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個人。”王帥指著遠處的蘇凡說到,又補了一句:“是個頭髮顏色奇怪的小姑娘。”
“我也看到了。”王帥的女朋友神情嚴肅,似乎發現了什麼異常。
“是吧,我也覺得這深山老林的一個小女孩”
“那個髮色染起來一定很貴吧?”女朋友神情嚴肅。
“誒?!”
還不等王帥說出自己的想法,後面的隊友們紛紛登上了最後一道斜坡來到了一片舒緩的山頂。
“啊~~~景色真滴好啊!”
“那邊那個小姑娘一動不動,不會是……?”看著遠處躺在青石上不動彈的蘇凡,幾個想象力豐富的年輕人不由的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其實這也並非是胡思亂想,畢竟這些年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在承受不了的壓力面前選擇去風景如畫的地方自殺。
儘管這實際上會給他們的親人帶來不小的痛苦,也會給不少人帶來困擾。
然而這種事情就和痛苦一樣無法杜絕,於是幾人便產生了不好的聯想……懷著幾分擔憂的,幾人靠了過去。
“zzzzzz”
(⊙⊙)
“……”
幾人對視一眼,沉默無言。
“這個小姑娘長得好漂亮啊五官好精緻,好像夢幻裡走出來的人。”王帥的女朋友說道。
這時蘇凡恰好睡至正酣,一翻身,也不知夢到了什麼。蹬著一雙雪玉可愛的小腳丫在睡夢中“跑了起來”。
嘴裡還唸叨著:“可愛的小兔子別跑~~~”
幾人頓時被萌化了。
蘇凡流著口水,小胖手一擦:“冷吃兔、麻辣兔頭……我要含淚吃上三大碗!”。
“???”(⊙⊙)
……
一行人扎好了帳篷,在卡式爐上坐好了熱水,又用幾塊石頭圍出了一個火塘,準備好了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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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帶了相機和腳架的攝影愛好者在支腳架準備拍照的時候注意到了依舊睡在石頭上一動不動的蘇凡。
同時本來以為蘇凡是其他登山者帶來的小孩的大學生們也意識到了不對。
‘這附近好像沒見著其他人啊!’王帥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那個頭髮顏色奇怪,漂亮的更像是某種夢幻精靈的小姑娘。
不過隊伍中的幾個男生總的來講,性格還是偏於靦腆,蘇凡的外在形象對於他們來說也太過幼齒一些。
變態畢竟還是少數,因而幾個男生都沒有多做靠近的意思。到是王帥的女朋友意識到起風後的山頂還有幾分涼意後將帶來的毯子悄悄給蘇凡蓋上了一條。
然而蘇凡還是沒醒。
睡的像個憨包。
話分兩頭。
正當蘇凡睡的像個憨包,一行登山宿營的大學生歡樂的安營紮寨準備晚餐的同時……距離這處山頂不遠的另一面背陰山坡的幽暗密林中正發生著一場恐怖的大逃殺。
逃跑的一方是幾名護林工人。
所有人都穿著迷彩服除了一個比較年輕的工人因為穿著深藍色的牛仔褲而比較顯眼外,其他幾個逃亡者都是穿著著全套的迷彩服,因此在這片光斑交錯、樹叢茂密的密林中一時間到是難以數清。
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可能很難理解為什麼一身甚至不是軍用的劣質迷彩服就會在森林環境下讓人難以辨識。
但其實就如同老虎那看上去十分醒目的斑紋在密林中錯落的光斑和地面枯枝敗葉所形成的效果一樣。
這種看似粗糙的視覺遮蔽的效果往往也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
至少在此刻。
在那視力本就“不佳”的追殺者的眼中:這些護林員就像隱了身一樣,只有那條藍色牛仔褲的主人分外醒目。
“大哥”追了上去他手中沉重的大號伐木斧似乎不能給他帶來任何負擔般的、輕飄飄的拎在手裡。
此時若是從旁觀者視角去看便能發現:這一追一逃的畫面中,追擊者的身材十分高大,儘管逃跑的那個“牛仔褲”已經是1.83米以上的身高了,但在這個跨開大步猛追的拎斧莽漢的身前卻像是一個沒成年的孩子!
目測。
“大哥”的身高便足足有兩米開外。
“為什麼就追我啊!?”被追殺的年輕護林員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因為激烈的山路逃亡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掉了一般,身體也疲憊的像是灌了鉛。
“不能停!不能停!停下就像楊哥他們那樣被……”他強忍著減慢速度的強烈需求,憋著最後的力氣拼命逃亡著。
嗖!
就在年輕的護林員爬上一處陡坡快要甩開巨漢的時候一支髒兮兮的弩箭卻不知從哪射來‘咄’地一聲釘在了他剛剛位置的樹幹上。
護林員嚇了一跳,眾人逃的更快了。
而放冷箭的主人也很快出現在樹林中這是個身材佝僂,有著巨大羅鍋的乾癟瘦子,一身髒兮兮黑漆漆的棉襖和嚴重畸形的五官、手足說明他畸形人的身份。
因為嚴重的長短腳和羅鍋,他沒有大哥那樣強壯的身體,甚至不像是打獵沒回來的二哥那樣只是手部和臉部稍微畸形的本錢。
因此,作為家族中老三的他只能靠弩箭才能勉強在狩獵中有所收穫。
所以他的地位並不高,以至於這一箭射偏後的他剛剛來到巨漢大哥的身邊時便被這個醜陋的巨人一巴掌抽翻地。
巨人含混不清的罵了幾句。
因為聲帶和舌頭的先天性損傷和畸形,巨人不能清楚的說話,也更加暴躁易怒。
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兄弟。
羅鍋聽明白了巨人大哥的意思:他們翻山跑不遠,回去叫上家裡人一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