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可以繼續留下,不過!不過在三個月之後我會離開,我想洗手了。”
劉黎笑了笑:“我說了,我尊重你的選擇!我答應你,這樣。你洗手以後出現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們這些人,我們都會力所能及的幫助你。我劉黎吐口唾沫就是釘子!”
老賤也道:“只要我們在,你出來問題隨時過來找我們!”
他的確是個聰明人,給了劉黎面子,也照樣說出了自己想離開。不過還是怕被劉黎除根,便直接說出了洗手的話語。在道上混,誰能跑得了?洗手了,可誰沒幾個仇人呢?如果仇家上門該怎麼辦?
所以劉黎提出了這個承諾,也是為了能讓他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死心塌地的扶起老賤。老賤一切事物的熟悉了,能運轉了,你走便是。
有個情義在這裡,他以後的生活也可以安然無優。
“好!劉兄,李兄。我在這裡謝過了!在下定當竭盡全力的做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師爺也不是傻子。他其實還是有點怕,像劉黎這樣的毛小子完全可以殺掉自己,何必廢話。但這劉黎也是聰明人,如果沒有老手帶著,他在短時間內不可能把麥潮運營起來。他內心苦澀,罷了罷了,連上面的大佬都那樣說了,自己還能做什麼,保命足以。
他沒有什麼隱瞞對幾人說起了這麥潮的所有運營方式,以及毒品的放送。
他拿出了許多電話號碼,一個一個叫老賤倆人存著。酒水,瓜子,飲料水果之類的供貨商。
老賤問:“有單價嗎?”
師爺尷尬一笑:“沒有,以前都是我自己報價。王心廣沒有過問這些,他只關心毒那方面。”
劉黎樂了,看來這師爺在這裡面找了不少的錢。不過也是,換了自己也會這樣幹的,除非是股東,要不然那個傻子會跟錢過不去呢?
如果不是他行將離開,怎麼會如此坦誠。
接著他說了許多東西,老賤在記,黃生站得很遠,他知道不該聽的別聽。
劉黎則是轉身出去,吩咐展鵬和彩毛就在靠著吧檯的場子坐下。
然後再讓他們幾人在走廊裡守著,監視那些以前王心廣的手下。
他自己一人跑回了包間裡,又被雨蝶拉著唱了兩首歌,趁著出來透氣的空檔回到313裡面。
師爺拿出了兩張卡:“這一張是麥潮的營業收入,這張是貨的收入。我相信這兩張裡面有多少錢你們應該都一清二楚了吧。”
老賤點頭接過來遞給劉黎,劉黎收下幾人又開始談其他的東西。
時間慢慢過去也差不多了,跟著師爺來到吧檯,師爺對那妹子道:“你下班吧!我們這裡要處理一些事情,三天後再來上班。”
等妹子走了,師爺一看還有一個包間沒走了,想來是老賤開的那個。
他招了一下手,一個人走了過來。
“去把打烊的牌子掛上,然後叫他們全部來這裡集合。”
那人速度快,一會兒所有人都過來了。劉黎自己的人都是站在一旁找凳子坐,師爺這些人都站在中間。
師爺把那些那幾個服務生先叫了走,讓他們三天後再來上班。他站在一旁看著這些人道:“各位兄弟,相信你們都知道了王心廣已經去世的訊息了吧!”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又看著劉黎眾人討論起來。
“安靜一下。”師爺開口他們就安靜了:“各位!”
他指了身旁的倆人:“這兩位就是總瓢把子派過來接替的,我們……我們今天就解散了,你們一會兒都在我這裡把這段時間的工資領了。”
眾人沉默,沒有再議論了,師爺說是總瓢把子派了的,誰敢造次?活膩了還差不多,其實在得知王心廣死亡的訊息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所以不是難以接受,他們畢竟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師爺就把今天買的現金挨著算了,發了出去。
他們個個垂頭喪氣,看向劉黎的那幫人的眼神裡只有無奈,沒有怒氣,不敢有怒氣。
師爺把這筆賬做完就走了,劉黎也沒攔他,知道他是去跟那些人吃散夥飯。
劉黎在吧檯坐了下來,到了杯酒,喝著眼睛放在天花板上。
老賤站在一旁咳嗽一聲 見他依舊陶醉,老賤又咳嗽了一聲。
劉黎道:“怎麼了?”
老賤道:“兄弟們看著你呢!”
劉黎撓頭:“看著我幹嘛?你是老大啊!”
老賤苦笑,在他耳邊低聲罵道:“你他媽的是堂主,不表個態。”
“對啊!”劉黎一拍腦袋,自己都高興壞了。
他看著這些兄弟的目光中全是高興,興奮激動,自己也樂。
“兄弟們!去吃!去喝!今天我來買單……”
“謝謝堂主!”
