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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面具樂隊

雲海東他們四人,看到“林大海”從一輛房車裡走下來時,被驚住了。

“大海,你不要告訴我,這車是我的……不是,我說的什麼雞兒話。海哥,我是想問這車是不是你的?”

雲海東看著房車,就像一隻三十年沒嘗過肉味的澀狼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在向他招手一樣,激動得語無倫次。

林鳴拋了拋手中的鑰匙,說:“暫時是我的。以後這車就是我們樂隊的專用車。”

“臥槽!臥槽!臥槽!這房車,絕對是居家、旅行、流浪的神器啊!帥呆了!”

林鳴淡定的說:“先別激動。我再給你們看點好東西。”

一輛房車已經夠讓雲海東他們四人激動的了,林鳴說還有好東西,他們又怎能不激動呢?

林鳴走到房車尾部,用力的拉開車門。

其餘四人伸長脖子往車裡望去……

“臥槽!臥槽!臥槽……”雲海東激動到腦裡只有這兩個字。

“海東,你特麼的可以換個詞嗎?”章飛對雲海東的“臥槽”提出抗議。

然後,當他看到房車裡的東西時,他:“臥……槽!”

激動的不僅是他們倆。

“大海,這些樂器是給我們用的?”孫騰盯著車上的樂器,眼睛都移不開了。

林鳴微笑著說:“對。不過只是暫時啊,這些樂器可不是我的。”

聽到林鳴的回答後,雲海東第一個上了車,抱起了一把貝斯,又摸摸旁邊的吉他。

章飛、孫騰和那個新加入樂隊的吉他手,同樣上了車,對各件樂器東摸西看,愛不釋手。

“大海哥哥,這些樂器全是YML品牌,就算是二手的,這兩套下來,怎麼也得二三十萬吧?”

雲海東對“林大海”的稱呼,從“大海”到“海哥”,再到“大海哥哥”。這時候,他真想抱著“林大海”啃上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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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鳴:“又不是我買的,我怎麼知道。這些樂器,還有這部房車,是我以前樂隊一個富二代的。他要在國外呆很長一段時間,我跟他關係不錯,就向他借來用了。”林鳴說著提前編好的話。

雲海東:“這房車夠大,還有兩組音箱,功放、調臺也有……等等,竟然還裝著幾組這麼大的儲電池!牛逼大發了!這完全可以成為我們的移動音樂站,實在太棒了!”

林鳴:“我正是這麼想的,老是呆在一間屋裡唱歌,感覺太沒意思,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到室外浪。一套電樂器用於室內,另一套不需要用電的就室外用。這個電子琴可以裝電池,哪裡都能用。以後,街邊、荒野、海邊什麼的,完全可以成為我們的演唱場所。”

孫騰:“這個想法妙!”

章飛:“哥幾個,我看上了一個大二的女學生,要不我們到蜀山音樂學院來場表演,好讓我泡妞……”

雲海東:“滾,讓你泡妞?你想得美!要泡就咱們一起泡,哈哈哈哈!”

……

興奮過後,大家的視線終於從樂器上移開。

林鳴看著新加入樂隊那人,說:“你們還沒有介紹這位兄弟呢。”

章飛:“大海哥哥,他叫林世寬,我們前樂隊的吉他手。”

“梁兄弟你好……不過你們不是說梁兄弟到沿海地區發展了麼?”林鳴疑惑的問道。

“他聽到我們重建樂隊,立馬就趕回來了。還是世寬夠意思,不像家聲那逼人。”雲海東道。

一說起陳家聲,幾人又給他開了一次例行批鬥會。

罵陳家聲罵累後,章飛問道:“大海哥哥,你上次不是說寫歌嗎?寫好了沒?”

“小飛你妹啊,還有你海東,別再扮人妖叫我‘哥哥’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鳴被“舔”得有點頭暈噁心想吐……

章飛:“大海哥哥你這是嫌棄我……沒有女裝?”

林鳴:“滾!”

眾人:“哈哈哈哈。”

林鳴:“歌已經寫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找個地方練歌。出發!”

“去哪?”

“別問,問就是好地方。”

“我怎麼感覺大海哥哥想要賣了我們?”

