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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不孕,能治嗎?

“皇上,臣外甥女之父尚未為官,並非官家,亦非世家,只不過是入贅柳家的一個書生而已,這論起來,臣的表外甥女乃是庶民出身,如何配得上王爺?更不敢奢求王妃之位啊。”柳靖推脫。

皇帝則是說,老三性情如此,不在意身份名位,既然他願意娶,又鍾情至此,便娶吧。

皇帝都堅持了,柳靖更是無話可說。

“皇上,”周將軍沉默多時,此刻開口,他為歐陽辰逸求官不得,正好想個辦法另闢蹊徑,“皇上,臣的幼子得歐陽公子相救,撿回一條命,既然歐陽公子是柳丞相門下之人,臣願報答柳丞相,以報歐陽公子救命之恩。”

柳靖有些迷惑,怎麼今日事事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呢?

都說樹大招風,柳靖一直以來都是低調做事,更低調做人的,才保得柳家官拜丞相,朝中地位穩固,皇帝也從未如此大加封賞過自己,周將軍與自己政見相合卻也沒有為自己說過一眼半語啊。

周將軍不管柳靖的疑惑,繼續說,“柳大人的長子在臣軍中,表現優異,武藝高強,精通兵法,且人品出眾,深受將士喜愛,臣願將小女文沁嫁於柳丞相之子,請陛下允准指婚。”

柳靖驚呆了,這周將軍之女他是知道的,長得出眾,性格直率,與柳溪瀾是閨中好友,確實是個討人喜歡的女孩。

現下柳晨斌在軍中,周將軍手下,若能做了周將軍女婿,確實是前途無量。這確實是一件好事。

皇帝也是十分高興,也許人年紀大了,就是喜歡熱鬧的喜事吧。“這是好事,朕自然允准,柳愛卿,朕說錯了,你柳家是三喜臨門!”

聖旨當天就擬好傳到了柳家。

柳溪瀾跪接了封賞郡主的旨意,朝服和金冊,從此柳溪瀾便是名入朝廷官冊的郡主了。

繼而又為兄長接了皇帝賜婚的詔書,是賜婚周文沁,這對她兄長是好事,不過周文沁年紀尚小,婚事是兩年後辦,正好也有時間讓柳晨斌在軍中建功立業。

“這第三封旨意還是賜婚。”來傳旨的公公賣了個關子,柳溪瀾心裡緊張,難道要將自己賜婚三王爺?她可不願意,三王爺還想殺她呢。

“柳小姐別緊張,可惜了,不是柳小姐,不過這人間的緣分天註定,旁人羨慕是羨慕不來的。”傳旨的公公這是勸解柳溪瀾呢,畢竟在他看來,在世人看來,這姻緣應該是柳溪瀾的。

“賜婚,丞相柳靖之外甥女,柳夢嵐,嫁於本朝三皇子李擎書。柳家表小姐,您接旨吧。”

丞相柳靖家一下子成了朝中的熱門,一時間朝中同僚往來相賀。

柳夢嵐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身份是那麼的貴重,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特別喜歡逛街,城中富家官家的女兒都嫉妒她。

她不過是個出身低賤的表外甥女,客氣一點叫一聲表小姐,不客氣的說是庶民也不為過,沒有官籍,連爹孃都沒有,一直養在丞相府裡,上次秋月宴還鬧出了穿著打扮彈壓嫡女的事兒,真真是不懂事的。

這樣的人,如何配得上三王爺?

可是賜婚到底是賜婚無人能違抗,且市井皆說,是三王爺看中了柳夢嵐,如此不拘一格的性格,正好對了三王爺的性子。

成貴妃知道了這事兒,在宮裡氣得發瘋,自己的兒子現在什麼事於自己商量的越來越少,婚姻大事居然直接找了皇帝賜婚就算完了,她去求皇帝,皇帝說詔書已經頒了,丞相是國之棟樑,與丞相結親不是上上佳緣嗎?

那是忽悠人的,與丞相結親,那該是迎娶柳溪瀾,而不是什麼表小姐柳夢嵐!

“看來她是因愛生恨了。”柳溪瀾在蘇逸軒的院子中喝著茶。

蘇逸軒結束了宴會的安保,繼續恢復了沒有職位的狀態,他每天都在整理分析二子的情報,這往事如煙,像是理不清的亂碼,眼前的事兒倒是急急而來,似是直戳眼目的刀子。

“這倒難辦了,裡應外合,瀾兒,你得小心。”蘇逸軒說。

他多少有些擔心,柳溪瀾如不是因為自己,何必面對這些?

“我並不擔心她,她不過就是施展些小把戲,想要害我罷了,”柳溪瀾說,“但是,三王爺是個狠角色,若不是他之前低估歐陽,我秋月宴也不能全身而退,只是現在咱們手裡又少了一張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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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什麼呢?”歐陽辰逸打了酒,回來就聽見柳溪瀾說自己,心裡開心。“瀾兒,任誰也不知道我的底牌,你放心好了。”

柳溪瀾看歐陽辰逸回來,還拿著酒,“晚上再喝,我可是專門來等你的。”

柳溪瀾對歐陽辰逸只是幕僚共事之情,有什麼想法向來是和蘇逸軒商量,根本不照自己的,歐陽辰逸聽到柳溪瀾說是專門等自己的,高興的酒也不喝了,茶水也不喝一口,“瀾兒找我何事啊?”

柳溪瀾說,“不孕,能治嗎?”

