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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誰是你老婆?

還沒有結婚就叫老婆,葉凝白頓感羞囧,故意推諉道:“誰是你老婆啊?別亂叫!”

聞言,身後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僵硬,然後在她身上遊走的力道也加大了許多,脖子那裡更是被狠狠地啃咬著,像是要被有下一塊肉來似的。

葉凝白被弄疼了,反手去推宮祁暝,嘴裡抱怨道:“別鬧了,疼!”

宮祁暝的動作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湊到葉凝白耳邊,語氣低沉的說道:“就是要讓你疼,才能把我記得清清楚楚。”

葉凝白愣了一下,感覺此刻的宮祁暝有些不對勁,她轉過頭想去看他的神色,但是宮祁暝固定住了她的的腦袋,不讓她轉過來,葉凝白頓時急了,問道:“宮祁暝,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明白,你到底是屬於誰的。”宮祁暝的聲音性感又有些危險,如同華麗而婉轉的大提琴,在葉凝白耳邊輕輕奏響,讓她不禁身體一顫,打了個哆嗦。

而宮祁暝這句充滿了佔有慾的霸道宣言,更是讓她心裡湧上來一股莫名的感覺,雖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宮祁暝對她的在乎,但是同時,又因為對方無意間把她比作東西,而產生了一絲不悅。

“專心點!”這時,宮祁暝狠狠的咬了一口葉凝白的耳朵,對於她剛才的走神表示不滿,耳朵上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讓葉凝白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立馬就回過了神。

此刻的宮祁暝有些危險,那葉凝白沒來由的感到害怕,她不由自主的去推他:“宮祁暝,我害怕,你別鬧!”

“沒鬧。”宮祁暝幹脆利索的表示反對,同時那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繼續在葉凝白身上點火。,

葉凝白被他撩撥得身體發軟,狠狠的咬了咬唇,才勉力保持著清醒,換了個說話方式:“你不要這樣。”

宮祁暝叼著她的耳朵細細親吻,把她的耳朵整個變成了紅色,同時,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為什麼不要?你也很享受不是嗎?”

“我……”葉凝白被他露骨的話語搞了個大紅臉,想要說反對的話,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最終,她只是用了一貫的說辭:“太早了,我還沒準備好。”

在此之前,宮祁暝一直很尊重葉凝白的意見,即使自己忍得萬般難受,也寧願去衝個冷水澡,而不願意為難葉凝白。

但是這一次,這女主就明確表示了拒絕之後,宮祁暝卻沒有立刻起身離開,而是繼續維持著擁抱葉凝白的姿勢,反問她:“你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

“我……我也不知道。”光明正大的討論這種事情,葉凝白做時再開發,也不禁臉紅。

而且她說的也是實話,在她的記憶中,除了宮祁暝,她還從沒和另一個男人這般親密過,哪怕是安耀斯也從來沒有過,可以說,宮祁暝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

葉凝白對這段感情很認真,也正是因為認真,才對於這種事情總是放不開,況且在這方面,她本身就是一片空白,各種原因加在一起,導致她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此時此刻,宮祁暝聽在耳朵裡,卻不由得往另一個方向去想。他的大手往上遊移,摸上了葉凝白胸前的渾圓,同時,性感而低啞的聲音在葉凝白耳邊響起:“除了我,這裡還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從未被別人碰過過私密地方,陡然間被一隻大手握住,肌膚相貼,傳來陣陣奇異的電流,讓葉凝白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嘴裡不由發出一聲嬌媚喘息。

這聲音發出之後,她頓時大驚失色,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發出來的,於是趕緊閉了嘴,不願意再張口,也因為羞惱而沒有去回答宮祁暝的問題。

宮祁暝卻不打算放過他,在她胸前重重捏了一下,感受著手底下的身子傳來一陣顫抖,才滿意的放輕了力道,在那上面輕輕的摸了兩下,表示安撫。

這番動作,卻讓葉凝白又是羞澀又是惱怒,從來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突然體會到了陌生的感覺,倒是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動作,只能傻傻的被宮祁暝抱在懷裡,身子僵硬,以至於連原本想要推劇宮祁暝的念頭,都忘得乾乾淨淨。

“葉凝白,回答我的問題。”宮祁暝見她半天沒有吭聲,卻是又不滿意了,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不悅的說道。

“回……回答什麼?”葉凝白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壓根就沒有聽清,他剛才說了個什麼。

宮祁暝嘖了一聲,一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扳過來,跟自己對視,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眼神幽幽的提醒:“回答我,還有沒有別人碰過你這裡?像我這樣的對待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唇舌不斷的在葉凝白脖子上親吻著,遮掩在葉凝白衣服底下的大手,也在四處點著火,手掌所過之處,帶起陣陣電流。

葉凝白腦子仍舊有些迷糊,結結巴巴的回答:“沒……沒有。”

宮祁暝卻並不滿意,還是不肯放過她,繼續問道:“安耀斯呢?他有過嗎?”

