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然打開門把張舒雨迎了進來。
張舒雨一進門就看到了穿戴整齊的郭悠。
“這位是？”張舒雨試探著問道。
“他叫郭悠，你無視他就好。”
聽到郭悠這個名字，張舒雨莫名的松了口氣，郭悠，郭然一聽就是一家人。
郭悠那邊禮貌的衝張舒雨點了點頭，然後故意朝郭然問道：“我下樓吃點東西，要給你帶點什麼嗎？”
“還是隨便帶碗麵吧！”
郭悠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郭悠一走，張舒雨覺得家裡的氣氛變得輕鬆了不少，她在郭然的招呼下，坐到了沙發上。
“張小姐，突然過來是有事嗎？”郭然邊給張舒雨倒了杯水邊問道。
“咳咳，是這樣的，你不是在直播嘛！我......”
“等會兒，你是怎麼知道我直播的？”
“那天你的合同，我無意中看到了。”
“你的眼睛真好！”郭然沒好氣的說道。
張舒雨俏臉一紅，偷看這種事當面說出來肯定會覺得尷尬。
不過尷尬歸尷尬，後面的話還是要說的：“我無意中看到你的合同，晚上閒得無聊就去小破站轉了轉，正巧就發現了你的直播間。”
“嗯，確實挺巧的。”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聽了你的歌以後，覺得你很有潛力，我們公司最近在做一個虛擬偶像企劃。”
“虛擬偶像？那是什麼？”
“簡單來說，就是由我們建立一個虛擬的3D形象，你使用這個形象直播，這個形象會根據你的動作做出動作，你有什麼面部表情它也會跟著做。
反正你也不露臉，不如來嘗試一下這種直播模式，你看怎麼樣？”
郭然聽著有些心動，但她沒有馬上答應下來，她想了想問道：“我需要跟你們公司簽署什麼合約嗎？”
“原則上來說，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直接買斷這個虛擬形象，說白了就是你給我們錢，我們幫你製作一個虛擬形象，這樣的話，花費大概是15萬元。”
郭然嘴角一抽，無奈的說道：“下一個。”
“下一個就是你跟我們公司簽署分成合同，合同期是一年，你的工作就是用我們製作的虛擬形象直播，在直播期間你一切收入的80%都要歸公司所有，公司每個月會按勞動法給你發放工資。”
聽完第二個條件，郭然想都沒想拒絕了張舒雨的提議。
虛擬偶像聽起來很好，但太虛無縹緲，萬一整出來效果不好，她豈不是白給人家打一年工？
張舒雨見郭然拒絕，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郭然見狀眼神有些古怪，她明明拒絕了張舒雨的提議，怎麼反倒張舒雨笑的這麼開心，不知道以為她同意了張舒雨的要求。
張舒雨見郭然的眼神不太對，連忙說道：“咳咳，那什麼，你別誤會，我是猜到了你不會同意公司給出的這兩個推廣方案，正巧我這兒有第三個方案，你要不要聽一下？”
“你說。”
“是這樣的，我可以個人出資，幫你定製虛擬偶像的3D形象，甚至可以幫你投入一部分資金宣傳。”
郭然很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一臉平靜的問道：“我需要付出什麼？”
“很簡單，你只要加入我的工作室就好。”說完張舒雨朝郭然遞出了一張名片。
名片上印著：“星夢工作室，張舒雨。”
“你不是虛擬偶像公司的嗎？怎麼又來了個工作室？”
“公司是我爸的，而且他主營的也不是虛擬偶像，而是電商和網絡安全，虛擬偶像只是我爸看島國那邊比較火爆，這才開始研發的。
最近虛擬偶像的業務上線後，公司陸續收到了一些訂單，我覺得這一行很有潛力，又是處於剛剛起步的階段，於是我自己註冊了一個工作室，打算招攬幾個人一起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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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加入的話，待遇怎麼樣？”郭然追問道。
“首先就像之前說的。我會自己出資給你定做虛擬偶像的形象，還會幫你宣傳，甚至是出專輯。
但是相應的，不管是直播，還是專輯，還是其他各方面的收入，我要拿30%。”
“這不就是明星們籤的那種合同嗎？”
“差不多，但是會有區別，具體的我把合同給你，你可以找律師瞭解一下，我說了你可能也不會信。”
郭然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張舒雨的話。
張舒雨以發合同為由，趁機加了郭然的微信。
郭然對此也不在意，她隨手把合同轉發給了郭悠，郭悠收到合同聯絡了他一個現在是律師的高中同學，讓這位同學幫忙看一下合同有沒有問題。
很快，郭悠的同學那邊來了回覆，聲稱這份合同大致上就是明星跟經紀公司簽約的那種合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把違約金改成了：合同期內一旦簽約者有違約行為就會收回虛擬偶像的一切權利。
這份合同的簽約時間是三年，郭悠想了想三年也不算太長，還可以接受，於是選擇了同意。
郭悠同意，作為分身的郭然立馬表示願意加入張舒雨的工作室。
隨後雙方簽訂了合同，張舒雨正式成為了郭然的金主媽媽。
之後張舒雨詢問了一下郭然對虛擬偶像的形象有什麼要求，郭然那邊沒有立即給出答覆，說需要好好想一下。
張舒雨對此表示理解，並給了郭然2天時間讓她考慮，然後就離開了。
張舒雨走後不就，郭悠提著面就回來了。
郭然吃飯的功夫，郭悠開始考慮虛擬偶像的形象，他隨手繪製了幾個形象後都覺得不太好看，總感覺缺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