什麼?歐陽辰逸知道柳溪瀾在自己和蘇逸軒面前向來直爽,口無遮攔,不過這話聽一個姑娘家直白的說出來,有點詭異啊。

“瀾兒,你怎麼了?”歐陽辰逸憋了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柳溪瀾一翻白眼。“你別管我,就說能不能治,要是能治,你便能救我一命。”

歐陽辰逸不解,還是解釋道,“不孕情況很多,有些人是先天無法孕育,即使孕育,也會落胎,這種先天疾病很難調理,我們行醫皆是調理身體至平和狀態,才可孕化,若是身體本身的原因,恐怕難。”

但是,歐陽辰逸又說,若是後天的,倒是可醫治的。

先天有疾的情況真的不多,倒是後天造成的情況更多,女子身體精貴,後天原因也很多,可能是飲食造成的,也可能是藥物,還可能是不小心接觸了什麼傷身子的東西,原因不一而足,但結果都是宮胞受損。

受損了好說,能修補。

“那你陪我走一趟吧。”柳溪瀾站起來,拍拍手,“若成了,咱們喝酒相賀,我敬你歐陽大神醫。”

歐陽辰逸不知道什麼事兒,就被柳溪瀾帶走了,一下馬車,便看到門上兩個金子:東宮。

“為何來找太子啊?”歐陽辰逸問。

柳溪瀾拿出一對鐲子,問歐陽辰逸,“你看著鐲子成色如何?”

歐陽辰逸是什麼人,江南第一富商,全國最有錢的公子哥,從小就泡在珍寶堆裡長大的,他什麼沒見過?一眼就知道好壞了。

饒是歐陽辰逸這樣的有錢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氣,“稀世珍品,這等稀世靈物瀾兒你哪裡得來的?”

美玉歐陽辰逸見多了,卻也開了眼界。那對玉鐲,何止是出手生溫,且不似玉鐲寒涼堅硬,摸上去竟是幼嫩質感,如嬰兒肌膚一般,這是千年養玉才能養出來的油玉。

仔細一看,玉鐲晶瑩,絲毫雜色也沒有,卻在中間有細細一道如血痕一般的紅色斑痕,彷彿有靈魂一樣,這是玉靈,聽聞關鍵時刻能救主人性命。這更不是一般玉石能有的,這對玉鐲,可算是靈物了。

那日太子妃前來,歐陽辰逸是要迴避的,未曾見到太子妃送鐲子給柳溪瀾,也不曾聽到柳溪瀾和太子妃的對話,難怪他不知道了。

“這東西能做見面禮嗎?”柳溪瀾又問。

見面禮?瘋了吧?歐陽辰逸說,“這,下聘娶公主都夠了!”

柳溪瀾笑,歐陽辰逸平日什麼都無所謂,但是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一口就說出了真相,柳溪瀾看到這玉鐲便知道此事不簡單,太子妃給她的玉鐲,怕是皇家當初下聘迎娶太子妃時候的聘禮。

現在給了柳溪瀾,能使什麼意思?

柳溪瀾告訴歐陽辰逸,太子妃想給自己說親,說親的物件,恐怕就是太子。

“所以你想我給太子妃治一治?”歐陽辰逸這才明白了,原來不是等自己,是等醫生。真是成也醫術,敗也醫術啊!

通報的人回來,說太子妃在花園的花廳見兩人。

秋日下午,花廳最是屬實了,再擺些秋日的果子在廳裡,更是陽光裹挾這果香,舒適輕鬆的很。

今日太子妃沒有穿宮裝,但是依舊是華麗無比,她身著一件繡芍藥的煙羅裙,芍藥花開燦爛繽紛又不失典雅,長髮綰了個髻,只有幾點珍珠點綴其中,這樣子倒不像是太子妃,像是普通人家的婦人,知書達理,溫文爾雅。

“太子妃,”柳溪瀾行禮,“瀾兒應邀而來。”

太子妃看到柳溪瀾前來,彷彿是在家裡見到自己姐妹一般,也沒有客氣起身,只是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瀾兒妹妹坐吧。”

柳溪瀾走進來,太子妃看到和柳溪瀾同來的還有歐陽辰逸,面露驚訝,這她只邀請了柳溪瀾一個人,本來是想跟柳溪瀾說說相親的事兒,怎麼柳溪瀾帶了個男人前來?

瞬間有些尷尬,太子妃記得這男人是那日秋月宴上救活了周將軍小兒子的神醫,似乎是複姓歐陽的,於是面上換上溫和的神情,“不想歐陽公子也來了,公子坐。”

歐陽辰逸行禮,“太子妃好記性,還能記得草民。”

不知怎的,太子妃又僵住了,她不知道話題該如何繼續了,本來是想問問柳溪瀾的意思,給柳溪瀾分析利弊的,勸說她同意這門親事的。

柳溪瀾看太子妃尷尬,面露笑容,喝了一口茶,“太子妃這裡的茶真好,可惜太子妃的心還不如這茶暖。”柳溪瀾悠悠然地說道,“太子妃不必忌諱,歐陽是我的好友,我專程叫他來的,太子妃可是想為我和太子說親啊?”

太子妃愣住了,她知道柳家大小姐,能參與查那兇殺案,必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其實她之前並不是沒有見過柳溪瀾,只是那是柳溪瀾年紀尚小,凡事都跟著祖母劉氏,幾乎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

怎麼一轉眼,變得這般犀利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