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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只是這方法有些痛苦

“所以,”太子看著蘇逸軒,他也覺得蘇逸軒和自己實在是相似的,“蘇公子,這是要襄助本王了?公子到底是何人?為何助本王?”

蘇逸軒說自己其實不是有意幫助太子,但是自己是太傅公養子,當年太傅公之死存疑,有心調查,這才捲進了宮中紛爭。

所幸得二王爺相助,逃脫一死,但是同時又受二王爺重託,所以才要為二王爺報仇。

“原來如此。“太子說。

“太子妃的病好醫,有孩子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皇孫出生之前就必然坎坷,還請太子太子妃配合,不要聲張,不動聲色最好。”蘇逸軒說,“否則難將養。除了二位,無人能護得他周全。”

送走了太子,柳溪瀾不能和蘇逸軒和歐陽辰逸多說,她還有要事,急急忙忙的換上夜行衣,靈活的消失在了黑暗裡。

“瀾兒幾時有了這麼好的輕功?“歐陽辰逸驚歎,”你教她的?“

蘇逸軒武功高強,輕功更是利落,相比於歐陽辰逸的三腳貓功夫,還有那為了逃命的輕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柳溪瀾以以前是沒有功夫的,一個簡單的閨閣小姐,如何能行雲流水一個提氣便飛出院牆,無聲的消失在黑夜裡?也沒見到柳溪瀾學功夫啊。歐陽辰逸有些疑惑,他只能猜測是蘇逸軒教的。

“不是,”蘇逸軒說,“你可記得你我學輕功費了多少時日?瀾兒才幾日功夫?能有這長進,必然不是學成的。”

“你是說,內力傳接之法?”歐陽辰逸問,“世上真有法子?這費勁一生內力的法子,誰會用啊?”

歐陽辰逸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正事內力傳接之法。

柳溪瀾身輕如燕,無聲無息的就潛入了宮中,侍衛探子無一人發覺,彷彿是黑夜裡的一隻貓兒一般。

這幾日,她天天三更時分便來,正是來拜會冷宮井裡的嬤嬤。

嬤嬤聽完柳溪瀾所說,點點頭,“你們要除掉三王爺,太子時必然要聯合的勢力。你做的很對,今日晚來也不打緊。”探了探柳溪瀾的脈象。

“丫頭,你融合內力很有天分,不枉我將內力傳導於你,“她看著柳溪瀾,竟有幾分慈祥。柳溪瀾本來知道這嬤嬤要將內力傳給自己的時候,是不同意的。

可是那嬤嬤說,自己二十年不見天日了,現下感覺到大限將至,她不能出去,就是死,也是死在這枯井中,一身武功再不能有用武之地,且怨恨了一輩子也不能給主子報仇,更找不到流落在外的小主人。這是她一生的慚愧。

既然柳溪瀾等人要為二王爺報仇,物件便是成貴妃和三王爺,那他們的敵人便是一致的,幫助柳溪瀾,就是幫助自己報仇,為此老嬤嬤幾乎下跪。柳溪瀾這才同意了。

沒想到有內力是如此感覺。

即使天天三上三更而來,快五更了才回去,只睡一個多時辰都能經歷充沛,走再遠的路也不覺得累,輕功更是掌握好法門,輕輕一提氣,便能跳上那高高的宮牆。

難怪蘇逸軒之前說光是打坐運氣可以三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柳溪瀾一個現代人,不斷的感嘆這功夫內力只神奇,簡直如強力興奮劑一般。

有了這本事,柳溪瀾更是如虎添翼。

“丫頭,這幾天你內力運轉的不錯,可見你是聰慧之人,我今天助你打通任督二脈,過程有些難耐,你受著點。”嬤嬤說。

柳溪瀾點點頭,她這幾日已經知道了經脈之間內力氣息是如何運作的,奇經八脈已經基本打通,只剩下這任督二脈,單憑她自己的修為是不能打通的。

若是想憑藉自己的力量,少說要個三五年,還是修為精進,天賦極高的情況下,不止柳溪瀾,老嬤嬤也等不了這些年,她得幫助柳溪瀾。

只是這方法有些痛苦。

不過柳溪瀾不怕痛苦。

老嬤嬤讓柳溪瀾盤和而坐,自行吐納,進入冥想狀態,調和內力,疏通經絡,突然她出手封了柳溪瀾的經脈,只剩下任督二脈可通。

柳溪瀾的臉上流下了汗水,內力憋脹,不能通,所以沒存經絡都痛的象要爆炸一般。

可這還不夠,老嬤嬤站直,將手拍在柳溪瀾的頭頂,直接往下灌注真氣,柳溪瀾本就被封住穴位,現下又有一股霸道強勁的內力自上而下灌入,她費力承受,全身的毛孔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血珠。

