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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質問

而另一邊宮祁瞑按照抓來的人的口供,找到了另一夥人。

“宮祁瞑!你他媽敢耍我!”帶頭的大漢看到葉凝白明白過來,大聲咆哮:“兄弟們抄傢伙,媽的被套路了。”

“好!”

一群人拿刀拿棍,呼啦啦的衝向前。

宮祁瞑對眼前的想要將他大卸八塊的陣仗絲毫不放在心上。

就在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被圍了還這麼淡定時,從宮祁瞑的背後突然冒出一堆全副武裝的保鏢。

“不許動,放下武器,把手舉高放在頭後面。”

本來來圍人的大漢一行人瞬間變成被圍的那群人,後者在看到身穿黑色衣服的保鏢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的臉面如死灰。

為什麼宮祁瞑會突然找上門?是誰洩露了他的行跡?領頭的大漢第一反應就是葉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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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她!

大漢的眼睛充血,死死的盯著宮祁瞑:“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宮祁瞑笑得不屑一顧:“你以為紙能包住火?帶走!”

黑衣保鏢們上前將大漢訓練有素的圍起來,隊伍陣型慢慢嚮往裡收縮,凡有反抗者都有電擊棍制服。

宮祁瞑手段雷厲風行,將領頭的大漢扣下,其餘小嘍羅全都扭送去了警察局。

“借我用兩天。”

他和局子裡的熟人打招呼。

“別用私刑,最多四十八小時就把人給我送來。”

“知道了。”

宮祁瞑擺擺手離開警察局。

回到家,他走到陰暗的地下室,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大漢,倒是有些犯了難。不能動用私刑就代表不能拳打腳踢?

“把衣服給我解開!”

在大漢驚恐的眼神中他瞬間成了一隻被拔了毛的白斬雞,因為嘴裡塞著布,所以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泥,要作,繩磨。”

“電都充滿了嗎?”

宮祁瞑踢了腳大漢,詢問身邊的打手,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摸著下巴將視線停在大漢的腰以下,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兩個選擇,現在供出幕後主使,免了這一遭罪,否則菊花爆滿山。”

大漢的身體縮了縮,但是很快他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挺直了胸膛。

“不見棺材不落淚。”

宮祁瞑嗤笑一聲,轉身離開。

“下手重點,別見紅隨便你們玩。”

他走出地下室,陽光重新照耀在身上,刺得他眯起眼。在他的身後,大漢的慘叫聲順著暗幽幽的通道傳出來。

“明知道要招供的,又何必再受這一波罪……”

宮祁瞑嘆了口氣,走進陽光中。

他猜得沒錯,那個大漢一開始寧死不開口,但是隨著那群打手在他身上玩出了花,殺人不見血的遊戲再是一個肌肉大漢也受不了,最終妥協求饒。

“他說指使他的人是葉凝白?”

說實話,聽到這個名字宮祁瞑並沒有多驚訝,反而是一邊的洛子然露出了不忍的表情:“梁檬檬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傷心。”

“你在意他的感受作甚。”宮祁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酸意。

“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感概一句也不行?”一個瞪眼過去,男人乖乖地摸摸鼻子沒敢再作表示,只好轉移話題:“要告訴他嗎?”

洛子然沉吟半晌表示:“說吧,他有權利知道。”

“ok。”宮祁瞑點頭,他下午就找到洛子然,將這件事的原委從頭到尾告訴了他。

“人還在我地下室關著呢,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問,不過……”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還有六個小時我就要把人送到老陳那去了,他盯著我後面冒煙了都。”

“不用了。”洛子然的臉上神情複雜,他現在也不知道該以一種什麼詞來描述現在的心情,心不在下焉地和宮祁瞑客套了幾句,他神情恍惚地回到了辦公室,一個人呆呆地坐在轉椅上,面對著落地窗外的夕陽像是在想什麼。

他在想當年生學時期與梁檬檬在一起的時光,他一直將這個女孩當作是心裡的白月光,是自己需要去保護的人一個人。從什麼時候起,這個柔弱的女孩慢慢變成了他也不認識的樣子?

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還是一開始她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他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去認識過她的真面目?

