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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戀愛了(二)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啪!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跺跺腳。踏踏踏!”這首小時候喜歡聽的兒歌,可以代表我剛剛戀愛時的心情。

回憶繼續漫遊,離站點不遠了。

什麼是快樂的時光?我想,很難回答。但,快樂的時光一般都會給人一種感覺——陶醉。

陶醉其中,忘卻身邊的一切。

那是第一次戀愛,帶來的快樂……

甘和我戀愛了之後,我的世界幾乎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那是我此生快樂的變化之一。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戀愛,所以新鮮,所以激動,所以美好!

雖然甘不在的我的身邊,但透過電話,她就好像在我的身邊。

其實,甘當時和我是同在佛山這座城市的,不過我在南海區,她在順德區。雖然相隔坐車兩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的距離,但那卻是當時的我一直都無法跨越的距離。

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她不願告訴我她的具體位置在哪。另一個就是,我不會坐車。

所以,我的第一場戀愛是異地戀。

在電話裡,在網路上戀愛著……

因為我和甘都屬於那種有快樂就好希望別人知道的人,所以我和她就開了扣扣上的“情侶空間”。

好多高中的友友們在空間看到後都感到非常驚訝,並且送上祝福。其實,這算不算秀恩愛呢?應該算吧。所以呢,就為未來的某個結果埋下了鋪墊。

戀愛中的人是不是都像神經病似的?不知道呢,反正我覺得我當時就好像個神經病似的。呼呼……

電話聊天,一般都選在晚上她下班之後。她喜歡把一天裡在工作上遇到的大小事,開心或不開心的,都和我講。我就主要是聽她講,因為我不懂得怎麼講話,所以少了點什麼。

不過,我雖然不會講,但我會唱。她點歌,我唱歌。她想聽我唱什麼歌,我就抄好歌詞唱給她聽。如果她喜歡的歌,我不會的,那就逼自己在最短的時間裡學會唱。這時就換她聽,我唱了。因為她不會唱,所以,又少了點什麼。

我和甘電話聊天的位置,是宿舍的陽臺。所以呢,身邊總會有受煎熬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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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沒有戀愛的人面前甜蜜,壓根兒就是讓沒有戀愛的人發飆嘛!

因為和甘聊天,我一陣子大笑,一陣子又痴笑。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我是神經病呢。

當時還沒有女朋友的曉龍,一聽到我笑就說我傻子。當然啦,是開玩笑的那種。

洪哥也湊一下熱鬧。洪哥狡猾喲,剛開始和我們說他還沒有女朋友,後來還是讓我們發現了,他不但有女朋友,而且女朋友是他高中同學呢,那時還同在一所大學。多麼好呀!

濤對於我的傻笑嘛,就比較淡定,偶爾逗一下我。我想,他的內心也是比較想“掐死”我的那種。因為,在單身的人面前秀恩愛是有罪的!

說到在陽臺唱歌,就厲害咯。我的歌聲一出,宿舍對上的宿舍,宿舍隔壁的宿舍,都被我的“天籟之音”感染到了!我聞到了,真的聞到了周圍有一股想爆粗的氣息!但,我毫不在意,繼續唱我的!因為那時的我,感覺唱歌唱得很好聽。畢竟,有甘在認真地聽著我的歌聲。那就足夠了……

而宿舍的呢,呼呼,曉龍已經無法忍受我對他精神上的摧殘了。立馬關上落地窗,試圖隔絕我“天籟之音”的美妙!然而,不夠。於是,再用手機放歌來聽,音量加到最大!哎喲喂,罪過咯,我無心傷人,而人,卻總被我傷。我的神,請原諒我吧!

濤轉身出門去籃球場了,而洪哥索性就到隔壁舍找權喝茶去了。留下曉龍孤單的一個,頑強地抵抗著!

縱然有那麼多人感到不舒服,但我就是不介意,我喜歡這樣和甘聊著。

拍拖前的恐懼一點一點消失,因為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花心,反而,更加專一。

怎麼說呢?本來沒拍拖之前,我都會看看學校有什麼美女的。但拍拖後,腦海裡就只有甘。

當在路上偶爾看到一些美麗的女孩子時,我會像“雞蛋裡挑骨頭”那樣,拼命地分析那女孩子的不好,然後用甘的好去壓下那女孩子的不好,從而覺得甘才是最好的!

換言之,心裡只有甘一個。

作為我好朋友的娟在東莞讀大學,她知道我拍拖後,也很驚訝。她會不會有點失落呢,我不知道。

她讓我發張我女朋友的相片給她看。好的,我發了一張自以為是最好看的那張給她。她回了一句:“不怎麼漂亮喔。”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有點不解。為什麼我的女朋友就一定要是漂亮的?同時,有點不滿。因為我不希望在她的話裡找到對我的喜歡有打擊的因素。

因此,我就說了甘的好多優點,表示,我就喜歡那樣的她。

娟也沒什麼話說了。她當時是什麼心情,我也不清楚。因為,還是那句話,我那時的心裡只有甘。

甘對我的影響力,就這樣壓倒了娟對我的影響力。不知是好,還是壞……

呼,甘和我聊天已經聊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就連洗澡時間也不放過!

我洗澡喜歡用手機放歌來聽,邊聽邊洗。好愜意噠!

可有次,我洗頭洗到一半,突然有人打電話來。好吧,匆匆用水一衝。嗯,接電話。是甘呢,她問我在幹什麼。我說我在洗澡呀。

於是,“新體驗”來了!

她說:“我也要洗澡了,邊聊邊洗吧!”

我好奇地問:“洗澡怎麼聊?”

她就可愛了,說:“用擴音嘛,笨!”

我懵懵地答:“對喔!”

嗯,繼續洗澡……

我洗呀洗,她就問:“為什麼不說話?”

“我不知道說什麼丫。”我努力洗著。

然後,她就先入為主了。

她好像一邊打水,一邊準備洗澡用品,說:“我準備洗澡了。”

“噢噢。”我依然努力洗著。

“我洗頭了。”她邊洗頭邊說。

“噢噢。”我還是努力洗著。

“好了,洗完頭咯。我要脫衣服了。”她邊脫衣服邊說。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心想,脫衣服,噢……嗯?脫……脫……脫衣服?!

“啊?!”我十分驚訝,且停下一切洗澡的行為發出一聲震撼。

“嘻嘻,好了,洗澡!”她似乎很自然地說著。

電話那邊傳來的水聲,充滿了誘惑。不能了,我已經不能用心去洗澡了!我已經陷入了發呆的邊緣,心跳加速!不要這樣嘛,我想象力很豐富的喔!

我,就這樣**裸地在衛生間裡站著,細細品嚐著電話那邊傳來的美妙,一動不動,仿如一尊雕像。好像米開朗其羅復活了,把我雕刻成了戀愛版的《大衛》!

就這樣,偶爾她都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和我聊天。

總是那一句:“我要脫衣服咯。”

聽得我的心癢癢的!

還好,她當時不在我身邊,否則的話,呵呵呵……別亂想喔。

就因為這點點滴滴的快樂,讓我根本就無心上扣扣空間。

所以,真正快樂的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扣扣空間上發生過什麼變化。

只因,陶醉在戀愛的甜蜜海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