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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 死了才能一勞永逸

“祖父!”成重禮按住傷口,想要血流的額少一點,可是絲毫沒有用處,“祖父,您不要說話,保留體力,我找人救您!”

成松奎搖搖頭,他覺得好冷,血流走了生命也就流走了。“重禮,我不說,以後便沒有話可以說了,你聽好了,切不可違背。”這是遺言了。

成松奎說的莫名其妙,他說蘇逸軒身份尊貴,柳溪瀾為人厚道,是聖命之人,要成重禮幫助輔佐蘇逸軒。絕不可以聽從李擎書的話。

他掏出一塊玉佩,這玉佩是成家祖傳,該給家主的。

成木熵沒有什麼本事,成松奎讓他管理成家,可是並沒有讓成木熵接管成家的家主,這便是給了成重禮了。

不能幫助三王爺李擎書這是很容易理解的,畢竟成松奎到今天這地步,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娃娃刺殺,這都是三王爺李擎書的錯。再者,三王爺李擎書不是好人,這一點成重禮也能看出來,若是成家真的死心塌地的跟著三王爺李擎書。

就算是三王爺李擎書登上了帝位,最後成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左不過狡兔死走狗烹。

三王爺李擎書這種人,容不下別人。

可是蘇逸軒身份尊貴是什麼意思?定國公成松奎說的是輔佐,除了皇帝需要輔佐,那有誰聽過一個捕頭需要輔佐的?

成重禮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定國公成松奎已經嚥氣。

“飛雪姐姐,現下可怎麼辦呢?”柳飛霜沒了主意。

她覺得自己辜負了柳溪瀾的囑託。這是她第一次為柳溪瀾出任務,保護一個人還保護死了,這要如何交代,她知道,柳溪瀾不會因為這個殺了她,也不會懲罰,畢竟對方是死個人,武藝也不錯。

可是畢竟自己姐弟受柳溪瀾的恩惠。

既然如此,定國公成松奎已經死了,誰也沒有回天之力,那成重禮絕不能有什麼事,否則那就真真的辜負了小姐的囑託了。

回到京城的路上就很危險,而且成重禮回京就是違背了聖旨,他不能出現在京城。

這怎麼辦?

不只是柳飛霜,飛雪也沒有主意。

“你們是要保護我不死是嗎?”成重禮放下定國公成松奎的屍體,將沾了血的玉佩貼身收好。“我承了柳家小姐這麼大的恩惠,我不能回到京城給他們添麻煩。”

直接去邊境苦寒之地也沒有意義,畢竟成松奎已經死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直接消失。

“消失?”飛雪奇怪,“公子打算浪跡天涯?”這也不是不行,可是她們回去如何覆命呢?說成松奎沒有保住,已經喪命當場,成重禮流浪躲事兒去了?多新鮮呢?這哪兒是覆命,這是搞笑吧。

成重禮搖搖頭,浪跡天涯並不安全。

只要別人還想殺他,或是三王爺李擎書知道成家的家印在自己身上,這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出身顯赫在此時變成了笑話。

“軍中最安全。”成重禮說。

軍中?還是要去邊境嗎?飛雪和飛霜倒是不怕,“只是公子,那邊境苦寒,公子何必去受苦,您是陪著定國公老爺子的,老爺子已經不在了,您完全沒有必要去。”

“不去邊境,”成重禮說,“我去投靠你們小姐的哥哥,柳晨斌。”

投靠柳晨斌是個好辦法。

柳晨斌在秦暘手下,本就是收留了七殺殿不少的人,這樣一來自己隱藏其中,就不會被懷疑。軍中不比朝堂京城,安全的多,三王爺李擎書的勢力伸不進來。

再說了,在柳晨斌手下,不用擔心會幫助三王爺李擎書,這不算違背自己祖父的意願,而且跟著柳晨斌自然就是跟著柳溪瀾。

自己所學所想也是軍中的智慧,一直想去從軍,而沒有機會,現在好了,機會來了,逼著他不能不去。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二位姑娘可否相送?”不到軍中,都是不安全的。

這個時候不能逞強。成重禮知道,這兩個侍女是柳溪瀾平時帶在身邊的。飛霜根式當初指證劉玉湖的人。

柳溪瀾厚道,這樣才讓他們忠心耿耿,只有這樣的主子才有未來。可惜柳溪瀾是個姑娘。要是個皇子,成重禮就是背棄整個家族,也必然追隨。

只是祖父到底是什麼意思?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先別想,幫助蘇逸軒就是了,成重禮換了身衣服,將血衣和祖父成松奎的屍體下葬,不曾立碑,便以一棵高大的樹木為碑,此生跌宕,真的不如樹木百年千年蔥蔥鬱郁。

柳晨斌對於成重禮的到來,當然是很歡迎的。柳晨斌最近很忙,畢竟七殺殿帶來的孩子都是天賦過人,可是並沒有經過教育,不用訓練,反而教人禮義廉恥,這也夠費心的。

柳晨斌是丞相柳靖的兒子,他是文官家庭出身,本身就飽讀詩書,知道世間的道理,所以這教育半大孩子的事兒就落在了柳晨斌頭上。

柳晨斌和成重禮並沒有什麼來往,但是柳晨斌聽說過成重禮的事情,似乎是十分懂得用兵之道,而且和成家其他耀武揚威的人不同,是個踏實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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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對成重禮有好感。

