的作息時間,再天生麗質都沒用。

秋楓漸漸從驚訝中平靜一下,問起季宸希的情況,還有熙熙的,畢竟在她看來只有這兩個人才能給顧柔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迎著秋楓困惑焦急、擔憂不已的眼神,顧柔尚未開口便忍不住落淚,秋楓更加心頭大顫,索性從對面過來顧柔這邊坐下,擁住她,繼續追問。

終於,顧柔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傾訴出來,先是季宸希剛醒來時問她是誰,到這兩天他對她冷淡寡言,然後是她無意中發現他的月牙形印記,最後是季崇德與她的水火不容,還有程花語的出現。

這麼多的事,嚶嚶泣泣邊講邊停,說了快一個小時。

秋楓聽後,深深震住。

季宸希失憶了?選擇性失憶?記得所有人,唯獨不記得顧柔?

秋楓第一個反應也是某人根本就故意的!可為什麼呢?難道真的像顧柔猜測,為了趁機跟顧柔劃清關係?徹底結束?

還有,當初營救顧柔和熙熙的蒙面人是季宸希,而非冷峻宇?但……冷哥哥的稱呼怎麼解釋?七彩手鍊怎麼解釋?

想到季崇德的時候,秋楓又憤怒不已,心裡暗罵老頭子為老不尊、可惡至極。

“柔,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一會,秋楓訥訥地問了出來,看到顧柔一臉茫然,她接著講,“要真確定冷峻宇撒謊,你打算怎麼對他?”

打算怎麼對他?

她能怎麼對他?就算他真的撒謊,對她有什麼傷害嗎?何況他根本沒主動提過,是她自己認錯了人!

顧柔繼續怔愣,甚至有些失魂落魄。

讓秋楓看得越來越心酸,深深摟住她,安慰出來,“柔,一定是你想多了,那個蒙面人絕對是冷峻宇,你想想,他那麼誠實,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撒謊騙你,再說就算撒謊,也是出於想跟你在一起,這不是什麼大事,你不妨別糾結?當作沒發生過?以前怎麼認為,現在也怎麼認為?他還是那個深情款款、體貼溫柔的峻宇哥?”

當作沒發生過,可以嗎?

曾經她也以為他還是她當初認識的峻宇哥,然而事實告訴她,可能他已經變了。

是啊,人怎麼可能一成不變,就連她自己,不也變了嗎?

誠如秋楓所言,就算他真的撒謊,也是為了跟她在一起,可她還有一件事沒告訴秋楓,昨晚她腦海還冷不防地閃過一念頭,她竟然覺得,冷父冷母這次發生車禍昏迷不醒,也是假的,是他為了某種目的特意製造的一個事故!

接下來,顧柔一直沉默不語,秋楓也沒再吭聲,沒有再追問她打算怎麼做,因為其實已經隱約猜到結果。

假如冷峻宇真的撒謊,顧柔和他算是徹底走到了盡頭,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兩人在那樣的年華、那樣的環境中相識相愛,儲存下來的都是美好的回憶,因為這些美好回憶,讓顧柔心中一直存留一份遐想和憧憬,甘願再給彼此一個機會,試著再續前緣,然而,一旦讓她發現有的人有的事可能已經變了,變得不再是她預期中那麼美好,她也就會徹底從夢中醒來。

至於季宸希,就算那個蒙面人真的是他,顧柔也不可能與他重修舊好,因為顧柔的自尊和傲氣不允許自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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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結果就是,顧柔可能兩個男人都不要,寧願帶著兒子自己一個人過。

想到這裡,秋楓已經不敢再想下去,她希望,但願自己多慮了!

嘀——嘀——

驟然,沉寂的空氣被悅耳的手機鈴聲劃破,秋楓的手機響,是公司一個職員打過來,說有急事需要她回公司一趟。

不放心顧柔一個人,秋楓提議顧柔跟她去公司。

顧柔想了想,拒絕了她一片好意,跟她保證自己會照顧好自己,沒事的。

最終,暫且分別。

顧柔坐上一輛計程車,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冷家。

她有這邊的鑰匙,進去倒不用通報。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她便也慢慢走著,然而就在她踏入別墅大門,無意中看到操練室那裡正在投入練著瑜伽的熟悉人影,整個人頓如晴天霹靂,再也無法動彈。

冷母不是車禍傷到腿腳嗎?怎麼會在練習瑜伽?就算康復得快,已經恢復自然,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做這種動作的。

顧柔覺得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她內心也希望這是幻覺,可眼前事實告訴她,她沒看錯,曾經閃過腦海的某個念頭,算是徹底得到了印證。

那次車禍,果然不簡單!

心慌意亂中,她迫不及待地推開門闖了進去,佇立在冷母的面前。

冷母瞬時也如遭雷劈,呆看著她,完全忘了反應。

“伯母,你的腳不是被撞傷了還不能動嗎?你怎麼跑來做瑜伽?難道,其實你的腳根本沒傷到,你和伯父出車禍也是假的?”冷寂的空氣,顧柔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

冷母面色變得更加蒼白,心虛地別開臉,不敢迎接她犀利的審視。

顧柔心情愈加激動,咄咄逼人,“你為什麼假裝出車禍?是誰讓你這麼做?峻宇哥嗎?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不惜讓你們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醫院整整好幾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