眾樂著就往外面走,老賤又對著他們說:“哥幾個喝高興就行了!明天一早過來收拾……”
“知道了!老大,一會兒和堂主過來一起喝!”
“啥玩意兒?人呢?”阿和跑了出來,追著那幾人也一起去樂了。
老賤苦笑:“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白染和雨蝶都已經喝迷糊了,她倆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
劉黎一看她倆臉都紅成猴屁股樣子了。
“賤,他們把車開走了沒?”
老賤搖頭:“一般出去樂不會開車。”
他說:“行吧!”
他本想讓老賤先送她們倆個回去,但想想還是算了。
找了間包間開著空調讓她們睡,劉黎走在前面,老賤在後面跟著。
他進入每一間包房,每一個角落都去轉了一遍。包房一共有20間,前面的十五間都是普通客人玩樂的地方。後面五間就是毒間,也只有熟人才可以進入。
裡面不需要服務員打掃,怕到時候猹子堅持出什麼問題,所以都是自己人來弄。
轉了許久他有些乏了,一個回頭與老賤的腦袋撞在一起。
“你跟這麼緊幹嘛?”
“我去!誰知道你會突然回頭啊!”
他也難得與老賤掰,看著這空蕩蕩的走廊,笑道:“老賤,你有信心嗎?”
老賤哭笑:“你覺得呢?”
劉黎看著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比先!”
“得得得,別扯犢子。咱們趕緊把那些事情分配一下吧,貨也沒多少,玩不了多久就得玩完。”老賤往走廊外面走。
劉黎嘿嘿樂著:“誰扯犢子了,我這是說的實話。”
老賤搬了一箱子東西放在場子裡面,輕輕開啟裡面全是毒貨。他找了個克稱開始清查這些貨物,又找了本子記錄。
這些東西不能交給別人做,真實庫存只能自己掌握。
他見劉黎在旁邊喝酒就罵:“你能不能幫著一起?還尼瑪堂主,燙主吧!”
劉黎一樂:“你見過那個堂主做事情的?”
老賤一想,好像也是哈!清完他放回了原處,漫罵道:“我這都混成老大了,怎麼感覺還是不如個小弟啊!”
來到吧檯他問:“這些酒和那些小吃乾貨清嗎?”
劉黎搖頭:“這些明天他們來做就行了,你來看。”
老賤看去,他的旁邊有一張紙,上面都是他寫的東西。
“我想我們應該裝修一下,不要太過複雜,簡單的裝一下就好了。這上面都是預算,應該差不多。還有酒水那些東西,按照賬本上和現在這個量來看或許我們十天後就該進,其他的東西也一樣。”劉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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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賤說:“那些毒貨按照賬本,大約在一個月後才需要。所以這個不必擔心,不過你說咱們怎麼裝修?”
“那些事情明天再說吧,把酒水飲料這些成本除開,自己兄弟的錢和那些服務員的錢加起來差不多就是七萬左右。還有嘯爺抽的,我們麥潮的正軌生意必需要每個月賺到二十。還有水電氣,電用得最多。哈哈哈,老賤,這生意搞不到五十萬咱們都是虧的。”劉黎說是笑,看著像哭一樣。
老賤卻是笑了:“我覺得問題不大,毒那個方面我去談的你猜猜是多少。”
“多少?”劉黎疑問。
老賤豎起了一隻手,只放下了一根手指,隨後樂了起來。
“什麼!多少?四!”劉黎驚訝,有些不敢相信。
“四!我是跟熊乾談的,最近風頭太緊了。所有為虎嘯幫賣命的場子都要求提到了這裡,虎嘯幫也沒有辦法。我們是為他們賣命的,如果一個不測死的是自己。所以被強行提到了這個高度,唉!如果能到五五就好了,這玩意兒成本又低,而且他們是自己製造。唉!”老賤唉聲嘆氣的。
劉黎道:“可以了,如果我們買出去五十萬,就有十幾萬入賬。雖然說是無本買賣,但還是提著腦袋活。別想這麼多了,明天再過來安排吧!”
老賤也懶得想了,越想頭越大。
其實劉黎要得是真正想扶起這個幫派,一個幫派的崛起是靠一個個場子的運作來保持。像這種新幫派就必須找個油水足的來過度,本來以為這油水已經夠足了,可以養活這麼多人。但經過層層抽水,到自己,到幫派的還能有多少?
倆人一人揹著一個,開著車回到了出租屋,照顧睡下以後才出來。找到了黃生他們聚餐喝酒的地方,是個燒烤攤。
倆人才是主角,不過一來就被他們拿酒開始伺候。老賤都喝吐了一次了幾人才放過他,不過還是沒敢找劉黎。
他喝的不比老賤少,可也只是能看出腦袋暈,連嘔吐之意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