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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難辨真假

“凌墨真是厲害了,家裡的產業難道都在他的手下……”

聽到瑾歌的低聲喃喃,桓生覺得好笑,調笑道:“放心吧,銀子肯定還是流進你的口袋。”

“可是他……”

“他要的是人力和物力,又不是財力。”

“……好像是這麼回事。”瑾歌也就不再說了,她不太願意去多提凌墨的事,可她還有一事不明,“對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回渝州?”

桓生挪開了目光,斂眉看著瑾歌的手,突然伸手握住了她,輕聲道:“因為你腿短啊,先走兩日,我隨後就來。”

“……什麼蹩腳的理由。”瑾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有再談論這件事,眼看著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阿松也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得準備準備走了。

不憶閣。

洛祁安半躺在床上,鬆開了攬住魅姬的手,半裸著上身伸手去將床幔撩了開來。一旁的魅姬見狀,知曉他就要離開,她突然伸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臂,柔聲道:“昨晚,柳桓生在我房裡……”

她說了一半,試探的看著洛祁安的反應。可是洛祁安卻將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幾點落紅上,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拉到了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魅笑道:“喝了一夜的酒吧?”

“嗯。”魅姬還未問他為何會猜到,洛祁安就放開了她,轉身下床,拿起衣服一邊穿上,一邊說道:“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不會碰你的。”

聽洛祁安這麼說,魅姬以為他誤會自己,新生醋意才要走的,便急急從床上起身,問道:“公子既是知曉,那便知魅姬一切都是屬於公子,只要公子一句話,魅姬做什麼都可以。”

聞言,洛祁安突然停住了系腰帶的動作,隨後轉過身來探究的看著她,饒有趣味的看著她,道:“是麼……”

京城外的大道上,阿松慢悠悠的趕著馬車,因為一路還有不少積雪,所以行駛起來也十分小心,加之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不知道為什麼小姐一定要這個時候走,最多也只能走到上次進城之前的那個客棧處就得停下來歇息一晚才走。

“我說小姐,我看你和姑爺不似真的吵架的那般仇視啊,剛剛還回頭看姑爺,他沒有出來送你,挽留你,想必你很遺憾吧?是不是你賭氣賭過頭了……”

“閉上你的嘴!”話音未落,突然就從裡面飛出一個香蕉皮,直接砸到了阿松的後腦勺上。阿松也只好識趣的閉上了嘴,在心裡默默嘀咕,本以為姑爺說變就變,後來他才想明白過來,怎麼可能姑爺這樣的人會變成這樣呢?別人不瞭解,他可是看著自家小姐和姑爺從開始到現在一路走過來的人,就算是貓變成狗,姑爺也不會變成紈絝浪子;想必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最近他們倆都挺奇怪了,他都燃起過自家小姐病糊塗了的想法,不過說出來肯定會被揍的。最終也就在心裡定論為他們倆在搞鬼……

但是萬萬沒想到,會突然要回渝州,而且還就只有他帶著小姐,還真有點負氣出走的意思。

果然,走到那個客棧,天色就已經黑完了,瑾歌便喚他停下,準備在此休憩一夜再行離去。她為什麼會在這兒停留,那自然是桓生早就算準的,這個時辰她只能走到那兒,也不得不在那兒停留一夜,那麼,會知曉的人自然就會得到訊息。

只不過,這事兒桓生並未告知瑾歌,他只派人暗中保護著她的安全,而自己留在了京城之內,去赴葉映之約。

桓生到了地方,果然看到了他想要的人也在。

另一面,聽竹受了桓生的吩咐,一個人在匡月樓靜候,果然,沒多時就有請柬送來,請他去不憶閣喝酒的。聽竹收了請柬,只說自己少爺喝多了在休息,一會兒起來便會去赴約,那送信人聽了,便離去了。

“又喝酒,少爺最近都被酒燻醉了吧,本來酒量還不好,還得讓自己往他身上倒酒,滿身的味兒,怕是聞聞都醉了。”聽竹兀自唸叨著,默默拿著請柬回了房間放好,然後換了一身衣裙再次出了匡月樓。

此時的京城外的客棧內,瑾歌靜悄悄的坐在房間內,等待著飯菜。

“這個阿松,去叫個飯食都去這麼久……”她一邊嘀咕,一邊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了起來,就在此時,背後傳來了開門隨後又關門的聲音,瑾歌以為是阿松回來了,還不忘數落道:“你是烏龜腿嗎?去了那麼久都沒回來,想餓死……”

她說著,轉過身來,卻發現身後的人不是阿松,而是洛祁安。登時收了聲,後退了半步,目光看向門口,發現房門已經被他關起來了。

“你餓了嗎?”洛祁安說著,面帶笑意的向瑾歌靠近過來。

見狀,瑾歌只好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回答他的話,打量著洛祁安,心中想到今日之事,想必他此時身體一定欠佳,如此一來,她根本不用擔心自己會逃不過他的鉗制,一個沒有了武功還受了內傷的人,有何可懼?

