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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上施寶鳳造明堂

石猛笑道:“房頂上一個‘五脊六獸’就讓你們說了這麼多,可見我小時候沒有上房揭瓦還真是很明智的。那些關於‘五脊六獸’的傳說,我倒是也聽人說過,現在也是記了個大概,我隨便說說,如果說得不對了,二位賢弟給哥哥糾正一下。那脊獸主要發揮的是裝飾功能,並有嚴格的等級意義。不同等級的建築,安放的脊獸數量和形式,都有嚴格限制。脊獸多為一、三、五、七、九等單數。數目越多,級別越高。皇宮大殿脊之上排列著十個小獸,其順序為:‘一龍二鳳三獅子,海馬天馬六押魚,狻猊獬豸九鬥牛,最後行什像個猴’,象徵著皇權的至高無上,為最高規格。騎鳳仙人,又稱仙人騎鳳,造型是一位仙人騎坐在鳳上。《舊唐書·禮儀志二》中記載‘證聖元年正月丙申夜,佛堂災,延燒明堂,至曙,二堂並盡。武則天尋令依舊規制重造明堂,凡高二百二十四尺,上施寶鳳’。這時起,鳳凰便開始作為宮殿上的飾物。鳳凰是傳說中的瑞鳥,是吉祥、和諧的象徵。自秦漢後,鳳凰又代表皇后,而這太和殿簷上的鳳與皇后無關,它用以比喻賢人,取自‘鳳凰于飛’,寄寓天子聖明,多吉士跟從,‘仙人’就是這樣的吉士。龍,是海中之王,震懾火災的吉祥物,是中華民族的象徵,後作為帝王的象徵,作為萬獸之首,天子的化身,簷頭上第一個走獸非龍莫屬了。鳳,傳說中百鳥之王,後經演變,作為龍的伴侶,與龍一起,寓意為‘龍鳳呈祥’,在龍出現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鳳的身影。獅,百獸之王,因其威武英勇,用以鎮守宮殿,常常放置在大門兩側做守門瑞獸,驅魔辟邪。天馬,天馬有翼,與龍為友,能騰雲駕霧,又能出沒水中,有說寓意吉祥和暢通無阻,有說象徵帝王恩澤天下。海馬,海中的飛馬,能入海淵,寓意天子聖明,皇家恩德能入地通海。狻猊,‘即獅子也,出西域’,形與獅子相同,傳說比獅子更兇猛,能食虎豹,喜煙好望,常裝飾於香爐足上。狎魚,海中異獸,遍身鱗甲,長著魚尾巴,能興雲作雨。獬豸,能辨忠奸的神獸,形象為羊,郭璞曾述‘獬豸,似鹿而一角,性忠,見人鬥,則觸不直者;聞人倫,則咋不正者’,其象徵意義是君臣都能秉公執正。鬥牛,長著鱗甲、牛頭龍身的水怪,可興雲雨,除災禍。行什,面孔似猴,形又似人,背部生雙翅,手持金剛寶杵,因排行第十,被稱為‘行什’,具體名字還需考究。行什很像神話傳說中周文王姬昌的義子,就是那掌管雷電的雷震子,寶杵向來有降魔之意,似乎寓意著主持公道、驅除邪魔。騎鳳仙人和十隻小獸,或與雲雨有關,寓意驅除火災;或生雙翅,寓意通天入地;或威武兇猛,寓意守正辟邪,每一隻都肩負著不同的職責。除去這些吉祥寓意外,它們也守護著殿宇的安全。這些美觀實用的小獸端坐簷角,不僅為建築增添了美感,使建築更加雄偉壯觀,更是融合了人們對於自然規律的瞭解、傾注了人們的生活智慧。為建築增光添彩,畫龍點睛,充滿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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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猛這麼一說,連獨孤信和楊逍也不禁暗暗稱奇,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石猛,總是向他們討教問題,二人總以為石猛的學問不如他們,武功也不如他們,現在才知道,石猛是有意地藏拙讓兩個少年出盡風頭,一個少年時期風光無限,後來又遭逢變故九死一生的人,知道如何說話,如何做人做事才不會引起別人嫉妒,更不會讓人覺得不痛快,他這樣謙遜,這樣收斂,完全是現實給塑造的。

楊逍心想,石大哥原來如此博學多才,自己以前是不是唐突了,頓時感覺心裡七上八下的。以前自己和獨孤信一次次地搶著說話,現在覺得確實是不太合適。

獨孤信想到石猛如此內斂,如此低調,不顯山不露水,他的心頭突然間有了幾分酸楚。因為他從來沒有真正地瞭解過石猛,他雖然也曾經歷過苦難,也曾面臨過危險,甚至面臨過絕望,可他比起石猛來,還是十分幸運的,因為他不用隱姓埋名,不用裝成乞丐(石猛也是不得已才做乞丐的),他總是有貴人扶持,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運,能夠遇到張老爺子和柳貫先生,那可是別人求之而不得的。

看楊逍和獨孤信不說話,石猛接著說道:“正是因為這些屋脊獸整天蹲著,從來不動,在人們的眼裡慢慢的就用來形容閒著無事的人了。這些小獸,面目猙獰,所以老百姓才用這個詞來形容一些人不安分和心緒不寧了!也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一些人有了官架子,到了五脊六獸的級別了,不是一般人了!也有點諷刺的意味。”

石猛說完,看了一眼獨孤信。獨孤信立馬明白了石猛的意思,他半開玩笑道:“我們三個人現在就是閒的五脊六獸的,這一晚上,也不睡覺,挑著燈籠信馬由韁地亂走,還說了那麼多不著邊的話,可能這一路上本來是有剪徑的強盜的,咱們三個人嘰嘰喳喳地過來,強盜還以為咱們是神經病呢,都不願意向咱們動手。”

楊逍此時也識相地說道:“若不是我們上凌雲寺,看凌雲窟耽誤了時間,也不可下山之後能找不到棲身之地,更不至於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是夜間,騎著馬,挑著燈籠到處亂走,也不會知道什麼是‘五脊六獸’啊。”

石猛笑道:“好你個小楊逍,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說了半天的五脊六獸,你就直接給咱們幾個扣上了。其實從凌雲寺下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們能夠弄到燈籠就很不錯了,還有機會騎著馬走夜路,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讓咱們三個一路走到峨眉山下,至少得用個十天半個月,那我們預定的那幾幅畫早就被丹青坊的老闆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