這次是飛雪和飛霜護送而來,必然沒有什麼需要提防的地方。

柳晨斌不在京中。不知道太子東宮那天發生的事情。柳晨斌也不喜歡成家,畢竟是多年政敵,可是聽到當時的事情。柳晨斌氣的大罵三王爺李擎書,“這不是大逆不道嗎?”柳晨斌說,“定國公成松奎是長輩,而且做事也算磊落,不想竟然被自己親人誣陷。”

這也太虧了。

成重禮不便說話,畢竟三王爺李擎書是自己的表兄。

柳晨斌憤憤然,但是也知道分寸進退,皇族罵不得,他轉而問成重禮,以後有什麼打算。

“柳少爺,我來此處,便是打算了。”成重禮說,“有家不能回,有姓名不能叫,我打算隱姓埋名等到風頭過去。您若是不嫌棄,可否求您收留我在軍中?”

軍人有籍貫,也不是隨便就能收的。柳晨斌犯了難。

“您不用擔心我,”成重禮說,“我知道突然到來,可能會讓您為難,但是我祖父死的這樣慘烈,他生前有遺言,我絕不會與三王爺為伍,他叫我一定要幫助蘇公子和柳小姐。”

這是什麼意思?

柳晨斌警惕起來。

成重禮是個聰明人,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說這話是不是威脅自己的?柳晨斌一陣混亂。這個人不能讓他走,留在身邊至少看的到。要是走了,出去散佈了什麼謠言,那蘇逸軒的身世會招來殺身之禍。

看來知道的人越來越多,這身世要瞞著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柳晨斌心想。

其實成重禮並不知道,他只是想說自己絕不會幫助三王爺李擎書而已。可是柳晨斌顯然誤會了。

“留下您不是不行,只是在這軍中,成少爺這委屈您了。”柳晨斌說,“這軍中條件不好,人又都是大老粗。你要在這兒還得隱姓埋名,可不是委屈了?”

這是答應了。

柳晨斌疑惑,怎麼聽到蘇逸軒就答應了?剛剛不是還十分犯難嗎?他本就疑惑,這裡面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不過不管怎麼樣,至少以後的路已經選定了。

“柳兄,你說笑了,我是逃亡而來,怎敢說委屈?”成重禮說。

於是柳晨斌身邊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的護衛,叫程禮的。說是七殺殿裡面帶出來的,之前一直不服管束。七殺殿的人便都由程禮帶領,程禮很有才華,因材施教,訓練也與尋常兵士不同。後來成了一股強力的力量。反而成了朝廷基石,拱衛朝綱,不過這是後話了。

飛雪和飛霜回到柳溪瀾身邊,她們回來的太快了,柳溪瀾便知道,沒有好事,“怎麼了?是不是有人刺殺?”柳溪瀾也不怪他們,但是問總要問清楚。

飛雪和飛霜雙雙跪下,“小姐,是屬下無能。”她們說。

柳溪瀾拉起她們,“不要跪,”她說,“看你們就知道,必定已經盡力了,去洗個澡,上了藥再來我房裡,給我說說怎麼回事?”

洗澡很重要,畢竟受傷了不清理會有各種問題,可是下人哪有機會洗澡,這是恩典了,出任務失敗,不被懲罰還能洗澡,柳飛霜眼淚直流。

“洗個澡,你眼睛怎麼紅了?”柳溪瀾覺得好笑。“說說吧。怎麼了?對方是什麼實力。”柳溪瀾其實已經估計到,三王爺李擎書一定會殺掉定國公成松奎。

畢竟人活著就是威脅。

死了才能一勞永逸。

但是柳溪瀾覺得飛雪和飛霜兩個人應該夠了,畢竟七殺殿已經沒有幾個人了,還得去收拾殘局,找回之前在外做任務的孩子,這都是重要的事兒,相比來說,殺一個老頭子,對於徐瑾來說不重要。

即使是三王爺李擎書看重的事情,徐瑾也不定會買賬。柳溪瀾心裡算計著,她覺得不會很厲害,飛雪和飛霜應該可以了,再多人,她柳溪瀾手下也沒有啊。

飛雪說,其實一開始的人不是很強,看氣息不過如此,她們兩個完全綽綽有餘。可是徐瑾急於殺掉定國公成松奎,所以加派了人手,雙拳難敵四掌,這才吃了虧,讓老國公死了。對方也沒有逗留,得手了就走了。

“那成公子呢?”柳溪瀾問。

成重禮是個好人,這幾天接觸下來,發現是個三觀很正的人,禮義廉恥忠孝仁義皆具備。更重要的是,他還很有才華,兵法謀略皆通。做事踏實勤懇,這樣的人是個治國之才,不該被埋沒。

這樣一個人,在成家是個不上檯面的小孩子?

成家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