“啊!”柳溪瀾大叫一聲。

這是地下,不會有人聽到,即使聽到,也不過就是冷宮哪個可憐的女人叫的,不會有人在意。

柳溪瀾大叫一聲以後,身上像發熱一般,散發出霧氣。整個人像是方才出浴一般。

柳溪瀾自己只覺得,似乎身體輕飄了許多,剛剛的痛苦一掃而光,不像普通的傷痛,還需要養,她直接就從極其痛苦,過渡到了自然的舒適。

甚至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變輕鬆了,在沒有一處痠痛的。

原來這便是醍醐灌頂的妙處。

任督二脈已通,老嬤嬤鬆開手,跌坐在地上。柳溪瀾睜開眼睛,看到那嬤嬤似乎是蒼老了不少,“嬤嬤,你怎麼了?”她連忙將老嬤嬤扶到石床上。

老嬤嬤劈開石床,拿出一把劍,喘著氣,似乎有些呼吸困難。

這老嬤嬤自從柳溪瀾見到她,便是呼吸悠長吞吐自如,從沒有這般氣短的時候,柳溪瀾心道不妙,或許可以帶她出去給歐陽辰逸醫治。

“丫頭,不必想著醫治老身,老身畢生修為皆灌入你的氣海,”老嬤嬤一陣咳嗽,“之前的傷痛皆是用真氣療愈,現下氣海空泛,老身已經命不久矣。”

柳溪瀾慌了,她並不知道為自己打通經脈要付出這樣的代價,如果這樣,還不如不要打通。

“丫頭,你記著,要完成老身報仇的願望。”老嬤嬤雙手捧著那把劍,“此劍名為凝霜,是雌雄雙劍,有劍法再次,你可以照著學習,你天賦聰穎,必然能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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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嬤嬤有掏出了一個泛黃的本子,和一塊已經灰暗的銀牌,告訴柳溪瀾這是當年安貴妃以及安家人的勢力,均是不變的,需要幫助,皆可求助,必不會負當年約定。

“一定要查清楚安貴妃的下落,要替老身好好輔佐小主人。”老嬤嬤說。

此時已經將近五更,再不走就天亮了,柳溪瀾得走了,老嬤嬤說,“丫頭,你此去,便不要回來了,老身不出三個時辰,必定喪命,不要為了昔日際遇,毀了佈局。莫忘了老身的話。一定要好好襄助小公子!”

柳溪瀾知道,自己這是受了重託,這份信任沉甸甸的,安貴妃一事事關重大,恐怕一個行差踏錯,別說她自己的性命,就連整個柳家都會賠進去。但是這份恩情是拿命給她的,她不能陽奉陰違,更不知道何以為報,跪下對著老嬤嬤磕了三個頭,“師傅保重!徒兒去了。”

柳溪瀾回到院中,因為去的晚,又受了不少罪,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熹微發亮了,她才回到房裡,叫錦思打熱水洗澡。

錦思也不問,這幾日,只有錦思知道,小姐日日夜裡都要三更半夜出門的,回來的時候都是四更快五更天了,竟然也不困。

小姐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汗,狼狽極了,是必得洗澡的,晨起還要去見老夫人,不能露了馬腳,所以錦思早早的就備好水,等著柳溪瀾回來了。

哪知今日柳溪瀾回來,脫下的夜行衣衫上竟全是血。而泡澡的時候,換了三遍水,皆是血水。

錦思下壞了,小姐為何出去她可以不管不問,但是小姐全身是血,她真的忍不住。畢竟錦思和柳溪瀾不是普通的主僕,錦思是柳溪瀾自小一起長大的丫頭,命都是小姐的,怎麼能看著小姐涉嫌呢。

錦思多的是心疼。

“小姐,”錦思給柳溪瀾擦乾淨身子,發現竟然沒有傷口,那血是哪裡來的?“小姐,自從小姐那日花燈節牽涉了那倒黴案子,咱們無一日安生的。”

柳溪瀾幾天幾夜幾乎沒有睡覺,就是睡,也只睡一兩個時辰,若是旁人,早就黑眼圈都垂到下巴了,反而柳溪瀾居然紅光滿面,神采奕奕,錦思也覺得奇怪。

“小姐,你今日回來,怎麼一身血水啊。”錦思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情啊?”

柳溪瀾被這麼一問,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其實沒有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卷進去的事件,確是實實在在的危機。

柳溪瀾穿好衣衫,並不覺得睏倦,於是坐在房裡看老嬤嬤給自己的那本名冊。

說是當年安貴妃和他母家的心腹。

名冊並不厚,家族十幾個,主要的人也就二十個不到的樣子,柳溪瀾沒想到第一個寫的就是熟悉的人,太傅公蘇童炆。後面緊跟著的名字是甘木,柳溪瀾雖然沒有聽說過,但單憑這甘姓少見,就能猜測,這也許與甘總管有關了。

甘總管的案子是一個懸案,至今無人問的,歐陽辰逸查過甘總管的屍體以後,便入土為安了,只有他們三個還在乎這個莫名其妙暴斃的太監總管。

只是這名冊上的甘木是何人,究竟和甘總管又沒有關係,柳溪瀾心裡疑惑的很。

再往後翻,竟然看到了李順德的名字。這李順德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最最貼身的人,若說御前最有權勢的,就是這位李公公,李公公也是當年安貴妃的心腹?

如此說來,當年安氏之盛恐怕盛於如今的成氏。

如此繁盛,怎會一朝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