雲海東:“賣你?這你這小樣!人妖還能給人拍照賺錢,你說你全身上下有哪塊地方值錢的?你別說你的鞭值錢,你又不是牛!是不是啊大海哥哥?”

林鳴:“……”

聽著那一聲又一聲嗲聲嗲氣的“哥哥”,林鳴感覺六月的川都怎麼這麼冷?

【果然,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麼事了!】

……

林鳴開車拉著大家,來到了……蜀山音樂學院!

離開學校這麼多年,他有點懷念校園的感覺,於是想到蜀山音樂學院裡走走看看,好好感受大學生活。

當看到“蜀山音樂學院”這幾個字時,章飛又鬼叫起來:“臥槽!海歌,你真的帶我們來蜀山音樂學院啊!你真是我的親哥,你對我太好了。等我泡到那個大二的女生後,一定叫她把她的舍友介紹給你!”

雲海東甩了甩遮住了眼睛的長髮,耍了個其他人都認為不僅不帥而且還很渣的帥,說:“小飛,就你那高中沒畢業的學歷、永遠營養不良的錢包,還有和我比起來只能靠邊站的臉,你還想泡女大學生呢?別想壞了你那不靈光的腦袋。”

章飛反擊道:“你懂個毛線!像我這種高手,泡妞需要用學歷用錢用臉?泡妞講的是技術、口才和個人魅力!你信不信我到時能反用妞的錢?海東啊,你發育的時候,大腦的營養肯定都供給了你的臉,所以你臉長得帥,腦袋卻長殘了!”

“喲,看把你牛得!你這麼厲害,那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個富婆,為什麼選擇跟我走而不是跟你走?”

“富婆都喜歡小白臉,所有她選你。但女大學生就不一樣了,他們喜歡我這種有內涵有魅力的。”

……

兩人一打起嘴炮來就像鬥雞一樣。

林鳴聽著倒是覺得很好玩,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的那群兄弟,也像雲海東和章飛一樣,把互損當成一種日常娛樂。

蜀山音樂學院很開放,林鳴暢通無阻的開車進了校園。

他把車停好後,說:“咱們先在學校裡閒逛一會,等會再去練歌。半小時後在這裡集合,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我單獨逛逛,你們隨意。”

章飛:“耶!知我者海哥也!我要去女生宿舍偶遇我的女神!騰哥、海東、世寬,你們要不要一起來。我跟你們講,她真是美到沒人性!”

雲海東:“走,我們去看看。我就不信她真有你說的這麼漂亮。以你的眼光,我感覺那女的應該是從小吃豬扒長大的!”

梁世寬:“為什麼說她是吃豬豬扒長大的?”

雲海東:“以形補形。”

梁世寬&孫騰:“哈哈哈哈……”

章飛:“海東,今天我就讓你明白一個道理——就算你長得再帥,在我面前也是渣渣東!

……

林鳴聽著那兩個活寶的對話,搖著頭笑了起來。

章飛說的“渣渣東”三個字,讓他想起了好久沒聽到的“渣渣輝”……

林鳴怕離開原來的世界時間久了,會慢慢淡忘曾經熟悉的那一切。

可他不想忘記!

於是他和孫騰他們組建了樂隊,藉此回憶曾經的樂隊。

於是他要在大學校園裡閒逛,藉此回憶大學四年的美好時光,讓那段記憶在腦海裡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看著校園裡一對又一對手拉著手的情侶,林鳴想起了他的初戀,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來。

“你神經病啊!看著我笑什麼?”一個女生罵了林鳴這個怪叔叔一句,立即拉著男朋友飛快的跑了。

林鳴:“……”

……

五人再次集合。

章飛的興奮勁已經飛沒影了。

雲海東:“叫你打電話叫她下來你偏不打,還學人偶遇呢?這種浪漫劇情不適合你。”

章飛有點心虛的道:“我沒她電話……”

“飛鳥總加了吧?”

“這個……好像也沒有。我想加她,被拒絕了。”

“靠!原來你是單相思啊!小飛,我算是服了YOU!”

“你懂個屁!這不叫單相思,這叫暗戀!”

