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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許家?

聽到安耀斯的這段話,葉凝白的表情就是一僵,安耀斯的這段話著實勾起了葉凝白對於往事的眾多回憶。但是很快,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和心態。

葉凝白看著安耀斯的眼睛,聲音溫柔:“耀斯,曾經我很喜歡納蘭容若的詞你還記得吧。”

安耀斯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心中對於葉凝白接下來要說的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曾覺得《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異常的悽美,如今看來竟像是對於往事的美好祝願。”

安耀斯的眉頭微微簇起,他的印象中並沒有這首詞的存在。

看到安耀斯的這個反應,葉凝白輕笑了一下,他的這個反應確實也是意料之中的。

葉凝白看著窗外陽臺上飄動的衣服,聲音清麗的朗誦著:“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葉凝白特意的將“故人心易變”這句讀的音重,讀完,她就轉頭盯著安耀斯的眼睛,眼神中是一種探究。

安耀斯的呼吸一滯,他自然是聽出來葉凝白朗誦這首詞的意思了。但是,安耀斯不甘心如此,他不甘心他的青春歡喜便如此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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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耀斯吞嚥了一口口水,看著葉凝白:“我不知道什麼“故人心易變”我只知道“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說完,安耀斯看著葉凝白,眼睛裡都是堅毅。

葉凝白嘆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葉凝白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陽臺上。

現在正是一天中太陽最富有朝氣的時候,只是看一眼,葉凝白的心裡都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不想你就這樣一直這樣下去,你沒有必要這樣的。你還年輕,還擁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況且,人的荷爾蒙就決定了你這一輩子不會只愛一個人,為什麼你要畫地為牢,將自己圈在裡面呢。”

葉凝白說完也不回頭,那邊的安耀斯也正在低頭思考著什麼。

時間過了很久,電線杆上的鳥兒都換了幾波。葉凝白以為安耀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了,就像他可能已經放棄了自己的一樣的時候。

安耀斯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收拾著桌子上已經涼透了的早餐:“可是我們之間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為你付出過什麼,一直都是你單方面的愛我。”

“不試一次,我不甘心。”

葉凝白嘆了一口氣,眼睛看著遠方的屋頂:“這就是人,**滿身啊……”

收拾完了已經涼透了的飯菜,安耀斯二話不說的就往病房門口走去。他的一隻腳已經踏出了病房卻忽然回過了頭:“我明天還回來的。”

葉凝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安耀斯做的這些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她的身上,必定都感動的能哭出來,但是現在的她心中卻毫無波動,有的只是對於安耀斯的同情。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了。一個人愛你的時候,你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高興一整天,你的一聲嘆息也能讓她擔心一整天。可是如果不愛了的話,就算你將整個心臟都刨出來放在她的面前,她都會嫌噁心。你所做的感動的也只有你自己了。

宮祁冥把宮睿煊送到了上課的地方後,就打算回醫院來看一看葉凝白,但是剛走到路上,屬下的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宮祁冥一邊開著車,一邊接起了電話:“什麼事?”

宮祁冥的聲音有一種獨特的磁性,聽著極具辨識度。宮祁冥的挑起了眉毛,看著手裡的手機,電話那頭的下屬張安正是負責對付許家的,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

“宮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你來一趟。”張安回答。

宮祁冥的眉頭皺了起來,沉吟了一下,他淡淡的回答:“好,我馬上過來。”

宮祁冥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屬下說的地點,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他的心腹。看到宮祁冥出現,張安一下子就迎了上來,低低的喚了一聲:“宮少。”

宮祁冥一步上前,看著眼前的場景沉聲詢問著:“這是怎麼了?”

在他的下屬中央正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宮祁冥上前一步瞥了一眼,這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根本就看不清原來的樣貌。

宮祁冥用手在一的鼻子下方遮了遮,這事一旁的張安也走上了前面,他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人說:“這是許家的人,在我們這裡搞什麼動作,被發現了,然後就和我們的人動手了。”

宮祁冥的眉頭一皺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宮祁冥轉頭看著張安,眼睛裡都是疑惑:“許家?”

