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小六那個神奇的舍友他是給我看過照片的,有點兒.......怎麼說呢,女生化妝就算了,but男生捯飭個煙燻妝是個什麼meaning?
雖然不可否認的是有種陰柔美吧,但是這種型別的我只能欣賞不能靠近......
擅自答應去招男生,不知道趙弈侖是什麼反應,反正我已經坐在和小六他們約好的地方了。
平常我描個眉畫個嘴唇都覺得麻煩,今天為了納新還特地化了個全套的妝,衣服也是昨天剛到的,第一次見面,總得給人留個好印象。
檢查一下,臉上的粉沒蹭掉,再塗點唇釉,那個眼線是怎麼回事兒,近看怎麼那麼彆扭........小六捅了捅我,嚇得我手裡的粉餅都差點陣亡。
“哎哎哎,別臭美了,他來啦!”
“知道了”我瞪他一眼。
一會兒見了面先打招呼,一定不能太著急,對了第一句說什麼來著,啊啊啊啊,我怎麼一下子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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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冥思苦想著,對面坐下來一個人,咦?為毛沒跟照片上一樣化著妝,還......挺清秀的。
小六點了三杯哈根達斯,一面熱情地介紹我,“松哥,這是我上次跟你提到過的,我表姐蘇可。”
然後蘇小六看了我一眼,翻臉比翻書還快,冷若冰霜地說:“哎,這是我舍友高松,你叫他松哥就行。”
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看我一會兒不弄死你!
“學姐你好,我叫高松。”他站起來禮貌地對我伸出手。
“高曉松?”
他無奈地重複:“高松。”
“噢哈哈哈,對不起高曉松,不不不,高松。”我使勁兒憋著笑,高曉松,多有影響力的名字,他爸媽是故意的嗎。
小六抬手就是一巴掌,“咱能不能別這麼搞笑啊!”
“沒事兒,我不介意,學姐今年大幾了。”他舀起一勺冰激凌,很自然的吃著。
我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的笑容,緊張地說:“額,其實,我那啥,不是學姐,我也是大二。剛才佔便宜了不好意思啊。”
“這樣啊,沒關係,那我就直接喊你名字了,你可以喊我高松,松哥都可以。”
這幾種我那個都不喜歡,我像他提議:“喊你小松怎麼樣?”
艾老師說跟人拉近距離首先稱呼上可以變一下,把姓去掉,雖然有點兒奇葩的意味在裡面......
喊高松多見外,叫松哥跟拜了把子一樣,叫小松好像冒犯了高曉松老師,哈哈哈哈,只能對不起他了。
“小松啊,我記得蘇哲說過你大一的時候參加過英語社團是嗎?”
“嗯,這種陳年往事都被扒出來啦。”他輕笑著斜了小六一眼。
我們接著聊一些有關於社團的事情,這人看上去挺正經,是系學生會主席,不知怎的聊著聊著連他小學的秘愛史都被扒拉了出來,最後又拐到了小六給我發的那張他的煙燻妝的圖片,那是他去夜店的時候常用的裝束,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來。
感覺我們的大學生活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趁著服務員來加冰的時候,我們還聊到了高小松在酒吧當駐唱的影片,爆刷整個z大的貼吧,當時把趙玫玫罵劉若寧的那件事情都頂了下去,我不清楚自己應該說他生活的太成熟,。。。。還是替趙玫玫感激他幫她擺脫了被輿論攻擊的困擾。
我悄悄看了一眼對面的高小松,嗯,很好沒看我。
我開始大膽地給小六發短信,“你這舍友不行吧,他每天私生活這麼豐富怎麼可能有時間來學英語啊?”
“還沒說呢怎麼知道不行,再等等。”
高松抬起頭,我和小六同時收起手機。
真有種做賊的感覺。這種時候要再怎麼說,像日劇的女主那樣對他說,“託你的福,我們小六這麼長時間多虧你照顧了。其實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學英語。”
額呀呀,好膩歪。
正當我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時,小六get到了他要走的意思,忙問:“我姐說晚上一起遛操場怎麼樣?”
“哎?”我們兩個皆是一愣,我怎麼不知道我說過這種話?
高松的反應倒是沒那麼強烈,估計這種被女人上趕著追的情景已經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了吧。
他走之後只剩下我和小六,還有快化成水的冰激凌。
“還吃冰激凌嗎?”他了無生氣的問
“不要”我了無生氣地答
接著是引來陣陣關注的怪叫。我掐了蘇小六,使盡了吃奶的力氣。
“你抽風啊,放手!”小六憋的面色鐵青地反抗著,我咬牙切齒地逼問:“你就這麼把我賣了?”
“還不是看你單身怕你受欺負嗎?”
“少貧嘴!”我一用力,又是一聲今天動地的鬼叫。
他跳著做到了沙發的另一邊,擠出嚴肅的表情鄭重地對我說:“你就說吧,你物件也不找,生活那麼空虛,連借錢都是找我,涮火鍋也找我,腿摔骨折了也是我照顧你啊,再這麼下去別人都快把你當成我女朋友了,我們青青怎麼辦?”
“我看她叫沈青得了。”(沈青是韓國代指罵人蠢的意思)
“你再這麼說她當心我讓你還錢啊!”
“白眼狼,你忘了當年炸水庫的時候你便秘非要在旁邊上廁所,是誰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扛著你跑的?”
“......算你狠!”
小六低下頭喝了口白開水。
我說:“其實,我有男朋友了。”
他吐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