……

在兩人的嘴炮聲中,林鳴把車開到一個離學生宿舍和教學樓較遠的地方。

那裡有一個不小的湖,他就在湖邊的草地邊上把車停好。

章飛:“哎,海哥,咱們不是應該到人多的地方去吧?比如女生宿舍門口,那樣練起歌來才有意思。”

林鳴:“如果到女生宿舍門口去練,你信不信到時候吸引的不是女學生,而是一群摳腳大漢保安?這地方安靜,環境又好,和學生互不影響,是個好地方。就這了,下車搬樂器。”

林鳴這樣搞,會浪費不少時間,練歌效率肯定比在一個固定的地方低。但大家都沒有意見,畢竟在這種環境下練歌,比在狹窄、單調的室內練,好玩多了!

而且,在這裡說不定還能吸引到幾個喜愛搖滾的文藝女青年,那就不是好玩了,而是……嘿嘿嘿嘿!

很快,他們就把樂器、放樂譜的架子等東西搬下車擺放好。

林鳴想得周到,還帶來了幾張塑膠凳……

一切準備就緒後,林鳴又上了車。當他再次下車後,大家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林大海”?

孫騰:“???”

雲海東:“!!!”

章飛:“╭(⊙o⊙)╮”

梁世寬:“……”

“海哥,你這是搞哪樣?”

林鳴沒有解釋,把手裡提著的一個箱子放在草地上,說:“來,每人選一張面具,都戴上。”

“我們這是練歌呢?還是練話劇?”

“明確的告訴你,練歌。我有個想法,以後,我們五個人,不管誰代表樂隊在公眾場合出現,都要戴著面具。”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啊!你們想想,一個樂隊五個人都戴著面具,會有一種神秘感,別人會不會好奇我們長得什麼樣?肯定會啊!而且,我們這樣做,更有話題性。有了話題性,想火起來就容易多了。

你們再想想,如果有人喜歡一個不出名的樂隊,他想分享給他的朋友會怎麼介紹?再怎麼介紹,也沒有介紹我們樂隊簡單、暴力、好記啊。他會說,就是五個人都戴著面具,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那個XXX樂隊。

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林鳴說了這一堆理由來說服夥伴接受他的建議,除了受到Slipknot樂隊影響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怕他的化妝術經不起鏡頭的考驗,被人認出來。

樂隊其他人一聽林鳴的分析,都大贊林鳴腦子好使,有想法!

他們一致同意,以後就這麼搞了!

幾人開始選面具。

章飛——小丑面具。

孫騰——大力士面具。

雲海東——骷髏面具。

梁世寬——麻將二餅面具。

五個戴著面具的傢伙,互相看著,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海哥,你的面具風格怎麼和我們的不一樣?”章飛問道。

“對啊,你的看起來像是自己畫的。一把槍上掛著兩朵玫瑰,什麼意思?”梁世寬也對林鳴的面具好奇。

林鳴:“這確實是我畫的,意思嘛,不是很明顯嗎?槍加玫瑰,就是槍炮玫瑰。”

“很明顯嗎?可我還是不懂什麼意思。”

“不懂+1。”

“不懂+2。”

“不懂+3。”

林鳴:“……”

不懂就不懂吧,他也沒法解釋,乾脆就不解釋。

章飛:“那我們樂隊叫什麼名字?就叫面具樂隊?”

“同意。”

“批准。”

“附議。”

“已閱。”

樂隊名字就這樣草率的定下來了。

林鳴從剛才提下來的箱子裡拿出幾張紙,每人給了一張,說:“這就是我寫的新歌,你們先看看。”

雲海東也從包裡拿出一疊寫著歌詞、樂譜的紙,人手給了兩張,略得意的說:“這是我最近寫的歌裡我覺得最好的兩首。大海,前幾天我說過要跟你比一比,那我們都不發表意見,讓騰哥他們來評價,怎樣?”

林鳴微微一笑:“聽你的。”

他看著雲海東寫的那兩首歌。

怎麼說呢?以他個人的角度來看,歌詞寫得一般,沒什麼亮點,如果曲好,說不定會小火一把。

但那曲……很濃重的重金屬搖滾風格,以大部分華夏人對重金屬的接受程度,這兩首歌應該沒戲了。

孫騰、章飛、梁世寬對雲海東的創作水平和風格知根知底,他們看了雲海東那兩首歌,感覺還是和他以前寫的歌差不多,沒多大改變。

換句話說,就是沒什麼看頭。

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快速略過雲海東的歌,看起了林鳴寫的歌——《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