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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終於要切入主題了

在柳溪瀾看來,正義這件事情有的時候是說不清楚的,撇出感情,只看事實真相,才能找到真正的正義。她這樣想著,卻不知道蘇逸軒定定的看著他,想到正義,柳溪瀾的眼中,彷彿有光華神采,吸引著蘇逸軒挪不開目光。

宮中的人是不能帶離皇宮的,皇宮晚上不能留外人,所以蘇逸軒三人哪裡也不能去,只好回到丞相府地等著。

一夜無話,天剛亮的時候,蘇逸軒便起來了,他沒想過柳溪瀾會比他起得更早,早早的便帶著熱粥小菜,等在院裡。

“快點吃,吃完了咱們走。去刑部大牢看看。”柳溪瀾說,“歐陽辰逸呢?”

蘇逸軒搖搖頭,“歐陽的傢伙還在睡,他不可能起這麼早,咱們去吧,他醒了,便叫他自己過來。”

二人到達刑部大牢的時候。刑部大牢正好換班。

牢頭說,“昨日審問了一夜,整夜沒有讓睡,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審出來。”

柳溪瀾點點頭,她知道審不出來。可是林佳被杯帶來的時候,柳溪瀾著實驚訝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是想用暴力一點的方法達到目的,可是她也只是吩咐不讓睡覺,熬著而已,殘忍是殘忍,可是並不受皮肉之苦啊!

柳溪瀾是個現代的刑警,早就已經禁止了用傷害犯人身體的方法嚴刑逼供了。她根本沒想過要拷打犯人。

怎麼一晚上不在,這小宮女林佳本事清清秀秀的一個小姑娘,怎的變成了這副模樣?之見她已不能跪了,狼狽的趴在地上,披頭散髮,渾身是血,雙眼通紅通紅的。身上的衣服明顯是鞭痕,打破了,一道一道的,沾著血跡,透過衣服也能看見帶血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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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甚至有那麼幾個烙鐵燙傷的痕跡。她的手指不自然的外翻了,恐怕是斷了,骨節的部分泛著青色,是淤血,大約是上了夾棍。

這樣子說是“慘不忍睹”都不算過分,這太可怕了,難怪古人都怕下獄。

這獄卒牢頭,怕是誤會了,以為自己要使勁用刑呢!

柳溪瀾想到昨日林佳所說“清清白白的去死”,心下感嘆,她覺得林佳是無辜的。

“姑娘!”林佳哭喊,嗓子都啞了,“我說!我都說!你讓我死吧!”

柳溪瀾一愣,“哦?”

柳溪瀾本來還覺得林佳是個有氣節的小姑娘,年紀不大,竟然說得出想要清白赴死這樣的話,大義凌然之風,絕不是偷雞摸狗之輩可,見是個有志氣的。加上柳溪瀾本身對嚴刑逼供就不喜歡,所以她本不想用心用刑的。

而且柳溪瀾看人向來準,這姑娘的眼睛裡寫明白了,她是無辜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想必是有人在給林佳草藥的時候,這清心草也便是調整過的。

歐陽辰逸昨日也說,這牽心草當用末狀入藥,形狀顏色絕類麻黃,而且你牽心草致幻,不能去嗅聞,若不是醫術精湛如歐陽辰逸,是分辨不出來的。

小宮女林佳才幾歲,自有服侍主上,哪能都這些?

所以成貴妃的親信想必不在宮中,應當是在太醫院裡的。

柳溪瀾本來是想直接問出太醫院之事,順便還林佳清白,畢竟清白的去死,不如清白的活著。

可是沒想到今日一早,這林佳卻渾身是傷,不停的哭喊說她願意招供,並且求柳溪瀾賜自己一死。

有趣了,既然願意招供,那便招供吧!

柳溪瀾叫來蘇逸軒,二人坐在案後,蘇逸軒寫得一手好字,便在記錄林佳所說。

林佳勉強往前爬了一點,磕了個頭,她滿臉都是血和淚,還粘著地上的泥土。看起來慘不堪言。柳溪瀾簡直沒法直視,她注意到蘇逸軒也皺著眉毛,看來蘇逸軒也不喜歡刑訊逼供將人迫害成這副樣子。

“蘇捕頭,柳姑娘,我都說,求你們不要再用刑了。”林佳哭著說,她說話磕磕巴巴,大約是疼的。“成貴妃本來用藥確實是二兩,後來用了這藥,魘症慢慢的也就好了,用藥的時間越來越長,現在停在半個月用一次藥,這二位都是知道的。”

柳溪瀾點點頭,這倒是沒錯,之前成貴妃用藥的頻率是要高一些,這一點歐陽辰逸昨天晚上曾經與他們說過。

“但是貴妃並不知道藥量減了。也不知道藥量需得減,喝著也沒有不好的。”林佳說,“這牽心草有致幻的效果,平日不可得,但是二王爺一定要,因而派了林玉和我。要我們在貴妃店裡,將這草藥偷偷的偷出來。”

“哦?”蘇逸軒皺眉,他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驚訝,柳溪瀾簡直想頒個影帝給他!