一聽安耀斯的名字,葉凝白立馬清醒過來,回憶起在飛機上時做的那個夢,頓時一陣惡寒,皺緊了眉頭說道:“沒有!”

這一聲沒有,她說的惡狠狠的,語氣裡的抗拒和排斥不言而喻。

如果說是在這之前,宮祁暝看到她這個樣子,可能還會以為她這是厭惡安耀斯到了極點的表現,但是現在……

他垂下了眼瞼,眼裡神色不明,卻帶了明顯的嘲諷意味。厭惡可能是真的厭惡,但到底是哪種厭惡可就說不準了,沒有濃烈入骨髓的愛,又哪來如此強烈的恨?恐怕就連拒絕他,也不見得真的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而是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去準備?

費了這麼多功夫,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到了葉凝白臉上最自然的表情,宮祁暝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突然後悔,為什麼一定要搞的這麼清楚呢?到頭來還不是白白讓自己痛苦!

收斂了眼中神色,宮祁暝抬起頭,再次咬上葉凝白細嫩的脖頸,這次用的力道十分大,在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十分明顯的吻痕。

宮祁暝卻還不滿意,繼續瞅準了那一點反覆親吻,甚至用上牙齒輕輕的啃咬著,直到讓那出吻痕滲出了絲絲血色,在白色的皮膚上如同綻放的玫瑰,血色、誘惑、禁忌、讓人著迷,宮祁暝這才肯放過她,只是眼睛依然緊緊盯著,眼裡閃過濃濃的**。

脖頸上傳來明顯的刺痛感,葉凝白這次卻並沒有掙扎,她再次想起了那個夢境,想起夢裡宮祁暝被安耀斯一把推下山崖,墜入無盡深淵。而她只能跪在那裡眼睜睜看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那種絕望,那種無助,那種彷彿要刻入骨髓的痛苦,讓她的心彷彿一瞬間死去,直到聽到廣播裡的聲音清醒過來,那種心悸的感覺才逐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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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當宮祁暝提到了安耀斯之後,葉凝白反應才會這麼大,也因此,雖然感受到了脖頸那裡傳來的疼痛,她也依然沒有推開宮祁暝,反而轉過身抱緊了他,然後主動送上雙唇。

唇齒碾轉,親密無間,葉凝白閉上了雙眼,渴望用這種方式發洩內心殘留的痛苦。但是宮祁暝心裡卻一片黯然,明明剛開始不願意讓他碰的不是嗎?為什麼又要主動靠過來?是因為提到了安耀斯,讓她傷心了,所以才藉此發洩嗎?

雖然萬般不願意相信,告訴自己這一切很可能都是誤會,但是其他的有可能是誤會,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喊出安耀斯的名字呢?難道也是誤會嗎?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讓一個人明明睡在自己愛人身邊,嘴裡喊出的卻是另一個名字?宮祁暝不願意自欺欺人,而事實擺在眼前,再怎麼自欺欺人也沒用。

他向來冷漠高傲,強大無匹,縱使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和邊境恐怖分子鬥智鬥勇,沐浴著槍林彈雨,無數次和死亡之神擦肩而過,也從來沒有感覺到心涼過。但是此時此刻,他卻真真實實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猶如把臘月的寒冰整個塞進了胸腔裡,冷的滲人。

心裡越冷,親吻時就粗魯,他狠狠地吸吮著葉凝白的唇瓣,舌頭探進去,在她的口腔中四處掃蕩,如同巡視自己領土的國王。

同時,他的手也在葉凝白身上四處遊走著,順著葉凝白細瘦卻緊緻的腰線緩緩撫摸,手底下突然用力,發狠的捏了上去,留下了一個曖昧的痕跡,像在昭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葉凝白痛的悶哼一聲,卻沒有推開宮祁暝,只是把頭埋進宮祁暝懷裡,輕聲說道:“宮祁暝,我疼,你輕點!”

手底下的動作一頓,宮祁暝睜開雙眼,眼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他盯著葉凝白看了半餉,復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