張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就是許蔓柔家。”

聽到這裡,宮祁冥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許家什麼水平他也是知道的,放他十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樣。

莫非…有人支援?

這時,一旁的另一個下屬上前一步,將地上半死不活的人駕了起來,把他拖著拉到了一個椅子上。

宮祁冥也就順勢坐在了他面前一張桌子後面的椅子上,忽然間,一盆冷水就潑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顫抖了一下,遂即便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的瞳孔劇烈的收縮,牙齒暗暗使勁的咬著什麼。

張安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巴,一下子,他的這個下巴就脫臼了。張安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別咬了,嘴裡的東西我們已經幫你取了。”

聽到張安的這句話,那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面若死灰。

桌子後面的宮祁冥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就彙集在了他的身上。

“許家派你來的?”

雖說這是一句詢問的話,但是說出這句話的宮祁冥眼睛中已經有了定數。

那個人冷哼了一聲,將頭偏過一邊對宮祁冥的話彷彿充耳未聞。見到這個情形,一旁的張安怎還坐的住,眼見著一個巴掌就要落在了他的臉上。

宮祁冥的手壓了壓。示意張安停下動作。張看看坐在桌子後面的宮祁冥向後退了一步。

宮祁冥看著一臉不屑的那個人,不屑的笑著:“許家怕是沒有那個膽子吧。”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宮祁冥見此也不惱,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

宮祁冥一隻手將剛才張安拉脫臼的下巴替他安了上去,一邊輕聲說著:“許家背後的勢力……是誰?”

聽到宮祁冥這樣問,那個人的神色可算是有了變化,他看著宮祁冥斬釘截鐵的說:“就是許家派我來的!”

“呵”宮祁冥冷笑了一聲,一個使勁,剛才才安上去的下巴又被拉了下來,那個人一下子就爆發出了一陣尖叫。

宮祁冥冷笑著:“我不介意再把你的下巴幫你安上去……”

那個人惡狠狠的瞪著宮祁冥,但是奈何下巴吃痛,並不能說出什麼話來。

宮祁冥向後退著,重新坐會了桌子後面的椅子上。他對一旁的一個下屬道:“現在你就去調查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下屬應了一聲,轉身就出了這個房間。見此,那個人的眼睛裡露出了一陣的恐懼,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椅子,手上的青筋爆起。

“你現在要是自己說了出來的話,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命,要是被我的人調查出來了……那就別怪我無情。”

說著,宮祁冥朝著那邊的張安挑了挑眉。張安一下子就明白宮祁冥的意思他上前一步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將他的下巴重新安了上去。

“我是許家派來的,許蔓柔,她恨你!”

聽到那個人這樣說,宮祁冥故意露出了一副好奇的樣子:“哦?是嗎?那你說說許蔓柔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人的面色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的講話都變得有些結巴:“我……許蔓柔讓我來製造一些能讓你身敗名裂的事。”

聽到這個回答,宮祁冥彷彿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他輕聲第笑著,眼睛也不看那個人。

在那個人的角度看來,宮祁冥就彷彿是地獄而來的修羅,令人畏懼。如今宮祁冥這樣一笑,他的心中就更加發毛了。

宮祁冥的雙手有規律的在桌子上敲擊著,他重新看向了那個人,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諷刺。

“可是,盜取軍方機密並不能使我身敗名裂啊。”宮祁冥一本正經的說著。

那個人瞪大了眼睛,他自以為已經做的非常隱匿的事在別人的眼中並非如此。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被脫光了衣服的人,被扔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他看著眼前的宮祁冥,故意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盜取軍方機密難道就不會打擊你?”

宮祁冥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是會對我造成一定的影響,但是這些影響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事。反而——”

宮祁冥故意拉長自己的尾音,一下子就將所有人的心思給吊了起來。見此宮祁冥笑了笑,繼續說著:“反而對雷家的好處很大啊!”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縮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他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說的什麼雷家我並不清楚。”

宮祁冥張了張嘴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剛才派出調查的下屬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