柳溪瀾是知道的,蘇逸軒再清楚不過這裡面的陰謀原委。

“你說是二王爺指使你幹的?”蘇逸軒的聲音很嚴肅,簡直威嚴的不可反抗,更不要想在他面前說謊。

林佳點點頭,“正是二王爺。”

“你不要隨意攀咬!此事與二王爺何干!”柳溪瀾急聲厲色,“眾所周知,二王爺避世多年,最是享清福的人,連朝堂都不上,怎可能陷害貴妃?”

林佳明顯是受到了驚嚇,她聲音都嚇得發抖,柳溪瀾昨日說要用刑,她便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虐待。

“奴婢不敢撒謊啊,二王爺是奴婢舊主!奴婢一直安插在宮中,為二王爺做眼線,提供訊息而已,並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此事也只是偷草藥,並無其他啊!”林佳哭喊,“奴婢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害貴妃啊!”

“那你有何證據啊?”蘇逸軒說。

林佳只是說,她根本沒有和二王爺往來的證據,二王爺的所有要求,皆是有人口頭傳達的,只是這偷出去的牽心草,倒是盡數藏在二王爺府邸,林佳每次將牽心草埋在二王爺王府西南角的小洞裡,下次埋放的時候,盡數不見,想必是有人拿走了。

“奴婢不敢說謊,大人一搜便知。”林佳說。

戲演了這麼久,終於要切入主題了!

在這背後導演的人,竟然能一夕讓林佳改變主意,柳溪瀾覺得也是強大,繞了這麼久,三王爺身上,陳貴妃身上,終於繞到了二王爺。

一個好大的圈子,柳溪瀾還擔心繞不過來呢。倒也不負歐陽辰逸兵行險招,終於讓他們今早的查到了二王爺塗上,越快越不算有負二王爺所託。

如此,當然需要搜一搜,只是這二王爺乃是皇子,身份金貴,不能所以貿然搜查,者須得稟報皇上才是。

蘇逸軒便帶著柳溪瀾往外走,走的時候不忘吩咐獄卒,將那小宮女凌家帶下去關押候審。

正巧碰上歐陽辰逸從外面急急而來。歐陽辰逸面色不佳,一進門便是抱怨,“你們兩個走的好早,怎的也不叫我!”

柳溪瀾笑笑,“歐陽,你睡得沉,誰叫得動你?反正醒來便就來了。”她無所謂的語氣最叫歐陽辰逸刺心。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辰逸指著地上,像一塊破破爛爛的抹布一般的林佳。

“這是林佳,昨日受刑,今日便招供了!我們現在去,思妍公主那求他面見皇上。請求搜查二王爺府邸。”蘇逸軒快步走出去。

見到歐陽辰逸前來,思言公主高興壞了,能參與查案子真好,“歐陽公子,你肯定沒吃早飯吧!”公主正在用早膳,放下筷子就拉歐陽辰逸,“桃兒,添一副碗筷。”

公主的早膳豐富的很,有清粥小菜,包子饅頭,雞蛋蔬果,一個人根本吃不了,就是柳溪瀾和蘇逸軒都來吃肯定也是夠。

柳溪瀾笑道,“公主怎麼就知道我和蘇公子吃過了?可不是太偏心?”

思言公主給歐陽辰逸拿了個包子,“只有歐陽公子的腰帶綁歪了,瀾兒姐姐和蘇公子一派齊整,你們必是收拾停當,用了飯便去衙門,將歐陽公子一個人扔下,他後來匆匆趕來,必然沒吃飯!”

歐陽辰逸聽的心裡暖和。喝了口粥,“公主知我啊!”

他太過誇張,引得柳溪瀾一陣笑。

“你們說什麼?那小宮女說是我二哥?”一邊吃一邊說的結果就是,思言公主驚呆了,手上的果子掉在地上。

等她反應過來,第一句話卻又是,“我就說不是三哥嘛!”為了能儘快洗脫三王爺的嫌疑,思言公主飯都不想吃了,急忙更衣,叫蘇逸軒三人在花廳等著,她去見皇帝請旨搜查。

終於四下無人,歐陽辰逸才小聲說,“剛剛衙門你們審問的那個人,不是林佳。”

歐陽辰逸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剛剛在衙門裡的小宮女不是林佳。

可是那分明真真的就是林佳本人,但是此刻,蘇逸軒和柳溪瀾都沒有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這倒是讓歐陽辰逸十分的受打擊。

本來這事應該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假扮林佳那人易容之術高超,辦得極盡真實,若不是正好他歐陽辰逸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平常人是不能看出剛剛那人並不是林佳的。怎麼蘇逸軒和柳溪瀾卻也如此淡定?難道他們也知道了?

“你們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歐陽辰逸問,“你們也看出來的?”

柳溪瀾敲了敲桌子,“我是猜的,這林佳前後的反差也太大。”

柳溪瀾早在一大早林佳抱著她的腿,跟她說願意招認的時候,便產生了懷疑。絲毫沒有過渡,昨日,這丫頭還說自己要維持清白之身,哪怕去死,也不願意招認這不存在的罪過。那言語之間正義凜然,絲毫沒有欺詐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