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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親王別宴

原本還在擔心的瑾歌,見著齊恪親切的叫皇上“九皇叔”的時候,說不出是何滋味,似是放下了許多憂慮,又無法完全釋懷。

這其中的故事,還未講完,真相,還藏在歷史的變遷和餘生的人心裡。

前路如何,全在一念之間。

齊修毫無顧忌的以先皇遺子之名將齊恪封為的親王,在這普天同慶的大日子裡,不得不去懷疑這背後默默的隱藏著什麼,正在漸漸的發酵。

瑾歌雖心有疑惑,卻也只能憋著,待有空時同桓生問問。

今日的慶宴之後,便是桓生他們與齊恪的最後一別,就等於做了這最後的道別了。別說以後再難相見,就是此刻,齊恪就在幾步之外,都還說不上話,對不上一眼。

但是見著齊恪這幾日來的變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似乎長大了很多,那眉目之間的沉穩更深了,連身姿步履都與以前的他不一樣了,瑾歌也在內心不由得感慨,果然天生的帝王家的人,就是不一樣。

瑾歌自是十分捨不得齊恪的,但是她現在也不能再說這些話了,她靜靜的看著他忙前忙後,獨自撐著臉頰,有些低落。

桓生見著她這副模樣,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以作安慰。他瞭解瑾歌,她向來心思真誠,十分的重感情,自然會難過一些日子。這麼多年以來,身邊也不曾有過親近之人離她而去,更不比凌墨給她帶來的傷害以及失望與痛苦,齊恪沒有做任何事,只是迴歸了自己的人生軌跡,卻遙遙而去。

在等待開宴的間隙,便有一列俏麗的侍女上來上了一罈貢酒,瑾歌也沒心思聽得上面的齊修如何介紹,也聽不得其他人如何附和,她竟然就在齊修舉杯之前,兀自倒了一杯,剛要喝,就看到四周傳來異樣的眼光,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一時無言,一臉茫然的轉頭看向桓生。

桓生輕輕的朝她搖了搖頭,接過她手中的酒杯放下,在耳邊低聲道:“等會兒,聖上還沒舉杯呢。”

說罷,桓生看周圍的那些人還看過來,更有甚者開始竊竊私語的議論著,他便朝著聖上抱拳行禮道:“皇上恕罪,草民失禮了。”

一句草民,更讓人不得不多了幾分注意。而桓生這話,便已將這事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聖上本就不會怪罪瑾歌,更加不會怪罪他,便笑著擺了擺手,笑道:“柳公子別太在意,今日是喜事,薛姑娘隨意便是,朕是不會怪罪的。”

“嗯……多謝陛下。”

此事便了,可那些人卻依舊在竊竊的議論著,將瑾歌和桓生都打量談論了個通透,卻也所知不多。

他們最多知曉柳桓生是誰,卻好奇於旁邊的女子是何干係。

被這麼多的人盯著,瑾歌覺得著實不自在,她不由得往桓生的側後方靠了靠,咕噥道:“想走了。”

“嗯?”桓生微微側臉,將耳朵伸過來想聽她說什麼。

“誒,我看到齊恪了,我去跟他道個別。”瑾歌正事兒還沒說,看到齊恪在門口一閃而過,就打算跟上去,絲毫沒有想過這上席坐的可是當今聖上,她直接站起身就提著裙襬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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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歌……”桓生張了張嘴,又收了聲,他也不擔心聖上會怪罪,也清楚瑾歌的性子,便隨她去了,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聽竹跟上去看看,以免她鬧出什麼事兒來,他卻是不能離席了。

看著瑾歌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齊修想說什麼都來不及,他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女子的背影,搖了搖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下面端坐著的桓生,玩笑道:“果然是柳公子的好脾氣,方能降得住薛姑娘這樣的奇女子。”

聞言,桓生抿唇低眉笑了笑,算是應話了。

一旁的一位官員想是打量觀察許久了,終於耐不住性子,在聖上開口之時,藉機問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柳桓生柳公子啊?”

見他這副表情以及這語氣,桓生禮貌性的笑了笑,揖禮應道:“馮大人抬舉,桓生不過是一介草民,談不上名利。”

“你認識我?”

