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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二章 你就是國子陽

“不不,是我忘了介紹。”那書生立刻謙卑了起來,然後非常正式的面向大家,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在下名叫國子陽。”

“你就是國子陽?”聽完名字之後,柳溪瀾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她立刻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張大了嘴巴,感覺不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

“姐姐,你怎麼了?”柳溪瀾反常的舉動惹得思言也是大呼意外。她還從未見過柳溪瀾對一個素未平生的人如此感興趣,如此驚訝的呢。

在那一旁的書生也是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叫國子陽啊,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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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瀾趕緊回想了一下朝代,在仔細核算了一下自己曾經學到的歷史知識。真是,早知道要回來,當時的歷史就應該眼睛都不眨的聽完,才不會自己現在就抓住一個記憶的尾巴在這裡苦苦思索。

國子陽,應該是這個朝代的一介權臣。他最好的一點就是不黨爭,也不結盟,專心致志,一心一意的幹活,所以頗受皇帝的器重。在這個時代也是針砭時弊,為人民做了很多好事的。總之,他是這一代的風雲人物啊。

“哎呀媽呀,自己竟然真的像那些小說裡的人物一樣遇見了歷史書的人。真的是太太太幸運了!”柳溪瀾喜難自禁,在一旁齜牙咧嘴的笑著。

“哎哎哎,”蘇逸軒一見到柳溪瀾的這副模樣,心中有很大的疑雲,“這兩人之前認識嗎?看樣子不像啊。或者是柳溪瀾單方面聽說過他嗎?也不想啊。一個小書生,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名氣呢?”但與此同時,他心中的醋罈子又打翻了一些。

“你怎麼了?你把這位國兄弄得都不好意思了。”蘇逸軒臉色絲毫沒有改變的說道。

“我是覺得今天我花的那半盞銀錠子簡直花的太值得了,為國家買回來了這麼一個可造之材。”

“奧,小姐言重了。國某只不過是一介窮書生,連進京趕考都頗為不順,那裡還當得了國之重任呢?”那書生一聽柳溪瀾的盛譽,立馬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不要這樣想,你現在還這麼年輕,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好。而且你一定會成為這個時代的一個標號,被後人世世代代所敬仰的。”柳溪瀾聽到年輕才俊的嘆惋之意,連忙安慰道。這個人可不敢出岔子,否則弄亂了歷史軌跡可不是她能擔得起的重任。

“奇怪了,小姐為何與我素未謀面,卻如此相信我?”那書生聽見柳溪瀾一個勁的在誇自己,也有些疑惑,便隨口詢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柳溪瀾怎麼說啊,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未來,如此這般的洩露天機,怕也是可能會遭天譴啊。“反正,你只管去考試,你一定會成功的,而且你遇到什麼挫折都不要難過,也不要氣餒,最終你的結局一定會比其他人更好的。”

“那就多謝小姐賞識了。”書生一聽,也不再多說什麼。面對柳溪瀾對他的讚譽,雖然臉上有驚訝之情,但多數還是淡然的。

寵辱不驚,的確是有一絲將相之姿的,柳溪瀾心想,她往前靠了靠,然後笑著說道:“國公子,如果你不在意的話,我想給你提幾點忠告。”

“小姐的忠告是國某的榮幸,但說無妨。”國子陽並不排斥反而做出了一副傾聽的模樣。

“我知道你過去一直在勤學苦讀,所以我希望等你登科之後可以加強鍛煉自己的身體,學習學習射箭騎馬什麼的,你現在看起來有些瘦弱了,身體強壯一點對你未來會有好處。”

“是是,國某謹遵教誨。”國子陽也是一萬個沒想到,柳溪瀾會給他提這樣的建議。他還以為是要建議自己多讀些書什麼的,怎麼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了呢?

柳溪瀾知道國子陽在歷史上活了很久,所以政治生命非常長。傳言他六十多歲還能在冬天的江裡游泳,可見是怎樣的體魄。但照目前看,他的身體是有些單薄了。

柳溪瀾知道那個書生的害怕,把他特意拉到自己身邊來,拍一拍他的肩膀然後溫柔的說道:“你別害怕,發生了什麼你都一件一件細細的告訴我,要是真的你有冤屈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那書生的臉上有一絲猶豫之情劃過,他可能覺得這幾個人聽口音就是外地人,而且周圍也什麼隨從,來歷不明。真的要是和那幫壯漢幹起來了,誰是誰的對手真還是說不準的呢。自己萬一在慷慨陳詞之後,又被那些壯漢抓住,這一次就面臨不只是像這一次逃跑被抓的懲罰待遇了。