這一晚,洛子然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躺在床上一晚都沒有睡著。

梁檬檬的訊息知道得很快,第二天清晨在洛子然剛開完一天的晨會時,她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

“洛總,這是昨天你要的本月計劃歸納報告。”

助理將一疊檔案遞過來。

洛子然接過他手中的工作報告,粗略地翻了翻,點點頭:“辛苦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

助理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和外面急衝衝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梁小姐,對不起。”

一看來人,助理摸著被撞痛的鼻子自認倒黴。

“子然。”

梁檬檬看也沒看他,用蠻力一把推開,直接奔到男人的面前,雙眼含淚。

在她身後被推開的助理堪堪扶住門板才沒被她突如其來的蠻力推倒在,他合上門不滿地嘟嚷:“人看著瘦小,力氣還真不小。”他一個大男人都差點被摔個四仰八叉。

坐回位置上,助理的眼光還是忍不住向洛子然辦公室大門方向瞄,內心極度想八卦裡面發生了什麼。這段時間在公司的經歷可比他在家陪老婆看狗血劇還要狗血,他們老總的前女友,現女友再加上現在這個白月光輪流來公司,他們這這間發生了什麼,弄得他一個男人也心癢癢,雖然很想看,但是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老總剛回來,心情本來就不好,他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觸黴頭卷鋪蓋走人。

“洛子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梁檬檬此時不顧形象,楚楚可憐的控訴:“我都聽說了,有人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一直試圖打你電話解釋,可是你一個晚上都不接我電話。”

“沒接電話?”洛子然掏出手機一看,自己調的免打擾模式,抱歉地笑了笑:“我沒注意。”

“那你是相信我的,是嗎?”

梁檬檬一看他態度立刻順稈往上爬。

“你指的是什麼?”洛子然故意不動聲色地問。

是啊,她指的是什麼?

如果此時從她口中講出這件事來,豈不是坐實了她對事情的關注程度比一般人來得還要多,而且昨天宮祁瞑來找洛子然,第二天她就知道找上門,從哪知道的訊息?到時候該怎麼解釋?

梁檬檬的理智清醒過來,啞口無言,但是反應如她,很快就想出了對策。

“你從來都說心裡有我?為什麼還要放任小心惡意中傷我的名譽?”

她的指責讓陸楠州莫名其妙:“誰中傷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難道不是嗎?”顧梓汐小心翼翼地擦著眼睛內的淚水生怕花了妝,昨天半夜在知道大漢被宮祁瞑抓走,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會讓這個男人知道,而這個男人知道葉凝白肯定就知道了,任這個女人的個性肯定也會告知洛子然的。

要是洛子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簡直不敢想象後果,所以為哄好他,她特意一大清早天還沒大亮就開始研究今天的妝容。梁檬檬知道,洛子然喜歡的就是她這份菟絲花一樣的柔弱,可以激起他的保護欲,所以妝容刻意畫的清水芙蓉,清純可人。

她知道,只要她扮出一副我見憂憐的模樣,洛子然勢必會心軟,所以她儘量控制自己的表情,語氣中充滿委曲與可憐。

“我昨天聽說宮祁瞑和葉凝白都來了?”

“是啊,三個人好久沒聚一起了,所以說了一會話。”梁檬檬閉上眼睛,努力忽視她的眼中的淚水。

梁檬檬急不可耐地問道:“那她有沒有說什麼?關於我的事情。”

“你覺得她會和我說什麼關於你的事情?”洛子然睜開眼睛,他坐直身體,慢慢端詳這張在他少年時光中佔據了極重份量的臉,一樣的輪廓一樣的五官,除了歲月的痕跡,與記憶中的臉並無二樣,還是那樣像是一朵雨後新荷的臉。

也許是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過長,梁檬檬頓時心中一喜,誤以為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語氣更加溫柔:“子然,讓我們的人生不要讓彼此留下遺憾,好不好?誰也拆散不了我們,你不要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中傷謠言。”

洛子然看著她,不緊不慢道:“檬檬,沒有你惡意中傷你,你多心了。”

梁檬檬急了,上前拉住他:“子然,你不要再對我隱瞞了,我昨天晚上想找你吃晚餐,結果走到你的辦公室門口聽到了宮祁瞑對你說的所有話。”

明知道這個藉口漏洞百出,光是一直守在門口的助理那關就過不去,但是她還是咬牙說了出來,從洛子然剛才的語氣和表現來看,這個男人顯然已經有疏遠她的心,要不然不會對她這樣說話,所以她慌了。

“夠了。”洛子然一把甩掉她的手,眼神五味雜陳:“在我聽到宮祁瞑說出你的名字時,你知道當我的心情有多難受?我那麼護著你,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傷受我,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現在已經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認識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