想到這兒,她便站直了身子,冷著臉問道:“你來這兒做什麼?”

“聽聞你要回渝州,來送你。順便關心一下,你和柳桓生怎麼了?”

洛祁安剛要靠近瑾歌,她立刻往旁邊挪了幾步,一定要與他相隔三步之外。見她多次躲避,他也就作罷,不再靠近她。

“要不要,我替柳桓生解釋一下?”

聽到洛祁安這麼說,瑾歌一愣,不解的看向他,疑惑道:“什麼意思?”

聞言,洛祁安突然輕笑了幾聲,滿是玩味的探究著瑾歌的目光與神色,似乎還有所試探,許久,他也未看出其他來,便輕咳了兩聲,緩緩道:“他不過是去不憶閣喝點兒酒罷了,又沒真去尋歡作樂,難不成,是你不僅不願讓我碰你,連他也不讓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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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洛祁安說這些話,瑾歌的臉色登時變得更加不自然,慢慢的有些紅暈浮上,別開了臉,沒有看他。

“看來我猜對了。”言罷,洛祁安爽朗一笑,饒有趣味道,“那我應該能想明白了,本以為他不會,看來是有原因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瑾歌有些逃避,他的打量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目光落在瑾歌的臉上久久回不過神,順著她的眉眼一直到鼻樑,再看到那輕抿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和鎖骨,他輕輕的吞嚥了一下,想到凌墨最後的忠告以及柳桓生今日的那句話,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加之現在有心無力,怕是根本壓不住薛瑾歌這個非一般的女子。

“咳,我就想提醒你,柳桓生這個人野心勃勃,心機深沉,你離開他是最好的選擇,不如早些和離了罷,不然遲早搭上你的命。”

“他有什麼野心?”

“呵……”洛祁安愜意的坐到了桌邊,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絲毫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不速之客,繼續說道:“他引齊修見齊恪,恢復他的身份,那不是野心?他最近和葉家千金走得那麼近,經常私會,你怕不知道吧?難道不是野心?你難道不知道,葉映的姑姑就是齊修的母妃嗎?柳桓生不管做的什麼都是在拉攏皇家的人,難道不是有野心?說不想飛黃騰達,那是他在床上哄你的話吧?”

“你……”瑾歌著實受不了他這些言語,時不時還略帶輕浮,又氣又得分神去思索他說的那些話是不是那麼個道理。

“面上做著一副清清白白,不戀權貴,不貪女色的君子模樣,到底是不是偽君子,很快就能見分曉了,不過他可能也沒這個機會了。”

這句話突然點醒了瑾歌,她突然意識到桓生為什麼會要在這個時候送她回渝州,一定是她在將她支走,他可能已經預示到自己有危險,所以才這麼做的……

想到這兒,她便立刻開啟房門朝外面奔去,她現在要趕回去,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要趕回去,她也不相信桓生讓齊恪恢復身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何事呢?他想要官嗎?不可能,他若是想做官,隨便一考就能做個狀元,更別提他本就天下聞名,想做官還不簡單?她也不懷疑桓生為什麼會和葉映多廂私會,靠女人這種事,他根本不可能……

難道我薛瑾歌不夠有錢?!雖然承認我身姿一般,相貌隨意,但是薛家最不缺就是錢好嘛……

她現在也顧不得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她得趕緊趕回去,洛祁安那話的意思,一定是又有什麼陷阱等著他呢。

阿松剛端著飯菜準備上樓,就被瑾歌拽著往外跑,還一個勁吩咐他快去駕馬車。

“小姐,你不吃了?剛剛不是喊餓嗎?我守著廚子給你做了好久呢,你……這麼急做什麼?”

“快回去!”

“回哪兒啊?”

“回城啊!回城!”

“哪個城……”

“京城京城!!快點兒!”瑾歌一邊跳著腳一邊推搡著阿松,“快去,不然我自己跑了。”

雖說一臉的霧水,阿松也只好趕緊去將馬車駕來,正準備駕著馬離去,卻見洛祁安突然鑽上了馬車,毫不客氣的坐下,道:“順路,走吧。”

阿松不解的看向瑾歌,等著她發話,此時的瑾歌也無心理會他,便擺手道:“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