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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鉅變之後話滄桑

謝馳笑道:“那他是跟誰學的呢?反正不會是我們兩個人,再說了我們兩個人武功根本不入流,怎麼可能入他的眼。”

獨孤信笑道:“那就得看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隱藏實力了,好多人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實際上身懷絕技。”

謝馳眼睛一斜看向石猛,對石猛笑著道:“看來,這獨孤幫主是懷疑我嘍!”

石猛也對謝馳點點頭道:“獨孤兄弟剛剛說那個什麼‘手無縛雞之力’,那肯定是說你的。”

獨孤信也笑道:“我可沒有說你們,你們自己倒對號入座了,這不打自招也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楊兄弟這幾年肯定是遇到高人了,要不然怎麼會突然間武功變得那麼厲害呢?”

謝馳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在獨孤信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句:“什麼叫做突然之間?從你們上次分開到現在少說也有七八年了,這七八年時間,會發生多少事情啊?你別的不說,先看看你那個什麼‘天下第一大幫’變成什麼樣子了。”

獨孤信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尷尬地說道:“是啊!世事變遷,物是人非。滄海桑田,這是誰也決定不了,改變不了的。”

謝馳這次又開始說起了有關滄海桑田的事情:“從前有兩個仙人,一個叫王遠,一個叫麻姑。一次,他們相約到蔡經家去飲酒。到了約定的那天,王遠在一批乘坐麒麟的吹鼓手和侍從的簇擁下,坐在五條龍拉的車上,前往蔡經家。但見他戴著遠遊的帽子,掛著彩色的綬帶,佩著虎頭形的箭袋,顯得威風凜凜。王遠一行降落在蔡經家的庭院裡後,簇擁他的那些人一會兒全部隱沒了。接著,王遠和蔡家的成員互相致意,然後獨自坐在那裡等候麻姑的到來。王遠等了好久還不見麻姑到來,便朝空中招了招手,吩咐使者去請她。蔡經家人誰也不知道麻姑是天上哪位仙女,便翹首以待。過了一會兒,使者在空中向王遠稟報說:‘麻姑命我先向您致意,她說已有五百多年沒有見到先生了。此刻,她正奉命巡視蓬萊仙島,稍待片刻,就會來和先生見面的。’王遠微微點頭,耐心地等著。沒多久,麻姑從空中降落下來了。她的隨從人員只及王遠的一半。蔡經家的人這才見到,麻姑看上去似人間十八九歲的漂亮姑娘。她蓄著長到腰間的秀髮,衣服不知是什麼質料制的,上面繡著美麗的花紋,光彩耀目。麻姑和王遠互相行過禮後,王遠就吩咐開宴。席上的用具全是用金和玉製成的,珍貴而又精巧;裡面盛放的菜餚,大多是奇花異果,香氣撲鼻。所有這些,也是蔡經家的人從未見到過的。席間,麻姑對王遠說:‘自從得了道接受天命以來,我已經親眼見到東海三次變成桑田。剛才到蓬萊,又看到海水比前一時期淺了一半,難道它又要變成陸地了嗎?’王遠嘆息道:‘是啊,聖人們都說,大海的水在下降。不久,那裡又將揚起塵土了。’宴飲完畢,王遠、麻姑各自召來車駕,昇天而去。”

石猛笑道:“謝大哥你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呀,晉人葛洪所著的《神仙傳》裡有記載:漢孝桓帝時,神仙王遠字方平,降於蔡經家……麻姑至,蔡經亦舉家見之。是好女子,年十八九許,於頂上作髻,餘發垂至腰,其衣有文章,而非錦綺,光彩耀目,不可名狀,入拜方平,方平為之起立。坐定,召進行廚,皆金盤玉杯,餚膳多是諸花果,而香氣達於內外。蔡脯行之,如柏實,雲是麟脯也。麻姑自說雲:‘接侍以來,已見東海三為桑田。向到蓬萊,水又淺於往者,會時略半也,豈將復為陵陸乎?’方平笑曰:‘聖人皆言,東海行復揚塵也。’”

獨孤信笑道:“你們兩個人都一把年紀了,還如此爭鬥不休,都不怕我笑話你們。”

謝馳也笑了笑,再看了一眼石猛,對獨孤通道:“你看看他那個樣子,我都不屑於跟他爭,是他非要壓我一頭,我有時候本來能讓他的,當看到他那個樣子的時候,讓他的念頭立馬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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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猛也笑著說道:“獨孤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和謝大哥在一起有多麼難受。他可以一天到晚眼皮都不抬起來一下,十天半拉月可以不跟身邊的任何人說話。瞭解他的人知道他生性如此,不瞭解他的人容易誤會。如果不是我不厭其煩地找他說話,探他的鼻息,我都不敢保證你今天能夠見到他。”

獨孤信詫異地問道:“石大哥此話怎講?”

石猛笑著答道:“你是不知道他家裡人是怎麼看他的,簡直把他當作怪物。他常常好幾天不出門,也不出聲,家裡人還不敢打擾他,所以每當有疑惑時,就讓我去看看他還活著沒。如果他還活著,大家繼續各忙各的,如果他過去了,大家就準備料理他的後事。也不是我愛去他家,他在這洛陽城裡除了我,也沒有其他朋友了,你說他們家人不找我找誰去?我就硬著頭皮去看他,每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都會不寒而慄。他要麼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要麼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偶爾有幾次,他會靜靜地躺在那裡。每次我去,第一眼看到他,他總是一動不動的。為了證明他還活著,我只能先探探鼻息,再問他幾句話。他可倒好,我還沒煩,他先煩了。要不是擔心他的死活,我才懶得探他的鼻息呢。”

謝馳笑道:“你那哪裡是探我的鼻息啊,簡直是捅老鼠窩呢,兩根手指直接捅進我的鼻孔裡,我要是不張嘴,你不得把我捂死了?有你那麼探鼻息的嗎?”謝馳一邊說,一遍用手比劃著。

獨孤信和石猛早就笑的前仰後合了,謝馳白了他們一眼,故作嚴肅地說道:“笑一笑得了,別那麼不知收斂。”

獨孤信強忍著笑,歪著頭看了看石猛,然後對謝馳解釋道:“興許是石大哥手重,不像謝大哥你文縐縐的。”

謝馳道:“手重也沒有往鼻孔裡硬杵的,他明顯就是故意那麼做的。”

石猛捂著肚子道:“你們兩個還是不要說這了,我還真就是故意的,我手輕了他又沒反應,手重點他有了反應,家裡人聽見了動靜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