書生的臉上一會陰晴不定,嘴裡念念叨叨的,就是不肯完完整整的說出自己的遭遇。思言在一旁著急了,上去抓著書生的衣袖就喊:“你快說啊,你說完了我們就幫你做個決斷。你這樣不說我們可就走了,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了。”

“哎,別別,我說。”那書生一聽思言揚言到要走,立刻慌了神。

他拉住思言,嘆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特別大的決心說道:“我是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最近鄉里下發了通知,說是今年科舉提前進行,所以我這個時候就從我們那裡出來,準備進京趕考。大家有所不知,現在你們落腳的這個城市,是所有南方趕考的秀才必經的一座城市。從這裡到京城最方便也是最快捷,所以很多人都在這裡落腳做一些修整。”

然後只見突然之間那書生變了一種聲音,十分生氣,十分憤怒,他厲聲說道:“大家都是趕考的秀才,哪有這麼多的錢。可是這幫人就在這裡打起了我們這些窮秀才人的主意。凡是住店,晚上說好的是四文錢,早上起來就變成了十文錢,而且你晚上用的蠟燭,洗臉盆還有喝的熱水,洗的熱水澡都要單獨收費,美其名曰狀元澡。

你去和他們理論,他們自己就養著打手,我們壓根不是他們的對手。有些家裡尚且不是那麼艱難的,就趕緊認栽,交了錢之後閃人,那有些實在掏不出那麼多錢的人,就被他們強制扣押,在他們那裡做苦力。”

“啊?”思言一聽,怎麼這樣啊?她的正義之火又要熊熊燃燒了。

聽書生有理有據的說完,那幫壯漢沒有一絲羞愧之意,反而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家的店我說了算。你要是嫌貴,大可以不住啊。再說我就算漫天要價,頂多是一個奸商的名號,你這不給錢還白吃白喝的,咱倆不分彼此啊。”

“那你為什麼要住他們家的店呢?為什麼不換一家呢?”柳溪瀾像是沒聽見那些壯漢叫囂的聲音一般,繼續詢問著那個書生。

“都一樣,換那家店都是如此,就看店老板心狠的程度了。”那書生無奈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繞道走呢?”歐陽也見狀插了一嘴,雖然他對那些壯漢沒有一丁點好感,反而有些厭惡,但是的確如那些人所說,最次就落了一個奸商的名號,只能從道義上譴責他,頂多把他送到官府裡讓他交上一把罰金而已。要是書生真的就是這樣才被人追趕的話,那他們護得了他一時卻護不了他一世啊。

“繞道那就繞到這周圍的窮鄉僻壤了,那裡也不比這裡好多少,那裡的強盜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盡挑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打劫。而且那裡多得是山地,植被有茂密,像我們這種外地人,根本走不出來。”語氣裡滿滿的是無限的悲哀之意。

柳溪瀾聽著,覺得這裡面還有非常多的疑點沒有解決。但是大街之上,她們又不可能一直在這裡站著聽書生說。所以她決定,不管怎樣,還是將他帶回去,慢慢從頭說起比較好。

所以她將書生塞到了思言的身後,再一次大義凜然的出去,對著那些壯漢面無懼意的說道:“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呦,”那壯漢油膩膩的笑著“看來這小書生靠著小白臉還能幫自己還債啊,這個可以啊。”

書生聽到了對於自己的調笑,臉有些羞澀,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他有些受不住。

“少廢話”柳溪瀾已經非常不耐煩了。她一直對這種不正經的人沒有什麼好感,這種不正經讓她感覺自己沒有被尊重,所以這讓她非常的厭惡。“你就說多少錢?”

“半盞銀錠子。”那壯漢滿不在乎的說道。

“什麼?你這是吃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那書生一聽,在後面躲也躲不住了,跳出來怒斥道。

柳溪瀾連忙將他拉回去,示意他放心,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盞銀錠子,說道:“這些都給你。然後這個書生我要帶走,你以後也不可以找他的麻煩,要是讓我知道了,決不輕饒。現場的所有人都要為我作證啊。”

那壯漢一聽這話,再看看手裡的錠子,簡直眼睛都要發光了。

今天是遇見了什麼樣的人物啊,那半盞銀錠子可是這周圍不錯的人家半年的生活費,他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去要的價,結果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女子出手竟然這麼闊綽。

那壯漢連忙變了一副嘴臉,點頭哈腰的上去,接過柳溪瀾手中的銀錠子,沒皮沒臉的笑著說道:“好說好說,姑娘您儘管把人帶走,以後我們也絕對不會為難他。”接完錢,那壯漢對著手下一揮,這幫烏合之眾就立刻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