“京兆尹馮大人,桓生早有耳聞大人的大名。”

桓生不過是客氣,但他恰好就是知曉這個人是誰,而這位馮大人就有些貴人多忘事了,那日不憶閣魅姬一案,就是他辦的,看來他那日是緊張壞了,以至於桓生差點被指為兇手,後來又洗清嫌疑得以清白,現在京兆尹在一旁觀察了這麼久,竟然還未曾認出他來。

被桓生這麼一誇讚,馮大人真以為了,不由得朗聲笑了笑,盡展歡喜,同桓生攀談起來。

“剛剛離去的女子,是柳公子的……”

桓生微微側了一下臉,應聲道:“髮妻。”

“哦?”馮大人似乎很是驚訝,“想不到柳公子年紀輕輕不僅名震天下,原來早已成家立業,真是看不出來啊,哈哈……”

桓生陪笑了兩聲,卻是不太喜歡迎合這些話眼,況且他本就寡言少語,只能淡笑著,默默觀察著門口的方向。

門外的瑾歌剛剛追出去,就沒見到了齊恪的身影,問一旁的侍衛,得知他去換衣服去了,一會兒就會上宴席,讓她等會兒便是,於是她便站在了門口,默默的等待著齊恪出現,過了今日,怕是以後再也沒機會說上話了。

這時,一列侍女再一次成一列朝著裡面而去,這次送的好似是什麼好吃的,因為每一疊都蓋著蓋子,食物的香味勾著瑾歌的理智,讓她不由得吸了兩下鼻子,跟著挪動著腳步。

這時,一個女子突然歪了一下身子,擦著瑾歌而過,差一點兩人就撞到了一起,瑾歌連忙伸手去扶,那女子在順勢握上了她的手臂,撐著她的力度站直了身子。

兩人這麼一瞬間的交錯,下一刻,女子就已經回到了列隊之中,端著菜餚去了。

這瑾歌也沒有再注意,兀自站在那兒繼續等著齊恪出現。

不一會兒,齊恪果然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那兒的瑾歌,本來還一臉嚴肅的神情立刻展開了笑顏,露出了孩子般的模樣,三兩步走到了瑾歌的身前,抿了抿唇,方才喚道:“薛姐姐。”

一聽到齊恪還是叫她薛姐姐,瑾歌心中不由得一暖,自然是十分的開心,她彎折眉眼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感慨道:“你小子,怎麼感覺這沒幾天都長個兒了呢?長這麼快,真是該多吃好吃的呢。”

齊恪也笑了笑,回過神來,探頭往裡面看了看,問道:“姐姐,怎麼不進去,在這兒做什麼?”

“等你啊,想著同你告別呢,我和桓生已經打算參加完你的慶封宴便離開京城,回渝州了。”

“這就回去了?!”齊恪略微驚訝出聲,愣神半刻,突然伸手拉住了瑾歌的衣袖,語氣商量道:“姐姐,你和柳師父等一日吧,恪兒明日一定親自送你們。”

“啊?!”瑾歌不免感到震驚,其實她也不是驚訝於齊恪,而是因為她覺得齊恪現在受了很多條條框框的束縛,已經不是自由自在的一個小孩子了,他還能同他們一起嗎?況且,親自送……這樣會更加不捨吧。

瑾歌這話卻是沒有說出口來,她要是說出口來,心裡就更加捨不得了,這樣的離別不是生死離別,不會那麼絕對的再也無法相見,所以,也不至於那麼傷春悲秋,感到悲傷。也可以大家,各自安好。

“姐姐不願讓恪兒送你們?”

“不是啊……”瑾歌轉動了一下眼珠子,默默地將喉間的話咽了回去,應聲道:“好啊,當然願意了,巴不得呢,那明日走之前,翠……哦不是,簟西樓老地方。”

齊恪還稍稍遲疑了半刻,一旁的田豆子忍不住提醒道:“翠韻樓老地方。”

聽到這麼一聲提示,他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不過他這才突然意識到,原來簟西樓和翠韻樓那麼相似,有些那麼多的巧合和意想不到的異曲同工之妙。得知地點的齊恪一邊點著頭應下,一邊覺得好笑得緊,便朗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田豆子如何知曉老地方的?”

“嗯,這個嘛,消息靈通……”

田豆子不說,瑾歌也只能猜測,可她如何能猜得透徹,只能當是田豆子的神通廣大了,這種動腦筋的事兒就留給桓生。

於此同時,桓生端坐在案几前,前面一排女子虛晃著身子步伐,身姿婀娜的扭捏著從那兒走過。直到一位女子來到了他的跟前,一步步的將疊子上的東西順下,又將酒杯滿上了一杯,遞給了桓生。

桓生挪眼看了她一眼,從她的目光中一眼就讀出了額外的資訊。

見狀,桓生便伸手去將那杯酒接了過來,在同樣的一瞬間,一個小巧的東西就已經劃入了他的手心,他勾了勾唇,低眉看著手中的酒杯,酒水還在微微晃動。

外面進來的瑾歌一下子就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只不過她卻並未看清楚看明白其他,而後便悄悄挪著步子,來到桓生身邊坐好。

“明日,簟西樓,老地方。”瑾歌迫不及待的就向桓生說了這個決定。

不過這個老地方,又再一次引起了桓生的側目而視。

這何時有的這麼一個老地方?在簟西樓的……